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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无法效仿:皇子册封,太子送亲,皇帝亲迎。
一时沈秋君风光荣耀再无人可以匹敌,皇后之位本就尊贵无比,她又得皇帝如此看重,实在羡煞一众世间女子,就连李瑶琴都不免在心中叹息失落。
倒是沈秋君心中有些忐忑,直道有些太过了,只怕连神仙都要嫉妒了。
庄承荣扶着她上了凤舆,笑道:“人生不过这么一次,你就好好享受吧,想要再来一次可不能够了。”
接下来拜堂等仪式,自然是隆重而热闹,一番折腾下,直到夜深了,夫妻二人这才入了洞房,庄承荣对当年自己成亲当日因为年少被沈秋君糊弄没能洞房,还很是耿耿于怀的,这次有了补救的机会自然是要好好享受一番了。
第二日一早,夫妻二人又宗庙祭祀,后去拜见了太上皇。
太上皇如今凡是牵扯到沈秋君的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知道昨天庄承荣又胡闹了,不过到底没有花着国库的银子,便只好装聋作哑,除了深瞧了沈秋君几眼,叮嘱她要勤勉宫务母仪天下,便让他们去了。
接下来庄承荣又拉着沈秋君的手一同接受百官朝贺,至此他才觉得稍稍弥补了一下当日自己一人接受朝贺的遗憾。
如此热闹了几日,帝后大婚才算过去,庄承荣开始带着松哥儿一同处理政务,而沈秋君也开始全面接触宫务,幸好经过一年多的时间,庄承荣差不多把人都换了个遍,而且如今宫中除了女官宫女外,尚无妃嫔,沈秋君倒是省了不少劲。
这时,庄承荣才在一堆奏章底下看到沈昭英的捷报,不由拍案笑道:“好一个沈昭英,没想到他倒是个帅才,这才多少时间,竟立了如此功劳,着兵部去拟个赏赐的折子来,朕要厚赏于他。告诉他,只要他能再次打得北蛮称臣,朕便封他做个国公。”
底下群臣听了,心中挺不是滋味儿的,这沈昭英就算让北蛮再次称臣,这功劳却也达不到封国公的地步,谁让他有个皇后妹妹呢。
这时也有那专爱与皇上唱反调的,便上前奏道:“东部也发来捷报,李意书已数次打败东临国,若是他让东临国称臣,是否也要封为国公呢?”
庄承荣似是犹豫了一下,呵呵笑道:“如果真是如此,可真是天佑我大齐朝,自然也要封爵位的。”
京城众人便知道,这再过不多久,京城又要出两位年轻权贵了。
城安伯府听说后,不由暗乐,认为是沾了沈家的便宜,倒是李瑶琴有一次忍不住在李夫人面前提起曾与沈秋君定约之事,直唬得李夫人说道:“这事快别提了,你胆子倒不小,还敢要挟皇上皇后,幸好他们倒是老老实实地履行承诺,以你哥哥明面上的功劳,根本不足以封爵,幸好有个沈昭英在那里挡着,不然这事还真不好办,你以后不要提什么定约之事,只当是沾了沈家的光,不然有咱们的祸事。”
李瑶琴没想到自己为了城安伯府苦心筹划,倒得了母亲的埋怨,不由心中赌气,气冲冲回到定国公府,偏又在路边遇到林景周的两个妾,心里越发的难受。
再说沈夫人听说了此事,一方面为大儿子有出息而欣慰,而且如果沈昭英被封了国公,那么永宁侯的世子之位便少不得由次子沈昭宁来承继了,沈秋君此时的幸福尊贵自不说,二女儿沈惜君本就在婆家受尊重,现在于府受废太子的牵连,为了今后好过,自然越发对沈惜君加倍的好,如此一来,便只有沈丽君日子难熬了。
沈夫人想到大女儿心中很是矛盾,她也气沈丽君为了贤王坑害沈府,尤其是算计小女儿,有时恨得利害了,也恨不得从没生养过她,可如今眼看着一家子都生活得很好,只有她被拘禁着,便不免心中又生了疼惜之心。
这日趁着进宫去见沈秋君,沈夫人便忍不住提起了沈丽君,沈秋君笑道:“母亲不必担心她,不管如何到底是皇家的媳妇,虽说是拘禁,也不过是不能自由出府,其实生活上并不会苛待她。”
沈秋君劝说一番后,见母亲仍是不得开怀,不由暗叹,她如今也是做母亲的人,自然明白那种手心手背都舍不得的矛盾,便道:“也罢,她总是我的亲姐姐,我试着帮她求求情,别的不说,至少能让她回去看看您和父亲。”
沈夫人听了羞愧道:“母亲知道这真是难为你了,你放心,我定会好好劝她的,经过这些事,相信她也许有所悔悟的。”
沈秋君得了空便对庄承荣说了母亲想接沈丽君回沈府的意思,庄承荣笑道:“这事得准,她不出来蹦跶几下,我怎么好再寻治他二人罪的机会呢。”
正文 第二九零章 质问祖母
沈秋君听庄承荣如此说,也只是一笑,并不相劝,说实在的,在她的心里,也有些不甘心:贤王虽没了爵位被圈了起来,不提前世,只说今世,如果败落的是庄承荣,还不知等待她们一家是何等悲惨的生活呢。
再则她心中深恨大姐对自己的算计,就目前这种状况,心里到底有些不舒服,总觉得沈丽君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太便宜她了,可具体如何惩罚她,沈秋君还真说不出个四五六来,干脆就交给庄承荣得了。
这日沈夫人得了庄承荣的恩准,接沈丽君来到永宁侯府,看到比之一年前苍老了至少十岁的女儿,沈夫人心里一阵心疼,眼眶便红了,却也无可奈何,嫁入皇家运气好的,可能风光一世,运气不好卷入事非的,有可能就会黯淡一生。
沈丽君倒是神情淡淡的,父母的偏心她早就领略过了,如今她落魄成这个样子,少不了他们的功劳,倒用不着他们在此虚情假意。
沈夫人还殷勤询问女儿在府中生活情况,沈丽君略微敷衍了几句,便道:“女儿想去看看祖母,出来一次不容易,不知将来还能再有机会见她老人家一面否?”
沈夫人闻言心中黯然,不过想到大女儿自来与自己不亲近,反极亲近婆婆,如今她身处逆境,让婆婆安慰温暖一下也未尝不可。
沈丽君来到春晖院,看着仍是那般慈祥和蔼的祖母,不由愤恨道:“祖母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孙女?我父母向来偏心扶玉也就罢了,我早不做指望,可祖母明明一早答应相助于我,怎么最后也改弦更张,助了扶玉。难道您之前的疼爱都是假的吗?”
说到这里,沈丽君便想起心中的委屈,不由呜咽落下眼泪来。
最初贤王败落,她也只当时运不济,早在打了争夺皇位那天起,她就有了或许会失败的准备,所以倒也认赌服输,不管将来如何,她都会陪在贤王身边与他共生死的。
初时贤王也极为感动,还安慰她道:“虽然上天辜负了我。但有你这位贤妻在身边,有一双儿女在,竟是我的福气了。依我的估计。皇上是不会让老六杀我们的,只要我们还活着,总能寻到机会,老六那样的人是做不了皇帝的。”
可是就在贤王暗令心腹试图通过外面的势力东山再起时,却赫然发现不仅定国公投了庄承荣。就连一向与沈丽君感情极好的沈昭英也唯庄承荣马首是瞻。
沈丽君明白,单靠父亲的力量是不可能让大哥如此大转变的,而大哥又是身在边关,京城中的一切消息事务俱是通过祖母,也就是说没有祖母的命令,大哥是不会临阵倒戈的。
被最亲的人如此对待。这让沈丽君心中悲痛到了极点,然而雪上加霜的是,贤王连遭起兵失利和被心腹背叛等几番打击后。人变得激愤易怒起来,后又听到庄承荣顺利做了皇帝,朝中内外俱平静时,越发的颓废偏激,因为沈丽君日日与他相对。便免了发火到她身上,频频拿沈老太太放弃她说事。
兰姐儿虽说大多数时间还能安慰她。但有时心情不顺了也会质疑她为何被沈老太太抛弃,言辞中便流露出是沈丽君做人太差的意思来。
儿子倒是贴心,不曾提一个字,可因为桂哥儿自小身体不好,难免娇生惯养了些,如今被圈禁着,哪里能得到好的照顾,这身子越发的虚了起来。
沈丽君不由日渐陷入绝望之中,不过要当面质问祖母的愿望却越发的强烈起来,老天有眼,终于让她有了这次机会。
沈老太太看着苍老憔悴的孙女儿,心中也是一阵感慨心疼,不过听到沈丽君的质问,老太太却不慌张,她早在孙女进府那一刻,就准备好了,此时见问,便冷笑道:“你是我自小养大的,我如何不疼你?可你也要清楚,我曾无数次对你说,你在这世上最大的靠山是你的娘家,只有维护住了娘家的权势地位,你才能在夫家有地位。可是你是怎么做的?如果你能有你沈秋君一半的能力,抓紧了丈夫的心,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沈丽君一年来被贤王不知数落了多少次,此时又被祖母如此数落,早就起了逆反心理,抬头逼视着沈老太太:“祖母就为了扶玉能完全抓住庄承荣的心,所以才改而帮她的吗?真是可笑,我虽不能做到独宠,可是贤王的一双儿女是是我所生,我并不落后她什么,况且您一向疼爱于我,直到起事之时,您还一副向着我的样子,您可真是骗苦了我。”
沈老太太神情不变,说道:“若论疼爱,她不及你一成,可是我看的是谁能给沈家带来最大的利益,本来我是极看好你的,可惜,你太看重你的夫君,为了你的夫君,竟然可以毫不顾忌地损害你最大的靠山沈家,从这一点上,你就差了沈秋君很远。”
沈丽君冷笑:“我不敢说对沈家出了多少力,但却也说从没做过不利沈家的事情,勉强说算计,也只是当日生产时算计过扶玉,那也是为了沈家和贤王的共赢。”
沈老太太闻言不由大笑,摇头道:“好一个共赢!你是猪油蒙了心,还是被贤王迷得神魂颠倒,牝鸡司晨的命格,能要了沈家整族人的性命。”
沈丽君闻言不啻一枚焦雷炸在耳边,不敢相信地问道:“您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