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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徐公子,我自己慢慢走回去就好,来时急着通知张捕头,这回去时就不着急了,我可以慢慢走的。”洛洛边说边挣脱徐骁庭的手往外走,谁料又被他拉住,二话不说带着就走,路上遇到几个衙役,徐骁庭当看不到,旁若无人地走出衙门大门,带人上马便往马捕快家奔去。
“徐公子,你这样是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洛洛小小的身子被徐骁庭环在身前,挣扎几次都无用。
“什么授受不亲!,你个还没及笄的小丫头哪有这么多讲究。再说我与你哥哥是朋友,代他照顾你也是理所当然,你好好坐着,快到了。”徐骁庭理直气壮地说。洛洛腹诽着,这人真是自来熟,他统共与梅无过只说过几次话,何来朋友一说。庆元朝虽然民风开明,未及笄的姑娘没这么多讲究,但若是本人思想保守也是可以以此拒绝的,偏这徐骁庭说得理直气壮,若是自己再坚持的话,倒显得娇弱造作了。
洛洛正在心里问候到徐骁庭第七辈祖宗的时候,白马停了下来,徐骁庭携着洛洛跳下马。洛洛脱了钳制赶忙跑进马捕快家,远远便听见屋内一阵压抑的抽泣声。
洛洛冲进屋子,看到张大姐正趴坐在惜胭床边,眯着眼睛收紧眉毛,嘴角下拉抬起下巴滴泪涟涟,她伤心欲绝。“胭儿”
“爹”惜胭的手被张大姐握着,眼睛却盯在张捕头身上,挤出一个惨白的笑。
张捕头也是眯着左眼紧收眉毛,右脸却与左脸表情不对称,这多半是假装出来的忧伤,是何原因,连自己亲女病至如此都不会悲伤呢?洛洛来不及去想,几步走到床边。“惜胭姐姐,你好些了吗?”说着眼泪便止不住流了下来。
“大夫说,不妨事,就是有些累了。我想我要回家了,妹妹要常去我家走走。”惜胭声音虚弱,笑容勉强。
“是,是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张大姐强忍悲伤,不自然地说。
“那就好,姐姐好生休息,我会去找你玩的。”洛洛听闻只是累了,并不是自己怀疑的白血病,也勉强挤出一个笑。
“我去雇个车,接惜丫头回家。”张捕头站起身说完,便看到身后的徐骁庭,于是拱手说到:“徐公子?!这些许小事还要麻烦您,真是我张大的福气,徐公子真是德行宽”
“快去雇车吧。”徐骁庭有些不悦地打断了张大的话,洛洛在心里暗骂,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溜须拍马。徐骁庭多半也是如此想的,因此有些不悦和不解。
张捕头诺诺退了出去,洛洛看到张大姐眼角有一丝幽恨,转瞬即逝。洛洛得以上前握着惜胭热热的手,看着那一脸苍白,心内总觉隐隐不安,但也只能强装轻松笑着说:“惜胭姐姐可不许反悔,到时我去你家,你要把所有的木玩偶都给我玩。”
洛洛本是随意说些轻松的话题缓和气氛,不料惜胭听到木玩偶后眼神更是黯淡,洛洛自知说错了话,赶忙说了些旁的将话题转移开去。
不多时,张捕头就回来了,门口停了刚刚雇的马车。张捕头亲自将惜胭抱上了车,与徐骁庭及马大姐告了辞便离开。洛洛看着远远消失在巷口的马车,回头看看沉默不语的马大姐:“马大姐,惜胭姐姐是怎么了?”
马大姐平时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此时也不禁如霜打了的茄子般。“大夫说,是劳累过度,多休息就好了”
洛洛心里咯噔一下,马大姐不会撒谎,此种表情定是有什么在瞒着自己。洛洛有些心痛,虽知她的病并不是自己一句谎言给气出来的,但还是因为骗了她而感到隐隐愧疚。
“马大姐有身子,你刚才又累着了,都回去休息吧,别站在门口。”徐骁庭看着眼睛红肿的小丫头,心头不禁一紧。这是因为她还是个楚楚可怜的孩子,对,别无其他,徐骁庭在心里对自己说。
马大姐本就大大咧咧,更不会像其他人样见到权贵就趋炎附势或者畏手畏脚。徐骁庭怎说都是客,于是敛气静神爽快地招呼他进院稍坐。
马大姐身子不便,洛洛便为三人烧茶倒水。“唉,可怜那孩子,我竟没瞧出来哦,早知累着了就该让她早些回家。”
“大夫说,怎么调理了吗?”洛洛试探地问到。
“我爹略通医术,如果需要帮忙的话,请马大姐不要客气。”徐骁庭淡淡插嘴说。
“徐总镖头也会医术?”马大姐惊讶地问到。
“父亲并不会医术,但我爹会。”徐骁庭说着,洛洛和马大姐皆是不明,正欲再问,忽听敲门声想起,梅无过的声音传来,洛洛心里又咯噔了一下。
第二十三章情难自控
梅无过在马大姐家门口高声叫门,马大姐赶忙去开门。洛洛有些紧张,趁着她出去之际对徐骁庭说:“徐公子不如,先到后院稍坐。”
“我为何要到后院稍坐?”徐骁庭饶有意味地往前探了探身子,盯着洛洛红肿的眼睛问。
“因为,因为”洛洛一时想不到好的借口,已听到梅无过跳进了院子,正问马大姐自己妹妹是否在她这里。还没等洛洛听清马大姐怎样回答,梅无过已如一阵风般刮进了屋子,洛洛连忙站起身。
“哥哥,惜胭姐姐病了,我去衙门找了张捕头来瞧瞧,正好徐公子送我们回来的。哥哥,惜胭姐姐好可怜。”洛洛趁梅无过的拳头落在徐骁庭身上前,边说边迅速地挡在两人之前。
徐骁庭武功得自其父亲的真传,自是不惧。看到刚进屋时的梅无过的眼神,仿佛一把冰剑正以自己躲闪不及的速度刺过来。虽然自己不怕,但人家毕竟是小丫头的哥哥,细论起来自己方才确实有些失礼了,正想着如何解释,没想到洛洛几句话便消了梅无过的火气。
梅无过进屋看到小丫头无碍,正要拿住徐骁庭算账,洛洛便站到自己身前,说完之后自己也清醒了许多,心道就算他再怎样还是不敢光天化日做什么的。方才在衙门听李默磕磕巴巴说完,似乎是这姓徐的硬拉着自己妹妹出了衙门,心里一急,顾不得别的便一路飞掠回来。梅无过听洛洛说完,明白过来徐骁庭并不是侵扰了她,再看看小丫头确实无碍,只是眼睛红红的,于是只是有些不悦地问:“洛洛怎么了?眼睛红红的,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我叫他后悔为人。”梅无过后半句的语气让人不禁浑身寒战。
“惜胭姐姐生病了,流了好多血,哥哥”洛洛生怕梅无过生气,撒娇地扑到他身上哭着说,以此吸引他的注意力。“我通知了张捕头之后走不快,是徐公子带我赶回来的。”
“小事一桩,何足挂齿。”徐骁庭说完对着梅无过拱了拱手:“梅兄,好久不见。”
梅无过拍着洛洛的后背为她顺气,抬头有些不悦地说:“好久不见,多谢徐公子了。”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徐骁庭话未说完,马大姐便领着一个瘦瘦小小的少年进了屋子。
“这小伙子是衙门里壮班的,站在门口,非要看看洛洛才放心。”马大姐笑着推了一把少年,正是李默。
“我我我我跟着跟着梅梅梅大哥来的”李默被马大姐揭了短,脸红的像火烧,低了头不敢抬眼结结巴巴地说,好像跑了很远的路,喘个不停。
“是李默告诉我有人将你从衙门带走,我就一路赶回来了。没想到是徐公子急着带你回来看惜胭姑娘。”梅无过想了想洛洛,虽然是误会,但若传出去终会对小丫头的名声有些影响,因此咬定是事出紧急。
“对了,惜胭姑娘是何病?”梅无过才想起来问。
“只是有些劳累,多休息休息就好了。”马大姐情绪低落地说。
“马大姐不必担心,一时累着了也是有的,多休息就好了。”梅无过安慰到。
马大姐点点头,强撑精神说了些客气话,众人便辞了出来。李默走到洛洛家门口对梅无过说:“梅梅梅大哥,我已帮你与与壮头告了假了,明日明日去说一声就就就行了。”说完脸红红地瞟了一眼洛洛。
“多谢小兄弟了,今日多亏了你知会我,到家里坐坐一起吃晚饭吧。”梅无过说。
“不不不不了,令妹需要早点早点休息,我我我就先告辞了。”李默偷着看了看眼睛红肿的洛洛,迅速地低了头。
这边兄妹俩送走了腼腆宅男李默同学,那边牵着马走来了钻石型男骁庭小哥。“听闻梅兄已到壮班供职,改日定要聚聚,还望不要嫌弃小弟愚钝。”
“哪里,哪里”梅无过冷着一张脸,还在为今日之事不快。
徐骁庭没再多说,客套几句便离开了。梅无过看着那一马一人的背影,面色阴沉着回了院子。洛洛见状忙跟屁虫似的跟了进来。
“哥哥,我去衙门找到张捕头之后,急着回来看惜胭姐姐,就没去找你。”洛洛小声在后面说。
“嗯。”梅无过开始准备饭菜,只‘嗯’了一声。
“哥哥是不是想我了,因为我没去找你而不开心了?”洛洛厚着脸皮说。
“我哪里不开心了?就你鬼大!”梅无过回手刮了下洛洛的鼻子。
“哥哥没有不开心为何不说话,每次你都是和洛洛有说有笑的。”洛洛见梅无过沉默不语,心里有些不好过。
“没,哥哥哥哥在想要多做些饭菜,等一会儿给马大姐送去。”梅无过脸上笑着,心里却在胡思乱想。他看出徐骁庭和李默对洛洛都有好感,李默就算了,太小还太懦弱,自是不放心将小丫头交到他的手里。但那徐骁庭家世好相貌好,若是人品也好的话也不枉一个好的依靠。若是两人真是互相有情,也不失为一桩好事。在别人看来是好事,但梅无过却高兴不起来,每每想到小丫头就要成为别人的人,心里就莫名地难过,难过得不愿说话。
两人做了饭菜,洛洛送些给马大姐,便回了院子看梅无过练功。梅无过练了几下便不练了,说是要早些睡下。洛洛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