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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博安将面前的几张宗卷递过去,“大人请看,这是几人的生前状况。”
几人分别从中拿了一张,在案边坐了下来。
第一个死者名为吴大柱,年近三十,是东街上打铁铺的师傅。打铁铺是自己所开,手下带了几个小徒弟。吴大柱正值壮年,身体健壮,性格爽快,打铁铺生意不错,家中比较殷实,家中有一妻一子,据其妻子和周边的街坊邻居反映,并没有什么仇家,于五天前的早上被两个徒弟发现死在打铁铺中。
第二名死者名为林贵,年龄二十八,是东街旁边街上一家酒肆的伙计,每日的活计便是酿酒,早出晚归,住在街头,家中一个体弱的妻子,和一儿一女两个孩子。据酒肆的老板所说,林贵生活中虽然沉默寡言,干起活来却是十分勤快,每天早上都是第一个到。平常不爱说话,所以也没有什么仇家。于三日前被杀害于酒肆中,尸体是被酒肆的另外一个活计发现的。
第三名死者陈镇,年龄四十九,自称是当今皇后娘娘的远房表哥,只是这远房有多远,朱博安也不知道。虽已年近五十,却是贪图美色,家中娶了好几个姨娘,生有三子二女,每日家中争斗不断。家中有几房姨太太不说,还经常流连于花街柳巷,这次没了命,便是昨天早上被人发现死在从花街到南街所经过的一个小巷子里。
至于第四名死者林富天,是一个花匠,住的地方在西岭镇的边缘,年龄二十九,妻子在三年前因病去世,留下一个十岁的儿子和自己的母亲,是在两天前的早上被邻居发现死在家门口的花田中。根据邻居的反应,林富天性格随和,乐善好施,并未发现其有仇家。
几人将几分宗卷轮流交换着看了一遍,然后将宗卷还回到朱博安面前,朱博安忙问道:“敢问大人和两位公子发现什么线索没有?”
“唔……朱大人,这些资料还不够全面,不过能从几名死者的死亡时间和地点来看,凶手对于几名死者的时间安排相当熟悉,可是确定是熟人所为。”初晴皱了皱眉,暮雪点点头,继而笑道:“不如这样,朱大人,你叫上一个捕头带我们去案发现场和死者的家中看一看,说不定能找到新线索。”
洛沧澜看向两个小丫头,这两个丫头,对这件事还真不是一般的认真,看来,云疏要不了两天便能见到他家聪明的妹妹了。
朱博安没加思索便答应了两个小公子的建议,叫了个做事利落的捕头进来。
66。宅斗不断的陈府
妃常有爱萌妃难逑;66。宅斗不断的陈府
“大人,两位公子,前面便是陈府,陈老爷家的宅子。 ”吴捕头指着前面一座门口垂着白布且从中传出一阵唢呐声的宅子。
吴捕头带着几人走进去,看门的小厮听吴捕头说是尚书大人来了,忙要进去通报,被洛沧澜阻止了。
进了门看到一座灵堂摆在前院里,一堆女人正跪坐在灵堂前,哭哭啼啼的声音不断传过来。朱桃不由讽刺道:“这陈镇的小妾可真多,哪里还用得着去妓院啊!”几人闻言不由嘴角抽了抽。
几人不紧不慢的有着,那些跪坐在灵堂前的人背对着几人,也没有注意,一个带着白色头巾的丫鬟走过来询问几人是不是过来拜祭陈老爷的,吴捕头刚要说明原因,看到洛沧澜点点头,便噤了声。
几人被带到灵堂前上了柱香,刚要走到为客人安排的位置,便听得一道男子愤怒的声音:“陈熙樊,父亲才刚刚过世,你便出去花天酒地,成何体统!”
宾客和跪在灵堂面前的陈家人闻言纷纷望向男子所骂的方向,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一身白色衣服脏兮兮的,手中还拿着壶酒,听到男子骂他便抬头冷笑道“呦,是我英明在外的大哥啊,你平日不都不管我的吗?怎么现在在这么多人面前骂我!”声音张扬。
那男子闻声似乎气得更厉害:“父亲若知道你是如此不孝,怕是会当做没有你这个儿子!枉费了父亲在你身上花费了那么多的心思!”
白衣男子刚要反击,一个一身白色孝衣的女人猛然站了起来怒道:“老爷刚刚过世,你们兄弟两个便如此不和!熙昀,你作为长子便要好好接待来宾,至于熙樊,去祠堂好好反省你犯的错!”
吴捕头见身边的几人都看向白衣女人,便低声道:“这是陈镇的正房徐氏,儿子陈熙昀是娣长子,刚刚那个白衣服的是陈熙樊,是二姨太所出,两人一直不和,如今陈老爷一死,怕是要斗得更厉害了。”
暮雪低声问道“你说陈镇有没有可能是被两人中的一个所杀?为了争夺财产。”
“不是,两人刚刚虽在争吵,但眼中所流露出的表情绝对是真正伤心的。”初晴思索下回答道。转头看向洛沧澜道:“大哥,这儿太吵了,我们出去吧,”
“初公子,您不再问问家属阵镇生前的情况了吗?”吴捕头见几人要走忙问道。
初晴摇摇头,对于这种家庭,从外人口中问出来的东西绝对比他们自己所说的多。
出了陈府,只觉得耳边寂静了许多,正巧有两个前来祭拜的邻居也走出去,两人一边走着一边小声说着话,“这陈镇一死,我们镇上得清净不少。”
“可不是吗,整天仗着自己家大业大到处横行霸道,前天晚上我还看到他在南街为难苏先生呢!”“苏先生那么好的人他也为难人家,可真是气的活该!”
“算了算了,死都死了,再说便是我们不对了。”
初晴对吴捕头使了个眼色,吴捕头忙走上前几步拦住了那说话的人。那人也是街上的,与吴捕头是熟人,
“阿婶,我刚刚听你说陈镇与苏先生是怎么回事?”吴捕头笑着问。
“哎呦,你从后面出来吓了我一跳!”被吴捕头喊阿婶的人拍了拍胸口:“你问这事啊,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前天我不是回了娘家一趟吗,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经过南街的时候看到陈老爷扯着苏先生不放,”
“那你听到陈老爷是为什么为难苏先生了吗?”
“这个我不知道,当时已经太晚了,我急着回家,也怕惹恼了陈老爷,便急匆匆的走了。”那妇人答道。然后低声问道:“吴捕头,你问这做什么?该不会怀疑是苏先生杀了陈老爷吧?”
没等吴捕头回答,又接着说:“这根本不可能,苏先生人那么好,”吴捕头不由笑着打断妇人的猜测:“阿婶,你瞎想什么呢,我不过是听到你说陈镇与人争执随口问问罢了。”
“这样啊,那阿婶还有事,先走了啊!”妇人与另外一人一同走了。
“苏先生?是哪个苏先生?”初晴问吴捕头。
“苏先生是我们镇上书院的夫子,是个好人,我们这边的孩子都在他的书院读书。初公子,您该不会怀疑凶手是苏先生吧!”吴捕头吃惊的看着初晴。
初晴疑惑的看他一眼,有必要这么大反应吗?
“凶手根本不可能是苏先生,苏先生待人好不说,他根本就不会武功,而且身体也很瘦弱,根本不符合凶手的条件。”
初晴点了点头,“去下一家吧。”
67。神秘的黑衣人
妃常有爱萌妃难逑;67。神秘的黑衣人
东街的铁匠铺中,几个伙计正在打铁,见吴捕头来了忙停下手中的动作,问案子有没有进展,见吴捕头摇了摇头,一个个都显得垂头丧气的。
初晴看向几人轻声问道:“你们和吴师傅感情很好?”
几人点了点头,“师傅性格很爽快,从不像其他老板那样对伙计又打又骂的。”
“我们的手艺也都是师傅教的。”
角落里一个小伙计慢慢靠着墙滑做在地上,垂着脑袋:“早知道那日我就不顶撞师傅了,都怪我,要不是我顶撞了师傅,那天晚上提前走了,师傅也不会……”
“那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啊?”暮雪好奇问道。
“其实也不能怪虎子,师傅这人平日不错,但那天中午喝了酒,师傅喝了酒之后脾气特别大,那天下午就冲虎子发了火,还差点动手打了他,”一个伙计帮忙解释。
虎子挠了挠头,接着道:“平时晚上我都是和师傅最后锁了铁铺再一同回去的,那天我一时生气提前走了,没想到……”
初晴看向正在煅烧的一块铁,是长剑的形状,突然问道:“这长剑是给谁做的?”
虎子看向长剑:“我也不认识那人,就是师傅出事的前一天,一个陌生人到铁铺里定做的,说是七日之后来取,师傅现在不在了,我们弟兄几个要把这剑做好。”
“那你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子吗?”
虎子摇了摇头:“他那天来的时候带了个斗笠,上面盖了层面纱,看不到脸。”
“记不记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个…。我也不太记得了,只记得听他说话是宜昌的口音。”
初晴闻言点点头,神秘男人,也不知与这个案子有没有关系。
又问了其他人有关于吴大柱的一些事,几人离开了铁匠铺。
再往前去便是林贵做伙计的那家酒肆,酒肆老板正愁眉苦脸地站在柜台前。
抬头看到吴捕头忙道“吴捕头,这案子有线索了吗?”
“有了,但是还要一些,所以来你这儿了啊。”
“行,你想找什么线索尽管找,抓紧时间把凶手抓了,要不然都没人来我这喝酒了!”
说话间几人已经走到后院酿酒的地方,从东到西一共摆了四个大酒槽,其中三个都有伙计在忙活着,初晴走到没人的酒槽前蹲了下来,酒槽底部有一些微微的破损,盯着破损处看了一会,初晴站起来看了看酒槽里的酒,笑着抬头看向洛沧澜:“大哥,这酒味好香,比其余三人酿的都要好一点呢。”
洛沧澜微微笑着走过来,看了看槽里的酒,“还不错。”
酒肆老板接过话,“可不是,林贵的酒酿的是几人里面最好的,如今他不在,唉…。想再找个合适的人都难!”
初晴看向其余三个伙计,从他们来到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