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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疯了,要被你逼疯了。”他坦言,浑身散发的戾气,使得车内很压抑。
余静不理他,下定决心,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视而不见。秦珩可没什么耐心,斜着身,眼神不留痕迹地在她脸上探究,最后说:“不要忘了,你和周子扬已经分手了。”
不提还好,提到周子扬,余静刚压下的伤心竟是排山倒海如重兵压境。
“就算分手也是我和他的事情,你管不着。”
“管不着?”秦珩微眯着眼,“好,可是你说的,我就看看是他管不着还是我管不着。”
说着,就趋身过来,余静吓着了,缩到门边,低声哀求,“求你不要逼我。”
他靠得极近,不过还是理智的保持一点点距离,不然,靠得太近了,他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控制得了。有的事情,一点破了戒就会一而再的想要,不然总觉得心里有一块是落空的。
“那要看是什么事情。”他直言,“我的脾气,你不清楚?”
哪有不清楚,蛮横无理,只要是想要的就算不折手段毁掉也在所不惜。
“秦珩,你有想过微微吗,她是你妻子。”
听她正义言辞,秦珩不屑地瞧她,冷冷地说:“你对她这么上心,她未必领情,别忘了,现在你可是破坏她家庭的第三者,你觉得你有资格说三道四?”
余静气结,恨不得抽了他的筋拔了他的皮,无耻又无聊。她如果沦为第三者,那也是拜他所赐,她还没喊冤,他到是控诉了。不由讽刺:“那我想问,秦先生你玩够了吗,像你这么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想要个女人很容易吧。你不觉得威逼利诱这被人甩了的要外貌没有要身材没有,睡觉还担心被咯,玩起来又不顺心的破鞋不觉降了你的档次?我可记得,你身边都是国色天香花容月貌的大家千金吧。”
秦珩不接话,冷冷地看着她。余静也不在说,车里压抑地让人难受。
“敢情你在吃醋?”本以为他会发火,没想他却是笑了。
“鬼才吃醋。”没想自己的讽刺还能娱乐他,余静差点没被气吐血,阴阳怪气地说:“我就不明白,像你这样有品位的成功人士,你怎么也玩这么没营养的游戏。”
“游戏?我可不认为,我不过是在对你履行责任,可不想将来你埋怨我。”
本想气死他,到头来反而是自己内伤不行,余静磨牙,有点自暴自弃:“你打算怎么处置我?二奶还是小三?”
秦珩皱了下眉,警告道:“不要自贬身份,就算是二奶,也只能是我秦珩的二奶,小三?你觉得就你这水平能当小三?还有,我不想在听这几个字眼。”
他不想听,余静越要说,“就不爱听了?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想听的。难道我现在还是你老婆不成?顶多不过是见不得光的那所谓的背后的女人,被人指指点点的破坏别人幸福的坏女人而已。”
“你就这么在乎她?”他奇怪地问。
“像你这样的人岂能了解人世间的友情为何物。”余静不屑地撇嘴。
“既然你这么重视你们的友情,那你是打算一辈子做我背后的女人?”他慢条斯理。
“你……”脸立时就白了。
“所以,不要轻易下结论。还有,我们交/欢的照片就在我这里,如果你乖乖的,我保证不会伤害她,若是你敢说不,我不敢保证哪天不高兴了,她就要人财两空。你也不想,她努力了半辈子落得这个下场吧。”
“你无耻……”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恨意浓浓的,眼里雾气缭绕。
“知道就好。”他坦然接受。
“你到底要什么?秦珩,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微微……”
这男人说翻脸就翻脸,刚还柔和,现在又是冷冰冰道:“我要什么你不清楚?”
余静静默,不屑地想,你要什么我还真不清楚。但她没有说,两人交流有障碍。
两人都不再说话,秦珩送她回家,她下车时交给她一把钥匙。余静迟疑,他就说:“这离你上班的地方太远,你可以住到伯爵那边去。”
说完,也不管她答不答应,开车子就走了,丢下余静一个人站在余晖里发呆。
七、旧人相缠
从未想过会在这种场合和他们相遇,这天因有点事情,在公司加半小时的班,从办公楼出来,夜幕已经降临了,路灯四面八方照过来,城市上空已经是灯火通明。想起家里已经没有积粮,就乘公交到附近的家乐福。
她买东西目的性很强,从来都是拿了直接走人,她在速食冷冻区挑鱼,想着今晚犒劳一下自己,还没选好要什么鱼,就听不远处有人撒娇:“子扬,今晚我们也吃鱼好不好?”
超市很吵闹,但娇弱的声音,穿透力却很强。余静拿着鱼,稍微愣了下,耳边仿佛有周子扬捏着她的脸,宠溺地说:“下班了等我,哥带你去吃水煮鱼。”
从什么时候起,这个只对她笑的男人,渐行渐远了呢。
又是什么原因,他们走到今天这一步?她一直以为,不管他们如何变,也会相濡以沫,原来,她又错了。没有谁能陪谁一辈子,想到这不免心酸。
不甘心?余静气馁扔掉鱼,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离开,免得大家尴尬,看着人家情浓意浓给自己添堵。就在转身时,撞了旁边的货架,一堆东西稀里哗啦倒下,场面很是壮观。
这动静不想引起他们注意都难,周子扬看到她,险险躲过货物砸压的危险,狼狈至极。他的心在这一刻,抽得很疼,要命的疼。
“有没有伤着?”周子扬快步走到她跟前,已然已经忘了他们分手的事实。
余静摇头,想说点什么,最后发现不远处的李萌,她轻摇头。
这时候李萌也过来了,她像是极怕余静,拽着衣角,要哭不哭的表情就像是被欺负来的小媳妇。余静看她这样,恶意犹升,斜了了李萌一眼,讽刺:“什么时候学会哄女人开心了?都学会逛超市了啊,周子扬真看不出,我记得你和我在一起那会,可从不进超市的,没想到,真没想到你会摇身一变成为好男人的模范。”
周子扬唇动了动,自知解释只会令她更生气,转而对李萌说:“你先走吧。”
李萌委屈望着周子扬好一会,他也不理,只是直直地看余静,场面有点尴尬。超市人员已经过来整理货物,余静对他们微笑着道歉,超市工作人员犹自说:“今天也不知怎么回事,已经是第N次撞了这货架,改天得换个地摆放。”
余静想笑又觉不厚道,毕竟自己是罪魁祸首,悻悻抿嘴。
李萌极为不甘愿又不敢顶嘴,余静看着她,实在是解气。付款的时候,周子扬习惯性掏钱,余静说:“我自己来。”
周子扬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她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足以要了他的命。这结果是他自己选的不是?为何还会这般痛?秦珩说,女人嘛,等你有足够资本了,不怕没有,就怕应付不来。他怎么也犯众多男人犯的错?明明承诺要给她一个家,一个有他也有她的家,为什么还是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付好钱,周子扬说:“我送你回去。”
余静也不客气,存心不让他好过,坏心眼地想,既然我过得不好,你们休想如愿。
在驶回去的路上,余静靠着椅背,微敛着眼,说:“周子扬,我打算把房子卖了。”
就在上一秒钟,她都没有生出卖房子的念头。所以,说出这话,她很诧异。
“不……”周子扬几乎是本能反应。
余静不由怔了怔,不想他还有情绪波动,恍然大悟地拍了下额,“我差点忘了,这房子原本就是你的,我意思是说,如果你不搬回来住,那就买了吧。如果你……”
“房子是属于你的,如果你要处置,那随你,你高兴就好。”周子扬像是压着极大的痛苦,声音丝丝颤抖,就如痛定思痛的人。
余静说了这句话,也有些许懊恼,怎么就挑了这话题?肯定是脑壳抽筋了。然而,隐忍到了一定程度,爆发力可想而知。余静看向街边的风景,不咸不淡但讽刺味十足,“我到是忘了,你和秦珩是好朋友,他那一套十之八九你也学得差不多了吧,都是出手阔绰的金主。不过我很想知道,将来你要怎么处置这一任?一套房子还是一个承诺?”
“静静,对不起。”周子扬紧握着方向盘,喉结上下滚动。害怕又有点期待,期待她大吵大闹,可她没有,表面上风平浪静。
“周子扬,你知道你最可恨的是什么?”余静磨牙,眼睛气得红了,紧了紧手,冷笑:“周子扬我真的希望你不好过。”
这句话说完,余静直觉抽干了所有力气。她无力靠着椅背,微翘着唇,心酸苦涩。心想,这应该的嫉妒,装了一个多月的风平浪静,在秦珩的蛮横里,李萌的挑训下,终于要爆发了。
秦珩明明有个还算幸福的家,一个爱他不要命的女人,还要来招惹她。原以为周子扬始终如一,却在商量着结婚的时候和别的女人搅在一起。她不知还有谁能依靠,还能相信谁,也许,一开始自己就错了,爱情和友情,本就是一场自圆其说的梦幻。
“好,周子扬骗了你,他不得好死。”他没任何犹豫。
余静猛地坐直,侧头不可思议,心如刀割般绞疼。
“对不起,很晚了,你早点回去吧,我不想……成为破坏别人幸福的第三者。”视线模糊了,急着推门下车。
周子扬也没多想,拉住她的手,乞求地看着她,“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