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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四个相公一台戏
作者:三十载
☆、四夫一(捉虫)
碌碌江湖三十载,庸庸又是几世长。
最近在江湖上出了一则新鲜事儿……
那就是碧瀛谷冷毒物家的女儿嫁了。
而且居然一口气嫁了四个。
如此一胯四骑的举动还真是羡煞一拨又一拨的前辈与大侠。
本来,此次碧瀛谷谷主嫁女,各方侠客、墨客、骚客都该是争得头破血流,只因为世人皆知毒物家有四宝,分别为千年蛊母,珏颜毒,御神剑以及老毒物的掌上明珠小乔,此次毒物嫁女更是花了血本,只是哪位有幸做了他冷家的女婿,这几样宝贝都做嫁妆一并赔了。
可是,偏偏那小乔有三不嫁。
一不嫁江湖术士。
二不嫁王侯将相。
三不嫁文人墨客。
故而生生千人竞选,只落四人得此等殊荣。
他们分别是种田的、卖货的、算命的和看病的。
其实说白了也就是农夫、小贩、筒子和骰子。
于是老毒物决定让这四人一起疼爱自己的女儿,各方面齐全。
因着小乔天生体弱多病,冷毒物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拿在手上怕碎了,一阵风吹来都怕被刮伤了。
此次成婚,她也是未得亲临,只由着一盆黄色小菊花替代,故而不知道是喜是悲。
而今已经成婚六日有余,四位相公依旧是没有见到自己娘子的本尊。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第六日晚,小乔醒了……
从阎王手里挣脱的小乔失去从前的柔弱与感伤,同时失去的还有她这十五年来的全部记忆。
老毒物无奈。
不知是喜是悲,确切的说是悲喜参半。
悲的是她居然连自己最喜欢的那一个娘亲都不认识。
喜的是,她还记得这个爹,而且比原来活泼了,不过最重要的是忘记了应该忘记的东西。
为了让自己的女儿尽快与这一家人以及四位相公和谐的相处,老毒物决定,这个晚上,让自己的女儿与她的相公们独处。
确切的说是让她的相公好好的疼一疼她。
于是乎。
月光下,楼台中,石桌边,正有五位佳人习风而坐,玉酒飘香,让人经不住的妄想。
可其中女子却是悲催了……
老毒物明明说是四位温文尔雅翩翩佳公子。
可现时,这翩翩佳公子倒是不假,四人一个比一个抢眼,往那一座,那叫一个‘画珠点墨四成行,欲与仙
人来’,可要说上言谈举止,跟那温文尔雅根本不搭界。
就先说这坐在小乔左手边的男子,眉目低敛,薄唇微抿,鼻子上纯黑色的玉环印着那不见底的黑瞳,仿佛炼狱之魔,一脸的邪魅之气叫人不敢亲近,一身纯黑色的粗布袍子根本不能将他那凌人的气色给盖了,反而平添了几分盛人的锐气,叫人见了好生的发冷。
可人家一开口就来个纯正的东北腔调,然后自我介绍是山东那嘎达种地瓜的,名唤洛悲鸣,因为他娘亲是京城人,虽然嫁了个山沟里的男人,但是名字不能起差了,人家着重强调:媳妇儿,俺种的地瓜可是俺们村里最大的。
悲鸣那边一位正好与之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这着一生的白衣半倚在凉亭的门栏上,一束如墨的长发一半被一只润色白簪束起,另一半无风而起,晃晃的灯光下好似刚从天上来,慵懒至极,仔细看,那额心一点朱红,竟比那朱砂还要艳上几分。
可唯一让人不解的是,人家的嘴里全程都含着一只狗尾巴草,说话轻飘飘的,一脸淡然,仿佛真要超脱升仙了,一个不备都能淡隐在这空气里。
不过即便如此,小乔依然能听见他说自己是山东那茬儿倒腾海鲜的,名唤南上虞,喜欢无忧无虑的生活,等他老了,就要学李白李商隐那些文人,也找个山头蹲着,他连自己的字号都想好了,姓虞,名二,字无欲,号无求真人。
小乔听罢,点点头,随口问道:“您这辈子还有什么盼头吗?”
他答:“等身边的人都死光了,我也算是解脱了……”
说罢,他将那狗尾巴草又放进了嘴里。
小乔无奈,只得将脑袋掰至右边,对着这个唇红齿白,从前到后都不停的转着自己手上白玉扳指的猫咪道:“孩子你呢?学堂毕业了没啊?”
瞧瞧这长得乖巧的,脸上的稚气还没退呢,估摸着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儿,一双大眼睛估计占了一半的脸,那淡琉璃一样的眼眸,要多无辜有多无辜,他要是朝你这么一看,即便是杀了你你也觉着不是他的错。
半晌只见他嘟着嘴道:“我叫箫长风,我可是我们村子里认字儿最多的人,跳大神什么的,咱们村子里都倚仗我呢。”
这话音没落地,就听旁边一比女人还女人的声音响起:“哎哟喂,什么叫跳大神儿啊?土里吧唧的,山沟里跑出来的还敢和我们传播封建迷信,赶明儿就到官府告你去……”
小乔这定睛一看,差点没将她吓死,瞧瞧这一张如玉的脸,比她还白,一双狭长的眸子微微上挑,左眼角两点朱红,印上他那一身鲜红的长袍,比画皮女鬼还要艳上三分,小乔不禁为他身为一个男人而可惜了,估计他一要是一个女人,国家离改朝换代也不远了。
本来小乔想着能有得如此尤物也算是苟活了。
不想他一张口就教她吓了个半死不活,人家那兰花指一捏,手上的帕子这么一甩,香气熏得人睁不开眼,继而轻启朱唇道:“人家叫小凤拉,还是人家爹爹找一位画家娶的,好听不啦?”。
“娘娘腔。”
“谁,哪个臭不要脸的说老娘是娘娘腔了?老娘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李小凤说着,一脚跨上了石凳,然后俯身对着刚刚嘀咕的萧长风,使劲的瞪眼。
而箫长风一边喝着水一边嘀咕,眼睛压根从一开始粘在小乔的身上就没下来,没看别的,就看她那一马平川的面前,在上下扫荡了无数次都没有一颗小石子的时候,他终是忍不住开口道:“媳妇儿,你以后可要多吃些,特别像豆腐鸡蛋什么的。”
“呵呵。”小乔干笑,想挺起自己的胸膛为自个儿加些自信,不想挺起来之后仅仅是由着中原到了高原,然后依旧一马平川,无奈她只得尴尬道,“多谢箫公子关心。”
“哎,跳大神的,你看不起老娘是不是?老娘可以一个打十个。”李小凤见他爱理不理,实在是觉着对于他是男儿身的一个莫大的羞辱。
可箫长风却在这时扭过头看了看他的脸,一路向下,最后到了分叉点上,幽幽道:“你丢了东西吧?”
“丢了什么?”李小凤不解道。
“蛋啊……”
这话一说,满桌蹄非,就连小乔都忍不住掩嘴,小凤气急,指着箫长风大骂道:“羞死了,你这臭不要脸的,明儿我就让你烂了小蛋蛋。”
说罢,他掩面嚎啕,丝毫忘记自己刚刚那么坚定的要去证明的男儿本色。
在对四位如意郎君有了最基本的认知之后,小乔就借故离了席,本来想次日再续,毕竟这感情是培养出来的不是?可是自那日见面之后,几位相公连续几天都没见半只人影,小乔就是奇怪了,人家新婚燕尔如漆似胶,可她的相公都躲得远远的,就连老毒物说是要聚餐,他们也是一个未到,要么借病休榻要么寻亲会友。
而
他们不在的这几日,谷中还总是不太平,丫头侍卫莫名其妙的死了一堆不算,各处藏阁皆被人踏足过,不过奇怪的是,未少任何东西。
这天,小乔刚从那娘亲的灵堂回到屋子里就听贴身丫头长华说二娘的侄女柳青烟要来,要她好好打扮一番,还说这位铸剑山庄庄主的掌上明珠,与小乔一道长大,据二娘如诗说的好,两人可是斗奶长大的,可即便是她们再怎么说,小乔依旧对这位闺蜜没有任何的映像。
本来小乔想请一个稍微正常一点的相公与自己一道去见这位斗奶的闺蜜,可是想来想去还是想不出一个合适的人,毕竟要是论相貌,四个人称得上是天上仅有地上无双的,可是要是论上德才……
况且这四人都不在,无人相陪反而一身轻,打扮好之后正得起身之时,忽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叫人喷血的嗲声:“姐姐,妹妹想死你了。”
在定睛一看,那一抹跳动的粉红,确切的是两颗跳动的粉红,在这深色的长廊中由远及近,而一路上无论男女,眼睛都随着她那两颗上下跳动的粉红色尽情的摇摆,直至停止跳动,小乔才注意她的脸,一张比娃娃还小巧的脸,完全与胸前的两颗不能成正比,小乔也终于明了,为什么二娘说她俩是斗奶长大的,不过似乎都是她一厢情愿了,因为小乔觉着,要是在自己的背后放上两颗红豆,基本分不清前后。
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小乔将自己那平坦的胸膛挺了一挺,然后笑道:“青烟来了,我这正等着你呢。”
“哟,你今儿穿的云锦啊?还是徐娘绣庄绣的,我看看这簪子,是和田的吗?。”这柳青烟也不顾小乔是否同意,就一把将她头上的簪子给撸了下来,然后对着阳光找了很久,终是说了一句:“看这色泽,应该是润风和田的,跟你说,润风和田不纯的,你看看我的这个。”
小乔接过那一只润黄色的簪子,看了半天,未果,只得跟着搭腔,“这是什么?”
“这可是上等的田黄,听说是西域进贡给当今圣上的,圣上用此做了一枚玉印,剩下的就做了一只簪子。”青烟说着,突然的温柔的低头道:“是子卿昨天才送给我的。”
“子卿?”这个名字对小乔来说虽然有点耳熟,但是却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姐姐怎么会不记得,那可是人称云上公子的薛子卿啊,江湖上有多少世家小姐与贵族千金想挤进他薛府的门槛儿,可惜啊可惜,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