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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雅间内出奇的平静,好像没有人一样,括邺敲了两下推开门,陈轩炎正在里面喝酒,身边没有花姑娘,只是一个人在喝。见了我微微一笑,他说:“进来,陪我喝两杯。”
鉴于第一次到霁月楼被陈轩炎耍了,这一次我提高了警惕:“我喝不了酒你知道的。”
“要你陪,没要你喝。”
“行,陪陪你。”我走上前坐下,他放下手里的酒壶递给我说:“给我倒酒。”他虽然在笑,却掩饰不住隐忍的压抑,自我见他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
看出他的心情不好,我索性顺他的意慢悠悠端起酒壶,甄上一杯双手端起来,柔声柔气说:“太子殿下请用。”
他接过酒杯一口仰尽,眼睛一挑,示意我再给他满上,我又倒上一杯,然后如此反复的连续倒了四杯,一句都没抱怨。
“你今天似乎很有耐性。”
“有吗,还好吧。”我淡淡的说。
“几个月不见有没有想我?”他揶揄了一句。
“喝不喝,手都酸了!”我避过他的话头,把倒好酒的杯子递在他面前。他一把握住我的手就着喝下酒水,探寻的目光始终停在我脸上,倏地一个用力,将我整个身子揽在怀中坐在他腿上,“啪!”酒杯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我我的发丝,继而俯下头将脸埋在我的颈间,微热的气息轻轻拂在我的脸上颈子上让我很不自在,不禁紧张的把目光投向了括邺,刷的热透了自己整张脸低咒:“登徒子,放开我!又要戏弄我是不是?”
陈轩炎一挥手,括邺便乖乖退了出去。“没错,我是个有权有势的登徒子。”面色一沉,他明显不高兴了,忽地一把抱起我丢在身后的床上就栖身而上!
身体一落在床,就被他的身躯压制住,整颗心忽悠的晃了一下,我惊恐的看着他:“陈轩炎你干什么?”手臂撑着床铺要起身。他却反扣住我的双手猛地低下头霸道的吻我,是在生气,又像是在发泄。恐惧感即刻充斥进我全身,不顾一切的挣扎要起来,他发狠的咬住我的嘴唇,忽地点了我的穴道,让我一动都不能动了。
“你是个不会听话的女人。”眸中迸射出一股阴郁,陈轩炎怒气冲冲的说。
“陈轩炎,是你说的三年之期,现在还没到三年。你想强要了我?”
“强要你是你的福气,难道我陈轩炎不配吗?”他不理会我的羞恼怒视,唇齿步步逼近,湿灼的吻落在我的肌肤,令我浑身战栗,突然腰间一松,他抽开了我腰间的系带,凝望我的眼中然灼着炽烈的火焰……
我惊骇的大叫:“陈轩炎我不会原谅你的!”
他缓缓拉开我的衣襟,双目显露强烈的**,盯着我紧着里衣的身体,一只手游弋到我的左胸,突然用力捏了一把,我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认命害怕的闭上眼睛呜咽起来。我的哭声让他顿住了动作,手掌依然停留在我胸口上,按捺了许久之后,他低沉的质问:“你背着我一次又一次见陈莫寒,你这里,已经装着他了吗,那么喜欢他?”
我张开眼辩驳:“我没有!”
陈轩炎冷笑,“你没有?一个月十几天跑去宁家小苑,不就是为了见他么?你敢说你一点都不喜欢他?成遥,我问你,如果我和他站在对立面,你站在哪一边?”
“你们的事和我没有关系!”我朝他大吼一声,失声痛哭,豆大的泪珠吧嗒吧嗒顺着脸颊往下滑,决堤的往外涌,既委屈又难堪:“你凭什么这么欺负我,你们和我有什么干系……我就是喜欢上他了又怎么样,你凭什么指责我!……”
“凭什么?”他咬牙切齿道:“凭我现在就可以要了你。”
从没见他这么狠厉的一面,凶狠的目光真的吓到了我,无尽的委屈顷刻间全部上涌了,恐惧的看着他,浑身因为害怕轻颤起来……见我如此陈轩炎冷酷阴森的神色渐渐缓和下来,长长的眼泪流到我的耳朵里,他伸手为我擦掉,一遍又一遍机械的重复,他不再说话,也不在动我,像是要等我哭完。看他似乎不想再刁难,心底顿时松了口气,新仇加旧怨忽地一股脑全涌了出来,我哇的一声便开始大哭,不顾形象的放任自己发泄抽噎。
他解了我的穴,走到桌前将壶内的酒一饮而尽。我噌地坐起身慌乱的穿好衣服,羞辱感排山倒海的袭来,愤怒的冲上去一句话没说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
又是一阵冷冽的对视,我倔强的不肯低头,转身“砰”的一脚踢开门,气道:“陈轩炎,我不会原谅你的!”
括邺站在门外见到我有些尴尬,方才房里发生的都给他听到了,他脸微微泛起红表情很是尴尬,我羞愤至极,狠狠蹭了一把脸上残留的眼泪,忿忿的跑下楼,只听身后房内突然传来“乒乒乓乓”的摔东西的声音,陈轩炎一定是气翻了,心头狠狠抽动一下,生怕他再突然冲出来把我抓住,便头也不敢回的慌忙离开。经过这一次,我是彻彻底底的恨上他了!
一进门,我这副凄惨的模样就把梅姐姐吓得够呛,扔了手头的东西就冲过来,“小姐!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家里的关切说不出的温暖让我心头一动,就嚎啕大哭起来,“……我被狗咬了!梅姐姐,我难受……”
……!!!!
☆、23、轩炎登基
又是夏天,炎热而焦躁。
七月十四,大陈国崛丰帝突然驾崩。于是举国同丧,上上下下为崛丰帝操办盛大的葬礼祭祀,同时人们纷纷又陷入激流暗涌,纷纷猜测崛丰帝在遗诏里传位于谁。在崛丰帝死前,曾单独召见了陈莫寒,这个见面非同小可。大家于是便猜测崛丰帝的遗照上龙位的传人**不离十就是陈莫寒而不是陈轩炎。但结果遗诏却迟迟没有公开,也没有人见到,连太监大总管仇九龄竟然也坦言未曾见到过先帝遗嘱。难道崛丰帝知道自己要死了连遗嘱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做?当然不会有人相信,这里头一定暗藏了不可告人的玄机。
传言崛丰帝死前还在召见陈莫寒,结果陈莫寒从皇帝寝宫出来之后就面若寒霜,眼中有泪,沉痛的公布大家皇上已经驾崩了。崛丰帝突然地死去让人措手不及,临死前单独召见陈莫寒的时候,奄奄一息的那一刻他跟陈莫寒说过什么人们就无从得知了。连仇九龄都不知道遗诏究竟在哪里,若真是老皇帝没立遗嘱,这不是匪夷所思吗?按理说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没有任何皇帝在临死前会不立遗嘱,于是大家料定,陈莫寒一定知道究竟有没有遗嘱,皇上感觉自己要走的时候一定得告诉他。
崛丰帝入墓后,众人要求搬出先皇遗照,迅速立新主继位,这时候,朝堂之上分出两派,亲太子派和亲二皇子派,热火朝天一触即发。然而另人们不可置信的是,陈莫寒说先皇亲口告诉他自己并没有立遗嘱。那么按照祖宗惯例,自当由太子顺其自然登基,陈莫寒这样说不就意味着自己已经退出争夺了?
而后在众人瞩目中,陈莫寒又说:“先皇临去,曾召见我,命陈轩炎日后登基。”他承认了陈轩炎,就是放弃了自己。顿时惊动了一干众人,不论是敌对的还是他的自己人都难以置信,因为支持陈莫寒登基的势力和军队已经莅临城下蓄势待发了,只等他一句话就会掀起一场宫廷政变,奋起一搏,千钧一发之时,他为什么主动放弃了?
满朝文武哗然一片,所有人都不知其中究竟是什么玄机,因为大家都知道陈莫寒原本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早早就捏了一把冷汗。谁料想本将与陈轩炎同室操戈的二皇子,暗暗攒簇多年的庞大力量,却突然收手,将江山不战而战拱手让人了。
王爷爹说,当时陈莫寒面上仿佛早已是心如止水的超脱,只差一点,辅佐他的人就要当场造反了。
是什么让他如此坦然的放弃争执皇位?
这个问题变成了陈国不可解的迷。我也猜不透,陈莫寒这么做究竟为了什么,以我和他接触那段时光的认真了解,我深信他是个高山不语深水无波的高人,志在江山,也不该是轻易放弃之人。突然放弃争夺,一定有他的道理。
七月十八,陈轩炎登基,顺其名取了帝号,称“轩炎帝”,威严天下意气风发。大家都以为陈轩炎登基以后必定削陈莫寒的藩,以安定巩固自己的统治,拔掉他这个威胁。但陈轩炎没有,反而虔诚的拜陈莫寒为嘉运王辅佐政事,陈莫寒欣然受封,并接受陈轩炎赐地封赏。
陈轩炎的继位,对于我而言,悲大于喜。如果说我把他当做朋友,从朋友的角度来说,他做了皇上是件好事,可是那也意味着,这个男人对于我更加难以抗拒,从这一天开始,要我,只是他一句话,我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上一次陈轩炎真的吓到了我,我再也没敢去宁家小苑。现在他登基做了皇帝,我更加坐立不安,担心三年之期没到陈轩炎就要了我。甚至生出了想逃跑的冲动。
崛丰帝死了之后,大娘曾进宫见了成芸一面,回来之后以泪洗面,很是失落,成芸的光辉终于变成以往。她还年轻,但是却在还年轻的时候凋零了。她的后半生不会再有当初熠熠夺目的光环,只能寂寞寥寥留在后宫里度过余生。而我的悲哀就是即将变成下一个成芸。王爷爹明显的暗示,让我无处躲闪。
路过客厅的时候,就听见大娘叹气的跟爹说:“如今皇上去了,芸儿很不好过,我很想她。真是很不甘心,她还这么小,就走上下坡路了,老天未免太薄情!”听到有关成芸的话,我停下脚步洗耳恭听。
王爷爹严肃道:“这是她的命,你整天愁眉苦脸操这个心有什么用?人各有命,有上就有下,风光过的早晚要下来。不是还有遥儿吗,等遥儿进了宫陪芸儿做个伴,姐妹之间相互照顾不也挺好。”
大娘不满的说:“那不一样,明明是姐妹,芸儿就嫁给老皇帝,当初我就不想让芸儿那么早参加选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