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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宝琴被扶着走到薛虬身边,这嫁女自然是要兄长背着送上花轿。
薛虬背着薛宝琴往花轿走去,并说道:“妹妹,以后要好好的。有什么事,哥哥会为你担着!”
薛宝琴头盖着喜帕,眼前只是红色,五彩穗子在面前晃动。薛宝琴轻轻地靠在薛虬肩上,说道:“哥哥,你也要好好的。母亲的病,你——”
“你放心!哥哥答应过你!”薛虬望着前方的花轿,一步一步稳稳地背着薛宝琴走着。
这条路他背负的东西还有很多,他也还有很长的一条路要走,自己一个人,就这样走着,究竟是为了谁而走,这对薛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只是想早点把这条路走完。或者说他只是在等待,如同前世一样在等待这条路的结束。
薛宝琴听着薛虬的话,心里却是为薛虬感到心疼,哥哥这么好的人一定会幸福的!
“你好好对她,不然我会——”薛虬的话还没说完,梅宣就立马正色说道:“大舅子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她!”
薛虬摆摆手说道:“不要说这些话,这些话一点都不值钱。”就像自己一样,对她说过的话,已经成了空话。谁都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又会有什么改变。
梅宣对着薛虬点点头,知道是时候该起轿走了,一挥手,喇叭唢呐的声音也就响起,听着好不喜庆欢悦。
薛虬站在门口看着迎亲队伍的渐渐走远,才转身回了府里。
大部分宾客都要走了,有的是赶着去梅家,有的则是有事就先告辞了。薛虬站在门口少不得挽留一番再放人走。
“镇南侯,你今天可是出了风头啊!”宋江满脸欢笑,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同是在翰林院做官的人,包括刘昇。
薛虬谦虚地说道:“哪里!大人言重了。”
宋江并不反感薛虬的谦虚,相反在他看来薛虬有才却不狂妄,一直是谦逊有礼,心里对薛虬很是满意。
刘昇望着薛虬,心里很不是滋味,明明就是同年中榜,,薛虬已经封侯了,自己则还在翰林院熬着。
薛虬是上过战场,经历过生死的,有一定眼力,自然看出了刘昇眼中的愤懑和羡慕。薛虬一点也不在意刘昇的眼神,他知道很多事都会改变的,就连自己不也是变了。
跟着薛虬一同去两广平海寇的蒋冲笑着问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喝侯爷的喜酒啊?”
这话一出,旁边那些也跟过薛虬的都尉和侍卫长等人也都跟着起哄问道:“是啊!这妹妹都出嫁了,什么时候才到侯爷你啊?”
薛虬看着这群人,脸上的笑意浓了几分,说道:“快了。”母亲应该给自己定下了,想来不久之后自己也要成亲了。
北静王很早就走了,堂堂一位王爷自然不会久留,要不是因为水玲珑的关系,来不来还是一个问题。水玲珑总觉得薛虬有些不对,但不好多问,只好跟着北静王先回去了。
薛虬舅舅一家现在肯定一时半会是不会走的,好在侯府够大,并不缺少房间。其他薛虬叔伯都在京城有自己的宅子,当初薛虬一家就是有一所老宅,想来其他几房也不会太差。
盛宴完毕,宾客散去。镇南侯嫁妹的嫁妆可真的让百姓开了眼界,这一路上都有人在感叹镇南侯的财力。并且就连北静王都亲自登门道喜,可见镇南侯府的显赫。薛虬倒并没有太在意薛宝琴的嫁妆,毕竟一开始薛家就是商家,自是有一定的家财,何况薛虬立功封侯,皇上也赏赐了不少财物。
薛虬走进正堂,看着母亲舅母陈乔氏说话。走上前对着母亲和舅母行了一个礼,说道:“大伯母,和荣府的人一同回去了。其他几位叔叔也各自回了各家宅子。”
薛太太点点头,今天虽说不需要她操劳一些事,但也略感疲惫,看着陈乔氏说道:“嫂子,你们就在府里多住几天?”
陈乔氏摇摇头,说道:“还是算了,看着就快到年下了,也该忙起来了。”
薛虬问道:“舅母,舅舅是不是很快就要调任了?”
陈乔氏点点头,说着叹息道:“正是因为这样,你舅舅他才没过来。这事情才更忙。”又对薛太太说道:“你可别怪他!”
薛太太笑着说道:“你放心!我知道。只是这虬儿的成亲的时候,他说什么也不能再缺席了。”
陈乔氏一脸笑意,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这个自然不会!”
薛太太对于水玲珑很是满意,虽然外面有一些关于玲珑郡主的不利传言,薛太太也不见意,她知道水玲珑和薛虬很配。望着薛虬,问道:“虬儿,你的婚事母亲想给你定下。”
薛虬一点都不吃惊,这件事他一早就知道了,躬身说道:“一切由母亲做主!”
薛太太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愁,但还是说道:“母亲给你定下的就是北静王的女儿玲珑郡主。”
薛虬略一沉吟,只问道:“母亲,什么时候去王府提亲?”
薛太太刚想说什么,就看见绿莲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绿莲附身行礼说道:“侯爷,这里有一封信,是浅雀留下的。她说事情很急。”
薛太太眉头一皱,她知道浅雀是谁的丫环,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绿莲并不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说道:“浅雀一早就跟着贾府的人来的,把这封信交给我后就走了。浅雀似乎是私下跟着贾府的人来的,走得时候也特别急。”
正文 第八十九章 负心之人
薛虬接过信,拆开来看,看完后抬起头蹙着眉头对绿莲说道:“你去跟齐伯说一声,让他拿我的帖子去请刘府刘太医去一趟荣国府。”
绿莲赶紧应下,退了出去。
薛太太不知道信中写的什么,但看薛虬还算平静的脸色也就松了一口气,只问道:“虬儿,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薛虬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将手中的信递给薛太太。
薛太太看完信,再看着薛虬虽说是焦急的样子,心猛然一紧,虬儿怎么了?他不可能这样冷静,当初他——
薛虬却是起身说道:“母亲,那我就过几天再去北静王府提亲吧!”
薛太太放下手中的信,直直地望着薛虬,到此刻薛太太才知道薛虬身上究竟少了什么,她张了张嘴唇,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薛虬向薛太太和陈乔氏行了一礼,就转身往门外走去。
薛太太看着薛虬的背影,一步一步走去,忍不住喊了一声,“虬儿——”
薛虬停住脚步,并未回头只说道:“母亲放心!”说完就大步往外走去,步子很稳,背影依然潇洒。
放心?你这样让我怎么能放心?薛太太看着门外,思绪万千,她知道薛虬有多爱林黛玉,怎么可能一下子就看开?那么唯一的答案就是他的心已死,不是不爱,而是不知道爱了。
······
潇湘馆里面的紫鹃这些天一整天都是提心吊胆,在事情被林黛玉知道的那一天,想着薛虬那天的眼神和警告,紫鹃就知道自己是死路一条,紫鹃心里就彻底凉了。
好在这些天薛虬并没有来贾府,但紫鹃心里清楚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薛虬迟早会找自己算账的。
浅雀却不知道这件事就是从紫鹃这里传出去的,看着林黛玉渐渐虚弱的身子,她现在心里只希望薛虬能早一点来看望林黛玉,但是那封信即便交给薛虬之后,薛虬也没有来。
就算浅雀一再跟林黛玉说这件事分明就是下人们嚼舌根,无中生有,林黛玉也听不进去。从薛虬一直没有来贾府来潇湘馆,她就知道这件事是真的,他说过的那句话终究是伤了她。
天色将晚,冷风吹来,叶落花谢。
浅雀看着林黛玉又坐在廊前,看着门外,赶紧劝说道:“小姐,快别坐在这里了,这里风大,别又受凉了。刘太医可是说过你的身子再经不起折腾了。”
一旁的雪雁也说道:“是啊!小姐你不能不顾自己的身子。”
林黛玉红着眼睛,望着浅雀问道:“他是不是不会来了!”
浅雀自然知道林黛玉说的是谁,她心里也为林黛玉叹息,这个时候也只能笑着说道:“琴姑娘才出嫁,想着侯爷这段时间会很忙。”
林黛玉苦笑一声,望着门口,希望那个身影能出现,“是吗?那件事他也知道吧?”
雪雁却是非常气愤地说道:“小姐,你别听那些嚼舌根的话。老太太可是狠狠地整治过他们。”
浅雀扶着林黛玉起身,并轻声说道:“小姐,你是知道侯爷的,他怎么会不过来看一看。等过了这段时间,想必侯爷应该就来了。”
林黛玉知道浅雀说这话,是为了宽自己的心,但自己心里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那些关于自己的传言自己也希望是假的,但是自己心里明白。林黛玉也就转话问道:“紫鹃呢?怎么这几天都没见着她?”
雪雁不在意地撇撇嘴说道:“她病了,这几天她一直在做噩梦,折腾的我们都睡不好觉。”
浅雀瞪了雪雁一眼,赶紧对林黛玉解释道:“别听雪雁说,可能是最近毕竟累,夜里才睡不安稳。”
林黛玉不再深问,准备随浅雀雪雁回屋子,却是还回头望了一眼门口,希望那个人的出现。回眸一瞬猛然眸子一亮,恰好有一个公子装扮的人走了过来,
看着林黛玉欣喜的样子,浅雀也回头仔细一看,来人不是薛虬,而是贾宝玉。贾宝玉一身丹红绣云长衫,紫金小冠,撒花大箭红袖,外面是黑色墨羽披肩,整个人看着神清气爽。
林黛玉也失了欢喜,眼神黯淡,呆呆地看着门口。
贾宝玉几步走上前高兴地问道:“妹妹,身子好了?”
林黛玉没有回答,却是问道:“你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贾宝玉嘿嘿一笑,然后说道:“刚才从宝姐姐那边过来,就随便来看一看。妹妹的病又犯了,这时候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