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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ld seven'
接过烟和打火机,转身走人,身后的店员来不及找零钱给他。
“咳咳……”什么东西!吸了2口的香烟狠狠砸在路边,连同手里整盒烟一起扔掉了。苦涩呛人,呛得无法呼吸无法睁眼。哥哥为什么要吸这种东西?!
夜间的时间流逝与白天不同,较之更为缓慢诡秘。闹市区各色夜店歌舞升平,灯光照得路面形如白昼。靡醉的人们疲惫的脸上却透露着兴奋的流光异彩,真是矛盾,明明很累却还要出来娱乐……
佐助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走,这次没喝酒,单纯是睡不着了,梦醒后无法再睡了。越走天空越明亮,不是太阳升起了,而是不知不觉深入闹市区中心了,这一片区域的心脏部位最为明亮,灯光打造出来的明亮粉饰了黑夜的半本来面目。
现在几点钟?凌晨1点还是2点?都说了夜间的时间和白天不一样,进入这里时间便更为混乱。或许是自己的打扮与周围太格格不入,街上的人不时投来不解的目光。穿着入时的成熟女性,超短制服裙的中学女生,发型怪模怪样手里夹着香烟的年轻人,也有衣冠楚楚的白领人事……总之没有谁像自己这般随意,不过有什么关系?
'年轻人,你不开心么?你在烦恼什么事,对吧?不如进来喝一杯吧,我们店里特调的酒,保证你一醉解千愁!'
佐助抱以好奇回过头去,店外揽客的大叔刚才在对自己说话?好象又不是,那位大叔脸上挂着职业性的笑容,和他的长相配起来蛮猥琐的,但仔细看去,他表情呆滞,那笑容就像贴在他脸上的一张面具,无比空洞,嘴里机械地重复着刚才一句话“……一醉解千愁。”
搞什么?被灌了奇怪的药么?!如今的药品五花八门,佐助也曾听说过什么软毒品,什么专门控制人类中枢神经的药物……瞧着大叔的样子,八成是了。不过……如果是为了招揽客人干吗不弄个有些姿色的,偏偏要摆个中年大叔在此?!
骗人的勾当!虽然佐助这么想着,脚下却不由自主走进折回头朝那家店门走去——名为ido1873的店,仿佛被股魔力吸引过去。推开电门的那一刻,站在门口的大叔似乎诡异得朝这边瞥了一眼。
进入店内,气温骤降,顿时裸露在外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冷气机蛮强的。与其他夜店一样光线幽暗,客人并不算多,基本都潜伏在更为幽暗的角落里,不同的是没有放些吵杂的摇滚乐也不是放CD,而是……音乐来自一架老式的唱片机,专门放黑胶唱片那种,说起来,这东西可是不常见了。
吧台里站面色惨白两颊消瘦并拖着烟熏样浓重的黑眼圈的调酒师,给人的第一印象,颓废,病态。所谓的“一醉解千愁”的酒就是出自他之手?有些不太相信。
'来一杯……这里最特色的好了。'
调酒师点了下头,并未理会佐助甚至没正眼瞧他。
不一会儿,一杯不蓝不绿的液体盛放在一只矮杯里,绝对猜不到是用哪几种酒做基底调钩兑出来的。'记忆。'
怪名字!为什么要叫做记忆?!佐助觉得现在他需要的是遗忘,遗忘所有所有不郁结才能解愁。喝下这杯“记忆”岂不是更加愁上加愁?!等等,等等……这杯液体在变色,刚才还是说不清的蓝绿色,这一会儿功夫居然变成了橙色,这太神奇了!终于把握不住好奇,佐助抓起杯子抿了一口,既而皱起眉头又喝下一大口。站在吧台后面的调酒师双手抱胸笑容诡邪至极。
最后一滴酒进入喉咙。眼前的景象全变了,周围亮了起来,仿佛隔着凸透镜看世界,有些扭曲变形的木纹地板,朦胧模糊的阳光投进窗棂……有人,有人影在动!镜头近了,那是……那人是自己!看清楚了,看清楚了,年幼的自己穿着幼稚园的制服挂着小小的背包,白色的袜子踩在走廊的木地板上。这时更充足的阳光好似从一个出口射进来,房子的大门打开了,另一个身影出现了,哥哥……几组温馨的镜头,说话的声音像是被电影特效处理过带着弹性的回响。记忆的阀门彻底开启,透镜另一端,佐助不禁眼眶润湿。然而记忆并未就此驻足,那端的世界光阴流逝比指间流沙还要快,努力扔弃的东西也一并毫无顾及得被重温,鼬和止水在一次次的……一次次的……
不!不要!停下!停下!佐助在这一端声嘶力竭而那边丝毫也不受干涉,做什么都是徒劳的,在那个回忆的世界里,自己不过是个看客。阻止不了,佐助只能双手抱头紧紧闭上双眼,不想看不要看哥哥那副陶醉的神态!不要看!
画面稍稍平静后。佐助试探地慢慢将眼睛睁开一道缝,透镜彼端的世界呈现一片红色,是自己家的那个房间,自己与哥哥做爱的那个房间,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哥哥,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回忆世界中长大了的自己!
不!该死!住手!你不是我!那是我的哥哥!然而没有人怜悯透镜这边的自己,酣畅淋漓的镜头一次次定格在眼前……当晚,佐助唯一记得的事就是举起手重的空杯狠狠砸向那一端。
……
早上的晨露沾湿了衣服。深夜的浮华在清晨的曙光下撤退。整条街上失去了昨晚的繁华,三三两两面色疲惫的人偶尔出现在便道上。
'年轻人,年轻人。醒一醒,虽然是夏天睡在这里还是会感冒的哦。'
'呃……',视觉还有没从黑暗中恢复,佐助几次努力终于看清楚了周围,面对面站着一个老太太,被岁月压弯了腰枝的老妪,她手中提着一个垃圾袋。而自己呢,正半躺在一家店门口,昨晚光顾的那家店。猛然回过头去,顿时惊诧地无法发声。
'唉……可怜呐。',老妪望着这家店不禁喃喃嗟叹。
被火烧过的痕迹一一在墙壁和被木条封着的正门上呈现,一半熏黑的招牌上写着“……1873”。佐助背后不由得渗出一层又一层的冷汗。这,这到底怎么一回事?!莫非自己昨天……
从老妪口中得知,这家点原本生意挺火,但有人检举老板贩卖违禁药品,后来总有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店里闹事,总之他是被人盯上了。老板终于承受不了压力,一天晚上悄悄锁了店门在办公室内开枪自杀,同时点燃了办公室内洒好的汽油……说起这件事已经将近有1年时间了,因为怕这家有些邪气所以迟迟没有人愿意租。
'说来也怪,火被赶来的消防队扑灭了,周围其他建筑物一点都没受到影响,也没有任何人被烧伤。哦,除了这家店里2名店员以及几位常客……可怜啊,无辜的人……',老妪自言自语一阵,便摇着头继续拣地上的塑料瓶和废纸。
佐助呆呆坐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衣服和手上蹭的碳黑足以证明昨天的一切不是自己的幻觉。那么就是真的遇到了……
太阳升起来了。
后怕么?不,反而心情从未有过的畅快,仿佛葬身大海的心灵再一次浮上水面,饥渴地呼吸久违的新鲜空气。一直笼罩着自己的阴影似乎在阳光下退散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自己的心结被一无所漏的呈现?大概昨晚自己喝的酒里搀了特殊的药物——那老板,门口的中年大叔贩卖过的。难怪现在越来越多年轻人热衷于那些……昨天的情景只有自己遇到了吗?好吧,权当命中注定。世界上很多奇妙的事无法用科学理论解释。不管怎么样,自己是要感谢这“一醉解千愁”。
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走了几步,停下来,回过头再次注视这家废墟一样的店面。“ido1873”,自己对这家店莫名的亲切感,似乎这里冥冥之中一直在等待着召唤着自己的到来一样……佐助顿时产生了一个想法。
……
“佐助,我先去学校打报告,实习即将结束,大概这几天我比较忙,哈哈。不过,不过,也不会忙太久,到时候我可以天天陪你去那家化妆品店。”
回到鸣人的宿舍,他已经出门了,留下这样一张字条。佐助草草看过后,放在一边,翻出自己的证件和信用卡……抓起行动电话,深深叹了一口气,然后拨通了父亲公司的电话……
十六
……
'你清醒了就赶紧起来收拾行李吧。',“咣”,鼬放了杯清水在床头柜上。
'呃……头好痛啊……',迪达拉晃一晃昏沉沉的脑袋,'喂喂……这里是……我怎么回来的??'
鼬瞥了他一眼,'下次出去喝酒记得带钱,不要再为这种事麻烦到我。'
'啊?!你的意思是说……是说,我昨天喝醉了没钱买单,然后然后通知你去接我?!!',一激动迪达拉险些从床上滚下来。
鼬抿着嘴唇点了点头。同一晚,鼬的确和佐助同在一条街。不同店罢了。
'哎呀!!好丢脸!!那家店我下次再也不去了!!!'
鼬继续点头。意思在说“原来你还知道丢脸啊……”
'喂!',迪达拉费了不少力气站到鼬身边,猛然用力抓住他的衣服前襟,'我昨天……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鼬眨眨眼睛,露出一种窃笑。'你忘记了?',拿掉面前的手。
'不,不会吧?!!难道我真的说了什么丢脸的话?!拜托,拜托,快点告诉我,我昨天到底说了什么?!',迪达拉不依不饶地追上来。
'抱歉啊,我也忘记了。'
'你耍我啊!你真不地道!'
'我真的忘了,与我无关的事我通通不会记住。'
'是吗……',迪达拉瞪圆了狐疑的眼睛,'对了对了!从没听你说过自己的事,我要听听“与你有关”的事。',变得好快。
'我没兴趣说给你啊。我去收拾东西了,下午要赶到海滨浴场。'
'不行!你滑头!说说看嘛!我很想知道啦!'
'根本不值得一提,和你的经历比起来太不值得一提。',鼬往门框上一靠,双手抱胸。
'你果然是记得我说的话了!这不公平!',迪达拉凑过来拽起鼬的头发。
'好吧,我说可以,不过你得答应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