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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哈利就是在格兰芬多塔楼被门钥匙带走的,现在已经临近宵禁了,活泼的格兰芬多们都累得走不动路了,休息室里的人很少。而一出事,弗雷德他们几个分别去了斯内普教授和卢平教授的办公室。
「那个就是门钥匙么,我在书上读到过……」赫敏紧张的扭着手指,刚才男孩子们以城堡里也不安全为借口,没有让她出门。
「赫敏,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乔治哥哥,咱们也去帮忙找哈利吧。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
「可是,教授们不会同意的吧。咱们不是给他们拖后腿吗?」纳威畏畏缩缩的说。
「嗯,邓布利多教授应该能解决,但是就怕他们找不到哈利,刚刚哈利没有带韦斯莱夫人送的徽章,都怪我,如果不是我要研究,那就不会……」赫敏拿出了本应该带在哈利胸前的徽章。
「咱们一会儿偷摸去打探 一下消息,看看斯内普教授他们是怎么找人的,如果他们有好办法,咱们就老实等着吧,如果他们也是瞎找,那咱们就得帮帮忙了,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嘛。」乔治看了一眼手表,「再等一下,马上就有消息了。」
赫敏看着乔治胸有成竹的样子,抿了抿嘴唇。窝回沙发里了。罗恩倒是几次想说话,不过都是又瞄了一眼赫敏之后就憋回去了。
在罗恩终于到忍不住的时候,弗雷德带着一个东西回来了。正是大名鼎鼎破破烂烂的分院帽。
帽斯特先生一进门就大喊,「带上我!带上我!我知道你们一定去的!」
乔治的额头跳动着一个小小的十字,「帽斯特先生,您还是先说说校长他们有什么办法吧。」
「还能有什么办法,这些没有想象力的不可爱的顽固小子们,过于信奉自己的力量不是好事啊。恩,邓布利多确认了几个防护魔法的异常痕迹,他们会一个又一个的找过去的。不过,小子们,我知道,你们一定有好办法!」
分院帽自己跳到乔治的脑袋上,很明显,谁也别想再把它弄下来。
「well,」乔治无奈的扶正了分院帽,「看来咱们要出动了 。力道松懈!」说着乔治和弗雷德同时发动,两道一样的魔法打中了赫敏和罗恩。
看着两人愤恨的眼神,乔治拍了拍纳威的肩膀,「纳威,交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看好他们两个。」
「是……乔治哥哥,你们两个人去也很危险吧。」纳威看了看瘫倒在沙发里的赫敏和罗恩,又担心双胞胎。
「没事,」乔治耸耸肩,「霍格沃兹永远为」
弗雷德接上「为勇敢而充满智慧」
「尤其是富有创意的人们」
「提供庇护。哦,小鬼们,看家吧。」
乔治和弗雷德拎着鸟笼子在一条通往霍格莫德的地道里穿行,之所以要去霍格莫德,其一是因为乔治的原著情节在作祟,这已经形成他的本能了;其二是这里是距离霍格沃兹最近的交通枢纽,贝拉他们藏在这里的可能性真的很大。
不过还是不能走打人柳的地道,万一撞到枪口上就糟糕了。
出了密道,乔治撕了一张羊皮纸,拴在白求恩的腿上,「给哈利的。」
猫头鹰有一种寻人的本能,当它带着信的时候,对于收信人的搜索能力会更加突出。而乔治的白求恩是一只与众不同的鸟,他更人性化,很明确的直到主人要干什么。
只见白求恩伸出了一只翅膀,指了指里密道出口不远的尖叫棚屋。然后白求恩悬停在乔治的头顶,鸣叫一声,慢慢的飞往那个破破烂烂的屋子。雪白的羽毛和缓慢的飞行是双胞胎最好的指路工具。
双胞胎将《隐形术的隐形书》放进怀里,裹好。拿出一个改装过的窥镜,绕着尖叫棚屋转了两圈。相互打了几个手势。【话说蛮专业的撒】
从窥镜的显示来看,屋子里有四个人,两个两个一伙,看起来正在对峙。貌似是哈利那个小点的身影被另一个貌似是卢平的挡在身后的一间小屋子里。
乔治给那间小屋子的窗户施了 几个咒语,轻轻的推开它。哈利正好向着这个方向望过来,冷不丁见到窗户自己开了,差点尖叫出声。
乔治赶紧把怀里的隐形书掏了出来,整个人一下子显现在空气里。对着哈利招招手。
哈利谨慎的看了看乔治,「你是乔治吗?那…你说说弗雷德喜欢谁。」
虽然看不到,但是乔治知道现在弗雷德一定做晕倒状。乔治一屁股坐在嘎吱作响的窗台上,「小汤姆嘛。快点,我们先把你弄回去,卢平教授才不会这么被动。一会儿斯内普教授和邓布利多教授也会来的。」
哈利这才放下心来,刚要将魔杖收回碗套里。乔治打断了他,「拿着吧,小心点好。现拿的话,再快也需要时间。」
哈利点点头,笨笨磕磕的翻过窗户。弗雷德也把怀里的隐形书拿了出来,「咱们得告诉卢平教授一下吧,要不然啊他一定会以为还有同党,会着急的。」
乔治把哈利的手递给弗雷德,「这正是我要说的,你先带着哈利走,我在这等一会。」
「这太危险了!和我在这有什么区别?」
「这太危险了!和哈利在这有什么区别?」哈利和弗雷德异口同声的说。
乔治摆摆手,「区别在于我没有哈利这么呆~。」说着给了哈利一个小脑瓜崩,「快走,我等着教授和邓布利多教授来了再告诉他们,难道三个人还护不住我一个?」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弗雷德当然相信自己兄弟的能耐,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别看到你的教授就走不动道了啊~。」说完拉着哈利往地道那边走去了。
狼人
送走了哈利和弗雷德,乔治又转回尖叫棚屋。这回他换了一套监听的设备,找了个拐角,开始『认真的了解一下现在的情况。』
本来旁边有个窗户,伸头看一下再好不过了。不过乔治怕被里面三个『久经考验』的战士发现。他记得上辈子看过一个什么书里说,窃听的时候选在窗户旁边比较好,因为一般人就只会注意窗户处有没有人偷看,而不是偷听。
唔,效果不太好,乔治调整了下设备,这 回声音清楚的传了出来。
「莱姆斯?卢平,识时务者为俊杰。虽然我之前说的都没能打动你,但是听说你和我那幼稚的妻弟在一 起了是吗?你也要为自己家人考虑了。」一个沙哑的声音慢慢悠悠的说。
「别跟他废话!罗道夫斯,我们已经说的够久的了!给他来点厉害的尝尝吧!」另一个有些尖利的女生打断了沙哑男的话。
看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莱斯特兰奇夫妇了。看起来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还很理智;贝拉特里克斯倒是有点神经质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阿兹卡班后遗症。
「钻心剜骨!」神经质的贝拉尖叫道,看来这是她最常用的魔法。
不过乔治没听到卢平被击中的声音,狼人低声念道:「应声落地!」
紧接着整个房子像是要塌了似的晃了一下,乔治探头从木板的缝隙看向屋内。一个巨大的破烂的吊灯坠落在卢平和贝拉之间。
看来刚才是这个吊灯挡住了贝拉特里克斯的攻击。的确,尖叫棚屋可以说是卢平的主场,他对这里的一砖一瓦都再熟悉不过了。主场优势使得他能短暂的抗衡两位食死徒。
然后又是一阵吱嘎声。和着灰尘落下的变成了一块块木板——木板的大小还在增加,还有一些瓦片之类的建筑材料,乔治也没研究过它们到底是什么。
直到贝拉特里克斯尖叫着发出咒骂声,尖叫棚屋的屋顶整个塌了下来。这栋破烂的房子里,只有卢平所处的那个角落以及他后面的墙壁还保持完整,应该是卢平释放了什么防护的结果。
在屋子变成废墟之前的一瞬间,罗道夫斯拉着夫人从离乔治不到一米远的一扇窗户跳了出来。
「该死的……」贝拉的嘴中急促的发出一系列乔治没太听懂的咒骂声——其实乔治还是个乖宝宝的说。罗道夫斯对着乔治所在的位置皱了皱眉头,用了一个显形咒。
乔治紧张的检查了一下身上的隐形书和无声咒,没有任何问题。罗道夫斯的咒语也没有引起任何变化。乔治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看来这就是老狐狸的警觉心啊。
罗道夫斯疑惑的看了看手中的魔杖,挑了挑眉毛,大概觉得刚才隐约的一丝不正常的感觉是错觉。对着还停留在不能被称为屋子的尖叫棚屋里的卢平大喊:「不要这么固执了。把哈利交给主人,你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你不想找芬里尔?格雷伯克报仇吗?」
卢平慢慢的从废墟里踱了出来,优雅的彷佛是一个国王在他的花园中漫步一样。「这是我的事。你的主人?一个被一岁孩子打败的废物?他已经死了。我想阿兹卡班的生活或许使你得上妄想症了。」
「我伟大的主人岂是你能明白的?他的力量无处不在!阿兹卡班的情况你了解?哦哈哈哈~我的堂弟在那里可是非常的受欢迎啊,很多人还想着他的滋味呢。他和你说过没有?」贝拉特里克斯疯狂的大笑道。
卢平轻轻的挑了挑眉毛,「挑拨我们的感情?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么,或者你才是更受欢迎的那一个?」【这个当然是假的,就是两个人在那对骂而已】
罗道夫斯听闻卢平的话,就狐疑的看了一眼妻子。一丝阴冷在眼中划过,疯狂的贝拉没注意,乔治却看的清楚明白,这个男人不是什么善茬。
「你@#¥%」贝拉又是一阵咒骂,在场的人都皱了皱眉头。真没想到贝拉特里克斯这位贵族小姐居然会这么多骂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