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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香前2部_by_卫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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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不及再想其他,领子一紧,被人提了出来向前拉了就走。胳膊被扯著,高不高低不低,直不起身来,膝盖在青石地上拖一路,我连苦都叫不出来,身旁的人一松手,就趴在了台阶下。 
  “好个白侍书,身为侍书淫乱宫闱,天恩浩荡饶你不死,在碧桐宫里不说老实安份反省自罪,竟然又做出偷盗之事!你这种不知耻不知死的东西,看你都脏我眼!乖乖供出来,你何时何地偷盗官库银子,还有何人是你同党?馀下的银两又都在何处?” 
  我睁大眼。 
  奶奶的,竟然是这种罪名! 
  他X的谁给我这包银子的我早不记得了,也没顾上看这银子下面是不是有什麽记号,这太监小齐眼睛滴溜溜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那个刘管事更老奸巨滑!谁偷钱我哪里知道!况且这钱是怎麽来的我也确实是说不清。 
  旁边一个侍卫跑来,把手里的东西捧了放在案上:“这是从白侍书房里搜出来的,虽然没有戳记,可是看纹理成色确是官铸上银!” 
  那刘管事嘿嘿一笑:“白侍书,你还有什麽话说?” 
  你奶奶的死了祖宗没子孙的阉官,我有什麽话说?我当然是没偷! 
  “刘公公,您是明白人,我一个小小侍书,手无缚鸡之力,怎麽能越墙撬锁偷了内库的银两?就算是我偷了,我又怎麽能如此胆大不把印记凿了就敢花用?就是房中的银子,也保不齐是旁人声东击西放进去的。”不管了,反正我不能认这个偷东西的罪。 
  刘管事嘴角一弯,一个阴恻恻的笑容看得我直打哆嗦:“哦,白侍书不认?左院里还住了何人?” 
  “回公公,还有和白侍书一同发过来的明侍书,这二人共居一房,行迹亲密不避人言。旁边几间厢房里住的刘侍书他们几人,平素倒与白明二人素无往来。” 
  我悚然一惊,这老小子打什麽坏主意? 
  “明侍书麽?请明侍书近前来。” 
  说是请,我一斜眼就看到明宇被他们硬扯了过来。他脸色煞白,胸口起伏的厉害。 
  回头看台阶上,那刘管事声色不动,可是眼里寒光一闪,活象眼镜毒蛇。 
  你个死阉货!我不认你就要拿明宇开刀麽? 
  他还病得歪歪的站都站不住,哪能吃得消这些! 
  我一直脖子,大声说道:“这事与明宇无关,你要追究便著落在我一个身上。偷钱花钱藏钱和明宇一点关系也没有!” 
  刘管事嘿嘿冷笑:“怎麽又见风转舵了?见了有情人心疼麽?要说你两个没奸情,哪个来信!” 
  明宇看我一眼,被按著跪在我旁边。 
  “他从立秋就病得起不了身,这院里都知道!”我大声说:“要说他还能起来去偷银子,那才是天大笑话。” 
  刘管事用茶杯盖拨茶叶片儿:“如此说来,你是认了?” 
  明宇拉我一把,声音软弱细微道:“白侍书是个文弱书生,哪来的本领去偷盗银两,还望公公明察。” 
  刘管事咳嗽一声,阴阳怪气说:“还是真是哥儿有情弟有意……你护我我护你。把他拉一边去,看得我恶心。” 
  明宇扯著我的袖子,眼睛死死看著我。 
  我知道他没说出来的意思,叫我不要认。 
  可是我不认,你也要被连累。我认了,你还能逃一劫吧? 
  想不到末日来得这麽快。 
  还在想著呢,这冷宫的日子什麽时候过到个头,还谋划著逃离这里,去闯一片新天地。 
  这下好了,都给这一闷棍打死了。 
  我知道我不过是替罪羔羊,但是有什麽办法呢? 
  死就死,反正不是没死过。 
  我本来就是这个时空的过客。 
  不过,我走了之後,明宇一个人形单影只…… 
  “一五一十招出来,你是何时何地如何盗的库银?”刘管事两眼一翻:“痛快说,省得零碎吃苦。” 
  我……我也不想零碎吃苦啊。可你也得给我点时间让我编一编怎麽说吧。 
  脖子被人往下用力压,刘管事道:“看样子是得帮你想一想了?” 
  我的脸紧紧贴在青砖地上,刺痛火辣。 
  两边有人架过一条长凳来,身不由已被架上去,手被拧到头顶上,我听到有人拖著棍子走过来的动静,心里苦笑。 
  恐怕是要报销在这里了。 
  就算说出来那些钱是我卖字得的,恐怕也没有用。 
  这个人明显就是针对我来的。 
  只是不知道我做了谁的替罪羊。 
  头发被揪了起来,嘴给掰开不知道塞了个什麽东西,麻刺难当,舌头上颚像是要著火一样的难受。 
  啪的一响。 
  只觉得背上重重的紧了一下子,竟然不知道打在哪里,要那板子收回去後,热辣的痛由腿至背蔓延开来,头皮一紧,嘴动了动却叫不出声来。 
  第二杖跟著落下来。喉头一甜,可是嘴被堵住的,什麽也出不来。 
  耳朵里嗡嗡的响,分不出是什麽声音。 
  远远的,忽然听到一人说:“刘管事,宫杖不请上三宫的旨意,是不能打侍书的。” 
  第三板没有落下来,那声音又说:“事情问清楚再处置,先打坏了倒不好说了。”比刚才又走了近了些。 
  那个阴死阳活的声音说:“我倒是一时急忘了,倒多亏杨统领提醒。” 
  那人声音不高不低,中正平和:“刘管事调了我手底下的人来检查内宫的事,该先知会我一声,人我自然是借的,只是这个官面上的过场还是走一走,不然以後都不好说话。” 
  死太监刘管事接过话来说:“这是一大早就过来了,没来得及,现在说也不迟。” 
  板子虽然不打了,我身上没有一处觉得舒服的地方,眼前一阵一阵发黑。 
  下面那些人又说了什麽,我就再没听见。 
  昏昏沉沉从凳子下被架下来,重新按在地上。 
  上面那两个人又说了什麽,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拉了我一把:“白侍书,你跟我们走。” 
  我嘴里的东西才被掏出来,一口热的就喷出来,溅得胸口点点红红,连对面说话的那人脸上也有。 
  眼前昏花得不得了,那人倒没有著恼,抹了一下脸说:“内库的银子失盗也不是一次两次,这次又趟旧水。你正赶上,跟我去行骑堂问几句话。” 
  我听这个人说话清楚明白,依稀看到他是个大高个子,听声音就是那个拦著行刑的杨统领。 
  本来想客气一句,可是一张嘴,喉头又是一甜,竟然说不了话。 
  “看著是打得不轻,”他转头对一边的人说:“找点活血化瘀的药来。” 
  有人扶著一边胳膊,我脚步蹒跚,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知道向前走。 
  过了几重院子,进了一间小小的厅堂,我撑著抬头看,太阳升得老高,耀得眼花,只勉强看到那堂上的匾上写著三个字,最後一个是堂,前两个看不清。 
  模模糊糊听到人说:“请先坐坐。“便昏昏的向下一坐,不提防臀上像是小针齐刺一样,痛得啊一声又直起身来。 
  那人哎哟一声,说:“挨了打了?”我一痛,倒清醒不少,睁开眼清清楚楚看到这间房。房不大,屋角一溜排椅。窗上糊的白纸透亮敞快,和碧桐宫的那种颓唐气象完全不一样。我自从来到这个地方之後,就没离开过那间冷宫,这一次出来,居然还是因为祸事。 
  “打得可重麽?我只问几句话,问过你赶紧上药。”那杨统领坐在桌案前的椅中,这个人浓眉大眼长相威武,说道:“要偷内库的银子你肯定没有那个本事,是旁人给你是不是?” 
  我点点头,说:“是。” 
  他手指在桌上轻轻叩了几下:“这倒不好办……你身在冷宫和人私相传递钱物,也是犯禁的。” 
  我现在已经明白要是认了偷钱,肯定是死罪,顾不上再想其他,先过眼前再想以後,张口说:“我写了些字给宫监们,钱是他们给我的润笔谢礼。” 
  杨统领抬头看我,他双目炯炯有神,眉毛扬了起来:“要是事实,倒不是什麽大过错。” 
  我心一横:“确是事实。” 
  杨统领哦了一声,半天没说话,有人躬身送了茶来,他才想起来说:“给白侍书上茶。” 
  我哪有那个心情,抹一抹嘴角,只觉得满嘴甜腥,听他说:“太监们不识字,买纸何用?” 
  我咽一口口水,只觉得黏腻腥咸,说道:“他们不用,他们主子想必是喜欢。” 
  杨统领顿了顿,说:“是。”然後过了小会儿,又说:“这一句话你可听过?”不等我回答,他拿起案上的笔,摊开纸写了两行字,推给我看。 
  我一瘸一拐走到跟前,看那纸上写的是:“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字体不算好看,但是力透纸背,一个一个字像是要破纸飞出去一样。正是我上个月卖出去的,点了点头说:“是。” 
  杨统领不说话只看著我。我明白他的意思,提起那枝笔,蘸了一些墨,在那两句前头写上:“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停下来蘸一点墨,在後面又写上:“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越写手腕越软弱无力,最後一个台字已经歪歪斜斜不象样子,下面的再也没法写,一手扶在桌边,硬撑著说:“还有两句。” 
  杨统领已经站起身来,顺手扶我靠在一把椅子上。我只觉得背上臀上腿上都火灼一样的痛,挣扎著说:“偷盗的事的确不是我。” 
  杨统领低声说:“我知道了。” 
  我喘一口气:“我会不会死?” 
  虽然对自己说著不怕,可是事到临头,对未知的恐惧还是不可抑制。 
  他半天没说话,我心里凉到底,却听他说了一句:“你不会死的。” 
  我还回一口气来,身上越觉得疼。 
  杨统领声音很低:“库银的事我不能做主,要报上去才行。你现在不能回碧桐宫,先在行骑堂等一等,我去去就来。” 
  我扶著桌看他走到门口,吩咐人拿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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