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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哇……”正准备和台斐英阿进行和谐运动的和端一听到哭声,立马推开了自个丈夫,转身下床去抱悠车里的宝贝儿子。
台斐英阿好容易和出了月子的媳妇儿一起,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只是他也没带过孩子,见儿子哭得惨,也是担心,忙凑到一边问,“这是怎么了,好好儿的怎么哭了?”
和端已经检查了,儿子没尿也没饿,“没什么,许是惊了下,哄哄就好,阿勒很乖,常是一夜到天明的。”边抱着儿子左右摇晃,边不甚清晰的哼着小调,没一会,勒尔甘就安静的睡着了。
等照顾好了儿子,两夫妻准备继续和谐时,不合时宜的哭声又响了起来……如此反复了几次,倒让两夫妻慌了神,要说半夜啼哭是小孩的通病,可架不住阿勒是个少哭的,和端只怕孩子有什么不好,闹得满府里都亮起灯来,年长的嬷嬷们看了也是莫名,孩子什么毛病也看不出来,在额娘怀里就安静睡觉,可一放下,就可劲儿的哭……
最后和端只能把孩子放在床中间,这才消停下来,自然的,有些事儿也就不成了,只是这样闹了好几天,太医也诊过,孩子康健着呐,啥毛病也没!台斐英阿憋不住了,强行让奶嬷嬷把悠车给抬走,放到了原先备好的育婴室,阿勒也不让人省心,哭得更可怜,直把和端哭得心都要碎了,再次把孩子抱回来……
最后是几个嬷嬷联合出手,“小主子一直是公主照顾着,才离不开额娘,长此以往也不成,趁孩子还小,公主还得狠心了,再说,那么些人伺候着小主子,哪儿能有不尽心的地方。”
和端也觉得自己这样不好,孩子还小,自个就这么顺着,片刻离不得,万一以后习惯了,一不小心把孩子养歪了咋办!再说,台斐英阿这几天脸都快绿了,她哪会看不出来,而且,皇族宗室里,也没有亲额娘像她这般时时刻刻看顾着孩子的,同当下的风气也不合,只是每次见儿子哭得可怜,自个就忍不住……“唉,都是前世的债啊!”
和端想来想去,还是把儿子给移走了,阿勒哭了
几天,见目的达不到,倒也不再哭闹,让满府人都松了口气,只是自此以后,每逢台斐英阿跟儿子有什么交流,想增加一下父子感情,儿子似乎都十分的不配合,好容易抱儿子一次,还往往得赔上件衣裳,“啊呀!你个臭小子!怎么每次都尿爷身上!”
一旁的和端见了,总是掩唇轻笑,“儿子这是喜欢你呢!”
勒尔甘是满府的宝贝,除了那个阿玛,阿勒见谁都是乖乖的,大家都说和硕和端公主家的哥儿,天生就是个笑模样!
台斐英阿每次听到这话,心里都是一阵酸楚,‘为什么那小子就对我区别对待呐!’
勒尔甘绝对不是新世纪超人转生,他坚定的执行着正常人类小孩‘三翻六坐九爬爬’的规律,在自家阿玛额娘的照顾下健康快乐的成长着!台斐英阿同儿子的长期拉锯战也拉开帷幕了,可惜这位阿玛似乎还无所察觉。
作者有话要说:还没码完就断电了,于是接着用手机码…手机传上来,不知道格式会不会有问题,等来电了我会检查的!
又有考试,马上睡觉,希望考的好,玛雅预言到底准不?要是准,那不是白考了…
☆、南巡
自从有了宝贝儿子;和端的生活重心便开始不自觉的往勒尔甘身上偏移,孩子那么小小软软的一个,做母亲的生怕一错眼;小家伙就有什么差错,和端又不用上朝,虽说要管家交际,但还是有不少空闲;自是对儿子事事上心了。
台斐英阿自有了儿子;先时还觉得十分有趣;每日里有了空闲,便拉着孩子教他说话,满蒙汉三语同时授课,还要求和端旁听;私以为一家三口集体活动深有益处,不说红袖添香,有儿子娱乐也是好的嘛!要不是面对他的阿勒还是个五短身材都算不上的小冬瓜,说不准连弓马骑射也要恨不得拉扯出来才好。
只是时日久了,台斐英阿也渐渐感觉到自己媳妇儿心中的天平在往儿子边偏斜,虽说和端还是一如既往的关心他的生活起居,衣食住行,可是相较于需要更多关注的小家伙,台斐英阿深深的觉得自己被‘忽视’了!
‘爷绝对没有吃儿子的醋!只是和端显是慈母,少不得我得做个严父方好!’于是这位额驸爷在人前越发的肃穆起来,轻易不露笑脸,特别是对着自个儿矮冬瓜似的儿子,更是拿出了十足的气势。
等孩子能清楚的认人了,相较于一副‘严父’面孔的阿玛,勒尔甘自然更愿意往和端面前凑,母子俩越发亲密无间,而不知就里的台斐英阿也就渐渐在扮白脸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看着喜笑颜开的两母子,只能抱着灰子死命的咬自个后槽牙,‘这只皮猴子…等你再大些,看爷怎么操练你!’
只是现下的和端可管不了那么多,她如今每日最大的乐趣便是把儿子打扮得精精神神的,然后有条件的时候就带到各处去卖萌得瑟,在后宫女人里,阿勒尤其的吃得开,一张苹果脸讨喜又可爱,加上背景够硬,每次都能收礼收得满钵。
如今,勒尔甘宝贝小疙瘩面临着他短短记忆里的第一次同父母的分离。
有些忙乱的公主府上,和端将镶了红宝的瓜皮小帽给儿子戴上,捏捏阿勒圆嘟嘟儿的小脸,一旁的台斐英阿也抱起儿子,难得的舒展了脸色,“阿勒在宫里要听郭罗妈妈的话,不要调皮,乖乖等阿玛额娘回来。”见儿子极力绷紧脸,对着自己故作镇定的点头,台斐英阿将阿勒交给乳母抱着,对着和端道,“早些回来,明日可耽误不得!”
和端安抚的看着眼里明明满是不舍,却也不再说话的额驸,带着儿子,就领着丫头婆子们往宫里去了,阿勒还死命的在奶母怀里扭成了麻花,小脑袋越过奶母的肩膀望着屋子里
的阿玛,直到瞅不见了才回转过来。
景仁宫里,谨嫔满眼里是笑的搂着阿勒,对着女儿柔声道,“这次南巡,皇上点了所有的格格公主同去,原想着阿勒还小,想给你辞了,挨不住皇上说让把孩子也带上,倒也为难了,好在皇后娘娘体谅我近来身子不太爽利,让留了下来,便想着帮你们带着阿勒,免得一路上奔波,这么小小的个人,得多遭罪!”
“额娘说得是,我也担心呐,现下额娘能看顾着这小混球,我也安心了,只是阿勒调皮,额娘不要嫌弃他吵闹,额娘也要多保重自己才是。”和端虽说不舍儿子,但也知道南巡路上路途遥远,儿子还小,再照顾的精细也难免有些不适,往些年她去木兰都觉得身软神疲,更何况一个不足三岁的小孩子。
此次南巡,要说完全推拒过去也不是不行,只是这次声势实在浩大,老佛爷同皇后带着大半后宫都加入了进去,还有数不清的公主皇子、宗室亲贵,连百合这个近年来几乎销声匿迹的格格都带上了,更有文武官员,俨然是半个朝廷都跟着,而且和端记得,此次南巡皇后按历史是会被废的,虽说现下完全看不出端倪,但是和端就是放心不下啊!
是以再挂心儿子,和端也势必要跟着去的,再说有谨嫔看护着,后宫里余下的人也绝没有谁那么没眼色,敢给自个儿子找不自在,和端也就做好了自我建设,无负担的把儿子交给自己额娘带了,‘后世那么多老人帮着带小孩的,我也就托了这么月余,小男孩嘛,不能太粘妈妈了!’这货完全忘记了自己平日里那护犊的老妈子样…
勒尔甘是正月的生日,现下离他的生辰也没多久了,不过三岁的孩子,声音甜脆,性子活泼,平日里除了他阿玛,见谁都是笑嘻嘻的,眼下见自个儿额娘甩甩手要走了,虽说事先已经被叮嘱过,还是忍不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和端也只能摸摸毛茸茸的小脑袋,然后…毫不留念的闪人了,‘那种小动物的眼神盯着我,时间久了撑不住啊!’
回了家,和端同台斐英阿又仔细的整理了家里的明细,和端敲打好府中的各个管事仆妇,便回房休息,好好的睡个觉,准备明儿个一早爬起来加入南巡队伍中去。
事实上,和端夫妇并没睡多久,不到寅时就被下人唤醒了,一番梳洗后,按着繁复的礼仪规则,一直累到了天将擦黑,众人才缓缓的启程。
此次南巡,乾隆免了江苏、安徽等地因灾害历年未完的丁漕,且南巡队伍所过的州县赋税都有所
减免,接着又去审查了几处工程的进度,一行人就往杭州去了,到了海宁,先是阅海塘、登观潮楼,接着又检阅了福建水师。
虽说对清朝的‘海军’很有兴趣,但和端自是没法一饱眼福的,顶多就是听台斐英阿说说,过过干瘾,于是和端就将自己出发以来,完全复苏了的活力热情发挥到了她此刻住地的所有人,海宁陈阁老身上!
野史上有记载,说这位陈阁老才是乾隆的生父,八卦心起的和端佐证了许久,也找不出两人有联系的地方,光是年龄这一项,就完全对不上了……好在陈家有四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作陪,说了许多江南风貌给老佛爷皇后听,和端也才得了不少乐子,不至于无趣。
要说这陈知画,和端平心而论,还真是长得不错,虽说她们姐妹四人在许多王公贵人面前弹琴跳舞,未免有失礼教,但是几人的书画琴曲倒真是有些功夫,且陈知画年纪轻轻,却是极懂察言观色,言语间也很有分寸,平时行止也是很符合闺阁千金的礼仪的,几日处下来,众人对她的感官都好上不少。
此次前来的格格们,年纪小的同和端交情都不深,多是因她年长得宠,敬重有余亲近不足,而晴儿因有孕没来,兰馨更是多年难得一见,和端每日同和嘉凑做一处,连和嘉都直呼‘相看两厌’,于是两人拉拢了几人,忽悠了老佛爷同皇后几个,一行人乔装改扮,在重重侍卫的保护下,去了出离安澜园不远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