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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ze,我们先回德国。你知道的,他伤得很轻。他不是会受伤了自己躲起来那种人,他一定会借这样的机会出现在你面前,让你心疼。”
“他就是这么幼……成熟的一个人。”
“你知道他的。”
“他会定期和你联络,你好好养伤。哪儿都别去,在这里等他回来。”
夜色唇角一勾:“我了解他,我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我知道他会为了什么而离开。”
“阿瑟,我不是小姑娘了,你在我面前谎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不会心虚吗?”
林瑟摸摸鼻子。
夜色继续说:“我会等他。我现在既无用又闪光点,他回来之前,我会更努力一点,做个更好的人、值得他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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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之后,夜色的公寓外,言许登门。
吵吵屁颠屁颠的跑出来接客,言许一看到这条狗就皱眉:“这是你的审美还是我哥的审美?”
夜色忍不住笑了,问他:“你怎么会还在N市?”
言许径直走进夜色的客厅。
“找人。”
“在我家里找人?”夜色觉得稀奇。
言许瞬间被逗乐:“我可没有替我哥捉奸的打算。找一个故人。”
“她在N市?”
言许蹙眉:“对,我复原之后,就在找她,没想到她跑得这样远。”
他自己转移话题的速度相当快:“我说嫂子,我进门都这么久了,你怎么不问我我哥在哪里现在怎么样?”
夜色勾唇:“我要等他自己告诉我。”
言许的视线又被夜色摊放在桌面上的便签本吸引了注意力。
他趁夜色去倒水的功夫翻开偷看。
“小白离开的第1天:扎针的护士长得很好看。
……
小白离开的第十一天:公寓楼新搬来的一个租客很像你。
……
小白离开的第二十七天:买了很多苹果,你什么时候回来吃?
……”
他把便签本塞到口袋里,跟夜色打了个招呼就又飞了出去。
****************
五个月后。
夜色和林垦加入了警局新成立的特案调查科。
她更多的专做文书工作,而林垦在她身旁依然聒噪。
桌面上的绿萝又掉了一片叶子,她今天盯着时钟看它时针分针摆动数百秒,终于被林垦的电话打断——
“副科让我叫你出来,一起去检察院见一个变态色/情狂,我马上开车到楼下。”
夜色拿起公文袋,问:“大概什么情况?”
“帅的惨绝人寰,迷倒一片痴情女,受害人不在少数。”
夜色噗哧笑了:“正经点儿行吗?”
林垦觉得自己很无辜:“总之要多狂有多狂。”
上了车,林垦反而安静了下来,一边盯着路况,一边余光不住地打量她。
夜色觉得莫名其妙。
“你这不修边幅的形象快要赶上门口的大爷了。”
夜色伸出手指弹他脑门:“胡扯。大爷天天制服在身,英姿飒爽。”
“不是去检察院吗?”
林垦拨出一个电话:“你下来得太慢,副科刚刚通知我换地方了。”
电话那端似乎接通,林垦说:“我们快到了。”
夜色好奇:“还有别人?”
林垦点头:“这个变态色、情狂为害众多,有受害人在场。”
等到到了目的地,夜色却越发怀疑起来:“什么时候□狂会被放到室外绿地?”
林垦理直气壮:“这是犯罪现场。副科说,先来踩点。”
夜色将信将疑地跟着林垦走,穿过一片水杉之后,露出另一番天地。
面前的白纱在风吹下轻微摇动。
有人轻拍她的肩。
夜色回首,就看到一众熟悉的亲友簇拥下,那个站在远处的男人。
林垦叫她出来之前,她并非毫无预感,可她从来不敢多想,她是那样怕奢望变失望。
此刻他就站在自己眼前。
裴白墨总是长得那样好看,让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睡了他。
到现在,都如是。
夜色难以自持,扑过去抱住他,当众上下其手非礼他。
裴白墨笑得很无奈:“一段时间不见,你怎么像只狗一样四处舔?看来吵吵和你相处得很愉快。”
“色/色,我回来了。你不要越长越像那只松狮狗,以后多看我,像我就好。”
他皱眉:“其实我一直觉得它拉低了你的审美水平。”
林垦在身旁提醒他:“你的台词不是这一句。”
夜色一掌拍向林垦:“去/你的变态色/情狂。”
裴白墨拉回她的手臂,将她圈在自己怀里:“他说得对,从今天起,我会日日对你犯罪。”
“你愿意做我的受害人吗?”
夜色郑重点头。
她愿意。
你爱我,是我此生遇到最美好的事情。
这一生从遇见你起,一切白的东西和你相比都成了墨水而自惭形秽,一切无知的鸟兽都因为不能说出你的名字而感到万分绝望。
你是我温暖的手套,冰凉的啤酒,带着阳光气息的衬衫,日复一日的梦想。
我爱你,所以我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连载了这么久,正文终于完结了。这篇文中间很拖沓,感谢你们看到现在。
以后还有裴白墨和夜色的婚后甜蜜番外
可能还会有裴白墨和言许的番外,
吕宋宋的番外
第62章 番外温暖是你的名字(裴白墨vs夜色)
番外温暖是你的名字 (裴白墨vs夜色)
爱情是什么?
有人认为爱是性,爱是在一起;爱是婚姻,爱是子嗣成群,爱是清晨六点醒来时暖心的吻;爱是相拥时温暖的体温。
在裴白墨原本的世界里;爱却仅仅是男男女女凑在一起分泌荷尔蒙导致智商降低的东西。
后来;他觉得爱情是——举个实例来说,就是想把某个人当成他喜爱的苹果拆吞入腹。
分开那数个月,他离开n市;回到德国。
站着来,躺着走。
对于这个结果;他完全是被迫、被动而又无可奈何。
最初的时候,他还能看到自称坚强男子汉的林瑟红的眼;后来,林瑟变成了他眼睛里模糊的光影,越来越不清晰;越来越黯淡。
他还没来得及学盲文……
那个时候;才发现听不见、看不到,是多糟糕的事情。
林瑟怕他无聊,每次到医院看望他,都会带很多东西,还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把那些玩意儿塞到他的手里,让他感觉到它们真实的存在。
他听不到,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低到犹如蚊蝇:“方津知道你把她给你们未来儿子买的玩具都偷出来给我吗?”
不用看不用听,他也知道林瑟一定要呆立几秒,他便接着说:“难道方津怀一对双胞胎还不够,你们打算收养我做儿子?”
“我不知道你们嗜好这么特别。”
林瑟没有进一步的反应。
他只好笑笑安慰林瑟:“别难过。你知道我审美有多挑剔,这样我就可以不用看那些我不喜欢的丑陋的东西;也可以不用勉强自己去听那些奇奇怪怪的跟悦耳毫无关系的声音。我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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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听不到,他便更加理直气壮地拉小提琴给别人听。
方津不像林瑟那样含蓄包容,偶尔挺着大肚来看他,总是不厌其烦地在他后背写写画画。
她写:很难听。
他像过去一样给出同样的答案:“就是因为难听才拉给你们听。”
她写:你能不能顺便治疗下你的羞耻心。
他放下琴弦:“你写了什么,没懂。”
他好歹还是个病人……方津只好去掐林瑟的胳膊,拧了一个大圈才满意:“原来我还担心他伤心跳进大西洋,这样看来完全是我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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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许,他的便宜弟弟,每次到医院来看望他,都会耐心地在他手心里写字。
他写:“你走了她过得也挺好,哥,你说她是不是其实不喜欢你?”
裴白墨点头:“对。她其实喜欢的是你。”
“知道我会怎么对付情敌吗?”
言许写:别说,没兴趣。
裴白墨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我最近无聊思考了很多问题。我一直很有爱心,替人考虑。我想我有了情敌的话,大概会扔他去博登湖(德国最大的湖)里喂鱼。那里青山绿水,风景优美,是个不错的归宿地。”
言许对他呲牙咧嘴,在他手心继续写:我前些日子去她家里,发现她和那条狗在一起时间长了,一人一狗越长越像。
裴白墨叹口气:“可以理解。就像你上次自愿住进精神病院去调养,出来后和那里养在露台上的鹦鹉一样,智商越来越低,废话越来越多,唠叨程度不相上下。”
这人还真是……
言许继续写:我本来打算写给你我从她那里偷来的她写给你的东西,现在我没心情也不乐意这么做了。
裴白墨的反应却出乎言许的意料,他抓住的字眼是:“偷?”
“你这是刑事犯罪。我不会和你同流合污。”
言许很烦躁。
裴白墨心情却不错:“你爱写不写。”
裴白墨随便一句话,言许却怎么听都像是威胁,他敢不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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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许被迫在德国停留了数日,将夜色写的那一堆“小白离开的日子”一字一字写在裴白墨掌心里。
裴白墨的精神状态很好,但身体受损每日昏睡的时间却很长。
言许这个手工写字机,每天只能给他写很少夜色留在纸上的文字。
他的思维依然很敏捷,所以常常能噎死林瑟、言许他们。但是往往交流时间长了,他便会自然睡着。
言许从夜色那里带走的便签本里,夜色记录的都是裴白墨离开以后,她的生活。
从天气,到她每日的见闻。
她说:“公寓楼新搬来的一个租客很像你。我每天进出都会遇到他。第一次见他时吓我一跳,还以为你回来了。我又觉得自己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