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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虬放下账本,账本上没有什么大的纰漏,看样子他们还是忠于薛家的,父亲也并没有看错人。只是酒楼方面还要仔细想办法,薛家附近新开的那家酒楼是刚上任的知府家开的,旁人都看在知府的面上经常光顾。还好以前也看过几本酒店管理的书籍,虽不精通,但也知道一些营销策略。
仔细想了想,薛虬皱着的眉头才舒展开,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对竹青笑道:“好了,今天就到这吧,到时累着你了。”
竹青整理着书案上的东西,笑道:“大爷快别说,洗洗睡吧,要不然明天眼睛又是红的。太太见了,心里指不定多心疼。”
薛虬净了净手,解开身上的衣服,望着竹青,心里想到倒真像红楼中的袭人,只是不知道竹青心里是怎么想的,会不会想做姨娘。自己的父亲也纳了一个妾姚氏,自从父亲去世后,就经常呆在自己的院子里,除了给母亲请安很少出来。
怎么想到这上面去了,薛虬摇摇头,上了床,“竹青别忙了,去睡吧。”薛家的丫环并不像贾府中的那样睡在前面,轮值的丫环睡在隔壁,有什么事,喊一声就能听见。
竹青应了一声,出了屋子,也洗洗睡去了。
大概是想到了解决办法,薛虬这一觉睡得异常踏实,只到紫玉过来唤他,方才醒来。
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薛虬穿着一件浅蓝长衫,腰间白玉玲珑带,挂着一块剔透美玉,长发束起披在身后,白色的肌肤,高挺的鼻梁,剑眉星目,悠然的气质,看着好一个英俊风流的美少年。
薛虬给母亲请了安,和妹妹嬉笑一会,就去处理昨天留下的事。账本交给那些掌柜,敲打了他们几下。掌柜们也听说了昨天李掌柜的事,心里更加不敢打什么主意,只一心一意做好自己的份内事。
薛虬递给徐掌柜书本大小的一叠纸,“这上面是我对酒楼的一些改进方法,你看一下可还行?”说着端起身侧的一杯龙井,喝了一口,唇齿留香。
徐掌柜坐在下手,认真地翻看起薛虬所给的方案,越往下看越是激动,两眼都冒着精光,“大爷,这些法子都是你想的?”徐掌柜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怎么,哪里不对吗?”薛虬以为上面有什么错误,并没有听出徐掌柜话中的意思。
徐掌柜颇为激动地道:“不是不是,只是这法子太好了,说不定能将我们薛家的酒楼变成金陵第一酒楼。”
旁边的李掌柜和白夏等人也都被徐掌柜这话给惊到了,金陵第一酒楼可还真敢说。大爷的法子真的有那么好?
李掌柜因为昨天的事,回去之后,重责了自己的侄子,想着以后只能是少说多做。现在听到徐掌柜的话,心里有些想看大爷给的法子,又不敢直接说出口,怕大爷心里还记着自己犯的错。
徐掌柜一看李掌柜这样,笑着递给李掌柜,“你看一下,大爷的法子可还成?”虽是问他,但那满脸的笑容和有些自得的语气已经说明这法子是相当好的。
李掌柜也是老生意人,一眼就能看出这其中的妙处,心里很是佩服大爷居然能想出这样的好法子,一个劲地道:“好啊,真的好,金陵第一酒楼可真的有希望。”
薛虬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两人的反应,心里却是乐开了花。毕竟这是自己辛辛苦苦想出来的。
“大爷,那些千古绝对怎么办?”徐掌柜问道。
李掌柜一听这话也竖起耳朵,准备仔细听大爷的话。
其实薛虬所给的法子,归结起来就是提高档次。酒楼有四层,薛虬打算一楼价格较低,接待普通客人;二楼价格较高,接待官人学子;三楼是雅间,必须先预定;至于四楼则免费,条件是要能够答出来酒楼所给的一些题目,要是没有人答出,就一直等到答出为止。
与此同时酒楼也要推出新的菜色,要的不是最好而是最贵,把价钱定高,档次也就能上升。当然酒楼里打杂的伙计等人也要相应地提高素质,对于一些麻烦纠纷能够很好地处理。
薛虬笑了笑,只是这笑在徐掌柜等人看来就显得有些高深莫测。
“放心,我不是随便说说而已!等你们准备好了,我就告诉你们第一个题目。”薛虬放下手中的白瓷茶杯。
薛虬又想起一件事,提醒道:“别忘了请几个护院,防止有人搅局。”薛虬说到这里,想到自己也应该找一个师傅学一下拳脚功夫,不当大侠,好歹也要能防身。
于是对徐掌柜问道:“徐掌柜,可认识一些拳脚师傅?”
徐掌柜一听,诧异道:“怎么,大爷想学武?只怕太太不会同意。”竹青白夏等人也都感到奇怪,怎么大爷会想学武?
“不是学武,只是强健身体。母亲那里我会和她说。这件事不急,你先和李——副掌柜,做好这件事。”
徐掌柜和李掌柜都应下,保证一定会做好。
出了正堂,李掌柜问道:“徐掌柜,你说大爷哪里来的千古绝对?”
徐掌柜摇摇头,“这些不是我们能管得,大爷不是说了吗,到时候了会给我们的。先做好大爷交代的事。哎!老爷泉下有知,也可以瞑目了!”
李掌柜也点点头,心里有些庆幸大爷放过自己一马,心里想的是一定要好好报答大爷。
正堂内,白夏忍不住好奇,问道:“大爷,什么千古绝对啊?”竹青也好奇地望着薛虬。
薛虬作世外高人模样,摇头道:“不可说,不可说!”
正文 第六章 千古绝对
薛虬一走进正厅,薛宝琴就跑上前,急问道:“听下人说,哥哥知道一些千古绝对,是真的吗?”
薛虬笑了笑,并未回答,绕过薛宝琴向薛太太请了安,坐下道:“不可说!”
薛宝琴在红楼中的才情堪比黛玉湘云,曾做过十首怀古诗,每一首里面都暗含一物件,可以看出其学识之高。因此一听见薛虬知道千古绝对,立马想知道究竟是怎样的对联。
薛宝琴坐在薛虬身旁,晃着薛虬的手臂,软声求道:“好哥哥,快告诉我,让我也看一下能不能对出这千古绝对。”
薛虬假装板着脸,正经道:“不行,这是为了家里的酒楼想出的法子,怎么能轻易就告诉你?”
“哥哥,我只是想知道对子,求你了!”薛宝琴看薛虬越是不肯说,心里越是痒痒的,非常想知道。
薛虬任然不松口,只道:“等过几天,你就会知道了。”
“哥哥,你就告诉我吧!”薛宝琴不气馁,依然使劲地求着。
薛太太看着薛宝琴可怜的样子,忍不住对薛虬道:“虬儿,就告诉你妹妹吧,要不然她今天可会跟你闹个没完。”
薛虬笑望着薛宝琴,笑道:“只怕她知道了,也会跟我闹个没完。”
薛宝琴连忙保证道:“哥哥只需告诉妹妹上联,妹妹一定不会再缠着哥哥。”
薛虬站起来道:“好,这话可是你说的。对不出来,别又缠着我要知道下联。”
薛宝琴连连点头。薛太太也认真听着薛虬所说的千古绝对,想知道到底怎样。
“咳咳!”薛虬咳嗽了几声,看着薛宝琴那望眼欲穿的模样,心里很是好笑,一字一字说道:“烟——锁——池——塘——柳。”
话一说完,薛宝琴浑身一怔,喃喃道:“烟锁池塘柳,烟锁池塘柳。”
薛太太也被这上联震到,虽然薛太太并没有读太多书,但好歹也知道这上联的好坏。烟锁池塘柳,每一个字都暗含金木水火土五行的偏旁,意境高远,简单五个字就在脑海中展现一幅图画:池塘边上烟雾迷蒙,环绕着绿柳,柳枝随着烟雾而飘舞。
“虬儿,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上联?”薛太太毕竟经历过很多事,一眼就能看出这其中的不妥之处。
薛虬对于这个问题早就想好了,“自己想的!”与其被问这问那,还不如直接给出自己想的这个答案。反正以后恐怕还会有一些惊人之举。
薛太太眼神中透出一丝怀疑,自己的儿子怎样自己心里清楚,打量的眼光落在着薛虬身上,想要看出什么。
薛虬也并不慌乱,任凭薛太太打量,“母亲可是不相信儿子,其实儿子自己也不相信自己,自从上次晕到之后儿子似乎明白了许多。”
薛太太听着薛虬的话,心里倒明白了几分,只叹道:“你父亲在保佑你啊!”
薛虬心里也叹了一口气,表面笑道:“难道儿子这样不好吗?”
薛太太笑道:“好,今天我已经写了一封信给你舅舅,托他帮你找一位老师。”
薛虬谢过母亲,又道:“儿子也想找一个武师,只希望能强身健体。”
“虬儿,练武很辛苦,你能吃得了那份苦?”薛太太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薛虬连忙道:“母亲放心,儿子一定会坚持,做一个文武双全的人,让母亲自豪。”
薛太太看着薛虬那张扬的神色,笑道:“好!好!母亲等着那一天!”
薛宝琴根本就没注意哥哥和母亲的对话,只低着头苦苦想着下联该如何对。薛虬唤了她几声才回过神来。
“妹妹可是对出了下联?”薛虬笑着问道。
薛宝琴摇摇头,“都不知道哥哥是怎么想出来的,哥哥可有下联。”抬起头凝望着薛虬。
“不可说!不可说!”又是这句话。薛虬逗弄着薛宝琴,觉得十分有趣。
薛宝琴哀伤地叹了一口气,“哎!我就说嘛,哥哥怎么会对出这千古绝对?”说着还偷瞄了薛虬一眼,想看薛虬有什么反应。
“小丫头,你还嫩了点!跟我耍心计。”薛虬轻弹了一下薛宝琴的额头,嘲笑道。
薛宝琴把头一扭,道:“哥哥不用说这样的话,对不出来就对不出来,妹妹又不会笑话你。”
薛虬顺着薛宝琴的话说道:“是啊!哥哥真没用,只知道上联却不知道下联。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