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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徐骁庭抢前一步拦在洛洛前面。
“没有,就是很累,想回家。”洛洛很平静地说。
“那好吧,你早些回家。”徐骁庭立在原地,目送着洛洛走远。
洛洛走了几步,回头看看徐骁庭并未跟上来,这才转了个方向。随便去哪里都好,就是不想回家。回到家里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脑海里就会浮现出梅无过在喝酒听曲儿的画面。洛洛盲目地走着走着,前面就是那次梅无过抛下自己的地方,还记得自己坐了很久,直到真的以为他不会再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梅哥哥:“听说你要虐我,骚墨你个混蛋,我只是喝杯白酒摸摸小手,什么都没做啊,你干嘛要虐我。”
某只一脸阴险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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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第五十一章 心急如焚 。。。
第五十一章心急如焚
然而;他还是回来了,她很高兴。直到他再一次将自己推走;她还是幻想着他会回心转意。是的,他回心转意了;他还与自己表露情意了,然而。。。。。。
洛洛走着走着,来到北渊桥下,还是那波光粼粼的河水;还是那美丽的夜景;依稀记得上次在这里的时候,自己的心境是想快点去找他,然而。。。。。。此刻。。。。。。
洛洛上了桥;扶着桥栏看向远处;天刚擦黑,桥上不时走过三三两两的行人,有和谐的母子情,有甜蜜的夫妻档,有。。。。。。洛洛的心很痛,是那种被掏空了的痛。
“你怎没回家?”徐骁庭一脸关切地走上前,看着洛洛冷着的小脸问。他觉得情形不对,便偷偷尾随小丫头。
“哦,徐公子,你怎也没回去。”洛洛被抓了个现行,强装淡定。
“我回去了就发现不了你骗我了,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我今儿瞅着你不对劲。”徐骁庭大手拉过洛洛的胳膊,不给她低头逃避自己目光的机会。
“没什么,我,就是很寂寞无聊。”洛洛抽出胳膊,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些。
“谁欺负你了?你哥哥欺负你了?”徐骁庭探身,紧盯着洛洛的双眸。
“怎么会,梅哥哥。。。。。。最疼我了。”洛洛鼻子一酸,连忙岔开话题:“对了,你那镖师的案子怎样了?有什么线索吗?”
“可能,与我徐家镖局无关,因为。。。。。。”徐骁庭本是神色从容,突然大咧咧地说:“哎你一个女人家不要问这些,你哥哥也是,多事的很,我听说跟着马捕头去我镖局问话了,他一个皂班的,管这些做什么!”
“梅哥哥去你们镖局问话了?镖师的死有什么蹊跷吗?”洛洛好奇地问。一方面是好奇心,一方面是和梅无过有关。
“这是男人的事,你别操心。”徐骁庭霸道地说。
“好吧,你不想说就算了。”洛洛转回身子看向远处。男人的事!男人的事!为何男人能做的女人不能做,男人能去的地方女人不能去,这世界为何会给男人如此多的特权和宽容,洛洛憋着一口气。
“哎哎,不是不想说,只是。。。。。。”徐骁庭见洛洛又郁闷黑着脸不说话,挠挠鬓角张了张嘴,还是说了:“我家镖师王四的死,也许就是与我徐家镖局无关,因为第二日,也是在街西,发生了另一起相似的案件。因怕引起骚乱,衙门压着没放出风声,第二个死者也是同王四一样的死因,死状。”
洛洛眨着一双闪闪亮的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地说:“同样的死因?同样的死状?难道是同一人所为?”
“也许吧,这都是衙门的事。”徐骁庭双手一撑,背对着外面坐到桥栏上,看着眉头紧皱似在思考的洛洛,笑着说:“你对这些事还感兴趣,不怕?”
“那凶手要杀的是男人,我怕什么。”洛洛垂着眼皮儿说:“一定是被男人伤透了心,报复的。”
“哈哈,你好像很懂似的。”徐骁庭忍不住笑起来。
“这两名死者互相认识吗?或者两人同时认识什么人,或者死前都去过什么人。”洛洛认真地问。她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这样就不会觉得心痛了。
“应该不认识,李知府怕我多想,特意跟我说了这两起案件。那第二名死者是个农户,一年统共也来不了元北城几趟,看来是被凶手无意盯上的吧。”徐骁庭为了让洛洛散散心,也很配合地讲些别的。
“两人,都去过满翠楼。”徐骁庭酝酿了半天,终于还是说了出来,说完后立马补了一句:“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对那地方不熟,我从来不去那种地方,真的。”徐骁庭看着小丫头越来越皱紧的眉头,愈发地没了底气,难道她知道些什么,天,自己只是喝喝酒,绝对没干别的事啊。
“你说的是真的?”洛洛急急往前一步,就差揪起徐骁庭的衣襟了。“是李知府说的?这可是真的?”
“真。。。。。。真。。。。。。当然。。。。。。真,我绝对。。。。。。没去过,就去过。。。。。。一次。。。。。。就。。。。。。只喝酒。。。。。。”徐骁庭额头见了汗。
“我问的是,两名死者死前都去过满翠楼?这话是真的?”洛洛有往前走了一步。
“真的。”徐骁庭不明就里,身子微微往后倾。
“啊,哈。”徐骁庭险些仰倒过去,急忙抓紧桥栏,跳了下来。
“徐公子,快带我去满翠楼。”洛洛扯了徐骁庭的袖子说。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去那里做什么?”徐骁庭任其扯着自己的袖子,嘴上却不答应。
“快带我去,求你了。”洛洛瘪着嘴,却不说为何。
“不行,我。。。。。。我对那地方都不熟悉,怎么可能再带一个姑娘去。”徐骁庭挺了挺腰板,做出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
“快带我去,我。。。。。。”洛洛见徐骁庭死活不依,只好说了实情:“我哥哥在那里,我怕他有危险。”
“哦?”徐骁庭听了愣在当场,一脸不屑地表情,随即试探地说:“他怎么能去这种地方。。。。。。”
“别说这么多了,你不是说那两名死者死前都去过满翠楼吗?说明那里很危险,快带我去。”洛洛扯了徐骁庭的袖子带着哭腔。
徐骁庭不再迟疑,带了洛洛策马扬鞭便跑向满翠楼。
“你在这里等我,我进去找。”徐骁庭将洛洛放到地上。
“我也要进去。”洛洛说着就要往里冲。
“你是女子,那里是你去的地方吗?”徐骁庭有些生气了,随即又缓了缓脸色说:“你若进去了,万一我们没撞见他,他从门里出来了怎么办?我们还不知道,还在里面瞎找呢。”
“也对,那徐公子你也要小心。”洛洛听了觉得有理,赶忙说。
徐骁庭听了洛洛关心自己的话,心里乐开了花,忙将马拴好,自己快步走进满翠楼。
不说洛洛在外焦急等待,徐骁庭在内四处寻找,只说梅无过已从这个叫嫣红的口中问到了该问的话。原来那日宋皂头与那农户本是点了她,谁知农户解手回来,就说有事要离开,宋皂头也不便再留,两人就一起走了。
看来解手这件事是关键,梅无过再一次来到楼下后院,顺着楼梯慢慢走,希望可以发现些什么。
不时有人上下楼梯,多半是喝得醉醺醺的人。梅无过来到厕室前推门而入,方便之后再出来,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梅无过正要上楼,忽听后院拍门声响起,随之是一个粗糙男子的声音。“开门,开门啊,送猪肉来了。”
昨日那妈妈样的老妇人应声跑去开门,刚拉开门闩,门便被推开了。一个敞着衣襟的连鬓胡子的汉子推着一辆板车进来:“那,我今早刚运回来的猪肉新鲜着呢。”
“你是,鲁家的?”老妇人迟疑地开口问。
“不是我鲁家还能是谁家给你送猪肉,快点收货,快点拿钱。”那汉子不耐烦地说。
“翠。。。。。。鲁家大姐今儿没来?”显然每次送猪肉的都是翠莲。
“啊,今儿她有事儿,快点快点。”那汉子显然就是猪肉鲁家,翠莲从良之后嫁的人。
老妇人撇撇嘴,显是不怎么喜欢这人,匆匆收了货给了钱,看着那汉子远去的背影,啐了一口方才关门。
梅无过总觉有些不对,想了想趁人不注意翻墙而出,直奔方才那姓鲁的汉子的方向而去。
徐骁庭找了几圈,仍不见梅无过的影子,就这么出去还有些不甘心,于是抓住一个管事模样的人便问:“今日可来了一个衙门的人?皂班的。”
“没,这,好像没有。。。。。。”梅无过来时未明说自己的身份,当然没人知道。
“你再想想,没有吗?”徐骁庭抓了那人的脖领子,将脸逼近了问。
“应该,或许,走了也有可能。。。。。。”没点眼力见能在这里做管事?那人赶忙改口。
徐骁庭带着这莫须有的回答高高兴兴出了满翠楼,一眼看到抻着脖子等在那里的洛洛,连忙跑上前。
“怎样?可看到我哥哥?可有告诉他这里危险?”洛洛急急地问。
“没看到。。。。。。”徐骁庭说完立即补了一句:“管事的人说,可能是先走了,要不我们再去别的地方找找?”
“没看到?”洛洛两手绞着衫摆,咬了咬嘴唇:“你说,两个死者的尸体都是在街西发现的?”
徐骁庭点点头,立刻明白洛洛想去哪里了。
“……伸手摸姐肚脐儿,好相当年肥勒脐,伸手摸妹屁股边,好似扬扬大白绵……”姓鲁的汉子一路走一路哼唧着‘十八摸’,木板车哐啷啷作响,猪肉鲁也摇摇晃晃。
梅无过施展轻功跟着他一路来到街西,见其卸了车打好门闩,哼哼唧唧地进了屋。梅无过轻点脚尖跳入院中,还未及靠近窗下,便听到里面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丧门星,哭,哭,老子起早贪黑地去乡下收猪,你在家里狐媚打扮给谁看!#%¥……%¥”
脚步声传来,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