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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桥本太郎还是那副又臭又硬地表情,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太聪明的家伙是会短命的。”吴铭笑呵呵地瞅着桥本,“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只要老实回答几个问题,我可以不杀你。”边说边示意洪月转过身去,走得远一些。 桥本象没有听到一样,默不作声。 “噗”,吴铭左手的钢锥突然刺入了他地大腿,剧烈的疼痛使得桥本张嘴欲喊,下巴又遭到了吴铭右拳的猛击,难听的牙齿碰撞声音过后,桥本嘴巴上流着血,痛苦地喘息着,几颗碎裂的牙齿掉在了地上。 “你得忍着别叫。”吴铭慢慢地拔出钢锥,用冷酷的声音和剧烈的疼痛压迫着桥本地神经。 “明白吗?”钢锥又一次扎进了桥本的身体。 “你的组织叫什么名字?”吴铭紧紧的盯着桥本地眼睛,“其它的落脚点在哪里?” 桥本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剧烈地疼痛让他的身体有些颤抖,汗水顺着下巴不停地流了下来。 “你的姓名?”吴铭换了个问题,钢锥又一次扎进了肉里。 “别费劲了。”桥本突然睁开了眼睛,脸上还带着嘲弄的笑,用模糊的声音说道:“卑贱的支那人,大日本帝国的精英是不会向你屈服的。” “你的中国话说得不错。”吴铭冷笑着站起身,猛地一脚踢在桥本的脸上,“我讨厌你的脸,笑得象哭一样。” 桥本的脸上血肉模糊,躺在地上唧唧呱呱的用日语说着,说完以后望着吴铭发出了一阵阵诡异的闷笑。 “走吧,我送你回家。”吴铭走到身子不停颤抖的洪月旁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嗯。”洪月答应一声,快步向前走去,看来虽然背转了身子,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残忍。”边开车,吴铭边淡淡地笑着,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有点。”洪月轻声答道,怯怯地看了吴铭一眼。 “这些日子不见,你变了不少。”吴铭歪头瞅了洪月一眼,“是不是要嫁人了,原来那股子野性都藏起来了。” “才没有。”洪月使劲摇了摇头,“兴许是上回出事后,关在家里太久的缘故吧,不过您的嘴倒是一点没变,尖酸刻薄。” 呵呵,吴铭咧嘴笑了两声,“回家以后该怎么说,想好了没有。” “想好了。”洪月的目光投向窗外,“肯定不会把您说出去的。对了,刚才那个日本人唧唧呱呱地说了什么,我离得远,没听清。” “他以为我听不懂日本话。”吴铭的眼睛眯了眯,从兜里掏出桥本的证件递给洪月,说道:“原来他们是黑龙会的,他说会有人替他报仇的,名字好象叫新右卫门。” “黑龙会是个很大的组织,与日本军方有着密切的联系。”洪月收回目光,有些担心地说道:“你还是小心一些吧,毕竟你是单身一个人。” “小心的应该是他们。”吴铭冷笑着,“正因为我一个人,更加会让他们难以防备。” 洪月笑着点了点头,“和您好歹也算呆过一段时间,多少也了解一些,早知道您会这么说的。” “对付你那个表哥不要操之过急。”吴铭将车停了下来,说道:“那个家伙嘴硬得很,我又没有太多时间和他耗,所以你就要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省得日本人怀疑到你头上。” “明白了。”洪月感激地点了点头。 “下车吧!”吴铭指了指旁边,“你就在那个小巷子口等我,我去把车处理了。” 洪月站在巷子口的阴影之中,望着汽车开走的方向呆呆地出神。心情很复杂,没想到与他再次见面竟然会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一个原来让自己恨得咬牙切齿的家伙,自己怎么会用这样一副比较淑女的样子和他有说有笑,对他言听计从呢!真是搞不懂,这家伙可是虐待过自己,还,还……,想到这里,洪月不由得恼怒的向地上吐了两口唾沫,呸,呸。 “又乱吐唾沫。”又成了独眼龙的吴铭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坏笑着看着洪月,“乱吐唾沫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洪月被吓了一跳,愣了半晌,才从熟悉的声音和坏笑的模样中认出吴铭来。 “吓死我了,别神出鬼没的好不好,人吓人可会吓死人的。”边说边余悸未消地抚着胸口。 “走吧!咱们回家。”吴铭做了个夸张的请的手势,“就给我这个荣幸,当回护花使者,送洪大小姐回家吧。” 洪月被气乐了,根本没注意到吴铭话中的语病。
第七章 接头
“……昨日黄昏,在**街*巷**号发生激烈枪战,大富豪王尧卿和五金大王张清和率领保镖……,成功解救出两名人质,绑匪被击毙五名,打伤三名,随后日本军方赶到现场,带走了三名受伤绑匪,对王尧卿和张清和提出了严重警告,并处以巨额罚金。日本军方表示将惩办凶手,维护局势稳定。另据可靠消息,王、张两家是在得到了知情者密告之后,救人心切,才有此行动……。” 吴铭微微一笑,随手将报纸扔在桌上,走出了茶馆。 这一事件震动了北平,许多报纸包括几家外国的报低都报道了此事,日本方面只好作出如此姿态。 新月卫门这个名字,时时出现在吴铭的脑海之中,桥本太郎临死时的诅咒和狂笑,让他心生警惕,这个家伙看来不简单,否则桥本太郎不会表现得那么自信。 看来,自己一个人还是单薄了些,主要还是情报方面的欠缺。难道真的要去和那个徐珍珍接头,借助军统的力量?吴铭有些苦恼地挠着头。。。 一个脸色有些腊黄,戴着副墨镜的男人在徐家门前转了又转,最后好象下了决心,走上前去,按响了门铃。 “我叫王,王故良。”吴铭暗自臭骂着给自己起名字的军统,这名字也太差劲了,差劲得都不好意思说出口,故良,故良,听起来怎么象姑娘呢?“前来拜访徐女士,请你通报一声。” “王故…良先生。您快请进。”开门的女仆愣了一下,马上是一副惊喜的神情,“我们小姐出去了,请您在客厅稍等片刻。” “这样啊。”吴铭停下了脚步。“那我还是换个时间再来吧!” “别。别走。”女仆急了,张开双手拦住了吴铭,“您不知道,我们小姐这几天就等着您来呢,要是知道您来了又走了,我的饭碗就砸了。” 吴铭眨了眨眼睛,疑惑地问道:“没那么严重吧。我又不是不来了。” “严重,很严重。”女仆严肃地点着头,“就因为这事我们小姐地脾气都不好了,您要知道,我们小姐一生气。后果就很严重。您就行行好,在客厅里稍等一会儿,就算是可怜可怜我这个当下人的。”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吴铭晃了晃脑袋,无可奈何地向客厅走去。 咖啡,点心,很快地摆到了吴铭面前,女仆满脸堆笑。略有些紧张地问道:“王先生,我给您打开留声机吧,听听音乐,我们小姐一会儿就能回来。您还需要什么。尽管吩咐。” 这么热情,是怕我跑了吧。吴铭喝了口咖啡,轻轻点了点头,说道:“谢谢!” 吴铭慢慢喝着咖啡,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唯一让他感到有些难以忍受的是那张极为刺耳地英语唱片,他很痛苦地摇了摇头,中国人地耳朵还真是特别坚强,他们喜欢在自己的生活中弄出许多声音来:他们喜欢敲锣打鼓,他们喜欢鸣放鞭炮,他们更喜欢喧哗吵闹! 翻来拣去,吴铭很无奈地发现竟然没有一张他喜欢的唱片,只好有些遗憾地端着咖啡杯欣赏客厅内的书画和摆设。 吴铭轻轻敲击了一下琴键,听着悦耳的音符,想着前世和绮芳一起坐在钢琴旁弹琴唱歌,只是因为绮芳说他的手指很灵活,比较适合弹琴。那个时候,为了她能高兴,他可是乖乖地让她教了很长时间,想着绮芳那纯真开心的笑容,被轻柔地小手抚摸的感觉真是美妙啊,吴铭想着想着,不禁轻轻抚摸钢琴,想重新找回那种久违的感觉。 昨夜的 昨夜的星辰已坠落 消失在遥远地银河 想记起;偏又已忘记 那份爱换来的是寂寞 爱是不变的星辰 爱是永恒的星辰 绝不在银河中坠落 常记着那份情那份爱 昨夜星辰今夜星辰 依然闪烁 今夜的 今夜的星辰依然闪烁象眼神点燃爱的火 想得到;偏又怕失去 那份爱深深埋在心窝 爱是不变地星辰 爱是永恒的星辰 绝不会在银河中坠落 常记着那份情那份爱 今夜星辰今夜星辰 依然闪烁 吴铭坐在琴凳上,一手端着咖啡杯,一只手弹着钢琴,轻缓地唱着歌,弹对弹错,弹快弹慢对他来说都算不了什么,他需要的是这份心境和感情。 徐珍珍站在门口,饶有兴趣地望着这个正在弹琴唱歌的男人,那副懒散随意地样子不仅不让人感到讨厌,反倒有一种亲切的感觉。这便是那个大名鼎鼎地杀手吗,真的让人难以相信。而且还是一个感情丰富的杀手,听着他的歌里有一种浓浓的思念,淡淡的惆怅。 琴声一停,吴铭回过头,站起身,看着徐珍珍轻轻将门关上,似乎想笑又没笑出来,停了会儿开口说道:“举头望明月,低头思姑娘,不知睡梦里……”吴铭皱着眉头左右轻晃脑袋,觉得有点不对劲。 噗哧,徐珍珍忍不住笑出了声,抬头勉强忍住,轻声说道:“不知睡梦里,何处得秋香。你把我的都说了。” 呵呵,吴铭放下咖啡杯,不好意思地笑道:“头一次,紧张,失误。” “这屋子里的光线是不是太足了。”两人握手重新落座,徐珍珍看了看吴铭的墨镜,别有深意地问道。 “光线很足,再加上徐小姐光彩照人,所以我得保护一下眼睛。”吴铭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徐珍珍再次笑了起来,吴铭发现她笑起来很甜美。
第八章 吴铭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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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重庆发来的,看完后烧掉。”徐珍珍递给吴铭一张纸。 吴铭接过来看了一遍,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