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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来烦恼吧。反正不用入江君提醒,我也会和白兰保持距离。何况那家伙最近似乎很忙,终于有了一家之长的样子。
他不来烦入江君,入江君却不能悠闲下来,因为白兰忙着办成的事情就是他要阻止的事情。
“白兰先生这次真是来势汹汹啊!”入江君抓乱了头发,整个人显得焦躁又颓唐。
他一边在进行着与其说是高科技不如说是玄幻的研究,一边又留心着密鲁菲奥雷针对彩虹之子的行动,铁打的人也熬不住的吧。
我也不知道自己那莫名其妙的自豪感来自何方。
升职做了入江君的私人秘书,还好我一向不是喜形于色的人,不然人事部慈爱的大妈会把流言传得满天飞的。
说起来为了大局不是应该让两颗棋子隔得开一些么,不然可就一损俱损啊,我偶尔还是有那么点明白事理的。
可是入江君说没有关系,真开心。
照着镜子的时候觉得好像要改变属性了,明明眼角眉梢都带着挥不去的笑意,可是在入江君面前晃的时候,他推了推眼镜,笑着说:“静小姐一直这么严肃呢,偶尔笑一下比较好吧。”
这是入江君唯一有点烦的地方了。
不怪他,他只是个理工宅男,保守又严谨,偶尔蠢萌,而我是心思细腻的文科生,风花雪月。
常常一起加班到很晚,又蹭车回家,入江君曾经摸着鼻子有点尴尬地说等这段时间过去不忙了为静小姐找新的公寓吧,现在的地方实在是太偏僻了,不安全。
可是这样很有要包养我的意思,他也觉得不妥,所以才小声地说,随后又马上解释。
有时候想想如果大家都是身家清白的职场人士就好了。
可是这样好对不起蛤蜊十世沢田先生,需要忏悔。
周末的时候终于一起去逛街了——我也希望是这样,其实是为了某项秘密行动打掩护。
闲逛了半天,暮色四合时走到咖啡店临街的小桌边坐下。
不一会儿,喧哗骤起。
闹事的客人一路打到了店门口,羞怒之下拿出了秘密武器,发射,在场却是没有任何人受到神秘攻击,齐齐哄笑起来。那位客人嘴角却露出了诡谲的笑容。
入江君站起来,拉起我,说这里不安全还是先走吧。
我点头,顺从地跟着走,却在路过那位正在被奚落的闹事客人脚下一拐,狠狠撞到了他身上,撞掉了他手里的装置。
本来应该是假摔的,可是我演技不好,只能真崴,又穿着高跟鞋,那才好没多久的脚踝受到了凄惨的创伤。
入江君一声轻呼,连忙来扶我,却有一只手放在衣兜里。
被我撞到的男人低吼一声,也顾不上跟我算账,先去检查那地上已经死寂的装置,发现再也起不了作用时恨恨然地瞪着我和入江君,两步就跨过来,显然要动手。
入江君的脸色是我从未见过的凛冽,他冷声道:“你是密鲁菲奥雷的成员?第几部队的!”
那人一愣,看见了入江君手上的指环,气势先掉了一半,却又不肯服输,口吻嘲讽道:“原来是入江大人,倒也没办法追究了。我有要务在身,告辞了!”
他转身就走,燃了手上的指环,径直冲向店内。
“回来!”入江君厉声道,却无济于事,抿着唇,镜片下的目光一片冷漠沉郁。
虽然是必要的演戏不过我非常不喜欢看见这个样子的入江君。
他扶我起来,脸色未霁,却在环住我的腰的时候露出一点马脚来,低着头又别过脸不让我看见,上了出租车才松一口气,低声道:“应该逃走了,定位不见了。”
我不是很懂那些玄幻的东西,反正脚踝的罪没白受,入江君又稍微放松了一点的样子,就够了。
我们是要去最近的医院,虽然我认为一回生二回熟区区小伤没有必要,但入江君坚持。
唔,总是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小事感到高兴。
一直开得很平稳的出租车忽然一个急刹。
在前灯的照耀下,就站在车子正前方的拦车人雪白的衣服白得发亮,那张脸也似乎反射着微微的荧光,紫色的印记更显得妖冶,像是勾魂艳鬼。
他眯着眼睛笑着,手中把玩着一只绿色的奶嘴。
我的心一凉,转头看见入江君脸色煞白。
白兰若无其事地打开副驾的门坐上来,被气势镇压住想发火也没能开的了口的司机甚至不敢看他,他侧了身转过来。
“啊拉,小正看到我很惊讶吗?”白兰轻松随意地笑着。
“白兰先生,您怎么会在这里?”入江君不愧素质过硬,已经镇定下来,“说起来,刚刚有看到一个密鲁菲奥雷的成员……”
“嗯,他在执行特殊任务啦,”白兰语调轻快,“不过竟然打搅了小正的约会,又把事情搞砸了,我会处罚他的。”
“特殊任务?”入江君真会抓重点。
“没什么,反正已经得手了。”白兰亮出手中的奶嘴,又转过头去面向司机,“为什么不继续开了呢?要去哪儿就去哪儿吧。”
“是彩虹之子的奶嘴!雷属性……”像是刚刚发现一样,入江君低声道。
“嗯嗯,是哦,把那家伙引出来可不容易,又不想太张扬。不过这就留着之后再讨论吧,”白兰笑着,“先送静去医院,然后小正你得跟我回去工作啦。那个非73射线没你的参与可真靠不住。”
“非73射线的装置出问题了?我说吧,那个本来就是……”入江君住了口,又叹声气,“我会加班的,反正也习惯了。不过,为什么针对彩虹之子威尔帝的行动您完全没有通知我呢?非73射线之前也是我在主手,后来被要求撤出的。”
“因为担心小正太累了啊”白兰弯着眉眼,“千万不要多想哦,我会难过的。”
入江君无可奈何的表情一定是真的,只是他攥着我的手,用力得造成疼痛,我忍得住,面色如常。
后来到了医院,白兰一脸我的事情很紧急小正你以正事为重啦的表情拉了入江君离开。我行动不便,暂且在医院住一晚上。
医生推着眼镜表示,反复伤到韧带会造成习惯性扭伤,小姑娘你要小心。我点头称是。
这次痛得有些恼火,我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不安生,最后叫了护士问她能不能给我一针止痛剂,让我先把这个晚上睡过去。
因为今天要和入江君一起出门玩耍,昨天为了装扮的问题搞得很晚,也没有睡好,今天也不行的话会很难受。
虽然我是个刷夜的学渣,不过到这个世界来了以后作息一直挺规律的。
护士打着哈欠,推脱半天才拿了针剂过来。
“不用请示医生吗?”她要动手打之前我隐隐觉得不对,因为医学常识也贫瘠得很,只是有所怀疑却没有底气。
“不用,”护士不耐烦地说,“你还想麻烦多少人啊!”
我没说话了。这是入江君上次送我来的医院,应该比较干净,并且我要防备的人现在正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太难过了不要想了。反正一针止痛药也闹不出人命吧,所以放松了,在痛楚慢慢减弱之后不甚稳妥地陷入了睡眠。
作者有话要说:
☆、有条理地扯淡
我本来是觉相当沉的人,但是在正式上岗之前,被彭格列的门外顾问Reborn先生摧残过一个星期,使得我练就了随时入睡又随时清醒的本领。
随身带着的十分机密的手机自带报警装置,密码错误一次就会尖叫,也避免了我在睡梦时坏事。
因此我很早就有意识了,那刺耳的尖叫就响在耳边,然而却无法挣脱那粘稠的黑梦,睁开双眼。
鬼压床……?
最近是撞了什么邪,一直遇到这种事。
在残缺的意识的指挥下,我狠狠地扭了一下脚脖子,用剧烈的痛楚成功把自己拉到了现实世界。
没有一丝光从窗外漏进来,屋子里的墨色浓郁得化不开,对比之下床对面那幽幽的冷光是如此强烈,映出苍白的眼睛缝成一条线的笑面鬼。
尖叫卡在喉咙里,心跳异常加快,即使发现了那只笑面鬼是活人白兰·杰索,也并没有让我觉得有丝毫放松感。
因为他拿着我的手机。
我在心跳过快并且略微耳鸣的情况下思索着对策,手悄悄移向呼叫器的位置。
“被吓到了吗?”白兰忽然出声,仍然是笑弯了眼的模样。
我艰难地开口:“您为什么在这里?”
“因为也静受伤了一个人住在医院不是很凄凉吗,突然想过来探望一下啊。”白兰伸手打开了灯。
“这……明显不是恰当的时机。”也不看到底是谁使得我只能一个人住在医院。
“是吗?”他竟然一副在思考的样子,然后睁开眼睛,凌厉的视线落到我的右手处,“也静想干什么呢?”
“医院方面应该阻止您在如此不恰当的时机进入病房,”我抓住呼叫器,“我想投诉。”
白兰笑而未语。
我摁下了按钮,另一边却毫无应答。
就算医生护士过来了也不可能打赢白兰,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总归不能做什么杀人灭口奸。淫掳掠的事情。。
结果竟然没有人应答。
冷汗凝在鬓间,我缓慢地转过头去,望向白兰。
“刚刚买下了这座医院,不会有人过来打扰的。”白兰笑吟吟地说。
……天凉了,让白氏集团破产吧。我这样祈祷着。
心里塞满了担忧,主要是两个问题:我的人身安全,我的伟大组织的机密。
考虑到白兰并不是入江君那样的高科技人才,那么手机里的机密他应该无法轻易破解,除非他拿我的生命要挟我说出密码。所以最终还是需要担心自己的小命。但是,我有一个超强无敌外挂,所以根本不用害怕死亡。
于是,推论的最终结果是,我什么都不怕。
我坦荡荡地望向白兰,准备接下他的任何招数。
然而他说:“也静一点都不在意我拿了你的私人物品吗?”
“……十分介意,请还给我。”感觉自己的杀气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