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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涩的说:“恐怕你同时爱着他们两个人,都不肯再多看我一眼。”
“我没有!”既便如此,我仍不敢当面承认这个事实,同时爱着两个人,无比的矛盾和痛苦。他怎看得如此清楚,“冯清哥哥,不要这么执着,我不值得。我也不能跟你出去,会牵连众多无辜,我不想连累你。”
“跟我走,不要顾及那么多。”他拉我。
“我不走!现在还不是时候,别管我了,你走吧。”
“遥儿!”
“走吧!”我劝道,然后果断的掀翻了旁边的桌椅,发出叮咣的声响,外面的人听到了便敲门寻问:“主子?你还好吗?里面发生了什么吗?”
“走吧!再不走,我就让外面的人进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我逃不了干系!”我强迫自己冷淡,低叫:“快走!”
他定定看我最后一眼,凄然痛楚,终于无奈飞出房间。!!!!
☆、46、莫寒的吻
46、莫寒的吻的乐趣!
冯清连续七天没有上朝也没有练兵;告假称病在府;这其间的火药味不言而喻。而更让我烦恼的却是梅姐姐马上就要嫁给陈轩炎,周边的人都无比羡慕她能够飞上枝头做了凤凰,从遥香梅苑的当家丫鬟摇身一变做娘娘;只有我们暗暗酸楚。
陈轩炎用这样的方式惩罚我,他做到了,难道他就快活了?
史玉琳怀孕的时候我说,我还没来得及嫁给他,他就做了父亲;他是孩子的爹爹;我不是孩子的娘亲。现在,我没有嫁给他,他又要娶亲;梅姐姐是他的新娘,红盖头下面的人不是我。
我错了吗?我究竟在为梅姐姐心疼还是为自己心疼。
十日后,皇宫仓促的举办了婚宴,梅姐姐被迎娶进门,婚礼平平淡淡就完毕,陈轩炎整个婚礼甚至没有出面。喜宴甚是冷清,更显尴尬。
王爷爹脸色很难看,喝下一杯酒带着成家的人便离开。
“爹!”百感千言的叫,王爷爹停下脚步回过身压抑的看着我,沉重的走过来,他第一次那么严肃指责我:“你给我好好反省,别忘了你身后是整个成家!”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娘只是频频回头,有口难言。
我唯一的期望就是在宴席上看看陈莫寒,然而我失望了,他没有来。陈予衡说陈轩炎派他出京,赶不回来。冯清也没有来,只叫下人给梅姐姐备了一份礼捎来。
人们散了席,我趴在桌上浑身无力的落寞,这是喜宴吗,比丧宴还痛苦难忍。陈予衡坐过来嘴角挑了挑,嘲讽道:“如今看来过去叫你几声嫂子都白叫了。”
我不说话,随他冷嘲热讽,手指还弹着桌面悠然自得。见我不搭理,倒了一杯酒递过来:“当日敬你一杯,被皇上挡了,今个和小王喝两杯如何?”
我接过酒杯:“好!成遥敬小安逸王一杯,先干为敬。”然后一口仰尽。
“哟,还真爽快,再来一杯。”他又倒满,我再喝下。夺过酒壶,又再倒满,什么酒精过敏不酒精过敏的,只想一醉解千愁。风风火火的穿越了一把,穿越人都是我这个滋味么,无能为力的滋味,臣服的滋味,一切有天不由我的滋味?第三杯酒刚碰到嘴边却被打落在地,陈予衡脸上已经阴霾:“不能喝酒的女人何必逞能。”
我笑了:“小弟弟,你真可爱。”
“可爱?”他微微皱了眉,并不喜欢这个形容词。
我摇摇头,不以为然的“胡言乱语”,“哧,你们的世界真没意思,没有电视,没有收音机,没有p4,没有电脑,没有公交车,没有飞机,什么什么都没有,我能这么坚强的在这活这么多年自己都觉得自己太了不起了!太了不起了,真的!可是你们落后就落后吧,人呢还一个比一个高傲,一个比一个好面子。我这么好的人怎么就从韩漠的坟头一个跟头栽到你们这里来了?”
陈予衡沉着脸说:“韩漠是什么东西?成遥,你又在装疯卖傻么?”
“我装疯卖傻?呵呵,我比你们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先进!”我出其不意的将他连同椅子推翻,像只母老虎一样将他摁在地上:“小兔崽子几次三番欺负我,来装什么好人!毛长齐了也轮不到你来教育我!”
如此倨傲的压在他身上,实在是说不出的得逞的快感,我低头咒骂:“你们姓陈的都是变态!仗势欺负女人的变态!”
他一个翻身便将我制住,拎起我推在墙上。“呃……”后脑痛得叫出一声,这小子力气果真大得惊人!他抵住我,咬牙切齿:“你要为刚才的举动付出代价!”
“怎么样?”我挑衅瞪着他。
陈予衡的脸孔迅速放大,在我还未来得及转头一刹那飞快的在我嘴上啄了一口,“小兔崽子……唔……”然后恶狠狠地堵住我的骂声,将我挥舞的双臂按在墙上强行吻了我,撬开我的牙关恶毒猛烈的搜刮。继而触电般的把我甩开,仿佛在甩极令人厌恶的东西。
“你这兔崽子!”我抹着嘴破口骂,这小子这么点年纪就会占女人便宜,将来还了得!不过这一下倒还青涩。
他轻蔑的说:“还以为有什么稀罕滋味迷了一群男人,啧啧,不过如此。”
“我本就不过如此。我根本不是什么成王府千金,不是天生的才女,我根本就不是你们世界的人!我再平凡不过,没有三头六臂,没有过人的胆识。我很有自知之明,不需要旁人来提醒。”
“那你有什么?”他好笑的问。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这个世界上的一切本来就不是我的。这个世界不属于我,我也不该属于这个世界。”
陈予衡被激动的情绪感染了,顿时满面阴霾,有所意会,冷声说:“你若活不下去了,会让人笑话。”感情是以为我方才的话是活够了的表现。
“是啊,我想自杀!”我忿忿撇他一眼,扭头向门外走。
背后身后响起他的声音:“既然如此痛苦,你究竟还在坚持什么?你究竟爱谁?”
我继续向前走,不理不睬,又走了十几步,陈予衡深沉的话徐徐传入我的耳朵。
“是你的终究还是你的。”
萧瑟的风吹乱了我额前的发,我抱住自己快步地走。他说的没错,是我的跑不了,不是我的求不到。可是谁来告诉我,什么才是真正应该属于我的?是前世,还是今生?我该做回隋天意还是继续做成遥?作天意,就要放弃陈轩炎,做成遥就要放弃韩漠,今天的莫寒。选择是痛苦的,与韩漠前世的约定历历在目,今生,他来了,难道我不该选择兑现诺言吗?我该怎么选?是要陈轩炎还是要陈莫寒?
“你们去搬架梯子来。”我吩咐下人搬了一架梯子,爬到房顶,望着生辉的星空,迷失了自己。轩炎,你还会像当初一样把我带走去看璀璨的烟火吗,不会了。今夜你洞房花烛,我只能独自纠结。梅姐姐嫁给你也许未必是坏事,至少从此身份不再卑微,不用再伺候别人。
可是我们都不开心,为什么仍要选择极端的方式彼此伤害呢?越伤害越痛苦,越痛苦越伤害,然后我们陷入冷战对峙的恶性循环里。归根结底还是我欠了你。
“什么人?”意识到似乎有人,我四处环视,却不见真的有人影。也许是风在作怪,也许是心理在作怪,我躺仰下来,不愿再想,闭眼感受轻扬的晚风,叫人扔上来一条被子,盖在身上,睡吧。
“小姐,别着凉了!”下面的人叫着。
“你们去睡吧,我想一个人独处,别来打扰我。”
披星戴月的感觉似乎不错,迷失在浩荡的银河里,仿佛有东西脱出轨道。渐渐睡去,缓缓走入梦田。隐约中有一只手轻触我的脸庞,它描过我的眉,我的眼,我的嘴唇,迟疑片刻印上一片温润。我惊醒:“谁?”
但他没有给我机会,在我睁眼的一刹那便纵身一跃,立即不见踪影。我爬下房子,望着他消失的方向,那抹熟悉的背影叫我欲哭无泪。我怎么会看不出你的身影,你怎么可以无视我的思念?
莫寒……
想不到是你。想不到你会来,想不到你的吻,想不到你在想什么,来了就走。难道一定要我睡去了你才出现,梦醒来,就要消失么?我还有千言万语要问你要对你说,而你没有给我机会。
我悻悻然走回房间,却是当头吓了一跳,房间有人!修长的人影静悄悄坐在桌前,晦暗的面孔更加显得冷酷生硬。
“轩炎?”我欲言又止。
“你可后悔?”他问。
我呆呆的杵在原地,脚底如同生了根,只觉得周遭都是寒气,满身冰冷。他见我沉默又问:“我再问你,你可有真的爱我?”他的声音软了,充满渴望,幽暗的瞳光盯着我的表情,闪烁,探寻,“遥儿,你只要说句后悔,以往发生的一切我都不追究,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咬了咬嘴唇,定定地说:“有。但是我不后悔。”
“我和莫寒你究竟爱谁更多一些?”
“莫寒。”残忍的答案令他一震。陈轩炎一气之下踢翻桌子。
下人们闻声赶来;小丫鬟小太监们紧张地叫:“小姐出什么事了?……皇上!不知皇上深夜到访,奴才(奴婢)该死!”
陈轩炎几脚将来人踢倒在地,头上青筋暴露,目光尖锐如刀:“爬起来架上你们的主子跟朕进落霞阁,看清楚朕是怎么宠幸梅妃的。”
他的话让我无地自容:“不,我不去!”我心惊肉跳的大叫,站在我面前的陈轩炎令人恐怖!我踉跄着向后退,小奴才们又怕又不知所措,仓皇着不知该不该真的抓我,陈轩炎一脚捣在其中一个胸口,爆喝:“都聋了,不要让朕说第二遍!”
于是他们爬过来:“主子,奴才得罪了!”说着就抓住我,我吓坏了:“滚开,休怪我不客气!”我出手打伤他们,他们却不敢动武功。
陈轩炎气的将几个奴才踹到,一掌打在我的肩上,我摔坐在地,肩膀剧痛:“陈轩炎,我不去!”!!!!
☆、47、无情摧毁
47、无情摧毁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