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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玩这些东西?'
'送给你好了。'佐助将娃娃丢到鸣人手里;抬起眼睛;鸣人的小脸脏兮兮的;睡衣也是;一只手上缠着绷带;'你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在实习的工地从架子上摔下来了……哈哈……鸣人似乎对什么事都保持乐观;从自己更不放在心上……心里一阵抽痛;心疼么?这么大的人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搬来和我一起住?';很微弱的阳光在自己面前闪动;很清楚自己需要这丁点温暖;对他是有感情的但超越不了对哥哥的感情。
鸣人眨眨蓝水晶似的双眼;然后高兴地扑到佐助身上;喜欢他啊;早就喜欢上了……他单纯的什么都不知道;只要能和佐助在一起就很满足。
……
好大的家啊……宇智波家的大房子令鸣人感叹。
当鼬见到和佐助一起回来的鸣人的时候;心像被什么扎了;有种失落的哀伤;你这是再一次对我宣战么?佐助……
鸣人坚持带着那只SD娃娃;将它摆在另外为自己收拾好的房间的床头;在他看来;这只娃娃身上带着一种莫名的忧伤;仔细端详起来感觉像谁来着……
佐助对鸣人很好很好;从来不虐待他;喜欢静静地抱着他;如果自己能够完全爱上这个人该有多好;那么……所有的问题……所有的人都解脱了……为什么感情是不能强迫的东西呢?!
入夜;辗转反侧难以睡去;总是错觉鼬的房间里传来急促剧烈的喘息声;那声音砸在心坎上令人狂躁;不想惊扰身边的鸣人;悄悄走下床;站在静谧的走廊里;什么也听不到了……鼬的房间里很安静……突然想去那间屋子看看……用钥匙打开走廊尽头锁着的大房间;总和哥哥做爱的那件……
惊呆!房间的灯蓦然打开……
哥哥穿着妖红的睡衣坐在床边的沙发上;诡异得瞅着佐助;那表面神秘而挑衅;足以令佐助失控。哐地一声;门被阖上了。
鼬将头仰向后;任佐助啃咬纤白的脖子;温暖柔软的嘴唇;碎玉砌的牙齿;多么美妙……冷笑;再冷笑;自己是个疯子;众人景仰歆慕之下;心中的野兽欲破笼而出;不能抑制地要做令人发指的事;哈哈哈哈……矛盾么?可笑么?自己就是这种人;哈哈哈……
哥哥;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我读不懂你;你越是高高再上我便越是想侵犯你;不单是身体也包括尊严;直到你眼底只有我为止……
禁忌;爱上最不该爱的人。到底是谁的错?谁亏欠谁更多?
屋内交叠着淫乱急促的喘息;与此同时鸣人依旧平静地睡在佐助的房内;一只手搭在床上空空的另一边;睡得很熟吧?睡熟了最好……
晨曦第一丝曙光从窗帘缝里偷偷钻进来;生机勃勃的一天又开始了。
鸣人搔着乱发打着哈欠走到客厅;佐助和鼬已经面对面坐在餐桌上;都低着头看着自己桌上的食物谁也不抬眼皮看对方;四周很静;空气中弥散着一种窒息的诡秘与局促。
'不好意思哈;我起晚了……';鸣人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一句打破冷场的话。
'没关系;先去收拾下;然后一起吃。'
佐助丢了一句;鼬没有抬头。
鸣人脚步声渐渐远离;'你喜欢他?'
“哐啷”;银匙落在咖啡杯中;鼬漫不经心;平平淡淡吐出的四个字却似沙弹砸在佐助心口;从小到大自己在哥哥面前任何心事都瞒不住;过了这么多年自己冷漠的盔甲完全运用自如在外人面前伪装得不着痕迹进退自如……但面对鼬还是不行;他似乎总是能将自己的盔甲轻易击碎;自己的心在他的注视下永远是赤裸的。不过这次……哥哥你错了。
'沉默就是默认了。'
走廊里欢快的脚步声愈来愈近;鸣人走进客厅坐在佐助的椅子上。
鼬毫不掩饰脖子上的几处红痕以及上臂的淤青;鸣人不禁咽下口口水;欲开口闲扯几句缓和气氛;话到嘴边像被什么黏糊糊的东西封住了;身旁的佐助还没有回过神;手僵在杯旁。此时;鸣人感到气氛无比压抑。
佐助……
'没错。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永远是对的……哥哥。';佐助随即微微握拳;转向摸不着头脑的鸣人;语气十分缓和;'你总嫌咖啡苦;我给你拿牛奶。'
不等鸣人说话;佐助已经走出去;剩下客厅里两个人面面相觑……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粘到了哦。';鼬伸出手臂;刮去吃东西的鸣人挂在嘴边的面包屑;'真是个可爱的小朋友。'
鼬笑了;微笑;窗外的阳光刚好打在他背后;金色光芒背景之下鼬的笑容如画;比画更生动鲜活柔媚深入人心;时光如果能定格就好了……鸣人是先定格了;完全忽略站在桌旁手拿牛奶定格的另一个人。
'你们慢慢吃。';鼬瞅了佐助一眼;满意得离开餐桌。
'佐……佐助;那个……我的伤早就好了;也;也不需要特别照顾什么的……我总觉得……我还是搬回去吧。打扰到你们的生活……';这顿早餐吃得鸣人别扭到极点。
'我让你住你就老实住着!佐助强压内心的抽搐。纸装牛奶罐用力砸在桌上。
……
到底是谁的错?谁亏欠谁更多?
偷窃会上瘾;并非真的需要那样东西或者付不起钱;单纯地迷恋将货架上的商品放进口袋那一刻的紧张刺激以及逃过惩罚后的巨大释怀;良心发现的小小罪恶感根本无法与之比拟。很多人利用盗窃来寻求激情;只是因为戒不掉那种快感。如同吸毒;精神鸦片的一种。
偷情也不例外吧?同样属于精神鸦片;在伦理道德的罪恶感压迫下享受爱恋;和普通的恋爱比起来更令人欲罢而不能。而乱伦则是禁忌恋中的禁忌。
阴暗中滋长的感情;吸了血的罂粟般不可遏制的疯狂生长;随着时间的推移几乎整个心撑破。
生命力多么顽强的罂粟啊……房间充满阳光的味道;鼬淡淡闭上双眼;漆黑之下眼前一片班驳。
试图改变;试图忘记;终究呢……一败涂地。
选择不停地被拥抱;希望借此来扼杀心中的罂粟;结果呢……适得其反。
就像反作用力;愈是用力将皮球砸到地上;它反而弹起得愈高;越是压抑;心中的罪恶成长地越是茁壮。矛盾;隐忍;蠢蠢欲动……最后选择破坏;因为无法抛弃;不可能再爱上谁;做不到眼睁睁放他和别人在一起。那么就毁灭到底吧;就算一辈子不可能堂堂正正在一起;即使永远背负着憎恨;这样……佐助;你一生心里都有我的影子。这样……也不错。
三
大厦的轮廓骨骼兀立在沙土工地上。
坐在沙堆旁;眯起眼睛逆着阳光向上看;那么一刹竟感到刺眼的阳光带着莫可名状的暴怒;说不清为什么;今天春天似乎比往年都要热一些。鸣人拧开水壶;清凉的水润一润喉咙。
出神之际;脑后挨了一下;'你小子;别净偷懒。';牙站在鸣人身后;太卖力了;制服上一大片汗水浸湿的痕迹;'真热啊;全球变暖日益严重啊。'
怎么?牙;你也发觉了?
'行了;快起来干活吧!别和女人似的婆婆妈妈。早点完工;结束今天实习回去还得赶报告呢。';牙大刺刺拉起鸣人的胳膊。
天气……或许异常的事情在不知不觉中隐约地蓄势待发。希望是自己多余的敏感。
幽静的图书馆里寥寥无几人;淡淡的纸墨香;高大的书架;静谧的阳光下舞动的尘土;令人心平气和的静。
相传;在有13个月的日历中;有那么一天是空白的;所有的矛盾都会化解;所有的爱恨都不复存在;一切可以从头开始。
佐助慢慢合上手里的小说。
从头开始么?有些东西;有些事;一旦开始了;不到终结就无法停止;即使能够倒退无论重新开始几次依旧会重蹈覆辙;命运的齿轮是有轨迹的;试图改变或者错拉都是徒劳的。
太优秀的人总是或多或少有些感情洁癖。比如哥哥;抑或自己。不;有宇智波鼬的存在;自己就称不上优秀二字。
我喜欢你。佐助听得太多而厌烦的告白;却是自己越来越鼓不足底气说出口的话。
“哥哥;班里有个女生说喜欢我;怎么办呢?”第一次被表白;同班一女生;佐助6岁。
“……恋爱对你来说太早了点吧?不过;佐助自己的意思呢?”
“我嘛……我只喜欢哥哥一个人;我和她又不熟……”
哼;幼稚;可笑!自己的心从未变过;只不过幼年的纯真直率早已殆尽。
“佐助;我最喜欢你了。”春野樱。
“还是我更适合佐助一些。”山中井野。
……
太多太多女人出现在自己眼前;从不屑到反感再到麻木;女人;不同的脸;不同的身体;却都有一副讨人厌的相似性格纠缠不休。
被女人追得不胜其烦;关注起身边不怎么起眼的鸣人;感情找到了稍稍松懈的港口;但很清楚;那不是爱啊。
宇智波鼬;一直在摧毁自己;精神和肉体;哪一方面都没放过。妒忌他;恨他;深深掩藏的爱却越发欲罢不能。如同舞台上演独角戏的小丑;荒诞可笑的戏码;自己却不想退出。
现在的女人真无聊;私下讨论男友的性癖也就算了。在公共场合嘴边上也不需要总挂着哪个牌子的安全套最舒服吧?唉……奈良鹿丸嚼着口香糖;脖子上挂着耳脉;靠在电线杆上念叨自己的看法。
这家伙总会说点与众不同的话;脑子里的想法更是古怪得很;难道说这就是天才与常人的差别?
'奈良;知道你为什么不受人欢迎么?';牙一只胳膊搭上鹿丸的肩膀。
'受女生欢迎也是件很麻烦的事诶。';鹿丸很泄气地撇撇嘴;'怎么就你自己?鸣人呢?'
'大概去买最舒服的安全套了;哈哈。'
'切……我说;就我们俩玩什么去?下将棋我绝对没意见。'
'我有意见!还是保龄吧;走吧;走吧。'
'那好……'
鸣人在药店门口徘徊;口袋里的纸条被掌心的汗水浸得湿软。买润滑剂;这个;自己从来没买过;很尴尬很窘……佐助家明明有很多嘛;为什么鼬哥哥非指名自己去买呢;还是那么命令的口气……
天气真的有点热。
佐助脱下黑色的外套搭在肩上。樱花谢了;再过不久该到夏天了;倘若心情可以和温度一起沸腾就好了……
刻着宇智波宅的门牌;虚掩的大门;轻轻一推便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