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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罗的舌头在舔到他的耳窝时,向他的耳孔中轻轻的吹气,很舒服,那感觉就像是春天的气息吹拂冰冻已久的大地。
他闭上了眼睛,分不清自己到底有什么感觉。
第一次和别人有这样的亲密接触,却没有预料中的反感,也不能不说是一种奇迹,是因为金钱的魅力吧?
严烈觉得一个柔软、湿润并且温热的东西触及了自己的唇。那东西在他的唇上舔舐,润湿了他的嘴唇,也润湿了他长久以来乾涸的心灵。他不由自主的张开嘴,那东西顺势滑进了他的口中,在他的口中左冲右突,他们逐渐兴奋起来。
桑德罗的身体完全压下来,他倒在床上,桑德罗抱住他的头,他碰到了桑德罗的身体,惊人的浓密汗毛,他的手指一颤,突然觉得有些思心,脑子里便有了一种奇怪的念头:欧洲人果然还是未完全进化的人种吧?否则毛发为什么这么茂盛?简直像大草原上的野草。
桑德罗撩起他的衣服,露出他的上半身,却蒙住了他的头,使他的眼前一片黑暗。但他觉得这样会让自己好受一点,因为如果他看到桑德罗在自己的身上做爱,一定会忍受不住,他哀叹的想,自己还是喜欢女生那种滑嫩嫩的触感吧?
桑德罗在他的胸部发动进攻,舌头做圆周形在他胸部的突起上舔吸,有时候用舌尖轻轻的撩拨,那感觉有些玄妙,他无法自己的喘息。
桑德罗在享用了他的腹部以后,开始解他的裤子,他扒掉了他的衣裤还有鞋袜,他的内裤被最后除去,桑德罗释放了他的分身,那里已经觉醒,像主人一样颤巍巍的战栗著,桑德罗试图分开他的双腿,但他的腿却紧紧的并住。
桑德罗并没有强迫他,而是开始揉搓他的下体,分身昂奋起来,分泌出许多透明的液体。在桑德罗温柔的手指不断刺激下,他渐渐的放松了下来,桑德罗在他稍稍分开的双腿间埋下头去,令他的感觉奇妙无比,彷佛魂游于天际。
不久,他浑身颤栗,再也控制不住了,他将蒙在头上的衣服完全扯掉,把桑德罗的头使劲按下去,在那时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蒸发了一样,他发出无声的呐喊,珍珠色的液体汹涌而出,全部被桑德罗的大掌所接纳,他羞窘得满脸通红,想侧身翻转过身体,面对墙壁,却被桑德罗按住,严烈的目光便盯著他,黑黑的眼珠,明亮著,燃烧著。桑德罗的手指潜人了他的后庭,带著些试探,绕著圈圈,一点点的前进。
他的腰忽然间变得僵硬。
桑德罗盯著他的眼睛问:“可以吗?”
严烈躺在那里,无声地看著他,他俯下身去,将唇凑上严烈的唇,湿润的,柔软的唇。
桑德罗轻吹著气息,一缕清凉的气体便充溢了严烈的唇齿之间,他的舌尖伸进严烈的唇内,突然间严烈就变得慌乱起来,急切地敲打搜寻起来。他便用牙齿轻轻地咬住这条乱舞的小蛇,严烈的呼吸更急促了,轻微的呻吟自胸腔发出。
桑德罗欲望的旗帜更高扬,他猛力地狂乱地吻著严烈。严烈的脖颈细长白净,正伸展等待些什么。他的呻吟剧烈起来,身体颤动著,腹部的小小肌肉群落微隆起来。桑德罗爱怜地轻抚著,而后将舌尖在上面轻轻敲打著,再向下,便找到他一直探索的东西……严烈的身体很美,年轻、弹性、有些娇嫩、柔弱。
桑德罗打量著,有些饥渴的眼光最后便长久地停留在那粉红色的菊花处,自己的欲望也升腾到了极致。
严烈的双腿已经被分开,那片处女地清清楚楚的暴露在男人的面前。他看到桑德罗不断向自己靠近,他看到他坚挺的欲望正逐步接近自己的躯体。
他不知道是渴望,还是恐惧。
当桑德罗终于猛然向前一压,两人就要跨越最后一道领域时,严烈突然推开了他,力道之大令身高体壮的桑德罗也不由侧摔在一边,并且差点翻下床去。桑德罗慢慢地坐起来,目光中的火焰几乎要把严烈灼伤,把人从快乐的天堂推人地狱深渊的始作俑者,却面色苍白的跪在床中央,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在混乱之中严烈拚命地打手势,他道歉,他害怕,他不知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做,他知道这样做对男人而言非常残忍,可是……他不知怎么表达自己的歉意了。桑德罗对他的动作视而不见,现在的他只想把这个家伙撕扯成碎片,第一次有人在床上这样对他,第一次有人能抗拒他的诱惑,他的怒火狂嚣,心里有著完全破坏这个东方娃娃的冲动,最后他却翻身下床,直接走进浴室。
出来时,他已经恢复成原来的亚力桑德罗,那个不为物喜不以己悲的男人。
他拉开衣橱,找了件雪白的衬衫随便套上,然后搭配一件天蓝色的牛仔裤,一个散发著危险性感魅力的男人便新鲜出炉了。
严烈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衣服都该死的好看。
最后,桑德罗从桌子的抽屉中取出一张支票,那是已经签名盖章的支票,只要在上面填上数字就生效了的,于是,他在上面写上五,后面足足跟了七个零。
五千万欧元。他绝对不是言而无信的男人。
他淡淡地扫了严烈一眼,把支票扔到床上:今天不愿意,我们可以等明天,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我也不会强人所难。”
是的,他还不屑强暴一个人,这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一种人格上的侮辱,和他上床的,绝对是心甘情愿,否则,他宁愿一个人。他不允许任何一个人冒犯他的尊严,哪怕这尊严很是莫须有。
严烈还想试图表达些什么,他却转身离开。
今夜,他不想再面对他,去找赫尔南喝酒吧。
赫尔南的单身公寓介于豪华与优雅之间。
这也就是说,他很想豪华一下,金钱不够,想优雅,气质不够,最后就成了不伦不类的样子。所以桑德罗非常不喜欢到他的公寓来,来了也就是嘲笑他一番。
赫尔南,和义大利式特有的忧郁气质不同,他是一个很明朗的男人,深棕色的凌乱短发,紫罗兰色的双瞳,热情得像一团火,为身边的人带来光明,带来温暖,带来激情,带来曾经年少的梦想和轻狂。
赫尔南已经睡下,被吵闹的铃声惊醒,想蒙上被子继续睡,铃声却—直不停的响,他在床上滚来滚去,终于滚到地毯上,不用猜,像这样不知好歹的家伙只有桑德罗。当然,在众人的眼里,桑德罗是个绅士,实则呢?他简直像恶魔。
“老兄,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赫尔南揉搓著睡意朦胧的双眼,连连的打哈欠,半长的头发乱得像鸟巢一般。
桑德罗在沙发上一坐:“拿些酒来,我们来拚酒。”
“啊?”赫尔南这下倒醒来,“你没有发烧吧?”
“没有发烧。”桑德罗的长腿跷起来,身体完全依靠在沙发背上,双手插进牛仔裤的兜里,一副雅痞的模样,“只是欲求不满而已。”
“欲求不满去找小帅哥啊,到我这里来做什么?”赫尔南毫不客气地坐在他对面,用脚趾戳戳他的腿,“怎么了?遇到难关了?”
“有个小子死活不上道。”桑德罗的唇角扬起来,“居然把我从床上踹下来。”
“哦哦哦!”赫尔南立刻来了精神,“什么人?阿波罗转生吗?”
“一个东方的瓷娃娃,哪——”他指了指赫尔南房间中装饰用的青瓷,“外表像那瓷器一样精致,性格却像东方的宣纸一样,矫揉造作的不得了。”
“矫揉造作……”赫尔南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不是你最讨厌的性格吗?算了,不理他不就得了,你还会缺少男人?”
桑德罗仰头看著几何图形的天花板,一会儿就头晕目眩,想到严烈白皙的身子,以及那光滑柔韧的肌肤触戚,他的身体又隐隐热起来,他叹口气,对赫尔南说:“你不懂。”
“你是太无聊吗?”赫尔南笑笑,“我倒想看看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你这样失态。不过那男孩倒也厉害,知道拒绝你,因为拒绝你才是勾引你的最佳方法。”
桑德罗瞪他一眼:“你当我这么无聊的?没事玩什么躲躲藏藏的游戏?”
“那可难说了,人家都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你想啊,像那战无不胜的阿波罗,不也只锤情那宁可化成月桂树也不屈从于他的达芙妮么?”
桑德罗吃吃地笑一声:“不理那么多,拿酒来,我们不醉不归。”
“真不像你。”赫尔南轻轻地抱怨一句,却转身去拿酒。
他知道,桑德罗不轻易沾酒,一旦喝酒,并且像这样向别人要酒喝,就意味著他确实有些无法消遗的烦恼了。
酒喝到差不多,桑德罗才喃喃地说:“他说的不错,如果他答应了,我会看不起他,如果他不答应,我会看不起我自己,可是现在,我既看不起他,也看不起我自己。”
他像念绕口令一样,赫尔南听得云里雾里:“你到底在说什么?”
“他明明有感觉,却在紧要关头却步,是个懦夫,我用钱买他本来就是玩的,却为被拒绝而痛苦,是个笨蛋,呵呵呵呵……”
“你不是笨蛋,你是死要面子,无聊。”赫尔南随意弄了些素菜沙拉下酒,“我倒有些崇拜那个男孩了,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拒绝你?也该有人消消你的狂气了。”
桑德罗笑起来:“呵呵呵……你不也一样拒绝过我么?”
“那是因为我不是你的族类。”赫尔南摇摇头,“我不爱男人啊。如果我爱男人,肯定会选择你。”
“呵呵呵……你在安慰我吧?”桑德罗傻笑,原本那个沉稳肃杀的男人变成了小孩一样,“我告诉你,我不会像放过你那样放过他的,就算他是直的,我也要把他变成弯的!你就等著吧!”
(附注:关于“直”与“弯”的区别,在同志圈里,习惯把异性恋者称为“直的”,而同性恋者就是“弯的”。)“喂喂喂!你不会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