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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辜?”秦珩自持冷静的人语音竟也微微颤抖,似是伤了五脏六腑,“难道我不无辜?被你们所谓的姐妹联手欺骗,余静,不要告诉我你不知情。”
“我只知道你和她……整出了人命。”心急自乱阵脚,慌乱中口不折言。
秦珩深吸气压下那些不适,有点咬牙切齿:“过去的事情我不想追究,还有孩子不是我的,信不信由你。”
如五雷轰顶,余静怔住了。他知道,他竟然知道……
“静静,我们别再虚耗时光了好不好?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我是人我也会累。你一定要逼得我无路可退你才甘心么。”强势的秦珩就如一个无助的孩子,在她耳边耳语呢喃。
在这一瞬,她的自持她极力伪装的平静全部擅自离岗,一颗心如残风落叶无政府状态无乱摇摆。这样强烈失控的心跳,这样的痛彻心扉,她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她还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了。她自认为处事不惊,凡事都能够把握,即便是内心汹涌澎湃,还能镇定自若。可她错了,在失去他那一刻,就如走到了路的尽头,她自认为自己没有爱情大过于天的天真痴想,可必定是高估了自己,更是低估了他的影响力。
但这样的痴缠,冷清的人绵长的叹息,余静不觉就红了眼圈。忽然想起他昨夜还说在S市,或许是秦诚告知了他,他撇下工作匆忙赶来。
可不管是怎样的深情,到底是孽缘。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那边的工作谈妥了么。”
他捧起她的脸,抚上她脸上的伤痕,心底尽是心痛,“还疼么。”
余静摇头。他凝视她,认真专注,仿佛是永生。然后低下头,缠绵的气息洒在她脸上,温润的唇在她伤口处轻柔地吻过,似是疗伤万般爱怜。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目光锁住她,心底像是燃起了一把火,无法控制的迅速蔓延。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几乎是出于本能。余静只感觉时空交错,顿然醒悟时已然两人双双滚落床间,在她要出声制止时,他就堵住她的唇。他狠狠地咬着她的唇,仿佛是要把她吞入腹中,
那暴风雨般的吻在她锁骨处、胸间,激狂不加掩饰。秦珩从未在床上有所掩饰,他会倾尽所能折服她,直至她在身下辗转求饶。
有时候余静怀疑他有人格分裂症,人前冷清的他在这上面又是极尽缠绵,看着她一寸寸弃城投降仿佛是他最振奋的事。
他的手指在她最私密处灵巧地揉捻,似要逼她就范,灼烫的唇在她胸处撕咬。他最喜欢在她身上留下印记,好似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两人肢体纠缠过。
在她意乱情迷时,灼热抵上她的羞处缓缓蠕动,然后奋力挺入,狠狠的大力抽/送起来,手在她的雪/乳上大力挤压,将它们抓握得变形红肿,更显娇挺……他刚抽出一点点,摩擦的快感就袭来,□的欲/望呐喊着想要狂野地摆动,想要狠狠把她镶入体内,获得心灵上的慰藉……
她似若失去了所有力气,在他律动里,犹如淋了甘露般痛并快乐着……他压下来,在她红唇上吮吸,似要将她推向极限。她就如走在极至快乐的云端上,在他猛然进入时,她的四肢百骸俱散,声如颤丝,娇咛不已……
极至的消魂,高/潮铺天盖地的朝她袭来,她仿佛看到了绚丽的礼花在眼中灿烂的爆炸。最后他也抑制不住,猛力抽/动了两下,就一阵抽搐,欲望喷出一股又急又热的白色弹雨,如细绵的春雨滋润了她……
激情散去,她偎在他怀里言不由衷:“为什么非要离婚呢。”
“既然不能好好过只有离婚,静静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芥蒂我不信守承诺。你可知道,有时候背信一回好过抱憾终身。你讲的道理我都懂,我并非无情无义,只是如果给不起何不放了彼此?她还年轻,离开了我才能寻得属于她的人生,你可明白?”
“你既然知道那为何要和她结婚,她把所有希望都寄在你身上。”
秦珩神色懊恼,自己挖好陷阱自己跳,也许是刚耗费了一场体力战,精神不支。“如果我说,当时我被你气昏了头脑你信不信?”
“不信。”
“你这女人,坑了我还不愿意负责。”
三十八、如果当时不冲动
秦珩这几日过的混乱而不安生,有个项目处于关键时期,而这项目又非常麻烦,又因为在外省,远离自己的势力范围,背后有人刻意刁难。这还不是最头疼的事情,令他不安的是余静,他担心自己在前方抗战她在后方捅他一刀。
他也知道自己太心急,要从心底驱除她的心结不是一两个月能消除的。而梁微又太会利用余静的弱点攻击他。余静又不会因为他三两句话就放下思想包袱。现在他腹背受敌,每日忙得疲惫不堪。
昨晚在S市那场长达八小时的谈判,关键时刻秦诚打电话来简单说了余静的情况,他立马放下正在进行的工作乘专机过来。
今早秘书电话不断,大多是关于昨天S市谈判。秦珩怕影响余静休息,就去了阳台讲了近一小时的电话,好不容易消停回到卧室。余静已经洗漱好了,秦珩皱了皱眉,“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在家里好好休息。”
余静摸了下脸有些疼,虽说结疤了,但伤痕还是很明显。秦珩见她犹豫,“休息几天,你们李副已经准假了。”
“我这算不算以权谋私?”
“你说呢。”
“你不去上班啊。”要知道这男人就一工作狂,工作时候六亲不认。这个时候还留在这里,余静好奇心起。
“今天休息。”他精神不是很好,靠在软椅里闭幕眼神,察觉到余静的注视,他暧昧地解释:“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休息一天怎么了?身为老板这个权利还是有的吧。你是不是非要我承认昨晚其实我也很累?”
余静没话反驳,红着脸走进厨房烧早餐。
半天内他接了不下三十通电话,有一通他整整说了二十分钟,难得见他态度谦和。余静有了几秒钟的幸灾乐祸,随之又闹心。
秦珩最后把工作上的手机关掉了,傍晚时分,余静在厨房忙晚餐,秦珩的秘书打来一通电话说:“秦总,医院来电话说梁小姐在医院急救,要我过去处理吗。”
很多时候都是秘书代他处理梁微的事,如果不是因两人还存在那一婚书的关系,秦珩恐怕很难想起还有这么一号人物。秘书提起梁薇也是小心翼翼的,秦珩不易察觉地皱了下眉,“不必,你订一束鲜花就可以。”
“还是黄色郁金香吗。”很显然这秘书很尽职尽责,连老板的感情生活都了如指掌。而秘书这一行径,恐怕是对老板的脾气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嗯。”
“今晚有饭局?”余静从厨房探头。
“嗯,不急,七点开始。”
在余静处吃了她做的饭菜,几道在普通的家常菜,可他仿佛在吃山珍海味,吃了两大碗饭。要知道他一向吃得极少,有时一天不吃饭也就这样过去了,其实余静的厨艺谈不上好坏,勉强能填饱肚子。
从余静住处离开就去了医院,他到时秘书订的鲜花已经摆在病房里。梁微安静的躺着,手上插着管子。秦珩站在床尾,冷淡地看着她,仿佛躺在这里的是位陌生人。梁微看他来了,自嘲地笑:“你总算是肯来见我了。”
秦珩的眼神莫不关己,昨晚梁微的电话不停地进来,他干脆关机,早上起来看到手机里有她无数信息,他没有看一律删除。
“一哭二闹三上吊对我没用。”秦珩选了最远的位子坐下,正眼也没看她。
“但我知道对有的人有用就行了。”
秦珩依然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心里就没这么置身事外了。他清楚梁微的举动是以此来威胁余静,就如同当初她借以怀孕的手段一样。这样最好,大家撕破脸来他也不必顾忌太多。
“你大可以多吞几颗。”
“你说我是故意要吞?”梁微冷笑,她从没像昨晚那般的绝望,那种绝望把她逼到了爆发的边缘。现在的她虽虚弱,在看到那一束黄色郁金香时情绪就彻底的歇斯底里了。“秦珩你说我们结婚到现在你给过我什么?除了那一张纸你还给过我什么?丈夫的关心?家庭的温暖?你有给过我吗。”
“你要的不就是一个身份吗。”
“秦珩你怎么不去死,我要身份?人都没了我要身份有什么用?”
“我还以为你糊涂了,看来还很清醒,那么你什么时候有过人了?”秦珩不善于刻薄,但想起她步步算计,还有她和老头有过一腿,就算不在意的人,可是面子呢?
“我不会离婚,我不同意离婚。”
“我说过你可以耗尽青春,如果认为划得来的话。不要等大家撕破脸,那对你没任何好处。该你的那一份我不会少你。”
“该我那一份?你是想用钱打发我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在做梦。就算是死我也不同意离婚。”
“如果你不介意守一辈子的活寡。”
梁微惨笑:“你看看,这才是你的本性吧。如果那个人也耗得起我有什么赌不起呢,我青春有限难道她的青春就永垂不朽?秦珩信不信你最后也得不到她?”
“得不得到有什么关系?”
“看吧,秦珩我赌你不幸福。”
秦珩没有说,只是冷漠地看着这已经进入疯癫状态的女人。梁微把自己逼入这难堪的境地,一时间心如死灰。昨天早上收到法院的传票,开始的私下解决已升级为对簿公堂了。他这么好面子的人竟然抹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