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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国交换人质的事情快马加鞭地进行,妙光临行前远远看了凤鸣一眼,眼中含义不明。西雷使者一路辛劳,一月后不负重望地将容虎带了回来。
容虎回来,最高兴的莫过于烈儿,接到飞报后,一早就到都城大门遥望等候。
好不容易看见车队上飘扬的西雷旗帜,烈儿一抽马鞭迎上了上去。
“大哥!”
“烈儿?”容虎也骑着马,惊喜交加道:“你不在王宫,跑到城门干什么?”
“知道你今天回来,特意向大王告假。离王有没有为难你?”他勒马围着容虎审视。
容虎摇头:“小小刑罚是少不了的。不过离王要用我换他的宝贝妹子,没有对我用大刑。不然……只怕不死也落个残废。”
“多亏鸣王劝服大王。走,我们进宫去见大王和鸣王。”
“好。换了衣裳,立即就去。”
两人都是十七八岁少年,此刻容恬不在身边,孩子气都露了出来,甩开慢吞吞的使者车队,挥鞭急驰入城。
凤鸣知道容虎已经平安,也非常高兴。叫来秋篮等准备好些美食,招待容虎。容虎和烈儿连喝几大杯,说到凤鸣劝告容恬答应妥协,都感激不尽,几乎红了眼睛。
众人在太子殿闹了一个上午,容恬上朝回来,将容虎叫入密室仔细询问。
“如何被捕?”
“容虎去接到大王准备骗取妙光公主解药的计划,便没有继续朝异人的隐居地去,转而到离国都城附近打探消息。后来发现若言忽然秘密领兵出城,似乎朝西雷而来,立即向大王传出消息。”容虎叹道:“传递书信的密使把消息传给大王,回来和属下联络时不幸被抓,致使属下行踪败露。”
容恬点头道:“我料你不应该大意泄露行踪,原来问题出在密使身上。那也不能怪你。”
容虎脸上露出惭愧之色,低头道:“可是,大王为了我将已经抓到手的妙光公主……”
“妙光不过是区区公主,哪里比得上我的左右手?”容恬摆手要容虎不要再提,沉吟片刻:“若言抓到你后,可曾亲自审问?”
“若言是在被大王伏击狼狈逃回离国后才知道离兵抓到属下。他亲审了属下四次,也许因为要用属下作筹码,没有动用大刑。”
“如果他早点抓到你,就会知道在西雷边境的埋伏泄露,那就轮到他伏击我了。”容恬冷哼一声,眼中闪过敌意,又问:“若言问了些什么?”
“问了西雷边境哨卡,朝中将军动向,夏管是怎么死的,大王身边有哪些能人心腹。”
“你自然知道怎么回答。”
“是,属下胡搅蛮缠,乱说一气。若言也知道我在胡说,又按捺着不能动大刑,只好自己气自己。”
容恬温和地看他一眼,叹道:“我知道,若言手段毒辣,他的小刑也不好熬。你受苦了。”
容虎眼睛一湿,跪倒道:“为了西雷,容虎受苦又算什么?”
“好吧,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两天,再进宫来见我。以后你就负责和烈儿一同保护凤鸣。”
“是。”容虎站起来欲走,忽然想起一事,转身道:“大王,有一件事,属下觉得奇怪。”
“何事?”
“若言亲审属下四次,大王身边的事情,无论大小他都仔细问到。关于鸣王的问题,却一个都没有提。”
容恬浓眉骤然跳动一下,思索片刻,缓缓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容虎退出密室,只剩容恬一人站着凝视墙上的名画。
天下并不太平,至少有一人,对凤鸣不动声色,虎视眈眈―――若言。
幸福的时光,果然过得比较快。
太子殿在欢声笑语中,迎来六月艳阳,这是西雷特产的麦子第一个收割季节。
凤鸣这几个月懂事不少,越来越有鸣王的样子。
他给自己定下规矩,每天和容恬同一个时辰起床,练半个时辰的马术,再练半个时辰剑术,回太子殿吃了早饭,去请教西雷王室中专有的学者有关各国的基础知识,回来陪容恬吃了午饭,也不出去玩,在太子殿中把自己觉得对容恬有用的现代兵法常识默写出来。
秋篮等开始的时候都笑说这个规矩八成遵守不成。不料凤鸣这次真的下了决心,除了清晨和容恬一同起床那条由于容恬晚间的贪心不足无法实践外,其他都努力达到要求。让秋篮她们目瞪口呆。
至于容恬,更是常对凤鸣默写出来惊天动地的科学兵法震惊无比。
他的答谢,地点当然选在太子殿中的大床上。
“鸣王回来了,今天从合阳大师那里学到什么了?”
凤鸣匆匆进门,坐下喝了一口秋星捧上的热茶:“原来西雷有这么多神奇的草药。我开始还以为草药只长在离国那边呢。唉,如果我懂中医就好了,可以把西雷医术发扬光大,让离王若言吐血。”
“中医?”
“你们不懂的。”凤鸣叹气:“实际上,中医在漫长的历史中,丢失了不少难得的配方。”
正在大发感慨,容恬也议政回来,满脸笑容道:“今年麦子大丰收,多亏了你提的梯田设想。吃了午饭,我们到郊外看看丰收的景象吧。”
凤鸣跳起来:“好啊,我正闷得厉害。”
“我猜你也该闷了。”容恬走上前低头审视兴奋的凤鸣,戏谑道:“你好不容易乖了几个月,倒也难得。”
“哼,竟敢讥讽鸣王。”凤鸣瞪他。
秋星笑着拍拍手,转头对秋月小声道:“咦,你平日一听到出去玩就嚷个不停,今天怎么安静起来?”
“嘘,我正在答谢老天爷。总算听见我的祷告,让鸣王打算出去玩。再这样下去,鸣王不闷,我也要闷坏了。”
“哈哈哈……”烈儿和秋篮在后面听在耳里,一齐大笑起来。
容恬挥手道:“都下去准备吧,吃了午饭就出发。我已经吩咐侍卫在王宫外等候了。”
“是!”众人齐声应是,欢天喜地准备去了。
一行人刚出宫门,听见一声高嘶。
哒哒,哒哒
风声夹杂着马蹄着地的声音,卷起一阵灰尘。
容恬的爱马白云旋风一样从拐角处冲过来,又骤然刹在众人面前。几匹原本被侍卫牵出来的骏马被白云一吓,纷纷惊慌闪避,更衬出白云马中帝王的气势。
“白云!”凤鸣惊喜地高叫一声。
平日在王宫中练习马术用的都是宫中的骏马,只有和容恬外出的时候才骑白云。好几个月没有出去,当然有好几个月没有见这个高傲的老朋友。
白云低头,伸出舌头在凤鸣手上舔舔。
容恬靠近凤鸣,笑道:“你最近都不出门,白云想你了。今天我骑另一匹马,白云就让你独享吧。”
“真的?”凤鸣眼睛发亮。
“自今日始,白云就是你的了。它从小马驹开始就由我亲手照顾,日后你要好好对它。”
凤鸣简直不敢相信,瞪大眼睛在容恬和白云间左右看看,怀疑道:“不要骗我。”
“君无戏言,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容恬严肃地说。
什么时候骗过我?这问题倒大有斟酌余地。
凤鸣虽然暗中嘀咕一句,但也明白容恬真的要将白云送他,到底按捺不住欣喜,扑上去在容恬脸上狠狠吻了一口,转身利落地上马,大笑道:“现在白云就是我的了。哈哈,我们出发,看梯田去!”他现在再不复当日初骑白云时的生疏,近来又长高不少,骑在高头大马上,无与伦比的英姿飒爽。容恬看在眼底,又喜又愁,这样的人物,将来免不了名声大噪,打他主意的恐怕将不止若言一人。
白云似乎已经知道凤鸣成了新主人,下决心要在他面前威风一番,不待凤鸣扬鞭,高嘶一声,放开四蹄带头冲了出去。
他近月刻苦练习,马术日益精湛,容恬也不担心他会坠马,骑上侍从牵过来的骏马,轻松地尾随在后。
秋篮等一直在旁边抿着嘴笑,见两人都骑马去了,才商量道:“我们是骑马还是坐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