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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星见那怪物恶狠狠地盯着自己,战战栗栗地问:“大仙高姓大名?仙乡何处?因何事救柳星?”
那鬼兀傲地说:“你若问我姓名和所在,说出来只怕把你吓坏了。不过,不说出来,你又不知,还是对你说一说吧。吾乃宇宙至尊盘古之父盘扁是也。现居于槛外宫,任槛外宫总管之职,因为反对我儿盘古所奠阴间统一的地运,所以前来救柳星。”
五行星问:“你果真是盘古之父,为何反潮流,逆地运,与儿子作对?”
盘扁说:“我与盘古虽为父子,但道不同不相为谋,己与他各行其道,父子之情早绝。就算未绝父子之惰,子行不正,做父亲的难道不可矫正吗?”
五行星说:“就算太尊翁之言在理,但你已到槛外宫居住,本不应再管宇宙间之事,更无权过问阴间之事啊。”
盘扁说:“不说阴间宇宙之事我管得,而且,我在不久将来还要把宇宙统一呢。只不过现在未到时候,如果让森罗殿君首先把阴间统一了,我还能到阴间虏掠吗?只为这一点,我就要从槛外宫出来阻挠阴间统一之事。”
五行星说:“阴间统一是历史潮流的必然趋势,只怕你一个也阻挡不了呢。”
盘扁说:“潮流乃混沌宫盘古所定,我为盘古之父,要改几条条文,不费吹灰之力,还有什么潮流可言。”
五行星笑道:“你既与他志道不同,只怕连混沌宫也不能进,怎说改条文?”
盘扁听了,支支吾吾地说:“这个……”话还未说出,只听一声:“师傅何不先到我军营,却在此与他费唇弄舌,徒泄中气呢。”原来这叫盘扁为师傅之鬼却是轸星。
盘扁正要跟轸星回营,柳星却说:“太尊翁既把五行星震退,何不结果了他与马前卒两个方才回营。”
五行星听了柳星之言,急中生智,早从金眼里放出一剪,把北极带和银链接合处剪断,柳星和马前卒都不及防备,各自仰后一跌,坠向地下。
盘扁对五行星并不追赶,只上前提起柳星与轸星一起回营。
五行星见马前卒跌下,也急急上前扶救,免致跌坏。
不想马前卒经过齐天在手心一画,法术比以前却增了几倍,方坠下几丈,便翻一个筋斗,平安无事地坠到地上。五行星也趁这时回营。
先说盘扁回到轸星营中,见轸星傍着深渊的断谷安营扎寨,吃了一惊,然后问道:“徒儿难道不谙兵法?立营于此绝境,倘若地府征讨军大队攻来,你三千军不一下子便掉到谷底为虫蛇所食?”
轸星叹了一口气,然后把损兵受伤之事详细告诉盘扁,再跪下叩头说:“请师傅救救弟子吧!”
盘扁在轸星背后一拍,伤势即愈,然后说道:“师傅既到这里,哪有不为徒弟解忧之理。为师略施小计,管教地府征讨军百万之众死于这深渊呢。”
柳星问:“太尊翁计将安出?”
盘扁小声说了一会儿,柳星大喜道:“地府征讨军正愁不能渡过这断谷呢,太尊翁想出此计,彼军没有不上当之理。”
轸星若有所思地说:“请师傅立即用计,趁今晚夜黑,诱彼军上钩。”
盘扁说:“有为师在此,万事勿忧,今晚士卒已经疲累,无力与彼决斗。没有经过一番战斗,彼军是不会轻易上钩的。”轸星无可奈何,只得称谢。
不说盘扁用计,先说韩擒虎方在获胜之际,被轸星用扉斗作法,放水冲得地府征讨军不能战斗,只得退三里下寨。立定营寨,方思良法对付轸星扉斗,只是苦思良久,却无一法,抬头往天空一看,五行星与马前卒还在与柳星争斗,眼见五行星就要取柳星性命之际,忽然空中一声巨响,接着出现一个怪鬼,不知用何法把五行星震出十多丈远,大吃一惊。待到五行星剪断北极带与银链相接之处,与马前卒平安回营时方才放心。
五行星按落云头,见元帅进军之速,喜道:“元帅何不一鼓作气,把轸星之军逼下深渊?”
韩元帅把经过说了,对五行星问道:“轸星扉斗厉害,五先锋有无良策破他?”
马前卒接着说:“我看移星不足忧,所忧者盘扁也!”韩元帅问:“什么盘扁?”
马前卒说:“先前在空中出现的那个怪物,便是盘古太尊的父亲盘扁。”接着把盘扁之言对众将述了一遍。众将知道盘扁来与地府征讨军作对,无不战战兢兢,汗出如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地府征讨军将帅方在着急之际,却有一辗门官进来报告说:“报告元帅营外有胡奉酸求见。”
韩元帅听了喜从天降,兴奋地说:“大众出营迎接!”便立即与诸将出营。
胡奉酸见韩元帅与众将出迎,忙上前稽首说:“元帅与众将近来可好?”众鬼齐应一声:“托胡仙洪福,幸行无恙。”
棠四怀不答奉酸之问,却反问道:“胡仙姑何故一别这么久才到地府军来一趟?”
胡奉酸说:“无事时要修身养性,怎能有暇到军营中来。”
这时众将已把她引到帐中,元帅请她落座,然后问:“仙姑这次光临,有何指教?”
胡奉酸反问道:“元帅知道盘扁到了轸星军营否?”韩元帅点了点头,表示知道。胡奉酸接着说:“盘扁乃盘古之父,因与盘古背道而驰,离开混沌宫,到我槛外宫任了总管,久而久之,与宫主狐凤仙也各持己见,近来知道徒弟轸星在止军岗与地府征讨军作对,因此,偷身前来推波助澜,阻挡阴间统一。狐宫主侦知其意,派胡某前来破他之谋。”韩擒虎听了更喜,立即为她接风洗尘。
地府征讨军为胡奉酸到来设宴庆贺,饮至天明还未撤席。这时却有军卒报告轸星带兵到营前挑战。韩元帅望了一眼胡奉酸说:“诸事拜托胡仙姑调度如何?”
胡奉酸说:“调度二字不敢当,不过,若听胡某一言,今天应派一个视死如归的将军,带一万多军士出阵迎战。”
韩元帅对众将问道:“哪个愿去一趟?”
众将听了胡奉酸之言,估计今日出战必然不利,只低着头,喋若寒蝉。过了好一刻,马前卒见没有一将请命,上前请示说:“末将愿往一战。”
胡奉酸问:“马押运难道不怕死吗?”
马前卒说:“行军打仗,冲锋陷阵,早就视死如归,何况为了阴间统一事业,就是死了也比泰山还重,永垂不朽呀!”胡奉酸举起拇指说:“好将军!”于是,对韩元帅说:“就让马押运带一万军出去迎战吧。”韩元帅点首。胡奉酸又转向马前卒说:“今日出战,敌军必败,败时必然从虹桥上退到对岸,马押运也应从虹桥上勇往直前追赶,不必退缩。”马前卒也点首称是。
轸星在营前挑战了一刻,见地府军元兵上阵,认为是惧怕,暗暗高兴,正欲挥军逼到地府军营前骂阵,却见马前卒领大队军马前来,心想:“师傅神机妙算,所料不差,这一阵便可消灭他一大批,就算彼军真有百万,也不需几阵便歼灭了。”于是,上前说:“马前卒,今日本鬼与你斗一千回合,有本事否?”
马前卒说:“你只叫盘扁出阵,你哪里是本将对手!”轸星听了大怒道:“你也敢口出狂言,盘扁乃宇窗太尊之父,亿金之体,岂能与你一小卒交战哉!”
举起周斗砸向马前卒。马前卒不再打话,只用银链对轸星挝去。斗来链往,斗了十几个回合。轸星虽武器至宝,法术奇妙,可是,马前卒自师叔齐天在手心画了几画,武功与以前大大不同,再加上有银链在手,轸星怎能与他匹敌。只斗了半个时辰,便败阵逃走。
马前卒见轸星逃走,急令军兵追赶。追了三五里,已到了断谷岩,眼见轸星军兵就要跳岩而死,突然一道虹桥架起,轸星立即命令军土上桥,向对面退去。马前卒哪里肯舍,也挥军踏上虹桥追赶而去。到了对岸,立即返身列阵,把马前卒军阻于虹桥上。马前卒方欲奋勇击退阻军,忽听柳星在空中叫道:“马前卒,你中了太尊翁盘扁之计……”马前卒仰首一看,倏间虹桥不见,一万军卒连自己都纷纷向谷底掉去。
轸星见马军坠谷,全军拍掌欢笑。这时韩元帅大军已追到岩边,见无数军兵纷纷落谷,落到万丈深渊,必然粉身碎骨,寒心不已,转对胡奉酸问:“这如何是好?”胡奉酸默然不语。五行星见了大怒道:“你却是奸细,故意来赚我军,我不宰了你才怪呢!”不由胡奉酸分说,一相克叉击去。胡奉酸不躲不闪,立即被击成肉饼。韩元帅见了老大不快,但事已至此,也无可如何了,只得退两里安营。
且说马前卒与一万多军兵向谷底坠落,但听风声凛凛,目不敢张,暗暗待死。可是坠呀,坠呀,坠了几个时辰,身体无一丝痛苦,知道未死。又过了几个时辰,风声渐小,身子颇觉碰物体,以为是到了谷底。可是,睁目一看,哪里是深谷。一万多军兵齐齐整整地站在一片开阔平地,一根毫发也没伤着。再看周围,日出东方,阳光灿烂,照在树上分外娇挠。接着一丝微风吹来,芳香四溢。军卒们一吸到这芳香之气,心情更加舒畅,隐隐似进入仙境一般。随着香风,眼前又站着一个面孔熟悉的女鬼。马前卒一看这女鬼,正是叫自己领军上虹桥追敌的胡奉酸,于是忙上前施礼道:“仙姑因何事也到了这里?”
胡奉酸叹了一口气说:“你们万多军兵掉落深谷,五行星便把我当作奸细,诱地府征讨军中计,用相克叉对我砸来。我自知一时也解释不清,而且,军机不可泄漏,只得装着被他击成一块肉饼,却趁机脱身来救你们。”
马前卒听了,命军兵一齐向胡奉酸谢过救命之恩,然后问:“我军怎能到这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胡奉酸说:“盘扁用虹桥计,诱你们上桥,然后作法毁去虹桥,让你军坠于万丈深渊而死。但是,他的诡计却瞒不过榄外宫主狐凤仙,因此,派我来加大谷中风力,把你们吹送到这里。这地方叫坎尽源,向北走千里便是你军要攻取的壬子城;向西走七百里便是止军岗岗尾。你现在要急速领军赶到止军岗尾扎营,一可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