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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姐?说起来,今日卢府的新媳妇究竟是个什么来头?”蒋氏见歪打正着,就要继续问下去,却被自己的儿子袁俊雅打断了。
“母亲,你跟她这个丑八怪废什么话!”见袁俊雅吃了大亏却还是记不住教训,蒋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宁儿别见怪!俊雅这孩子,就是被我那婆婆给惯坏了,才口没遮拦的。”蒋氏有些诚惶诚恐,今天是什么场合?若是出了什么事端,可就是袁府吃不了兜着走了。
“舅母怎么这样见外。说起来咱们也是一家人,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况且宁儿知道,表哥一向是吐不出象牙的,又怎么会怪罪表哥呢?”沈悦宁眼里尽是笑意,话中之意却是把袁俊雅比作了狗,倒是叫蒋氏和袁芷姗倒吸了一口凉气。
纵使袁俊雅再愚笨,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句话总还是听过的,自己如今本来就对沈悦宁憋着一口气,竟然还要被她这般侮辱,立刻发了狠,上前一把扯下了沈悦宁的面纱,破口大骂,“你这个丑八怪!以为遮了面就能掩住你的丑陋的相貌么?我呸!不要脸的丑八怪,居然敢辱骂本少爷!”一时之间,原本热闹的厅堂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像看戏一样,瞅着这边。见状,袁俊雅以为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沈悦宁羞辱一番,更是喜不自胜,上前竟是扬起手来。就在那掌心几欲落下之时,袁俊雅的手臂却被一只有力的手紧紧钳制在了半空。
“五殿下!”袁俊雅看了那人一眼,顿时吓得瑟缩了一下。
突然出现的薛沐仁化解了一场闹剧,沈悦宁心里倒是有些遗憾。
“沈三小姐,你的脸上刚刚好像落了只小虫!”薛沐仁靠近了沈悦宁的脸,声音不大不小得说道,继而转向袁俊雅,“想必袁公子刚刚是想替沈三小姐赶走那只虫。”
“殿下明鉴,确实如此。”袁俊雅见薛沐仁都这样说,自己便也顺着他的意思。
“好了,不过是误会一场,若是方才袁公子有什么冒犯之处,我且代他向三小姐陪个不是。”薛沐仁说着,竟真的对着沈悦宁做了个揖。
隐忍如他,最终还是棋差一招。沈悦宁记得前世,就是眼前的五皇子一直与三皇子斗到了最后。可是谁又会想到最终登基的竟然会是陆展风?
“殿下是想要折煞小女了。”沈悦宁面带惶恐,却是没有丝毫劝阻的意思。想到自己白白给他跪了将近一个时辰,沈悦宁巴不得叫他现在跪在地上给自己磕三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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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老五吃瘪
“三小姐,这里人多,有些憋闷,不知可否赏脸,陪我到花园里走一走?”薛沐仁狭长的凤眼微微得弯着,虽然是询问,语气里却是透着不容商榷。
沈悦宁顿时面露难色,“花园?殿下不会是又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叫小女给您下跪赔罪吧?还是干脆将小女丢进花池里?”
“......”没有想到沈悦宁会这样说,薛沐仁先是一愣,而后放声笑了起来,“三小姐真是有趣!有趣啊!”
“殿下谬赞了,小女方才是跟殿下叙旧呢,没想到竟然歪打正着,将殿下逗笑了。既然殿下有话要说,小女自然一同前往。”沈悦宁说完,微微侧了侧身,示意薛沐仁先于自己之前带路。
“怎么?这回三小姐就不怕本殿下罚跪或者干脆将你丢进水里?”薛沐仁玩味的看着恭敬垂首的沈悦宁。
“殿下不会。殿下上一次不过是被人利用了。”听了沈悦宁的话,薛沐仁微微蹙了蹙眉,继而恢复了一脸笑意,行至沈悦宁前方带路。
两人来到了卢府的花园里,找了个凉亭坐了下来。这是沈悦宁第一次来到卢府除了前厅之外的地方,尽管沈府的花园已经是难得的瑰丽与宽阔,可是...竟然不及卢府的一半。
“上次一别,不知府上二小姐现在可好?”薛沐仁的话,将沈悦宁的思绪从九霄云外拉了回来。
“您是说二姐姐?姐姐她很好。”沈悦宁不可置否得点了点头。
上次一见,那沈悦馨的确是叫自己一时之间惊为天人,可惜也是个没脑子的,“很好?被妹妹那般作弄陷害,我怎么就看不出什么地方好?”
“事实是怎样的,殿下显然要比小女更清楚。况且...二姐姐一直倾慕陆展风,陆公子,如今阴差阳错,促成一段佳偶良缘,又有什么不好?”沈悦宁反问。
“倾慕已久?”薛沐仁若有所思的微眯着眼,看着眼前一脸天真的沈悦宁。
“二小姐国色天香,这不是叫永宁侯府捡了个大便宜?”薛沐仁冷笑一声,毫不遮掩的表现出对永宁侯府的厌恶。
“殿下的话小女不懂,只要姐姐过得开心就好。”不嫁给与她私相授受的陆展风,难道要嫁给你么?再说,永宁侯府未必就是诚心求娶沈悦馨。
“好一个姐妹情深!今天请三小姐来实不相瞒还有一事,想要当面向你求证。”终于来了。
“殿下但说无妨。小女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说三小姐为促成今日这桩婚事,绑了卢大少爷做人质?”李氏果然憋不住话,立马将这件事捅给了五皇子。
“殿下真是给小女扣了个大帽子。小女不过是请卢大少爷去我那里坐坐,玩上个几日,不知谁竟然敢在殿下面前搬弄是非,殿下可不要再被人利用才好。”沈悦宁话里话外无非是指薛沐仁贪慕美色,反倒被沈悦馨所利用,最后无疾而终。
薛沐仁又怎么会听不出沈悦宁的弦外之音?不过,面上却不表现出半分,好似自己的草包本性作祟,完全听不懂对方的讽刺一般,薛沐仁不可置否得笑笑,“好,三小姐既然这么说,我便暂且相信你一回,只是...待卢大少爷从三小姐那里回府,我倒要看看他是怎么说!”
沈悦宁听完薛沐仁状似无意,实则有些威胁意味的话语,欣然首肯。怕是到时候,你便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吧!
“殿下,不如咱们也去跟着大伙热闹热闹!”沈悦宁见薛沐仁不再开口,便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二人回到宴席之上,正逢着新郎官四处敬酒。姚氏有锦绣陪伴,拉着她的手问长问短的,倒也不算无聊。另一边云卷云舒受了沈悦宁的意,寸步不离的在洞房之中守着紫菱,生怕她出了什么危险。
转眼间吉时已到,宾客们的兴致愈来愈高。这边嚷着将新媳妇领出来拜天地,另一边却硬是拉着新郎官不放。沈悦宁暗暗摇了摇头,想起自己前世的婚宴,怎一个潦草了得?
终于,紫菱在喜娘以及云卷云舒的簇拥之下,缓缓步入了堂内,卢世山早已不胜酒力,见紫菱出现便一溜烟地朝着自己的媳妇跑了过去,两人便在一众人等的喝彩与吵闹声中拜完了天地,结成了夫妻。期间,李氏虽然一直陪伴于卢放左右,两人的神色却极其不自然,李氏看向自己的目光亦是变得十分复杂,有愠怒怀疑,却也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深深恐惧。
看着对方朝向自己射来的目光,沈悦宁莞尔一笑,微微颔首,笑容说不出的深邃,叫人看了脊背发凉。瞧着吧,这还不算完呢!
看过两人拜堂,天色已经有些灰暗,沈悦宁吩咐了云卷云舒留在卢府,自己便携着锦绣悄悄地回了沈府。没成想,刚一进府,便听说府里出了事。
“祖母!”沈悦宁三步并做两步,来到了徳瑞阁。就见太夫人一脸焦急得守在榻边,榻上小小的人儿满脸通红,紧紧地闭着双眸,眼珠却不停地在眼皮下打转。
“弟弟这是怎么了?”沈悦宁给太夫人微微福了福身,便赶到了榻前。
“去问你的好母亲吧!”太夫人少有如此生气的时候,纵使不喜欢袁氏,却也从来不曾表露得如此明显。
沈悦宁闻言转向屋子里坐在藤椅上的袁氏,就见袁氏强压了心里的不安,开口道,“乾儿从今儿个中午便开始发烧。请了大夫,也吃了退烧的药,却就是不见好转。婆婆您也真是的,这小孩子发个烧什么的,最平常不过了,何必要对媳妇动这样大的怒气!再说,平日里乾儿都是奶娘在带,这孩子可当真是养不熟呢!”
“你还有脸说?当初,乾儿是你自己要过去养的,结果呢?他倒是成了奶娘的孩子了?你不过问就没有责任么?他是你的儿子,是我沈府的命脉,若是今儿个乾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咱们秋后算账!”太夫人见袁氏气焰嚣张,毫不知错,心里一把火被“噌”得点了起来。
“婆婆怎么这样说话!媳妇主持沈府中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试问沈府上下哪里不是井井有条的。如今,不过是一时疏忽了乾儿,这孩子娘胎里就身子骨弱,病了倒也不足为奇!”
“你大胆!你好大的胆子!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是不知所谓!你倒是疏忽了乾儿也就罢了,为何你要将他生母已死的事告诉这么小的孩子!”太夫人怒目圆睁,眼里尽是血丝。
“祖母,乾儿都吃了什么药?”沈悦宁摸了摸沈仲乾的脉搏,又翻了翻他的眼皮,若有所思的问道。
“大夫开了些清热退烧的药,只是喝了下去,到现在都没有退烧。将军进宫请太医去了,现在还没有消息。乾儿若是再这样烧下去,恐怕...恐怕...”太夫人说到这里,竟然失声哭了起来。
沈悦宁记得,前世的沈仲乾只有活到八岁,可是今生这一劫却提前了两年!沈悦宁皱着眉,抚了抚沈仲乾烧得发红的小脸。奇怪!这是......
“祖母!弟弟这恐怕不是一般的高烧,而是要出水痘!”沈悦宁不等太夫人反应,转向一边的陈妈妈,“妈妈速速拿些清水还有一个空桶来!”
“是...”陈妈妈不敢怠慢,立即拿来了清水和木桶。
就见沈悦宁将木桶摆在榻边,拿着水碗就将要往沈仲乾的口中灌,“快帮忙!”
几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