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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干!」
(你和小渡全都一样,我们兄弟也别做了,乾脆分一分!全世界全都不正常了!)
这冲动的小子,说的出来就一定做得到!济风又开始耍贱招,求和似的盯著阿陵,他知
道如何用眼神降低这小子的戒心。
「干,你够有话好讲?」
(你又有话好说了?)
济风即刻充满义气与友谊的感情,若不这样,他怕一接近阿陵,脖子就会被扭断。
济风很重视阿陵,可是从来没有把他当兄弟,他跟任何人都不会有这种情绪。
从小在哥哥阿洋的暴力中卡住了,他对任何男人已经不会产生兄弟朋友般的感觉。
济风走过去,附在阿陵的耳边:
「嗯管你有信任我的话呒,我希望你宰羊,我今天按捺做是为了小桑的安危,等我做七
了後,我耶跟你讲尬清清楚楚。」
(不管你信不信我,我希望你知道,我今天这麽做是为了小桑的安危,等头七之後,我
会跟你说的清清楚楚。)
「干!我爱伊死!(我要他死)」阿陵抓狂似的冲向宁修,被济风用旗帜的铁枝挡住,那
利器顶住的,正正是对方胸前的要害。
阿陵愣了一下,回眸反盯著济风锐利的眼睛,他想不透真正的答案,为什麽所有人全在
一夜之间变的难以理解?难道要他杀光所有的人,才能保证自己不会被卖掉?但杀光所有的朋
友後,他一个人活在世间又有什麽意思?
他觉得内伤很重!
「听我的,陵。」阿陵一向都听济风的,这次也要吗?
「厚!我若宰羊你嚎啸,你耶後悔!」
(好,如果我知道你欺骗我,你会後悔莫及!)
阿陵领著兄弟悻悻然离去!
这次不是为了吴济风,而是为了小桑!
他不会念书,只会混,他配不上洁如天使的她,但他绝对比吴济风更有资格守护她!
好想她!
阿风真的能保护她不被那变态玻璃伤害吗?最好是这样,不然他会豁出比命还狠的方法
制裁他!阿陵握著拳,他的贱命会跟济风豁上!
满满三车的人又开回台北的路上,一在加油站停车加油,车上的两个兄弟就仓仓皇皇冲
出车外小解!
「他妈的,没事玩出这一招!」捉摸不定的风哥简直令人措手不及!
「喂,我跟渡哥同车,先溜回去了!你看著办!」两人匆匆忙忙的交头接耳,小便池又
靠来其他的兄弟,被丢下的人只好硬著头皮,拿著手机拨给二护法乱哈拉:
「阿美呀,我想死你了!没事呀,我要回台北了!为什麽那麽快呀?啊?因为……被传
染了同性恋。有听没懂啊?呃……。」左右看看,好在刚尿尿的兄弟都已经散去,他争取时间
,尽量压住手机放低音量,把刚刚发生在老大身上的事情,全都转述了一番。
吴家祖宅里也冒出了第二批兄弟,他们早抢先陵哥一步,飙到了吴家祖宅,趁风哥在旧
砖房出去接应陵哥时,早就轻轻松松把海洛因藏在风哥出门前换下来的脏上衣里。
接著他们若无其事的溜出旧砖房,保命似的飞快飙回台北。
因为这一切的计画,使得济风才刚解决阿陵的事情,一回到灵堂前,心脏立刻像被人揍
了一拳。
「你……你干嘛来!」
「阿风,我特定过来跟你家人致祭,你老毛病又犯了?连你阿妈过世也不用说的?」
济风一言不发,只是狠狠瞪著他的观护人,像被关在笼子里的猛兽。
「吴济风──!」观护人受得了才怪,他厉声一喊,但随即又重叹了一口气:
「算了,看在你还在服丧的份上,不然你的皮就要嗲咖按哩!(皮就要绷紧一点)」
济风心不甘情不愿的替观护人点香,非常不爽的把香递过去,接著暼了他身边的可乐一
眼,济风只觉得这人很眼熟,但没想起来可乐是黑马新收的小弟。
观护人还想要跟济风多问几句话,碰巧天棋经过,知道他的身分後,热心的跟观护人攀
谈起来。
济风则迫不及待的离开灵堂,在门口就遇上刚栽完赃,恨不得逃离台中的兄弟,他们简
直是硬著头皮折回来的。
「谁叫你们来的?」济风一看到他们,用说话的神情狠狠鞭著他们。
还好只是无形的鞭子,但兄弟们低著头,觉得身体已被狠抽一遭了。
「老大……,二护叫我们来上香的……。」
他想也是!眼前这一票全是小渡的人,不过小渡应该还不至於认识他的观护人,那他观
护人怎麽跑来的?天发叫他来的吗?干!总之不该来的,今天全挤挤凑会(全到齐了)!一想到
就干!
**未完,请接加温之二**
第廿四章 加温之二
**请先看加温之一**
小桑一整天都没见到宁修的人影,甚至连晚餐时间也不见宁修出来用餐,倒是济风,从
黄昏到现在尽跟一群不良少年似的朋友抽烟瞎混,让小桑对济风的表现大打折扣。
小桑轻声推开宁修在吴家祖宅分配到的客房,本来只想探眼关注一下宁修的动静,毕竟
对方是个大男人,小桑也不好二十四小时和他跟进跟出的。
当她如期在房里找到独自一人的宁修,她又开始愧疚没对宁修付出更多的关心,因此她
悄悄从宁修身後接近。
宁修低著头,腿上放了一本书,视线却胶著在一无长物的半空中。
专注的视线凝神了许久许久,始终没有发现小桑从身後的来到。
「宁修。」
宁修大梦乍醒似的抬了头。
「怎麽不开灯?」小桑顺手扭开了开关,苍白的日光灯乍放刺光。
宁修来不及让眼睛适应,就看见眼前突兀的女性玲珑曲线越进了他的界线。
「你……?」在他思考被突然截断的要命关头,真不知该不该对她开骂,不过小桑早比
他抢先一步嚷了出来:
「宁修,你怎麽了?脸上怎麽肿起来了?发生什麽事?你脸上都是青红色的淤血耶!」
「我没事,你别碰我。」宁修说的不愠不火,陌生人的神情却把小桑推离了一大步。
「宁修,看你一身的伤,怎麽还能说没事?」小桑的心被揪疼著,她不希望宁修太过逞
强。
「我没事,我现在只想一个人独处,不知你可以行个方便吗?」这种语气已不再是倔强
,而是拒她於千里之外的疏离。
「宁修,你到底怎麽了?告诉我好吗?不要一个人在房间里坐著生闷气嘛。」
「我没事!」天啊,到底要怎麽叫这女人乖乖闭嘴、然後关门出去。
宁修几乎是把自己沉溺在斗室里,几乎忘记外面时空的推移。
他正好好思考著小济的事情,当满脑的复杂纠结看似要破茧而出之际,小桑正好就敲门
而入,接著盯上他脸额的五颜六彩拚命询问著。
这一切实在是太巧了!小桑刚看到济风跟不良少年交头接耳,立刻她又瞧见宁修脸上挂
彩,简直就像她的太保男友醋劲大发,用他最惯常的野蛮暴力方式,对付温儒、善良的宁修。
原来济风依然死性不改,忙著在她耳边花言巧语,背地里却照样干著拳头恐吓的勾当,
她,到底要怎麽原谅他!
小桑小心翼翼把话逸出唇边,尽管答案已经非常明显:
「你的伤……又是济风的杰作?」
「不是。」宁修想也不想的回应她。
宁修这样的回答,当然是拜小济那句”性子”之赐,总而言之,听起来还蛮顺耳的。
「我不相信。」
「噢。」宁修在喉间发出可有可无的漫应词。
她是监考官吗?一分钟别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行不行哪?
「是济风的那群流氓朋友动手的吗?」尽管她对真正的答案已经揣测了八分,但她极欲
想听到宁修亲口证实这个答案。
「是。」然而,证实这个答案对宁修而言并不困难,还保证答案绝对令她满意。
小桑乍然愣住,敦厚的宁修脱口而出的绝对肯定,无疑的是为她判了济风的死刑。
济风他果然指使别人对宁修施暴,为什麽?难道他还信不过他的爱情吗?一再被如此折
磨的小桑,终於无语问苍天的把泪水夺眶而出。
好丢脸!可是她已经无法承受,无法承受济风的虚伪与欺骗。
济风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竟然假意跟宁修和谐共处,降低宁修的戒心,她终於了悟为
何济风对宁修有一种说不出的认真,原来一切只是为了完成阴谋,她的心太痛了。
为什麽济风不愿相信自己,不愿相信她对他的爱,宁可妄自菲薄,让自卑心作祟,宁可
把一切不安的情绪诉诸於拳头的暴力?为什麽?济风始终无法改变自己呢?
这样的人,她还愿意奋不顾身的拥抱他们的爱吗?或许他早就不是她当初所认识的他,
那个愿意为了真理正义、为了保护她,宁愿牺牲自己,遭亲人误会也心甘情愿的纯洁无暇的男
人,或许他早就变质了,变成骨子里只会算计、只会吃醋、只会耍流氓的小混混,他真令她心
寒。
小桑一想到宁修被人动租的模样,眼泪就不自觉滑落,她可以理解宁修躲在房里、连话
也不敢跟她多说一句的被恐吓心情,她悄悄退出了房间,她要济风还给宁修一个公道!
此时,济风向群兄弟问话,尤其对小渡在刑房的情形盘问的钜细靡遗,这群奉命栽赃的
嫩小子差点都招架不住。
「济风,我有话跟你说。」
好在大嫂即时出现,老大稍微分了心,不过大嫂那张脸简直像被倒了好几百万!
济风难看的脸色还没有恢复过来,尤其在他兄弟面前,因此他只微微张著小桑,一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