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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为夫妻,我便不相信他还敢纠缠着你不放,若当真敢来纠缠,我们两个就一起打他!”
盈盈听着又是好笑又是脸红:“谁要嫁给你了?”
“当然是你了,你不嫁给我还能嫁给谁呀!”令狐冲得意洋洋的将盈盈搂得越发紧了,盈盈横了他一眼:“偏偏你就喜欢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不来和你说了。”挣扎着出了令狐冲的怀抱。
令狐冲也不勉强,从墙上取下了瑶琴洞箫来,说道:“好久没有和你弹奏一曲了,近来无事,我们便开始练习那首笑傲江湖,如何?”
盈盈一笑,说道:“这些年来虽然偶有练琴,却鲜少弹奏笑傲江湖,倒是生疏了。”
“为什么不弹?”令狐冲一愣,前些年在蝴蝶谷的时候他就想和盈盈弹奏笑傲江湖了,可惜无琴无萧,方才蹉跎至今,天鹰教里并不却乐器,怎么盈盈从前偏偏不弹奏笑傲江湖?他说这话时候看着盈盈,却见盈盈脸色一暗,仿佛想到了什么伤心往事一般。
令狐冲先是一愣,随即立刻领悟,暗暗骂自己:“令狐冲呀令狐冲,你真是一个大笨牛,那笑傲江湖是你与盈盈的定情之曲,可你和盈盈成亲之后却心中还挂着一个小师妹,如何能让盈盈不伤心?这一世盈盈不弹奏笑傲江湖,自然是不愿意再想起那些辛酸往事来了,你还问为什么,真是一个混蛋。”
令狐冲将盈盈的一双小手拢在自己手心里,满是歉疚:“盈盈,从前是我不好,不过我现在一心一意只有你一个人,真的,不骗你。”
盈盈微笑道:“我又没说什么,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行了,你不是说要练习笑傲江湖的吗?我们便练习起来吧。”
两人自此又重新开始弹奏那曲笑傲江湖,初时由于语调生疏,偶有错音,时间一长,就又回到了当初两人琴箫合奏的模样了,殷离也喜欢琴曲,便也经常来听,只是看着两人琴箫合奏的场面,她又常常会想到张无忌,情绪又低落下来,自从爷爷寿辰之后,姑姑、姑父跟随杨逍前往光明顶,搜寻张无忌的下落,可惜一直未果,不过庆幸的是并没有发现张无忌的尸首,这让他们心里有了一丝安慰,张无忌一定还活着,一定是的,殷离也想跟着他们一起前往,但是爹爹却不允许,甚至还为了这件事情将自己大骂了一场,让殷离咬牙暗恨,并开始寻找时机要下鹰巢顶。
但是三年后,在殷离千方百计还不能下鹰巢顶的时候,这一日殷天正却神色凝重的将天鹰教的所有人等召集到大殿之中,因为他得到消息,少林、武当、峨眉、崆峒、昆仑和华山六派联手,意图围攻光明顶。
50、上光明顶
50、上光明顶
大殿之上;人人脸上神色凝重,殷天正高高坐在大殿的高椅上;他的下首;左边坐着的是天微堂堂主殷天正和紫微堂堂主盈盈;右边坐着天恒堂的李堂主。
殷天正取出一张字条,上面简简单单的写着八个字:“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他将纸条传递给殷野王、盈盈等人瞧了,问他们是何想法。
殷野王大声说道:“爹,这会不会是一个圈套?”
李堂主摇头说道:“在教主得到密报之后;我已经派人前去各门各派打探,果然六大派都整装待发了,而且还有一些小门派也打算跟着浑水摸鱼;这个消息不会是假的。”
“那是什么人向我们传递这个消息的呢?这人究竟是歹意还是好意?目的是想让我们前去援手;还是想将我们天鹰教也一网打尽?”殷野王为人谨慎;拿着纸条仔细辨认起来。
殷天正目光四下里一扫,见盈盈神情自若,不像殷野王那般犹疑不定,也不像李堂主那般忧心忡忡,便微微一笑,问道:“盈盈,你是什么看法?”
盈盈仰头微笑:“其实眼下什么看法并不,的是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这件事情是一个事实,不管向我们传信的人是善意还是恶意,光明顶有难,我们能不去援手吗?”
殷天正微微一笑,眼眸中露出赞赏:“不错,不管如何,光明顶我们是去定了,只是如何去才稳妥,这才是我们该当思量的事情。”转头又问李堂主,“武当派多少人去了光明顶?”他问到这话的时候眉头拧了起来,看在女儿和外孙的份上,他并不想和武当山为敌,可这武当派竟如此没有亲家之宜,不知素素如今如何了。
李堂主说道:“回教主,武当派除了姑爷和俞三侠,其他人都已经赶赴光明顶了,不过听说武当派本来并不想参加这次围攻光明顶的行动,但之后少林寺方丈空闻大师亲上武当,或许武当是迫于压力才前往光明顶。”
殷天正嗯了一声,脸色稍霁,盈盈心中也点了点头,武当派由于始终不肯一起威逼张翠山说出金毛狮王谢逊的下落,前几年来已经和名门正派不和,甚至有些人已经指责武当和邪魔妖道混合一起,若这一次再不围攻光明顶,只怕坐实了这个罪名,那等于自绝于正道,将来何去何从呢?张三丰虽然是一代高人,但毕竟孤掌难鸣,也有他的无奈之处,如今明教和天鹰教只能自救了。
接着四人开始商议如何前往光明顶,该当调动多少人前往等等,一系列的事情商谈完毕之后已经是半夜时分,出得大殿,盈盈好不疲惫,令狐冲正在外头等候着,见盈盈出来,连忙迎了上来,盈盈微微一笑,笑容中有些苦涩,一面说一面将刚才厅中所议之事告诉他了,末了凄然一笑:“看来我们平静的日子就要过去了。”
令狐冲默默点头,前世任我行虽然有意攻打五岳剑派,但终究没有打成,他的天年将至免了一场武林浩劫,可如今……这场武林浩劫只怕是无论如何都免不了的,正邪不两立,这不但是自己那个时代的事情,更是现今这个时代的事情,纵然有更大的威胁蒙古王朝在,这种正邪不两立的观点仍然不能为人们暂时摈弃,其实明教积极抗元,某些地方真的比所谓的名门正派好得多了,少林、峨眉等虽然口口声声的要光复汉室江山,要驱除鞑虏,为民请命,可又有谁真的和蒙古人打呢?还不是明教义军?
两人都默然无语,令狐冲送盈盈回了秀竹园,殷离正等待着盈盈,见她归来,上前忙问情况。
月光下,盈盈见殷离前些年还俏丽的脸庞如今便浮肿黑沉,心中又是一声叹息,随后挽着她的手一起进房,将刚才的事情说了,只是真正的部署行程却不说给她知道,免得隔墙有耳,被有心思的人听了去。
殷离得知了这个消息,呆立半晌,突然掉下了眼泪来:“表哥的爹是武当张五侠,娘是我们姑姑,他若知道了这件事情,该有多难过呀?”这些年来殷离一直坚信张无忌只是失踪了,不曾死亡,因此这时候便为他烦恼起来。
盈盈轻抚她的脑袋,说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不过这样也有些好处,武林正道瞧在张五侠和武当派的面子上,不会和表哥为难,而我们天鹰教以及明教的人当然不会和白眉鹰王的外孙为难了,从现在的局势上来说,表哥是很安全的。”和殷离一样,她也相信张无忌没有死亡,只不过她相信是因为张无忌将来是要当明教教主的,未来的明教教主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就死了?她甚至有预感,这次六大派围攻光明顶的时候张无忌会出现,当然,这件事情盈盈是不会对殷离说的,省得若自己的预感是错的,要害殷离空欢喜一场了。
殷离将小脑袋靠在姐姐的肩头,并不说话,只是望着天边的明月,想着心中的人儿,良久不曾说话,直到李芸瑜来了的时候方才回过神来,她也是来探听消息的。
盈盈又将事情说了一遍,李芸瑜听了一把将殷离搂在怀中,说道:“离儿,如今外面这么危险,你是天鹰教教主的孙女儿,可不能乱跑呀!”又对着盈盈道,“你也是,这些天来可不要出去了。”
盈盈笑道:“娘也太异想天开了,女儿如今是天鹰教紫微堂堂主,怎么可能缩在鹰巢顶上?不过刚才我也和爷爷、爹爹说了,离儿年纪还小,娘亲又不会武功,你们二人还是留在天鹰教比较好。”
李芸瑜先是一愣,有些伤感,但随即想到离儿会留在自己身边的,也有了些许的安慰,使劲搂了一下殷离,殷离一脸若有所思,似乎并没有听到两人说话。
盈盈心中升起了几分警惕,在殷离的脑袋上拍了一下,严肃的说道:“离儿,你可不许打什么坏主意,乖乖的在天鹰教待着,陪伴娘亲,知道吗?”
“知道啦,姐姐,我会好好陪着娘的。”殷离忙不迭的点头。
盈盈打量了半晌,轻轻嗯了一声,不过还是不甚放心,嘱咐了丫鬟馨雪,等自己离开之后一定要看紧二小姐,她是怕殷离不听劝告前往光明顶,千蛛万毒手虽然厉害非常,但殷离并没有大成,但凡遇到一个厉害些的人物,难免要有危险了。
李芸瑜抱着殷离,开始担心起了即将到来的光明顶一战,盈盈安慰了她一番,便请了她回去歇着,自己明天一早就要出发了,真要好好休息一下才是。
前往光明顶凶险万分,殷天正并不打算一起前往,先由殷野王和盈盈带着两个堂口的人马探听情况,最后才是他殷教主带着天鹰教大部分人马亲自出马,但饶是这样分开心动,殷野王和盈盈出发的时候也是浩浩荡荡的数百人了,殷野王和盈盈骑马在前,令狐冲也骑马跟在盈盈的身后,看着身后大片的教众,令狐冲想起了昔日盈盈被困少林寺,他带人相救的情形,只是自己素无统帅之才,造成数千人反而被困少林,比不得如今盈盈治下的紫微堂那般井井有条。
这一路行来,时不时的有人来禀报前后情况,六大门派几乎是倾巢而出,各自带齐了精锐人马前来围困光明顶,殷野王听着前来人众之多,不禁皱眉,晚间歇息时和盈盈探讨这次明教得胜的几率时也是紧皱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