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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的话就同奴家□好,奴家自会把详情原原本本告知了你。”翠莲伸手去解亵衣后带,胸前双兔呼之欲出,极其诱惑。
“若我不想欢好,但却想知道这事的原委呢?”梅无过不怕,就算她脱了个精光,只要近不了自己的身就无妨。“每具尸体背后都有一处尸斑,我想起来了,那形状就是你那木板车车板上的树疤的形状。。。。。。那些人都在你这车上躺过吧?运他们的时候你会将木板翻转,于是把树疤便在右侧了。”
“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岂会事事从你的意。官爷确实很聪明。”翠莲已将亵衣带子解开,半透明的布料随手滑下,双峰完□露在外,梅无过只觉血往头上涌,赶忙低头看着桌案上的纱罩灯,硬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
翠莲又脱去亵裤,那神秘的令所有男人遐想的桃花源地就呈现在梅无过眼前。
翠莲走到桌案前,看着梅无过垂下的眼皮儿:“奴家干这行这么久,从没见过如此模样的妙人,想必床上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吧。如果官爷从了奴家的意,奴家自会将实情相告。”翠莲确实会将实情相告,只不过告知他的时候,他已经没有机会说与别人听了。翠莲对自己的杀人手法很有信心,他逃不了的。
梅无过慢慢抬起头,有些无力,但却撑着继续套话:“做这行久了,会腻的吗?会恨男人吗?”
翠莲敛住笑,轻哧一声说:“官爷倒很明白女人的心,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会恨?”
“因为,因为你……”梅无过有些晕,也许是烛光太热,熏得人脑子有些不灵。“因为你觉得被男人欺负了,却又不得不靠这个讨生活。”
“我被男人欺负了?”翠莲抿起嘴,笑笑:“是啊,我被男人欺负了。”
“你嫁了人,相公对你也不好,非打即骂,总拿着以往的事做由头,恶语相向。”梅无过有些无力,试图从桌案后转出来,却被翠莲抢先一步拦在里面,只好又转回桌案后面。
“官爷确实很懂奴家,是,我是恨男人。”翠莲左手抚上自己的双峰,轻轻揉捏,看得梅无过差点喷出鼻血,□也跟着异常燥热起来,硬是压也压不下去。
不妙,似乎有些诡异,梅无过方才太过专注于套话,以致忽略了一些事情。这时候觉得不妙想要抽身硬行离开,已是晚了。梅无过一个踉跄,推开翠莲迎上来的身子,走到门口便觉浑身无力,想要运气也运不上来,直扶着门板摇摇欲坠。
翠莲看着梅无过,嘴角泛起一丝得逞的笑:“酒里有药,你没喝,不打紧,纱罩上也有药,站了那么久,药效已经发作了吧。”
梅无过本想骂人,却发现已经发不出声音来。‘干’,这贱人到底用了什么药。
作者有话要说:想不想轻薄梅哥哥?
吼吼吼,梅哥哥一边拉紧裤腰带一边看着你们,好吧,梅哥哥是否被用强,全看你们的鼠标键盘啦,哇哈哈哈。
如果大家发言踊跃,我今日双更,下一更在20:00左右。看大家的留评的意见,来决定梅哥哥是否被那啥,我等你们哦。
☆、59第五十九章 尘埃落定
第五十九章尘埃落定
翠莲扶起浑身无力的梅无过;正要拉扯到床上,忽听窗根底下有细小的声音。 翠莲一怔,赶忙把梅无过推到床对面的屏风后藏好,披上外衫谨慎问到:“何人?”
“是我啊;×××;我来了。”梅无过一皱眉;是李狗子的声音。
翠莲回头看看床下;想了想便开了门。李狗子猴急地窜了进来;一把抱住翠莲×××;将嘴凑上去乱啃一通,边啃嘴里边说着‘心肝儿,×××’一类的淫词滥调。
“你今夜怎就来了?不是叫你明夜来吗!”翠莲有些气恼,他坏了自己的好事。
“爷想你,爷今夜就想找你。”李狗子边说边急吼吼地褪裤子,站立不稳还差点跌倒。
翠莲冷眼看着这个人,面色渐渐缓和下来,柔声说:“来就来了吗,别猴急,先喝点儿酒。”好吧,既然一同来了,那就一起解决掉吧,翠莲心道。
“喝什么酒,不喝,我要喝你,我要吃了你。”李狗子将裤子踢向一边便扑到翠莲身上,大力揉搓着那个肉团,嘴里呜噜呜噜着:“你可想死爷了,想死爷了……”
翠莲换上一副笑脸,扭捏着挣脱出李狗子,走到桌边说:“我本正闲闷着呢,喝酒解闷,谁想你却来了,真是心里想到一处去了。来,喝酒,一会儿我……”
未等翠莲说完话,李狗子便把翠莲掳到床上,一把扯去仅有的外衫。×××便呈现在李狗子满是×××的眼睛里。李狗子舔舔嘴唇,深吸一口气,一口便狠狠吸住了翠莲的一只樱桃,引来她××××。
李狗子的头深深埋在两座山峰下,××××。梅无过所躺之处正是屏风下,顺着屏风下的缝隙,那边床上的风景清晰可见。‘干’,梅无过在心里狠狠骂到,真是折磨人,不能吃已经很痛苦了,现在却要生生听着,浑身无力动弹不得的梅无过闭上眼睛,尽量不去听,尽量不去想。
“啊!”翠莲把住李狗子的头,用力按向自××××,用力拱起自己的××××,极尽娇媚之能事,怪不得李狗子××××。
李狗子抬起头笑骂道:“××××,爷宁愿死在你身上。”
“此话可当真?”翠莲看似撒娇地问。
“真,比珍珠还真,爷来了,恩……”李狗子一个挺身,将××××入××××,浑身舒坦得挺得直直的。
身下的翠莲也跟着娇呼一声,随即便将李狗子紧紧抱住,用力闭上眼睛,不知是在享受还是在酝酿。
李狗子如一只发疯的野狗,一下下撞击着翠莲那××××的身子,只想把她顶到天上去一般。“××××,想死我了,我……”李狗子高喊了几声后,一脸满足地颓然在她的身上,××××还舍不得抽出,就那么××××。
“你,你吃了什么?”翠莲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那根长枪仿似又××××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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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战许久,李狗子躺下面带笑。翠莲抖着双腿拿了酒壶回来,妩媚地上了床,先含了一口接着吻住李狗子的嘴,将酒渡到他的嘴里。一下下的,直到将整个酒壶的酒都渡了过去。
“××××,何时学了这一招。”李狗子战了五次,已是被××××身子,有气无力地笑骂。
“爷不喜欢?”翠莲将酒壶随手扔到地上,媚笑着将身子压到李狗子的身上,××××在两人胸间被挤压地变了形。
“××××,爷喜欢,爷……”李狗子有气无力地打了个呵欠,连满园□都无力欣赏了,眨巴眨巴嘴闭上了眼睛。
梅无过早已被煎熬得想死了,这会听到两人收鼓鸣金,这才睁开眼睛看去,只见翠莲正趴在李狗子的身上,面无表情地细细看着李狗子。
梅无过一动不动地看着翠莲,他知道,她要动手了。过了半晌,只见翠莲嗤笑一声从李狗子身上爬起来,李狗子睡得死死的,估计酒里的安神药起了作用,又或是累极了,仍是一动不动。
翠莲起身坐起,从枕头下摸出一枚铜板,在手里暖热了之后轻轻放到李狗子的心脏处。
翠莲放好了铜板,露出一丝阴森的笑,穿上亵衣。
接着又摸出一枚铜板,暖好之后又放到李狗子的心脏处。放好之后穿上亵裤,仍是一脸阴森的笑。
梅无过睁大了眼睛看,不明白这女人到底要做什么。
如此这般周而复始,李狗子心脏处已有十几枚铜板了,与此同时,李狗子的呼吸声也渐渐弱了下去。
翠莲将衣衫一件件穿好,站在床头笑,那是种解脱的笑,那是种得意的笑。
李狗子的呼吸越来越弱,翠莲索性提高了频率,同时每次开始放两枚铜板。李狗子的呼吸声已经微不可闻了,同时胸前已是堆得跟个小山似的铜板堆,场景诡异。
又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李狗子已经彻底没了声音,仿佛又一具死尸。
‘啪’,院门被打开,翠莲猛地回头,似乎明白了什么,果断拿起屋内的一把铁锹,守在门后。
“好你××××,我就知道你闲不住,我特意早回来两天,我……”刚打开门的猪肉鲁只看到床上的男人,不留意被躲在门后的翠莲击中头部,来不及吭哧一声便向前倒去,血流了满地。
看着满屋狼藉,翠莲十分镇定,她关好门,默默走到梳妆台前,开始整理头发。梅无过还是不能说不能动,只能听着看着。
“我也曾是好人家的女儿,那时候的我,喜欢梳双丫髻。”过了好半天,翠莲好像自言自语,又好像说给梅无过听。
翠莲边说边梳了个双丫髻,满是沧桑的脸在它的点缀下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
“那年,我十岁,后娘将我卖到了人伢子那里。”翠莲仍旧面无表情,看着镜中的自己,继续说:“第二名死者,那农户的娘,就是我后娘。那农户可能不记得我了,我十岁离家,长相身量变化很大,打扮也变了,变了很多。我接的第二年,他就来满翠楼了,一回生二回熟,他就成了我的常。他不记得我,我却记得他。”
“哦,对了,第三名死者就是那个卖我的人伢子。我求他把我卖进有钱人家做丫鬟,他不肯,后来还是把我卖进了满翠楼,妓院。”翠莲低了低头,接着说:“后来他逛妓院,我便接近他,于是他也成了我的常。”
“第一名死者,那个镖师,是我真正爱过的男人,他答应会娶我。”翠莲有些哽咽,双手拄着台子微微抖动肩膀:“但他却食言了,其实我应该想到,我这种身份,有哪个好人家能接受呢,即使做妾也是丢人的吧。”
“相公刚开始对我也不算好,但我以为人这一辈子也就这么回事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