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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以后孩子也会长大,还是我们最亲近。”梅无过揽住她的腰,轻轻抚摸她的后背。
洛洛觉得话已说到位,只静静看着他不做声。
梅无过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垂了眼皮儿,想了想说:“我见到我娘了。”
洛洛见他一脸落寞,心道定是很不愉快,于是只搂了他的脖子不说话。
两人就这么静静相拥着,静静享受着彼此的存在。
后日,梅无过辞了洛洛便骑了马往主亭王府而去。一路来到王府,只见李承益和李承宽正在迎,忙上前打了招呼。
“洛,尊夫人没来?”李承益有些不悦。
“她不舒服,月份大了,行动不便,到时候累了支撑不住我还得送她回去,没得扫了王爷的雅兴。还望大人见谅。”李承益是梅无过的上司,虽然不见得是同路人,但还要做足了表面功夫。
“是很辛苦,秋霜同她一样的月份,每天只吵着热,吃也吃不下。”李承宽话为说完,便见李承益回头瞪了自己一眼,于是不服气地回瞪过去。这两兄弟总是看不惯对方,拌嘴是常事。
“祖父在里面还念叨着你呢,梅大人请进吧。”李承益一摆手,他虽是自己的部下,但过门既是,况且他又是自己祖父想要拉拢的人,不得不气些。
梅无过由着小厮带入正堂,没几步便见主亭王满面春风地站在前面,跟一个太监模样的人说话,两人聊得相当投入,不知道的还以为感情多么深厚,知道内情的梅无过不禁笑了一下,那太监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东厂督主夏明。皇帝与主亭王貌合神离,甚至是剑拔弩张,他的人又怎会与主亭王如此热络呢。伶仃之人需要演戏,高位者同样需要演戏,这就是一种规则。
“哎呀呀,梅大人来了。”主亭王面皮白细,虽上了年纪,但也不显老态。
“下官见过王爷,督主。”梅无过赶忙作揖。
“这就是梅无过梅大人?本座倒是第一次见,常听圣上说起你,今儿一见果然是英伟不凡。”夏明一双鹰眼炯炯有神。主亭王听闻皇帝经常提到梅无过这句话是,面上似乎没什么变化,眼底却闪过一丝颜色。
“不敢当,在下只是一介莽夫。”梅无过是靠着铲平官苍派闻名的,所以如此自谦。
“梅大人自谦了,谁不知道你这年轻有为的,可有婚配?”夏明一副热心肠的样子。
“梅大人的夫人身孕已有六月了。”主亭王说完,看到梅无过脸上一凛,心知自己对于他的了解有些过分了,恐让他心疑,连忙便加了一句:“与本王次孙的庶出一个月份,我记得没错吧。”
“没错,多谢王爷挂念。”梅无过脸上笑着,心里却翻出了几百个念头。
“哎呀呀,本座却不知,如今知道了,必得表示一二,这是皇上赏本座的碧玉手珠,都说玉能压惊养神,就送了尊夫人吧,也算是皇上的意思,梅大人不可推辞。今日可是来了,这是到女眷那边去了吧。”夏明问到。
梅无过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说:“内人月份大了,今日在家休养,并未随我同来。”
主亭王请柬上明白写着两人,见洛洛没来,脸上就挂不住了,想起方才夏明说的话,心生一计。“夏督主难得如此,是天大的恩典,还不快谢恩。”
梅无过没奈何,只好先行谢过。
“我那次孙的妾室,也是这般月份,不如请了尊夫人来,与她说说话,两人在后堂,想也累不到哪里去。”主亭王话锋一转,对着梅无过说:“夏督主的赏赐,怎好叫他连人都见不到。”
夏明忙说不必如此之类的话,但梅无过见他面上还是希望能得到这个面子的。东厂的人能不得罪就不得罪,更何况他还是皇帝身边的人,自己虽有徐大人那条线,但是不见得就能得到皇帝十分的信任,所以只能给这个人面子。
梅无过顿了顿,心道只是来见见人,想必也累不到哪里去,自己如此护着娘子,在有些人眼里看来,洛洛就成了自己的软肋,在敌人看来,就成了弱点,她反倒不安全。于是说:“恭敬不如从命,王爷和督主见了不要嫌弃内人愚钝就好。”
主亭王和夏明皆笑着说‘怎会怎会’,梅无过辞了两人便回府接洛洛,在马上又胡思乱想起来,心道一定要尽快取得皇帝的信任,只有大权在握,才不必估计这些,才能随心而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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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调虎离山
梅无过回到府上;见洛洛早已和衣卧下,踌躇了一下便要再离开,洛洛心觉奇怪,拉住他问个不停;直舀着不吃不喝威胁逼问了好久,才问出原来是有人要叫自己去。洛洛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况且多走动走动对孕妇也是好事,于是紧着起身换了衣衫,就要同梅无过同去。
“宝贝,委屈你了。”梅无过心里恨极了主亭王,又觉得亏欠了洛洛。
“这有什么委屈的;大名鼎鼎的东厂督主,我是真的想见见。”洛洛这话说的不假;现代世界里对东厂只言片语的了解,让自己对这段历史以及历史中的人物都充满了好奇。
先前因梅无过会晚些回,所以洛洛闲着无事才上床歇息的,现在对于她来说,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候,因此便兴高采烈地跟着梅无过出了门。
两人复来到主亭王府的时候,宴席已经开始,两个小丫鬟过来分别带了洛洛和梅无过各自入席,并告知梅无过,夏督主现在正有事,说是一会儿再见他的夫人。
看着洛洛带着贴身丫鬟虽那引路的丫鬟走开后,梅无过阴沉着脸入了席。
洛洛正随小丫鬟走过一个月亮门,那边徐骁庭与李承宽便走了过来。李承宽做惯了灯笼,与洛洛气两句后,便用眼色支退了自家丫鬟。
“这是做什么?鬼鬼祟祟的惹人注意。”洛洛有些不安。
“不妨,我都支开了,唉,多年的朋友,想见面说说话都难。”李承宽说。
“这是,是我爹配的药方,安神护胎,你戴上。”徐骁庭面上也是落寞之色,舀着一个藕荷色的香包递到洛洛手上。
“使不得,我,我很好,还是。。。。。。”洛洛恐落人口实,脸上燥着,往后退了一部。
“医者父母心,我爹也是给你瞧过病的,他的一点心意,你就别拒了。”徐骁庭知道她定不肯收自己的东西,于是搬出自己父亲来说项。
“就是,徐先生医术高明,给你你就收着,徐先生给的一定要收,说明你就需要这东西,她给我娘子瞧得症状,果真灵验。”李承宽不知两人情意,只道是洛洛拘谨了。“往日里那般自在,成亲了怎么就这么罗嗦。”
“如此,代我谢过徐伯父。”洛洛瞧见徐骁庭的眼里有一丝落寞,不忍再看,连忙低下头。
“我要去看看我娘子身子利索了没,待会儿还要出来给祖父祝笀呢。”李承宽催促徐骁庭:“走不走,我可走了。”
“你这几日才娶了正头娘子,不要对一个妾室如此在意,恐伤了你夫人的心。”徐骁庭心里憋闷,找个由头就挤兑李承宽,那怀孕的妾室正是李知府的女儿李秋霜。
“什么夫人妾室的,我就知道喜欢不喜欢,人这一辈子能有几个喜欢的人,不紧着疼一些,以后会后悔的。”李承宽不服气地说:“我也是妾室生的,李承益也是妾室生的,还不都是祖父的孙儿。”
“得了,你们俩别吵了,总斗嘴,还总要凑到一处。”洛洛站得久了腰有些酸,扶着说到。
“是,是,不吵了,洛,你快入席吧,小心身子。”徐骁庭注意到她的倦色,想伸手去扶,终究还是缩了回来。
丫鬟扶着洛洛往前走去。洛洛将香包捏在手里,一股沁人的香味盈了满身,直叫人平心凝神。身后的徐骁庭,直盯盯看着她的背影,只觉心里有些紧的疼。
洛洛被安排在东边第二排的桌子旁,这桌的女都是孕妇,想是特意为有孕的家眷准备的饭菜,所以也就没分什么尊卑贵贱,夫家从二品到五品的官职都有。刚一落座,就见屏风外李秋霜被丫鬟扶了进来。
王府家的孕妇都要来祝笀,洛洛也不觉得是主亭王强人所难了。李秋霜仍旧清雅秀丽,看着洛洛就直奔了过来,寻了旁边的位置坐下,很是热情地拉了她的手说:“你可来了,待会儿可要陪我说说话,我憋闷得很。”
“你夫君如此在乎你,你还憋闷,难得他这么在乎你,我都羡慕了。”洛洛笑着应付。
李秋霜笑着,但看得出,她不是发自内心的笑。
重要环节过后,李秋霜极热情地拉着洛洛回她自己的院子,众人面前不好强着不去,于是心里有些小别扭地去了。
李秋霜身子弱,没走几步便站不稳了,刚进了卧房便坐在椅子上,嘴上却没停了话,不住与洛洛拉家常,谈孩子。
洛洛强撑着应付着,心道一会儿梅无过要走的时候,便会寻了来解救自己,自己实在不想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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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什么这么香,我闻着身上竟舒服许多。”李秋霜嘴上说着,手上捏了捏洛洛的袖子。
“一个香包,是。。。。。。”洛洛滑出袖子里的香包,捏在手里不松。
“这香味儿真是好,我闻着身子舒坦不少,妹妹若是舍得的话。。。。。。”李秋霜话未说话便被洛洛打断。
“这是安胎的,我这些日子很是觉得累,有了它也觉得好了许多,我问了这方子,稍后就给你,你舀去配了里面的药材,做成香包也好。”洛洛心道这女人应该是想要这香包,然而这是徐骁庭送的,不能给她,所以先把话说到了。
李秋霜顿了顿,脸上有些不自然,想了想,还是要把香包要到手。方才自己夫君李承宽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