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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铁不成钢的年轻教授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看到了安诺黑亮的眼睛,好像带着无比的渴望一直注视着他,仿佛想要的知识更多更多。当然,虽然他的理解是错误的,但是在他保函热情的提拔之下,安诺还是很配合的完成了他发起的对话。最后得到了年轻教授满意的示意。
年轻的英语教授推推鼻梁上呆板的眼睛:“这位同学,你的英文水平真是不错。能跟我讲讲你是怎样学习的么?”
安诺被他问得哭笑不得,要是问她怎么学习的,那当然是跟所有人一样,听录音呗。但是总不能如实说出来吓到他,可是这个年代的人是怎么学英语的她还真的不知道,使劲的想了想,才挺胸抬头说:“啊,我放假回家照着您教的音标读的。”
这个说法得到了年轻教师强烈的认同,于是又发起了几句对话考验安诺,安诺也装作虽然有些磕绊但还是对上来了。
于是教授镜片后的眼睛散发出一种精光,直夸奖安诺是学习英语的料子,还让他有空可以找他一起讨论。
并且见到同专业的老实就忍不住要夸奖炫耀一番,后来,安诺原来是个语言天才的言论又在学校里面传开了。
☆、6继续女炮灰
安诺有一种想抚额叹息的冲动,她已经将很藏拙了。在宿舍里舍友们的表现一切正常,班级里的同学对安诺也更加友善了,虽然他们本身对英文的兴趣不大,但是也觉得英文总的来说也是个洋玩意,对于安诺能驾驭好它也还是表示高兴并且略微有些羡慕的。并没有觉得安诺的英文水平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这样安诺也就放心了下来,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趁这个机会跟老师多交流交流,看看能不能拿到一些翻译的工作,可以慢慢攒下自己挣到第一桶金的启动资金。当然教授对于安诺的热情高兴不已,只要有空就会不遗余力的知道安诺的英文水平。
当然,在两人交流的过程中教授也不止一次问道安诺的英文水平怎么突然突飞猛进,安诺也早想好了应对办法,只是跟他说自己在寒假的时候没事就背了很多单词,也照着音标预习了一下课本。置于原因,就是没有学习过外文,第一次接触自然是觉得很有趣。
安诺曾经上大学的时候也知道又很多同学都会从老师那里接一些翻译的工作来坐,一般大学老师的身边总是不缺这些工作机会。何况现在这个年代,专职翻译本来就缺乏,所以兼职翻译就更多了。
后来的日子,再安诺有心的跟英文教授的关系处的越来越好的情况下,果然慢慢的开始有一点一点的翻译工作交到她的手上。只是这些需要翻译的内容多数都是医学类的论文,所以很多时候,安诺作为一个医学系的新人还是要请教她的教授很多专业名词,更加真实的让教授认为安诺是经过他的培养一点一点成长起来的,对她更加赞不绝口。
而更被教授器重的安诺显然更不对顾萍萍的眼了。安诺的翻译工作很多时候都是在宿舍做的,因为她的宿舍是向着阳面的,相对而言环境是不错的,而且宿舍里面住着的几个人多不是吵闹的性格,知道安诺是在做跟学习有关的事情,大家有默契的不去打扰。
又一次顾萍萍凑过来问道:“安诺,你这是翻译的什么啊?”
“老师交代的。”她正全心在做翻译,顾萍萍总是在这种时刻没颜色的过来搭讪,安诺虽然心烦,但也不能对着她发脾气,毕竟只有她自己知道翻译是一项很费精力的事情,总被别人打扰就会容易出错,可是别人不知道。她现在的表现其实是比较不合群的,这一点她自己还是知道的,所以只能表现出性格好,才能赢得大家的亲切感,一旦连脾气都不好了,就容易和大家离了心,所以每当顾萍萍没有颜色来打扰的时候,她还是会大概敷衍一下的。
“那我上次还看见他给你钱呢,你们这关系。。。。。。还真好,你帮他他帮你的。”
这话刚说完,坐在自己床上看书的孙姚就把书摔了,指着顾萍萍就骂:“就你呢点龌龊的思想,还敢在安诺面前说,别以为大家都不知道,班里面那点传言就是从你嘴里出去的。”
顾萍萍看着安诺还没开口,平时一直蔫了吧唧的孙姚竟然敢开口骂她了,一直在文斌身边颇有优越感的顾萍萍当然忍不了,也转身骂了回去:“你放屁,谁自己做的谁知道。”说完还光明正大的拿眼扫了一下安诺。
这下子安诺还能不知道是什么事么,按安诺的想法是不希望孙姚跟她吵的,置于流言,她有的是办法让它们销声匿迹,但是眼看两个人已经吵红眼了,愣是怎么也拦不住,直到惊动了辅导员。
看到辅导员来了,不管是吵架的还是劝架的还是看热闹的人全都傻了,也不出声了,看着辅导员拉长着脸,走到两个人面前:“作为一个大学生,不好好学习来这里找事来了是吧,是不是想记过啊。”
顾萍萍反应还是比较快的,一听辅导员说要记过,立马眼泪汪汪的:“老师,我不是故意跟她吵的,我好好的在跟安诺说话,是她自己突然冲上来骂我的。”辅导员看看她欲流下的眼泪,再看看宿舍里的同学没有要反驳的意思,就信了八分。顾萍萍说的还真是实话,毕竟她的话是跟安诺说的,说的还很委婉,要是没听过那些乱七八糟的流言还就真不知道顾萍萍是有别的意思。人家只是跟辅导员陈述事实,虽然这个事实是拐了个弯的。
辅导员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同学,挥挥手让他们都散了,然后点了顾萍萍和孙姚两个人让他们跟她去办公室。
看着孙姚涨红着脸随时想反驳又不知道怎么说的样子,这么火爆的性子到了辅导员那里跟顾萍萍对峙肯定是要吃亏的,于是安诺主动站起来对辅导员说:“老师,他们俩是因为我吵的架,我一起去吧。”
辅导员对安诺还是很喜欢的,标准的好学生嘛,有这么有担当。于是点点头,脸色好了些,对安诺说:“一起来吧。”
三个人低着头跟着辅导员走进办公室。辅导员坐在办公桌后面:“说罢,怎么回事。”
看着孙姚直接就想冲上去解释,还没动就被安诺拉住了。虽然她不知道安诺为什么不然她说,但是她一直知道安诺一直很稳重的,这学期开始就更让她信服了,于是她就压下心头的急躁,看着对面的顾萍萍先冲上去诉苦。
安诺其实也考虑到抢占先机的问题的,大家其实都会偏听偏信第一个人,能抢到先机是不错的,但是先机刚才还在宿舍的时候就已经被顾萍萍占到了。所以安诺选择敌不动,我不动,见招拆招。如果能一招一招破了顾萍萍的记,让辅导员知道她说谎,那就更好了。
看着顾萍萍可怜兮兮的说着刚才说过的话,话里还要添点油加点醋。安诺表现的很平静,而孙姚则表现得一脸愤怒,但是也依着安诺的意思没说什么话。顾萍萍越说越委屈,情绪从开始的委屈转变成愤愤不平,然后变成忍辱负重,眼泪渐渐地止住了,只剩下抽抽搭搭,站在辅导员旁边,然后两个人一起看着安诺两人。辅导员开口:“那孙姚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安诺握了握孙姚的手,站出来说:“老师,我看顾萍萍同学的情绪不太稳定,让她先平复一下好了,我看就不要让孙姚开口刺激她了,免得两个人又吵起来。他们是为我吵起来的,我们一个宿舍平时关系都还不错,谁对谁错也不好说。总之好像都是因为一个流言引起的,虽然说的是我,但是我也不希望大家谁被冤枉。所以我想请辅导员老师能查一下这件事,还我清白,然后我可以复述一下刚才从头到尾大家所说过的话。”
辅导员这个职位做了这么久了,自然知道其实学生里面还是有些勾心斗角的小心思的,特别是女孩子,心里想的比较多,有时候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的太多了反而让她们记恨;
就像今天这个事情,虽然看上去是顾萍萍哭的比较惨,表面上就要信了她说的,但结果是两个都要罚,但是现在安诺这样一复述,就将问题全部推在了这个传说的流言身上,这下好了,流言害的两个无知少女吵起了假,流言害的安诺在同学们眼中不清不白,都是流言惹的祸。
这下好了,谁都不能罚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是谁散步的流言,然后狠狠的罚。三个人走出教导主任办公室的时候,安诺很淡定,孙姚很高兴,而顾萍萍,有些不自然,脸色还有些白。
☆、7真相大白之后
从安诺站出来把错都推在流言身上的时候顾萍萍就开始怕了,战战兢兢的害怕教导主任查到真相,时间越久,她越害怕,最后,连文斌都看出了她的不对劲,问她怎么了,她也不敢说。
想到这两天顾萍萍和安诺之间的问题,又想想那天在食堂自己对安诺说的话,文斌心想,安诺的心里果然还是放不下他的,微微的对自己自我感觉良好了一下之后,后续而来的是文斌的怒气。他不喜欢安诺是他的事,凭什么她要去找顾萍萍的事,这个女人实在可恶,萍萍这样柔弱,哪里是她的对手,特别是现在的她。
这个的热血的文艺青年在他的真爱顾萍萍的事情上往往是没有脑子的,往往是能被自己的一点多疑的猜测驱使着去做一些很容易后悔的事情,文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再他冲到安诺面前义正言辞的职责一番之后,事情终于水落石出。
学生们的小手段在已经快到半百的老师们面前往往是不值得一提的,甚至稍微动些小心思就可以轻易的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在教导主任叫了顾萍萍进办公室训斥之后,事实的真相也随着顾萍萍的眼泪疯一般的散播开来。
“原来顾萍萍是这样的人,怪不得安诺现在不爱跟她玩了呢。小心思真多,我们可要小心些。”
“这些卑劣的手段就像万恶的资本主义家一样算计着我们,我们也不要跟她玩了,总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