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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她好,别人怎么说怎么看,有什么打紧?”林仙草话滑不溜手,秦王却跟魔症了一般照样追问:“我只想听你说,我对她这样,难道还不算好?”
“这个,”林仙草抬手秦王额头摸了下,温度正常,没发烧。“你觉出周夫人觉得你对她不好了?”
“算是吧。”
“周夫人是不是想要个儿子啊?”
“为了让她进门,我答应过王妃,她进门十年内不能生孩子,有大姐儿已经是食言,这事她进门前我就跟她说过,她点头答应了才进门,后来她意外怀孕,说舍不得孩子,若不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她也不想活了,我求了王妃,我从没求过人,就为了她求了王妃,我不能再食言。”秦王问一答十,听林仙草简直有些兴奋了,原来还有这一出,真是好八卦啊!
林仙草心里八卦之火雄雄燃烧,可理智尚存、非常清醒,听刚才那翻话,这两只至少当年那是‘真情实爱’啊,真爱面前,局外人别说废话,连真理都不能说,不然回头人家两只床头吵架床上和好了,你就成了猪八戒,里外不是人,这间王府里,那就意味着小命可能不保。
林仙草垂着眼帘眼珠一点点转了几转,抬眼看着秦王笑问道:“前几天听小赵姨娘说,她娘家想做什么团茶生意,求到你这里,是你帮她娘家办什么什么,总之能做了,小赵姨娘感激不得了,说你对她真是好不能再好了。”
“嗯,赵家把嫡亲姑娘送来侍候我,不过是为了求我照应一二,小赵氏侍候好,我自然要多照应些。”
“还有赵姨娘,说她兄弟任上多亏你关照才那么顺当,听说这一任满了还能升一升,赵姨娘说你对她好,她这辈子都报答不完。”
“嗯,赵姨娘父母早亡,只有这一个兄弟,长姐如母,这个兄弟是她唯一念想。”
“我总觉得不怎么对劲,府里姨娘侍侯你,难道不是因为爱慕你么?既是爱慕,你对她们自己个儿好才是好,怎么成了你对她们家好就是对她们好了呢?照这么说,象我这种没有家人,你对我怎么好都不算对我好了?”林仙草话显夹缠不清,秦王却听明白。
“你这是笑话,婚姻是结两姓之好,姨娘却都是各有所求而来,为了爱慕岂不是笑话?”秦王不知道想什么,林仙草打了个呵欠:“噢,原来是这样,我们这样都是有所求而来,只周夫人是全心全意爱慕你,除了爱一无所求,真不容易。”
夜幕中,秦王脸上表情看不清楚,只一双眼睛丝丝缕缕月光下忽明忽暗,秦王一直沉默不语,林仙草等了一会儿,打了个呵欠,又打了个呵欠,阵阵困意袭上来,一会儿功夫就昏昏欲睡。
“仙草,”迷迷糊糊中,又听到秦王咬着她耳朵说话:“我心里很难过,每回歇周夫人那里我都觉得精力特别好,比跟你行事持久得多,只是不如和你这般畅,我还以为是她称我心意,我才能……”
林仙草越听越清醒,一下子想到了傍晚秦王疯了一般发泄,那会儿,他确实极其持久,久到她现想起来还浑身打颤,她称他意,怎么发作到她身上了?
“……原来是她给我吃了药……”秦王这句话低到几乎听不见,林仙草目瞪口呆,呃,还有比这狗血事么?!他回回她那儿吃□居然还以为自己雄风万丈,这智商,怪不得明翠那点鸽子脑子也能他这院子里混风生水起,真是什么样主子用什么样奴才,武大郎麾下清一色三寸钉。
不对!这种极其腌臜见不得人**狗血事,他怎么能说给她听?这哪是她能听话?这只蠢货肯定□余毒未清,还昏着头呢,等明儿清醒过来,要拿她灭口怎么办?林仙草浑身僵硬,用力闭上眼睛,呼吸沉重,她睡着了,睡死了,杀了她也绝不再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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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弄巧成拙
第二天早上;林仙草提心吊胆,唯恐秦王突然蹦出句什么什么来;她一个反应不妥;让他看出她昨天其实听明明白白;一丝狗血也没漏下;回头他几步一走一思量,抬手把她灭了口。谁知道秦王一早起来一张脸阴浓云密布;林仙草觉得他要是再晚一会走,准得电闪雷鸣了。
秦王阴沉沉站七间架大门下,转头遥谣盯着周夫人院子方向看了一会儿,收回目光,拉了拉紫貂斗蓬,吩咐程无明道:“从今天起;夫人一应用度归到王妃手里开支,跟王妃说,再怎么着,这府里规矩不能错了,爷把这内院交给她打理,看看都成什么样子了?哼!”说完,怒气冲冲猛甩斗蓬,出门上马走了。
程无明向来以处惊不变著称,自觉可以泰山崩于面前而色不变,这会儿瞪着眼珠直怔怔呆住了,这府里,要变天了?
王妃听了程无明禀报,看起来比程无明沉稳多了,直到程无明告退出去好半天了,脸上还是那么得体笑着,一动没动。春兰瞄着王妃,试探着上前曲膝笑道:“恭喜王妃,爷总算悟过来了。”王妃喉咙里‘咯’了一声,长长吐出口气,一团喜气如烟火突然绽放,却又拼命绷着脸,抖着手端起杯子送到嘴边,春兰瞄了眼王妃手里空杯子,张嘴想提醒又急忙咽下,王妃这空杯子照样喝津津有味。
“这有什么好恭喜。”好一会儿,王妃放下杯子,抽出帕子按了按嘴角,这回真缓过气镇静下来了:“都是应有之理,赶紧去打听打听,昨天出了什么事了,越细越好。”春兰知道王妃欢喜厉害,清脆答应一声,急忙提着裙子,脚步轻捷非常出了上房。
夏荷重沏了碗茶递给王妃,陪笑凑趣道:“爷肯定是恼极了,这回怎么着也不能让她再有翻身机会。”
“你懂什么!”王妃已经前后思量了七八遍,拿好了主意:“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从容镇静、大度厚道,还不知道这中间出了什么事,诸事不明时,不可妄动,还是以不变应万变稳妥,这用度不用度事先放下,不必急一时,等爷再提时候再说,好了,从现起,这事儿一个字也不许再提,就当没这回事,谁要是给露出一丝半分轻狂样儿,说了一个半句什么话,别怪我不客气。”王妃眼露杀气,夏荷、秋菊急忙恭敬答应一声,退后几步,收起喜色,大气不敢出。
林仙草随班请安,王妃今天半个字都没多说,屏退众姨娘,却又留下了林仙草。
“搬到爷院里这几天,可还习惯?”王妃端着杯子,慢慢喝了两杯茶,晾够了林仙草,这才缓缓开口,林仙草急忙曲膝答道:“还好,多谢王妃关心。”
“嗯,好好儿,怎么把明翠姑娘打发到庄子上去了?”王妃单刀直入,林仙草早就把这个问题翻来翻去想了不知道多少遍,这会儿听王妃问,老老实实答道:“昨天爷回到院里,脾气大不得了,爷没回来前,明翠姑娘吩咐说爷不回去歇了,谁知道爷突然就回去了,然后爷就大发脾气了,罚明翠姑娘到院子里跪着,王妃知道,现是腊月天,明翠穿又单薄,我看她跪了半盅茶功夫就冻嘴唇乌紫,怕她冻坏了,就让云秀拿了件狐狸皮斗蓬和一个大厚垫子给她,后来爷好象不那么生气了,就让明翠进来,也不知道明翠怎么想,把斗蓬和垫子塞到上房台阶下,垫子也就算了,那个斗蓬被花草划不成样子,爷就生气了,说明翠愚不可及,又说蠢人力气大,让她到庄子上干活去。”
林仙草絮絮叨叨说极详细,王妃凝神听仔细,回到院子里脾气大不得了,他昨天可是从周夫人院子里回去。
“爷为什么生气?”
“回王妃,婢子不知道。”林仙草态度老实诚恳。
“嗯,你昨天都做什么了?”
“回王妃,爷让我练字,这么大蝇头小楷,一天写一百篇,昨天请了安回到就写,一直写到爷回去,连茶都不敢喝,茶喝多了要方便,这一耽误至少少写三四个字,好不容易才写完。”林仙草一脸苦哈哈,王妃眉梢抖了几下,想笑又用力忍了回去,轻轻咳了一声笑道:“那真难为你了,夏荷,拿几锭墨赏给仙草,既是这样,我也不敢耽误你,回去好好写。”林仙草接过墨,曲膝告退而出。
“这林姨娘也真是,说了半天,一点有用没有!”夏荷真真假假抱怨道,王妃抿嘴笑道:“这话要会听,怎么没有有用?爷回到院里,脾气大得很,这脾气可是带回去,从哪儿带回去?明翠说爷不回去歇着了,她哪来底气吩咐这样话?必是得了谁传话了,能是谁呢?你要知道,爷恨有人他身边使手段动手脚,要不是这样,就明翠那个蠢货,哼!”王妃眼睛微眯:“她还以为拣了大便宜呢,偏戳到爷鼻孔里去了。”
林仙草不知道周夫人已经沦到了王妃手下,回到上房,将几锭墨拍到桌子上,一把拿起昨天抄那一百篇小楷,举到窗前,对着光一张张细看,有指甲掐痕挑到一边,没有放到另一边,两盅茶功夫,就将一百篇字分成了两堆,有掐痕一堆扔到一边,林仙草扑过来将另一堆细细点了一遍,忍不住哈哈笑了几声,这一堆足有六十多张,也就是说,今天自己再写三十来张就够了。
云秀沏了茶研好墨,看林仙草如爱怜无比抚着那六十几张小楷,纳闷问道:“姨娘不赶紧写字,看昨天写字有什么用?还能看出张小不成?”
“说你笨吧,你真是笨。”林仙草懒理她,小心将那六十几张小楷放到桌前压好,坐下慢慢写了篇,拿开镇纸加到上面,云秀急忙叫道:“姨娘别放一起,看一会儿分不出来!”林仙草啪一声打飞云秀手:“我又没打算分,笨啊!”云秀瞪着林仙草,厚眼皮啪啪啪眨了半天才回过来味:“姨娘,这要是让爷知道……”
“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知道?”林仙草淡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