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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一个礼拜,暑假就要结束了对不对?”
叶提了一个引诱猎物开口的话题。
“你的暑假作业快做完了没?”
“没有。”
一个冷若冰霜的回答很快地掷了回来。
“怎么,你该不会是被隆那个坏学生给传染了吧?”
“不是的。”
这次的回答又多了几分固执。叶佯装没听出裕也逞强的口吻,继续说了下去:
“念书是学生的本份,玩归玩,该念的书还是应该念的。”
“我不在乎。”
又是一个倔强的回答。
“老实说,如果我真想做的话,那些作业我三天就可以搞定了。”
叶不自禁吹了一声赞叹的口哨。
“了不起……在隆的朋友里,你还真是另类!”
“过奖了。”
淡淡的一句应酬话,透着无奈的叹息。
“我从念小学的时候开始,就一直是个品学兼优的模范生,但是,我却很讨厌这样的自己,所以我才……”
“跟爱玩的隆做朋友,企图摆脱乖宝宝的形象?”
“咦?我跟您提过这件事吗?”
裕也睁大了双眼,不解地望着叶。看来,三杯黄汤下肚的裕也似乎将说过的话都忘得精光了。
“有啊,就在我们上次一起吃晚饭的时候。”
听到时的回答,裕也一瞬之间微微一愣,随即又羞得满脸通红。说过的话虽然忘了,发生的事似乎还留在他的记忆里。
“这或许就是原因吧!”
叶不着痕迹地将话锋一转。
“昨天晚上隆跑到我家里来,嘴里嚷着什么‘我再也受不了那家伙了’……隆那小子每次一发起牢骚来就是没完没了,害我被他吵得整个晚上都没睡好。”
裕也铁青着一张脸,彷佛受到极大的冲击。
“受……受不了他的人是我!”
低声说完这句话,裕也的武装便瞬时瓦解了。
“我根本就不知道真木是个同性恋……我……我也不晓得他说的游……游戏,事实上就是做爱……你一定觉得很好笑对不对?要不是他告诉我,我竟然一直都没发现。我真的是个大傻瓜……真木只是看我好骗,耍着我玩罢了……!”
叶凝视着裕也睑上的神情,以为他会掩面大哭,然而他却只是咬着嘴唇,强忍住了眼泪。
叶发现,这孩子比他外表看来要好强得多了。
撇开个人私心不谈,这样的一个恋爱对象,对隆而言或许是太沉重的负担。
“那你是因为隆欺骗了你,所以觉得伤心……还是气自己竟然被别人耍着玩?”
叶小心翼翼地下了一步最重要的棋。
“当然是生气,”
无知的小羊,毫不迟疑地便踏进了陷阱。
“我懂了,那我帮你多学习一点社会经验如何……”
温柔的外表下,恶魔正发出得意的讪笑。
“我不是个同性恋。”
碰了一个意外的钉子,叶又发现一项事实,这孩子的脑筋果然灵光得很。
“我也不是啊!我也会跟女人谈恋爱的。”
听到叶慢条斯理的回答,裕也恰如意料中地睁着一双无邪的大眼睛,发出一声问号:“咦?”
抓住这个机会,叶立即就发表起高论来了:
“性向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同性恋,另一种是异性恋,这你应该晓得吧?”
“啊……其实,我不是很了解。”
“所谓的同性恋呢,就是指男人和男人,以及女人和女人这两种同性间的性行为,而异性恋,指的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性行为。”
“是……是这样的啊!”
“然后像我这种男女都OK的人呢,就叫做双性恋。”
叶瞄了裕也一眼,示意他有问题可以尽管发问。
“齐田先生,那你……有结婚的打算吗?”
叶差点没有爆笑出来。
“结婚这种行为,是人类社会为了确保生殖活动而创造出来的一种仪式。至于将结婚扣上道德、伦理的大帽子,我认为纯粹是那些没有安全感的男人,为了保证女方生下来的孩子一定是自己的种,而编派出来的狗屁不通的谎言。我从来就没想过要有自己的孩子,所以我并不打算结婚,也没有必要结婚。”
“可是,你刚刚……不是……”
“做爱是另外一回事,就跟品尝美酒、美食是一样的,目的只是追求肉体上的愉悦而已。”
“可是,这样不是有点……”
“以一般社会的价值观来看,的确不是‘模范生’的行为。”
正如叶预期的,裕也对这句话产生了极大的反应。由于他对“模范生”这个字眼特别反感,竟不知不觉认同了叶的理论。
叶如恶魔般的低语又在此时乘胜追击:
“话虽如此,如果对无知的小女孩伸出魔爪,或是将奋力抵抗的高中女生霸王硬上弓,那就叫做犯罪了。像我这样双方你情我愿,还必须受到社会上所谓伦理道德的谴责,你觉得说得过去吗?”
要打破叶的论调,除了要具备哲学系大学生的逻辑能力之外,更必须拥有坚强的信念。尽管裕也成绩优异,但也不过是个高一小男生罢了。此外,他还比一般青少年来得更单纯、更不懂世事。
叶面对沉默的裕也满脸堆笑,一面试着将猎物更往自己口中引进。
“当然,我也不是来者不拒的,我也是要凭感觉的,要看我是‘喜欢’、还是‘讨厌’那个人。讲得露骨一点,只要是我‘喜欢’的对象,我就会有想跟他上床的欲望。接吻、拥抱、进一步合为一体,我觉得都是自然而然的。嗯……我这样讲你或许不懂,简单地说,就是想XXX的意思啦!”
“孤男寡男”的车内,叶在裕也的耳边呢喃着猥亵的话语,果然让裕也霎时满脸通红,整个身子也僵硬得像座石膏像。
叶在心中暗叫一声:“到手了!”
今天,你的贞操就是我的了。从今之后,我会好好地调教你,让隆那颗为你情窦初开的心彻底绝望。别怪我无情,同性恋者的爱情原本就没什么好下场的,我这么做,也算是给你上了一课啊!
等到—次隆再见到你的时候,包准你已经脱胎换骨了,你原本那颗国宝级纯洁的心灵,也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恶魔。
叶的如意算盘打得很精,然而……他对裕也的了解却是太少太少了——
男人领着少年,在沿着湾岸的一间奢华餐厅用了午餐,一边也不忘轻描淡写地解说道:此地可不是一般的高中生有缘踏进的场所。接着,又带着少年来到一间有赌场风情的游乐中心,掏出将近日币五万元的金额任他游玩……原本也想邀他共享游泳的乐趣,却毫无余地的被婉拒了(看来,这位模范生似乎是个旱鸭子)之后来到的场所,则是一个人声嘈杂的俱乐部。
如蜂蝶般穿梭此地的,净是些外表成熟、内在无知的青少年,虚华的外表下不知藏着多少父母的眼泪;而另外一种人,则是淌着口水准备与这些青少年一夜风流的花花公子或女郎。要为一个希望舍弃固有形象的模范生洗脑,这个地方是再恰当不过了。
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眩目七彩雷射的沐浴下,叶以熟练的步伐走向包厢,一只手当然不忘搂住裕也的肩头。
对着走上前来的侍者,叶各点了一杯渗水酒和双倍的鸡尾酒,同时递上与会员证同义的入场券。
在强烈的音响与灯光轰炸下,裕也的大脑很快便失去了正常的运作,就连手中那杯加了威士忌的可乐含有极高的酒精含量,也浑然不觉。看他将杯中饮料一口喝干,叶这次则为他加点了一杯不含酒精的可乐。
“我们去跳舞吧!”
音乐远远胜过人声,因此叶是用肢体语言来示意的。扯着犹疑的裕也,叶来到了舞池中央。
对着像个木头人般呆立的裕也,叶用尽了耐心从最基础的踏步教起,口中不忘时时吐出称赞与吹捧的话,让裕也原先的恐惧一转为尝试新事物的喜悦……
一再强调自己是个运动白痴的裕也,其实运动神经尚称中等,身体也不像一些沉溺于声色犬马的青少年那么僵硬,他之所以害怕运动,或许只是纯粹心理作祟。他不是不会动,只是不习惯动罢了。
纵然还有几分生硬,裕也的舞姿已不再像个跳土风舞的小学生了。叶一面注视着他,一面盘算着如何提升他的魅力,此时突然感觉到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肩。
转过头去,两个活生生的“教材”正举起手来向他说“嗨……!”
这两人是一对合法注册的夫妻,妻子是知名的模特儿,喜欢与情人、丈夫偶尔玩玩三人行的游戏;丈夫则是个电视制作人,以一枚婚戒换取了尽情享受同性恋情的自由,对这样没有爱情介入的婚姻十分满意。以世人的眼光看来,这两人实在是败德的最佳典范。不巧的,他们也正是叶交情甚笃的酒肉朋友。
叶也抬起手打了个招呼,随即将美佐子拥进怀里,交换起一个热烈的吻。唇舌交战之际,一只手老实不客气地在女方背上游移,一只手则搓揉着她的臀。“问候”完毕之后,接下来则轮到丈夫秀二了。两个男人带着微笑贴上彼此的双唇,舌尖放荡地交缠、掌心也在彼此的胯间抚弄一番后,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