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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这人数,开玩笑!还是说,这根本不是他们呢?
洛清有注意到,他们中间有个人坐着,身材不算高,很容易便被挡住,他倒是沉得住气,一句话都没讲,但一旁那些讽刺得起劲的人们眼中毫不掩饰得轻蔑,便很自然得会让人以为那人性子懦弱,不善言辞,至少不在这个地方,洛清定然会如此判断,只是坐在这的,真会如此?
这是契机!洛清灵敏的大脑划过这几个字。正想过去,却见彼末先一步行动,伞的外壳再一次去了,几乎是跑的,靠近了一个人,伸手便就着衣领,将那人控制住。
看她这一动作,旁人好不客气地笑了,并不认为彼末会在这地方杀了对她来说还是个黑(和谐)道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而彼末的举动却是出乎预料,握着铁管的手几乎没有停顿便刺了下去,铁管移动是匀速直线运动,那被控制住的人也未躲,拿着挑衅地目光瞪着彼末,想看她停下动作向他求饶的动作。
在铁管插入他脖颈的那一霎那,那人才想明白什么,身子开始大幅度晃动,奋力想挣脱彼末的束缚,却是无果,铁管仍在深入,忽,似碰到了硬物,那是他的颈椎骨,又似是扯到了经脉,那男子一阵抽搐,无用的挣扎早已停止,有着不甘,静待死亡。
看到这个景象,一旁的人有些微愣,不管如何隐秘,眼神都有向中间瞟的举动,带着踌躇,洛清已是明了,继续看着戏,顺带看了眼那在中间仿佛陷入沉思般不为所动的人。
彼末似乎是要杀鸡儆猴,她刺得很缓,但手上的动作未停,慢慢的,慢慢的,众人看着那鲜红的血液从男子的脖子上喷涌而出,那地上散发着妖冶气息的暗红色液体渐渐凝固,顿时一股战栗凭空而生,那阴霾,笼罩在他们的心中。
被刺的男子死前,那黯淡的眸中也唯剩下一抹绝望了。
“桀桀,彼丫头心够狠啊!干爷爷的人都杀了。”带着打趣的笑,被洛清打量多次的老者站了起来,手一挥,白色粉末散出,弥漫在空气中,但些被称作是“他的人”的,纷纷倒地,不省人事。
“无聊。”对他的举动,彼末只是吐出这样一句话。她早就明白,这不过是为了试探洛清所设的局,在翡翠盛宴开始时她便有所察觉,以苏言的办事效率,怎会只交代要她参加宴会而毫无准备?甚至一反常态交代她一定要参加,并且带上洛清。不过,不管怎样,洛清是她要保护的人,不管如何。
但想必洛清也早便知道,才会闲下性子来陪他玩,但是,不指这么简单吧!
“门口的箭不是你们弄的,那暗杀也不是你们暗自促使的,就连那侍者,也被调包了吧!”与其说是疑问,倒不如说洛清是以肯定的语气说出这一推论的。
“唔,没错,倒是有方势力在,他和我打过招呼了,无碍无碍。”一个柔媚女子走来,手中拿着一酒坛,黑色的直发被松垮的扎起,走起路来倒是身姿袅娜,只是那满身的酒气令人不住皱眉,不太适应,以至忽略了她横穿面部的恐怖疤痕,与洛清不同,她只怕一辈子都只能留着这疤了,精通毒术的洛清只一眼便看出那疤痕本是毒药所致,甚至有持续扩散的倾向。
“对呀!姐就被这壶酒收买了。”随即走来一位男子,听话语透露出的信息应是女子的弟弟,他略带无奈的轻笑出声。青涩的脸上却还留着对那女子担忧。
“那你还迁就着她胡来?”又是一位男子出来,看样子与之前那位男子教好,只是脸上多了几道岁月的鸿沟。
青涩男子似乎要反驳什么,却被彼末打断了:“好了好了,叫我带洛清来究竟有什么事?”既然知晓他们对洛清是认可的,还是在仅知道对方赌石技术高强和有能躲开三支箭的情况下,感到他们对她或多或少的关怀,彼末心中倒有了几分滋味。
“哦,是这样的,我们几个老头子也老了,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反正也就这么几个人,就想在a市办个宴会,让你们熟悉熟悉,替未来接手帮里的事物铺个路嘛,洛清既然是你的朋友,互相认识一下也是好的唉,那几个老家伙都没来,也就让我一人劳心劳力了。”彼末的干爷爷此时一脸不甘,像没要到糖的小孩子一样闹着别扭。
“恩,时间,地点?”这当然是彼末问出口的话啦。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啊,在那啦,就是明天,哈哈,被我们的突击吓到了吧!”说话的是带着酒气的女孩,她倒是不顾形象地笑了起来,带着几分阴险,也不管脸上扭曲变形了的疤痕,得意地看着彼末。
“你,恩,被吓到了。”彼末本想说什么,但到了嘴边竟成了这句话,倒是令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
“哎唉,真不好玩,好了好了,我回去了,大家也都洗洗睡吧。”那女孩不在意的挥挥手,似乎全然忘却现场还有个长辈再次,便拉着弟弟的手走了,看着她的背影,她脚倒是咧了几步,随后又变得平稳,一路上好像还在和弟弟聊着有趣的事儿。
她走了,本不多的人却没散,彼末还带着忧虑的说道:“这次是她的主意吧?”
“恩。”彼末的干爷爷此刻也沉默了下来,气氛倒是凝重了几分。
“她还有三年。”那个未曾说过话的男子终于出声,声音很好听,带着不符他年龄的嘶哑和沧桑,只是说出来的话,却如此的残忍。
“走了。”但留下一句话,未等他们回味,彼末便与洛清消失了,这次没有背影,人便没影了。
走出酒店,洛清与彼末倒也没心思去关注那些毛料被那些人拍了下来。
在马路旁行走,这是酒店的所属区,并无过往车辆,抬头望着漆黑的天空,那此刻并无一颗半点星辰的天空,洛清试着想要调节气氛,却无奈,问出的话是:“那个女子是谁?”
闻言,彼末身体有一刻那么明显的僵硬,但也只一刻,彼末如此失态,很久,久到洛清以为彼末不会在回答时,她才说道:“一个故人罢了。”
彼末说完,却是连告别都没有的离去了,她走后,彼末的干爷爷开车过来,在他的示意下,洛清坐上了车。
“恩。”洛清并不惊讶,爽快地承认了。
“呵,那个爱喝酒的丫头,是和彼末从小长大的,连第一次执行任务,都是一起去的。”他说来,还有些怀念。
洛清神情不动,继续听他说:“可是一年前,那丫头不知惹了谁,被疯狂报复,那脸上是毒物抓伤的,但毒物叫虫?。那时发现她时,彼末是被她护在怀里的,估计是这点让彼末愧疚了。”
发觉车到了洛清的住处,停下车,吸吸鼻子,带着点鼻音,他继续说道:“后来呵,送去治疗,请了无数专家,都没办法根治,好容易克制了点毒素,却已经深入五脏内府了,医生说,她只有三年时间了。”
洛清表示不解,她不懂其中的感情,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伤感,若她是彼末,挺多之会对她感激,而不是而今如此,她以为,生死不过平常之事。
彼末的干爷爷见她如此,只是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说道:“我姓彼,彼斐。车到了,上楼吧。”
“恩。”洛清下了车,按下电梯。
第一卷 第二十章 盛宴尾声(三)
电梯门缓缓打开了,里面的人儿,不是拓落是谁?
见到拓落的那一刻,洛清有种想逃的冲动。不知为何,每每见到拓落,洛清心中总会如被一颗小石子击中,随后泛起点点涟漪的湖水,清澈见底,却实在太深,而无法看清那底下真正的景象。
洛清在心中打起了谱,盘算着自己现在离去会不会被拓落看见,若不会,那离去便是,大不了走楼梯了,不管为何,这拓落,自己还是少见为好啊!
但看见拓落瞬间勾起的笑,他带着惊喜,欢快地说道:“洛清姐,你也在这?”显然他已经发现洛清了。
“呃,恩。”这下洛清断了退路,抬脚,僵硬地走进了电梯,但转念一想,拓落是坐电梯下来的吧!那就是要出去,自己也好落得清净,不过接下来的日子倒是不让人期待了。这下,洛清倒是轻松不少,甚至都开始计划起今后躲避拓落的计划了,不知何时开始,心中那股被彼末与嗜酒女子的阴霾,似乎被冲淡了不少,甚至没了踪影,留下的不过是阳光,只是过于灼热,有些骇人罢了。
“你不是要出去吗?”洛清忍不住问了,强行压下刚要去按电梯的手,不想让拓落看见她所住的楼层。
洛清这样想着,站在电梯中等了许久,却仍不见拓落出去。
“不是啊,我是特地下来等姐姐的,真是的,翡翠盛宴还没结束姐姐就走了,害的我也中途离场。”拓落略为抱怨地说,但从神色看来,那是撒娇?
“你,好吧,你住几楼?”洛清本是想问他从何得知自己的住处,才忽发现自己的大意,买房注册时她并无去刻意隐瞒不是吗?要不然她有这个自信,连彼末都无法知道她的住处。
“嘻嘻,13楼哦!”拓落先前的脸色一收,仿佛占了什么天大的便宜一般,下巴一扬,得意地说道。
“恩,很巧。”洛清机械地点头,不想多说,再说下去,她会怀疑继承了这个身子的智商,一时间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电梯里的时间仿佛过的很漫长,至少洛清是这么认为的,那慢腾腾地跳动的数字对洛清来说何尝不是一种煎熬。所以,当电梯开门的声音响起时,洛清的喜悦是溢于言表的。
“哈,到了,姐姐拜拜喽,有时间来我家玩啊!”拓落向洛清挥手告别,那脚却留在原地没动,仿佛不听洛清答应,便绝对不肯离去。目光落在洛清身上,带着些许期盼。
“好,好的。”洛清被拓落盯得不自在,努力平复想动手赶人的负面情绪,这三个字也是从牙缝中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