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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骁庭很是郁闷,自己硬接了一拳倒也罢了,这是应得的,谁叫自己心术不正趁机吃豆腐呢。当然,那时候也不是没别的办法,他可以施展轻功带小丫头上房,也可以就站在原地什么都不做,凭他徐家大少爷的身份,被发现了谁又敢动他分毫!只不过当时没想起来,只想到演这么一出戏,他真的没想起来,真的。好吧,吃了一拳也算是惩罚了,可接下来两兄妹自顾自地‘交流’起来,完全无视他这个大活人,实在是有够郁闷的。
梅无过虽对洛洛的话半信半疑,但既然这么说了也只能暂时如此,于是语气生硬地说:“多谢徐公子了,方才是在下鲁莽了。”
“不妨事,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徐骁庭看了看还抱着梅无过大腿的洛洛:“令妹身体不舒服,就先回去吧,我去跟张捕头说一声就好了。”
“如此就谢过了。”梅无过背起洛洛便往回走。洛洛别过脸看到徐骁庭正看着自己坏笑,那神情仿佛像是取笑自己被哥哥打,又像是得意方才的唐突之举,实在是太可恶了,洛洛狠狠丢下一记白眼。
院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吓得老乞丐魂不守舍。梅无过将洛洛放到床上,转身关好了房门。
“哥哥,我好痛,痛得要死了!呜呜!”洛洛边打滚边闭着眼睛。
半晌没有声音,洛洛睁开眼睛看去,只见梅无过早已烧好了开水倒进盆子里,正用布巾浸了热水拧干走向自己坐到床边。
“过来!趴下!”梅无过的语气不容抗拒,洛洛老老实实地趴在梅无过的腿上,忽觉屁股一凉一热。原来梅无过将自己的裤子褪下后覆上了热布巾。
“哥哥,其实我是发现了一个坏人,才跟去看的。”洛洛抱着梅无过紧绷的大腿,用脸边蹭边说。
“什么坏人!那姓徐的才是坏人!”梅无过有最原始的反应,徐骁庭的眼神有问题,都是男人,都懂的。
“对,他也是坏人!但我们要先对付另一个坏人!”洛洛说。
“什么这个坏人那个坏人的,到底哪个坏人!”梅无过被绕晕了。
“就是,有个人想要非礼我,我偷偷跟去他家看他住在哪里。”洛洛说完突被梅无过抱起。
“谁!谁非礼你!”梅无过盯着洛洛的眼睛问。
洛洛本想说出实情,但不知道大嘴灾民到底是何身份,万一事出有差不好收场就麻烦了,于是说自己被非礼,这样就算闹到最后也是说不清的,自己和梅无过也不会太过被动。“就是有个大嘴巴的灾民,在领粥的时候总是对我眯眼笑,还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洛洛把徐骁庭的行为嫁祸给了别人。
“干!欺负到老子头上了,是哪个人?我去把他揪出来。”梅无过瞬间暴怒,红着眼睛说。
“我知道他在哪里,哥哥我带你去。”洛洛顾不得屁股微痛,骨碌爬下床就走。
“你在家休息,告诉我他在哪里就好了。”梅无过一把扯回洛洛按回床上。
“这怎么说得清楚,我还是跟你去吧。”洛洛扬着小脸说。
“怎么说不清楚,你不是知道他在哪里吗?那里的人我见一个揍一个,总不会打错了吧。”梅无过气得胸脯起伏。
“就是昨天晚上,我们回家前,我对你说‘门面好看’的那个院子里。”洛洛见说不动梅无过,只好妥协。
“昨天你就知道他们住在那里对不对?怎么不告诉哥哥!”梅无过摸上洛洛的头发问。
洛洛赤溜一下躲到被子里,不去理会梅无过杀人的目光。
梅无过很生气,突然觉得这个柔柔弱弱与自己相依为命的小丫头不再视自己为天了,那个整天跟在自己屁股后面,什么事都告诉自己的小丫头好像变了。
梅无过黑着脸出了门,直奔昨天那个院子,走了几条街便来到院门口,刚要砸门突然想起这就是自己那日不小心摔下来的有些古怪的院子,于是轻轻一跃跳上墙。
梅无过不是个没脑子的人,一路上的气已经消了打扮,他知道想要达成所愿就必须先准备好。他蹲在墙头往院子里看去,一片寂静,就如上次摔下去时的那样。梅无过轻点脚尖跳入院中,脚步落下发出了声响,静静站了一会儿后并无任何声音,梅无过轻轻走向窗口下。
老乞丐的那本书中讲过怎样听声音,怎样辨别声音,怎样练眼力等等,梅无过此时正用那方法判断出屋内并无人,于是放心大胆地推了推窗扇,无奈已经上了插。梅无过走到屋门口时忽听院门响了,应该是有人来了,梅无过想到这里连忙跃上屋顶。梅无过轻功还差火候,他这一上房发出的声音被来人听到了。
那人进了院子先看了看屋门,随即看到屋顶的梅无过。
梅无过见自己已经被发现,索性跳下屋顶,抱着肩膀说:“是你调戏了张捕头的妹妹?想怎么处理吧,张捕头可不是吃素的。”不得不说梅无过实在是无赖之极,虽然是受害方,但这毕竟不是光荣事,拉张捕头出来做挡箭牌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事。
“什么张捕头的妹妹?你是何人!”那人正是大嘴灾民,一脸警惕地问。
“连我都不认识!给你看样东西吧,你要是答应了好好对人家妹妹的话就好东西就归你了。”梅无过边说边若无其事地走向大嘴灾民,这人嘴很大,就是他了,臭小子我看你还不死,梅无过边探手入怀作势取东西边走到大嘴灾民面前,冷不防挥出一拳揍向正一脸疑惑的大嘴灾民。
那人警惕性极高,一个转身躲过了梅无过的拳头,回身两人便战到一处。
大嘴灾民貌似会武功,只偷偷看过官苍派的人练武的梅无过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几招下来便被那人打倒在地。“说!谁派你来的?”大嘴灾民一脸严肃。
“就是,张捕头你来啦!”梅无过说着说着对着院门喊了一嗓子。
大嘴灾民条件反射地回头,梅无过趁此机会一个扫堂腿将其绊倒,紧接着拳头便如雨点般落在那人脸上。梅无过知道,如不趁此时将他制伏,便没有机会了。梅无过拼了命地打,大嘴灾民起先没能力还手,接了几拳之后便躲过一旁踢出一脚,梅无过重重落在院墙下。。。。。。
梅无过被拎起来,大嘴灾民举起拳头就要打,正在此时院门被踹开了,马捕快和洛洛冲了进来。
“住手!”马捕快果断将门边木桶掷向那人,那人与梅无过双双倒下。
马捕快几步上前痛揍了那人几拳。洛洛跑向梅无过将其扶起,心痛之余对着大嘴灾民大喊:“说!不说马捕快就将你就地正法。”
梅无过和马捕快同时怔住,心道调戏的罪还不至于被就地正法吧。原来梅无过前脚走洛洛后脚便找到马捕快,马捕快生怕梅无过吃亏便跟着洛洛一路小跑着来的,路上洛洛只说那人调戏了自己,并没讲其他。
这里梅无过和马捕快同时怔住,那里大嘴灾民听了却是面无血色,急忙探手入怀拿出一张黄纸便往嘴里塞。
这情形马捕快见多了,一脚便将他的手踢开,抢过黄纸一看,顿时惊了一身冷汗。“城防图!”马捕快震惊地看着地上那人。
“城防图!”徐知府震惊地看着地上那人,一个时辰前,马捕快和梅无过将这人五花大绑送到自己面前。
“是城防图,这人十之□是敌国混进来的细作。”马捕快说。
“知府大人,下官来迟。”张捕头一头汗地跑了进来。
“张捕头,在你眼皮子底下竟然混进了敌国细作,你这捕头怎么当的!”徐知府将桌上毛笔重重掷向张捕头,带出的墨汁溅了张捕头一脸。
张捕头紧张地看了徐知府一眼,侧眼看了看梅无过和马捕快,没再说话。
“徐大人,其实,是张捕头吩咐我和马捕快多加留意此人的。张捕头事务繁忙,想得到的无暇做,想不到的也是人之常情。小人只是据实相报,并不敢贪功,如今只是抓到一个人,想必还有同谋,还望大人准许我们明日继续搜查余党。”梅无过略加思索说到。
马捕快听了疑惑地看了看梅无过,正欲说话又被他打断:“马捕快,欺瞒朝廷命官乃是大罪,我没有说谎吧。”
马捕快性子刚烈耿直,本是要说出张捕头并没吩咐两人办事的话,听了梅无过这一说,怕他被徐知府责罚,于是重重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这时徐知府的面色才算好些。张捕头眼珠一转,看了看梅无过,上前一步说:“属下办事不利,没有亲力亲为,还请大人责罚。”
“算了,你也尽力了,好在还能提早提防。此事我会据实上报朝廷,到时你们也都会论功行赏。张捕头,这件事就继续交由你去办,务必将余党全部肃清!”徐知府挥挥手,三人便退了出来。
“小兄弟,你为何如此说,他根本没吩咐我们。”两人走到僻静处,马捕快问到。
“如果据实上报的话,舍妹的名誉恐会受损。况且张捕头是你的上司,还沾亲带故的,如果此事让他不悦的话,你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梅无过嘴是这样说,但他此举还有更深的打算。
“洛洛的事情是我疏忽了,确实如此。另外多谢小兄弟为我着想,哼,我行的端做得正,不怕这些。”马捕快愤愤地说。
“咳咳,梅,梅。。。。。。”张捕头从后面赶上来。
“梅无过。”梅无过微微抿起嘴。
“梅无过是吧,我还有些事要交代你,你晚些走,马捕快,你先回去吧。”张捕头大咧咧地说。
“是!属下告退!”马捕快慢吞吞做了个揖,一脸不屑地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玻璃心,豆腐脑,蛤蟆腿,香港脚,近期留评惨淡严重伤害了我仅存的积极性,于是决定拔出指甲刀威胁你们,新章节留评二十条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