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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什么气?”他问我。
“没,就是觉得现在挺不可思议的。原来是真的啊?”我说。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拍拍我的头:“看来还没有接受事实的小家伙。”
谁是“小家伙”?
“乐乐,我问你。”
“嗯?”
“这两天有什么感觉?”
我搅了一下咖啡,抬头问他:“说真的么?”
“当然是说真的,难道是假的?”
“嗯,不会让我招来不必要的惩罚?”
“嗯,当然当然。”他忍着笑。
“那我说了。”我偏头,“老实说,觉得和我想象的很不一样。首先说我自己吧,没有做到位,开始想好了,可是后来都忍不住要反抗。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情。”
“你是不好意思。”
“是吗?”我想想,“所以我才找这么多借口。”
“还会在心里骂我。”
我心虚:“你怎么知道?”
他高傲地抬头,意思是“就你的斤两我还不知道”?
“而你没有主人的威严。其实有时候我是故意惹你,但是你似乎总是放过我了。”
“有吗?”他眼睛一闪一闪的。
“有!”我点头,“你看,我现在没有叫你主人,你也丝毫不在意。而且作为奴隶怎么可以称自己为‘我’呢?你从来也没有纠正我的用语。”
“那你希望我怎么样?”
我扭捏:“怪不好意思的,你就不能自己想想?”
他要笑不笑:“就你那种猪脑子我还不知道?不就是想得到惩罚,让我把你按在床上做到昏过去,而且同时你还要很厉害的哀求,但是我不理睬你的哀求,是不是啊?”
我一口咖啡差点喷出去:“你你你你可不可以不要说的这么详细?”
知道就知道嘛!有些事情用说的这么明白吗?
“我我我我偏要说的这么详细。继续!”他下命令。
我瞪他,我估计再这么瞪下去他脑门子迟早变成窟窿。“我觉得你没有和我沟通。似乎,似乎你不太了解我的喜好的感觉。不知道我的兴奋点在哪些地方。”
“然后你就可以叫得更加浪?”他点头。
我一脸黑线:“你还要不要听我说啊?”
“要。继续。”
“可不可以请你对我严厉点。不要对我太宽松了。而且语言上面,你能不能再——”
“再注意点?”他问。
“不是!”我叫,“是再不注意点。不要太顾及我的想法,想骂人就骂人,想侮辱我就侮辱我。”我咳嗽两声,这么说实在很难为情。
“我明白了。”他点头,“你似对言语上的羞辱比较有感觉吧?”
我深深点头。
“不过你刚说让我了解你,和你沟通。现在又要求我不要顾及你的想法。不是自相矛盾吗?”
#¥%……我愤恨地看他。
“你知道的。”
“知道什么?”
“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我看他。
“可是我就喜欢逗你啊。”
“你……”我不和他缠下去了,总结道:“总之,我觉得是和我想的不一样啦,这两天以来。我想请求你对我再严厉点无情点,就好像你是后妈我是受虐儿童一样。”
“我明白了。”他点头,“这个场景我们以后可以玩着试试看。”
……谁和你说这个啊?
“我说完了!”我几乎吐血,“你都记得没有?”
“记得了记得了。”他拍拍我的手,“我也觉得我们之间缺少沟通。这两天和你玩得时候,主要的依据是在网络聊天时你提供给我的资料。也许近来你有改变或者怎么的没有和你配合的太好。再一个就是我这方面也没有主动和你沟通,你不了解我的喜好。我也作的不够。最后就是,我害怕你一下子适应不了,所以不敢做大幅度的改变。”他好像在作检讨一样。
“哦。”
“你要知道,你是抛弃了尊严在获得快感,我也是抛弃了尊严在获得快感啊。”
“嗯?”我成天跪着爬着蹲着,吃饭在他手上舔,睡觉被他压,我是失去尊严没错,“你抛弃什么尊严?”根本是膨胀了你的控制欲望好不好?
“我当然抛弃尊严了!”他大叫冤枉,“看我一个文质彬彬,温文尔雅,优雅绅士的白领人士为了你变成一个只知道虐待你的虐待狂,我难道没有抛弃我一贯的风格和尊严吗?”
我呸!
极其不肖的鄙视他。
“再说了。”他在桌子下面揉我的大腿根,“要驯服你这只没调教好的家伙,实在是降低我的格调啊,你说是不是?”
我怒。
抬脚就是一下,准确踹上他的关键部位。 【tetsuko】
19
过了几天,暑假终于开始了。
我也终于毕业了。
我打了电话让妈妈派人收拾走我在学校的东西,连回家看都没看一眼,就打的去了主人的家。
“天乐,无论如何你都回来一次吧。”妈妈打电话的时候哀求我,“你爸爸他是真心想道歉。”
“他可以道歉,不过我不接受。”我心不在焉地看着往后飞走的街道,有些烦躁。
“可是……”
“妈!”
“啊?”她愣了一下。
“再见!”我不客气地挂了电话,顺便关机。
我不想再听到这些,也不想去想那些。一切都应该排除在我的烦恼和痛苦之外。
走到那扇门前的时候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想到他所描述的暑假,必定是与众不同而让人遐思的。
“咔。”我打开门,走进去。
下旋的阶梯让我小心翼翼。
然而家里没有人。
我愣了。
“梁清锋!”我叫他。他的确不在。最终我在书房里找到了他留给我的一封信。
'乐乐:
我知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放假了。很抱歉我必须出差一个星期,这是我开始没有想到的。然而这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让你能够充分体验作为一个奴隶的快乐。
愿意吗?愿意的话就继续往下看吧。
我想你找我的时候肯定叫了我的名字,而不是叫我主人。对吗?那是因为你并没有放下自己的自尊心和屈辱感。我们所受到的教育都是让人有尊严要求平等公平的教育,所以你肯定很难放下这些东西。
但是你必须放下。
不用怕的乐乐。在我们两个人的世界里,你什么都不需要怕。我不利用你对我的屈服而在大众的面前羞辱你,不会因为你的顺从和抛弃尊严而告诉别人你不配做男人,乐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这件事情只关系到我们两个人,我们所需要做的,首先是信任对方,相信对方不会对自己造成威胁。
请你信任我,乐乐。
当你把自己交给我的时候,你已经没有选择了。
你需要学会的是放下世俗给你的包袱。
你愿意吗?'
我深吸一口气。我愿意的,我知道。
'如果你愿意,那么马上脱光你的衣服,跪下,怀着感激和恭敬的心情继续读我的信。'
我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跪在地板上,然后拿起信,继续看。
'好极了,乐乐。我了解一部分你,所以我可以想象你跪下来的样子。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这种拘禁不安而不太舒适的跪着的表情。很可爱,乐乐。我想你的确是适合成为讨人喜欢的奴隶的。
当你跪下之后,我必须先告诉你一点的是:我们是平等的,但是我们又不是平等的。
你可以了解我的意思吗?
当我们站在法律的面前,或者面对别人,面对困难,面对命运,面对生命的选择,我们都是平等的。你不需要因为我们两之间特别的关系而苦恼困惑。我可以在任何你需要的时候站在你的身后,我也可以为你做任何我力所能及的事情。
然而我们又是不平等的。你是我的奴隶,乐乐。你是我用强权禁锢的顺从而卑微的奴隶。在我的面前,在我们两个人的世界里,你什么都不是除去是我的奴隶。所以我想你必须了解自己的地位。在这个家庭里,你就像一件摆放的家具,只是为了满足主人的要求而存在的物品。我可以在喜欢的时候宠爱你,也可以因为觉得你无趣而抛弃你。你兴奋了吗?我知道你的阴茎一定已经开始硬起来了。我的也一样。
所以当我这次出差回来之后,我希望看到一个真正的奴隶。在我脚下卑微的屈服。
我为你准备了一条项圈,带上去之后只能由我取下来,放在桌上,现在带上它,马上,乐乐!'
我抬头看桌子上的那只项圈,银亮的颜色明显和我的手镯是同一个款式的。我跪行过去,拿起来,虔诚的在上面印上一个吻,打开套在脖子上,细微的“喀”的一声,我去摸接口处,竟然已经找不到缝隙了。
然后拿起同款的锁链,套在项圈前段的扣上,锁链耷拉下来,一直到我的大腿。冰凉的感觉磨蹭在我的身体上,我兴奋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呵呵,我当时挑选的时候,特意找的这么配合你肤色的一套。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我的奴隶了,在狗链的搭配下相信是异常的诱人吧?
其实给你带上项圈还有别的原因,项圈很宽,就算是穿西装也无法遮掩(除非是围巾,不过我想大夏天的也没人带吧?)。你不能出去了,乐乐。这一个星期的时间你都必须呆在这套房子里,做我的看门狗呢。
我会给你一些计划,相信你会做得很好。当我回来的时候,你起码会摇晃着你光亮的屁股在门口亲吻我带灰尘的鞋子了。
高兴吗?但是你可以做到吗?
如果可以做到的话,继续看下去。'
20
'摆正你的心态。我想一个人的话,也许你会做得更加好也不一定。
首先,我希望你从我书桌的第二个抽屉里拿出那只木盒。'
我爬过去,打开第二个抽屉,一个木盒一直放在里面。我打开了。是三只玻璃珠子,直径在四厘米左右。
然后继续看信。
'你打开了吗?你一定打开了。但是我只是让你拿出那只盒子并没有打开是不是?'
似乎是耶……我看了看前面那句,的确没让我打开,可是让我拿出来不就是让我打开吗?
'我不管你怎么想,作为一个奴隶最基本的就是服从主人的命令。乐乐,你的个性太强了。所以你几乎不自觉地总会超出这个范围。
也因为如此,我才可以永远有惩罚你的借口。'
我似乎感觉到他突然变慢的语气,也许再写这句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