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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 by 我意扶风 [年上]-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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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点点头,“你出去。”
侍卫行礼出去了,青衣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那是上好的伤药。青衣一直都不是冷漠无情的人。记得当初,夏鸠犯错的时候,青衣在晨夜楼跪了一整天,夏鸠还是被处死,青衣被教主吊在园子里的铜柱上,打了一夜,教主捏着他的下巴说,“我不是不能放他,只要我心情好,他还有生机。可是你不该替他求情。记住,青衣,是你害死他的。”从那以后,青衣便知道,自己的善良和多情只会害死更多的人,从那以后,青衣学会了,带上厚厚的面具。
青衣轻轻褪下他的衣服,把药均匀的洒在他身上,那少年无意识的一声呻吟。
背上的伤口狰狞可怕,青衣甚至不敢去瞧。少年胸口,那层叠的伤疤间,隐约一个飞龙纹,暗红的像血,又像相思的红豆。
青衣浑身颤了一下,无意识摸上自己的心口,那里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胎记。
青衣还记得,四岁那年夏天,和父亲在瀑布下戏水,父亲胸口也有一个这样的龙纹,青衣还好奇的问过,“爹爹,这是什么?”
父亲把青衣举过头顶,笑道,“这是爹爹的骄傲,只要是爹爹的孩子,都会有这个。”
青衣好奇的摸摸自己的胸膛,又摸摸父亲的那个龙纹,“那晨儿是不是爹爹的骄傲?”
父亲哈哈大笑,“晨儿自然是。”
母亲也说过,似乎父亲的那个胎记,是从他母亲那里传下来的,只要是他的骨血,都会有。青衣突然想起母亲和那个尚在母胎里的弟弟,如果弟弟还活着,大约也是这般年纪!
青衣从石室里出来的时候,脸色惨白。
侍卫迎上去,要扶他,被他推开了。
青衣回到房间,绛衣也在,绛衣正在收拾东西,看见青衣来了,惨然一笑。
青衣突然想起来,今天是绛衣当值,宫里出了刺客,绛衣难辞其咎。
“这几件衣裳,都是今年新做的,我还没来得及穿,你我身量相当,你拿去穿吧。小柜子里头是我的月钱,还没有动,还有这些个小玩意,是夏鸠送的,丢了怪可惜的,你也拿去吧。”绛衣回头笑笑,却笑得惨淡,“晚上凉,别再踢被子了,自己注意身体,我派了一个小丫头,就住外间,夜里梦魇了你记得叫她。”
“绛衣……”青衣觉得喉头发酸,却哭不出来,或许,他早就没有眼泪了。
“别难过,”绛衣走上来,轻轻擦擦他的面颊,“我巴不得呢,昨晚上还看见夏鸠了,他还是笑,让我叫他陈尚文,说他在奈何桥头等我很久了。”
青衣咬咬牙,“绛衣,你走吧。”
“走?”绛衣不解的看着他。
“七衣以我为首,这宫里的钥匙和守卫都是我管。”
绛衣摇摇头,“傻话,我走了,你怎么办?”
青衣笑得惨淡,“一命换两命,值了,”说罢,竟双膝跪下,“绛衣,我有事求你!”
绛衣忙扶他起来,“做什么!你想折杀我吗?”
“求你带无情走。”


第 3 章

那天夜里,月儿皎洁。
青衣跪在晨夜楼前,一整夜。
教主施施然走出来,随手洒了一把米粟,引得百鸟争食,“你起来。”
“青衣不敢。”
“为什么不敢?”
“青衣放了绛衣和无情。”
“无情是谁?”
“那个黑衣刺客。”
教主沉默半晌,“来人。”
“在。”
“管刑堂的是谁?”
“是紫衣。”
“带紫衣去蛇池。”
青衣瞬间,脸色惨白。
蛇池,顾名思义,是豢养毒蛇的地方,那些毒蛇最大的有七丈长,最小的还不敌指甲盖大小。可毫无例外,它们都是最毒的。最大的蛇,能活活吞下一个成人,偏偏不会死,在他的胃液里,看着自己一点点被融化;用最小的蛇,能顺着你的毛孔钻进你身体,生生咬死你,附在骨头上,疼得人欲死不能。
青衣站在教主身边,看着紫衣被扔进了蛇池,看着紫衣在里头翻滚,不出片刻,浑身都是鲜血淋漓,那惨叫的声音让人发抖。青衣在发抖,他跪下,拉着教主的裤脚哭叫道,“主上,您杀了我吧,是我的错,与旁人无干!”
教主居高临下,“给我个理由。”
“我……用青衣这条贱命换绛衣无情生机,主上成全。”
“你和绛衣至交情深,我能了解,可那无情,和你素不相识,你凭什么为他死?”
青衣咬咬牙,“我……主上,我不能说。”
教主不怒反笑,“青衣,你可知我最爱你什么?你,从不对我撒谎。”
青衣低头,不敢言语。
教主抬高声音,“我再问一遍,最后一遍。”
青衣摇头,“主上,我不能说。”
教主把玩着手里的一把匕首,那匕首上带着倒钩,锋利极了,刀锋处泛着青光。
“我真的不能说。”青衣认命的闭了眼睛。
那匕首一下子刺进青衣肩头,教主认穴很准,那匕首扎在琵琶骨处,不至于有大碍。
青衣疼得眼前一片昏黑。
教主抓住匕首把柄,用力一握,那匕首精钢筑的把柄竟碎了,那剩下的匕首,被教主使劲一推,全部没进青衣肩头,青衣再也忍不住,惨叫一声,伏在地上不停颤抖。
教主的声音,冰冷而遥远,“什么时候能说了,什么时候再取出来。”

青衣今日起得很早,或者说他睡的太晚。
昨夜,肩上的伤口一直在流血,濡湿了厚厚的被褥。青衣咬着牙,疼了一夜。这疼,还比不上教里头正经的刑罚,不会疼死人,可这种疼,却像缠在身上的藤蔓,无处不在,林林总总的煎熬着,每一刻钟。
青衣第二日,到晨夜楼伺候的时候,脸色青白,连嘴唇也失了血色,一双眼睛似乎没有焦距,迷惘的睁得大大的。
教主唤他进来梳头的时候,青衣跪在教主面前,那篦子的手都发抖,虚弱的很。
梳起了头发,青衣站都站不起来了。
教主伸手扶起他,“想说了吗?”
青衣摇摇头,“主上,我不能……”
“滚!”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教主,第一次大发雷霆。

太子坐在湖边的青石上,看着湖里泛起的涟漪。
一个白衣女子,缓缓走近他。
“你来了。”明昭没有抬头。
“是的,殿下。”
“绝情宫主。”
“是的。”女子幽幽坐下,目光游离的看着湖面。
“你不怕?”明昭笑了,“这里是诛天教,只要我叫一声,你会尸骨无存。”
“殿下不会叫,”女子笑得很美,“我们有一样的心思。”
“哦?”r
女子的面容突而变得狰狞,“让他死!”
“他是我的义父,我凭什么要他死?”明昭漫不经心的玩弄着纤长的手指。
“你已经是他的义子,他死了,诛天教都是你的。”
“那又如何?”
“你不想?”
“想又如何,不想又如何?你杀不了他。”明昭冷笑,“他的武功,你我都见识过,深不可测。”
“我是杀不了他。”女子幽幽叹口气,“他的天罡神功,是极纯极阳的内力,刀枪不入,百毒不侵。”
明昭冷哼一声,声音虽然小,却透着几分失望。
女子犹自叹息,“他是个天才,天罡神功,自古练成的只有两人,一个是广成子,一个是他。天罡神功,非同凡响,那广成子一直活到三百岁,死的时候,面容仿佛四十上下的壮年,如今诛天贼人的功力不在他之下,”说罢,女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明昭,“或者说,你等的了三百年?”
明昭怔了怔,眉头拧得更紧了,“没有办法破功?”
“有,只有一个,”女子笑得妖艳。
“什么?”明昭的声音有些迫不及待。
“女人。”
“女人?”
“对,他的天罡神功是至阳的内力,只要他和女人行那夫妻之事,阴气入体,这功便破了。”
明昭怔了怔,遂即哈哈大笑,“让一个男人练这个功夫,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女子也笑,“算起来,他自从十六年前练这天罡神功开始,再也没有过男女之欢。”
“那必定十分难熬。”明昭叹口气。
“不,你错了。”
“我错了?”明昭一怔。
“如果,他从来不会爱别人呢?”
明昭叹口气,“你说的不错,他是一个冰人,他爱的只有自己。”
女子笑了,笑得很诡异,她递过去一个白色的瓷瓶。
明昭接过去,“这是什么?”
女子没有回答。
明昭拔开软木的塞子,里头的药却是血红,红的晃眼,明昭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瞬间,脸色涨得通红。
女子还在笑,“这是我宫里最好的媚药,送给你了。”
明昭怔怔看着她。
女子长袖一拂,转身而去。
明昭笑了,笑得很开心。
明昭从宫里选了三十个美人,每一个都是国色天香。
同时送进晨夜楼的,还有一坛酒,一坛上好的酒,酒色如硃,红的媚惑。
明昭把她们送进晨夜楼的时候,青衣也在,青衣跪在教主脚下,披着厚厚的裘衣,仿佛畏寒的小猫,微微颤抖,脸色亦是惨白。
昭明跪下,献上美酒和女人。
教主淡淡点点头,伸手抓起了酒。
明昭看得出他心情不好,虽然教主的脸上,没有一丝动容,可是,没有一个男人,会在开心的时候,用这种借酒消愁的方式牛饮美酒。
明昭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不动声色的退出了晨夜楼,还带走了楼里的侍卫和仆从。
青衣跪在教主脚下,脸色惨白,连呼吸,都连带着胸口的伤,疼得钻心。
突然间,青衣觉得,教主的呼吸变得粗重了。
青衣诧异的抬起头,却看见教主双眼红的滴血,连一向古井无波的脸上,也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您病了?”青衣一惊,忙伸手去试探教主的前额。
他的手却被教主紧紧抓住,突然间,被打横抱起。
青衣大惊失色,拼命挣扎,却挣脱不开,身上一凉,那皮裘已经被撕烂了,化作漫天飞蝶。
“主上!主上!”青衣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那是一种绝望的声音。
教主像一只失去了理智的狼,抓起青衣单薄瘦削的身子,咬住他嫣红的唇。


第 4 章

那一夜,青衣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疼,只有疼,钻心的疼,一次次昏过去,又一次次痛醒,肩上的伤口被抓得几乎烂掉,教主的手指,抠破了纱布,几乎穿透了肩膀的伤口,可是,更难忍的,却是那种撕裂般的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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