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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指挥官教士的脑袋瓜子么?”邓小军。
“靠;如果真是那样我第一个把你派到前线去;让你天天去看皮球。”教士说道。
“哟;还真把自已当成了巴顿了啊。”
“是又怎么样;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兵。”
“嗯;不错;有想法;好好干;别人五公里你就跑十公里;别人做一百个俯卧撑你就得做二百个。”不知什么时候高连在门口了。
“连长好。”
我们马上站起了说道。
“没事;都坐下。不要那么生分啊;看你们这样子;好像见到老虎一样的。”高连笑道。
“嘿嘿。。。。。”
“刚才是我们的伟大的传教士说要当元帅的吧?”高连笑道。
“哪儿呢?连长;我是和他们开玩笑的。”
“玩笑?理想怎么可以当玩笑呢?有志气啊;以后你当了元帅;我就是那个?我就是那个?对;元帅的连长嘛。这样我也可以沾一点光嘛。”
“嘿嘿。。。。。。。”兵们都笑着。
那天连长完全不像在操场上的那个连长;倒像一个老大哥一样地和我们开玩笑;问这问那的;一下子让我们觉得这家伙也不是那么可恶嘛。
那段时间我在新兵连很想写信给杨雪肖;写什么呢?告诉她我在这里很习惯;不怕冷了;再不像她笑的那样像个奶油小生了。虽然不敢说现在是什么鸟男人;但是不会再像是以前那样的小成子了。我记得小时候;你曾保护我。有一次;几个高年级的男人围着欺负我一个人时;你过来了;结果你和那几个男生打了起来;而我当时就吓得哭了起来;你大叫道:
“一个男人家哭什么哭呢?给我站起来。”
于是我一下子就不哭了;看到你占下风了;我当时就从地上捡起石头就向那几个男生身上扔过去;石头当场就砸在一个男生的额头上;那家伙一下子捂住额头尖叫了起来;然后血一下子从手缝里流了出来。后来老师问我为什么那样做。你还记得么?当时我是这样说的:
“他们几个男生不害羞地欺负我姐姐一个人;所以我要打他们。”
那天下午你放学时;你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说道:
“不错嘛;小成子;知道不哭了;能帮你姐姐了。”
“哼;以后哪个再敢欺负我姐姐的话;我打死他。”
我把小拳头捏得紧紧地说道。而你却笑得前俯后仰的。
那年我多大呢?我好像上小学一年级了吧;现在我都记不起那时我大多了;但那时你上六年级了;快上初中了。虽然那时对你来说好像我说的是一句笑话。但是你知道么?不是;我说的是真的。后来;当我在高中的某一天意识到自已喜欢上了你的时候;那种保护你;不想让你受到委屈的感觉越来越浓。
保护一个人有很多种方法;但是只有能在一起时;才能最好的保护她。而我选择了丛军;但是现在我却不敢说倒底做到了什么?或许什么也没有做到。一切只是刚开始而已。
有一种恋爱;叫一个人的暗恋。
在新兵连的时候;我想写信;但又不知道怎么写信;于是只好放在那里。那时再累的时候我告诉自已;为了你;我一定得坚持下去;不然以后怎么保护你呢?你说;我说得对么?
“嘟”
“紧急集合!”有人喊道。
刚刚才吃过饭;就有人紧急集合了;不成心折腾我们么。但是兵们还是狼奔犬突地向操场上跑去;但今天不一样的是;操场上停了几辆卡车在那里;然后营连长开始在那里吆喝起来让我们上去;兵们分排开始上车;上车后就看到车上放了一堆铁锹镐头。李八一笑道:
“看你们天天有劲使不完的;等下有你们使劲的地方了。”
我们不解。
“任务;铲除冰雪;清扫道路。”
我们一听;脑子里现出新闻里常出现的那幅解放军官兵在一条冰面厚实的路上奋力地清除冰雪的画面;想不到这等好事还有一天轮到我们。
“班长;有没有记者来采访啊?”邓小军问道。
“没有;属于义务劳动;为人民做好事。”
等我们赶到某号国道的时候;算是大开眼界了;公路两边的积雪超过半米深;道路上冰差不多有十多公分厚了;差不多有一公里长的汽车完全不能动弹了;见到我们来以后;在道路两旁的司机一下子欢呼起来。
“解放军来了;解放军来了。”
听到他们的叫声后;我们多多少少就有了一点那么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是自豪;也好像是兴奋;但也有那么一种责任开始在我们肩上;被他们这么一欢呼;如果我们搞不定那多没面子;你瞧;人民子弟兵就是这样子的。
“同志们;今天我们得进行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我们的名字除了是军人以外;还一个名字叫做人民子弟兵。现在老百姓有困难了;这就是我们的职责;我们有义务去帮他们解决;不然;我们就不配面对军旗;面对中国人民解放军;子弟兵这个称呼。你们有没有信心解决战斗任务?”
“有!”
我们大声地回答。
“好!”在一边的百多号司机们也叫道。
“各排以班为单位;分段式突击;各个击破。开始。”高连叫道。
“明白。”
我们以各班为单位公摊作业;路段分配下来以后就开始领工具了。
“兄弟伙;操家伙!”孟波在队伍中叫道。
这时不少人看了看他;这家伙的叫法在黑社会片中很常见。
“对;兄弟们;操家伙!”
高连当时好像很开心接了一句话叫道。于是各班长们跟着叫起操家伙了。
信心是很足的;但是困难却是很真实;在北方铲过冰雪的同志们都知道铲冰与挖土最大的区别在于;冰是滑而硬的;而再硬的土一镐头下去也能砸个坑出来;而在冰上面;特别是那些继续冻了几天的冰;你一不小心的话;一镐头下去;冰倒没有什么事;但把人给砸伤了就不好了。所以说这是个技术;基本上怎么做呢?那就是从路基开始砸吧;只要把路基上下面的冰给砸碎了;就可以用铲子开始铲;但铲子和地面碰撞的声音就十分刺耳;但这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怎么说呢?在我上学的那会儿;对劳动不太感冒;有时遇到大扫除时能逃就逃;逃不了的时候;就争取一些容易的活儿吧;如果没有容易的活儿时那就能偷懒就偷懒吧;所以在那时劳动这方面的评语从来没有一条很正面的;好在在学习成绩上还能说得过去;所以老师们能大度地理解成那是我爱学业。而现在不一样了;当你某一天成了人们眼中的救星的代义词时;你好意思再偷奸玩滑的么?当你看到自已身边的战友们舍身忘已的干着活儿时;你好意思在一边慢慢的么?在这点上;我不敢说是什么军人的觉悟;就说是新兵的觉悟吧。
不一会儿;有人开始脱掉外套干活了;大约半个钟后;路面就被清理出一段出来了;司机们也不好意思地坐在那里看热闹;也开始帮忙起来。我一直觉得部队上的做事和地方上的做事很不一样;在部队像什么大扫除或一些劳动之类的;一旦人员投入阵地时;那场面只能用马不停蹄四个字来形容;除了喘口气和喝口水以外;都恨不得早点完工;当然这是和军人的利落果断作风有关的;而地方上就不样了;首先到了阵地上得休息一下;然后再慢慢地开始;生怕自已每一个细节别人看不到一样的;然后做一下;得好好的休息一下;如果是有领导的在的话;领导们还得摆几个好看的POSE拍照留念一下;本来一个小时可以完成的事;不搞个半天那不叫工程;具体一点说就是形象工程;当然这还算是好的了;更有一些人干脆找个代工的就行了。
“一班长;你带人过去到前面把山口上的车给推到路上。”高连喊道。
“是。”李八一应道。
我们几个便跟着李八一到前面去了;在最前面有一辆小卡车已经滑到山边上了;再差五差就是十几米深的山沟了;现在大冬天的;下面全结冰了;而且是那种冰锥一样的;如果掉下去的话;那就可乐了;那车不报废那是不可能的。
我们先找了几块石头垫在轮胎下;这时的车早已打不燃了;只能先推到路面上后再生火把发动机烤热;因为如果在现在这个地方点火的话冻土万一一解冻的话;那么泥土就会流失;搞不好路面一滑;搞不好我们也顺着路面滑下去就完了。
“一;二;三。。。。。”李八一叫道。
我们使出吃奶的使把那车往上推着;司机在驾驶室里把着方向盘。虽然车子不是太重;而且坡度也不是太陡;难就难在地面上很滑啊;而且我们在后面一用力脚下也打滑;车子动了起来后;一点也不敢放松;只得一鼓作气地把它向上推;但是在脚下去不敢用太大力;这是个技术活儿。
“稳住;稳住啊。不要太急;慢慢向前。”
车子一点一点地向前驶进了;我们在后面并不轻松。
“扑!”
车子一顿;然后再用力也推不上去;李八一一看;下面的泥中露出一大块石头。
“找石头先垫着。”李八一叫道。
我们忙把找了些石头垫在下面。然后李八一便钻到车底下;用一条工兵锹开始把那石头边上的土锹开;但是刚铲几下就发现不对劲了;下面是一块大石;那冒顶的石头只是冰山一角的。
“哎哟;他娘的;白费一半天的劲。都注意了;你们几个到左边来把车子向右移;你们几个在后面给扎稳了;不能让车子向后移。”
然后我们把汽车硬生生向右推;好在下面全是泞泥;所以车子很容易地向右推过了过去。这时我马上向车子后面跑去。刚走到后面;脚踩到一块冰上面;下面一滑;一下子就往下滑去了;还来不及抓到什么就直径向下滑过去了。然后还没有反应的时候;只觉得身子下面一空;然后身子向下滑了下去。
汽车终于被推到公路上去了;兵们站在那里不停地喘气。
“教士;如果上帝在的话;让他给你一点力量;我们多省事啊。”李八一开玩笑道。
“呵呵。”教士只笑不语。
“怎么样?搞定了吧?”高连这时走了过来。
“有我们一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