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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心!”送葬者问道。
“有!”我们大声地叫道。008号高地海拔大约有五千米,那上面有一个排的哨兵,由于地理的原因,那上面的补给比起来说很有点困难。而医卫队这次上去时遇到了罕见的暴风雪。听到这时,我心里噔的一下,好像听杨雪肖说她申请到一个医卫队去。这时我眼皮子不停的狂跳。
直升机只能到达四千米的高度,再往上走,混乱的强气流对直升机会造成损毁的。我们下机后不得不步行了。由于长时间在高原地带的训练让我们很快适应了,当找到那个哨岗时,我们眼睛不由地一酸。三十四个边防哨兵,有一半的人被永久性的冻伤了,大部分都戴上了氧气瓶。我在医卫队中发现了杨雪肖,这时她的情况很是不好。由于缺乏高原训练,加上遇到这次的暴风雪,她开始出现肺气肿的表现。
我忙背起她就往山下跑去,这时起风了,夹杂着凌厉的雪花,在雪花中杂夹着指拇指大的冰雹。
我拼命的往山上跑去,还记得山度大约有六十多度,而我完全不顾安全的往下冲去,杨雪肖趴在我的肩头的呼吸声越来越不对劲了,出气很粗,吸气时显得有点困难。近在咫尺的直升机却显得那很遥远。
当我把她背上直升机时我也一下子晕了过去,没有恢复过来的体力已经完全竭尽了。由于天气的原因,我也感染了肺病。
但是由于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杨雪肖虽然渡过了危险期,但是她的生命随时会终结。
直到现在我还能清晰地记得也戴着氧气罩躺在床上,一如十几天以前的她。只是现在她的生命彻底地失去了希望,没有人告诉她,也没有人会忍心告诉她。
这世界变化得很快,甚至都跟不上世界的变化。我守在她的身边,感受到的却是一阵阵无尽悲凉。她沉睡着,她沉睡着。
“咳!咳!”
杨雪肖咳嗽起来,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面部显得很难受。
“医生!医生!”我大叫了起来。
医生马上进了进来开始抢救,十分钟后杨雪肖开始恢复了平静,但是那一刻我却晕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房间的另一张病床上,由于寒风伤害了我的呼吸道系统,加上没有好好地休养,我暂时不能讲话了。真感谢那个让我和杨雪肖在同一个病房的人。后来我才知道这个主意是蓝晓出的。其实她什么都知道。
那点时间是和她最近的时间,我们如此之近,只相隔一个病床,能看到她,也能感谢到她的呼吸。
我还记得那天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地面上,窗边淡绿然的窗帘静静地那里一动也不动。当睁开我的双眼时,杨雪肖已经醒了,她转过头静静地看着我,呼吸机传来缓慢的声音。
那一瞬间,我也看着她,在她的眼中仿佛看到了从小到大我们熟悉的岁月,那童年,那些少年,那些为之奋斗的岁月。
如果时间可以停止,请让它不要再流逝了。
静静地,她的眼中有些东西在流动,慢慢的汇聚成一滴,一滴泪水,我能看到那滴眼泪慢慢地划过她的脸庞落在那白色的枕头上。
她缓缓地将手伸向我,我的手也伸向她。
我还记得她的右手柔软却有点冷,我们的双手相互抚绞。
她的嘴形张了张,她的嘴唇告诉我:对不起,我好后悔。
那一刻,我心中好像什么东西重重地被敲碎了。眼角开始慢慢湿润起来。
卟!
一口鲜血从她的嘴中一下子涌了出来,呼吸罩一下子溅满鲜血。脉搏机的警报疯狂地响了起来。
那天,你从此离开了。
可你知晓,直到现在你还在我的眼中,在我脑海中还时常回旋。
杨雪肖的葬礼是烈士陵园举行的,根据她生前的愿望,她的骨灰撒满了整个北疆的天空。
看着飞机在蓝天之下抛洒她的骨灰时,我再也忍不住任眼泪在脸庞肆无忌惮地流淌。
“有一天,如果我离开了,我一定会飞向天空。”
一个月后吴道德复员了。
两个月,我以身体的理由申请了退役。
人生总像一列驶向终点的列车,你并不知道身边那个座位会有谁坐在那里。也许下一站,幸福。
命运,没有人能说明白,有一天终止,也许并不是在意料之中。
后记:《残隼》的创作是我继《全合金兵种》的另一部小说,我也没有想像这本书会红或者怎么样。只是想起一些事而已。书中的杨雪肖的原型是曾经的一段感情。本来我还想写下去,但是我每次写的时候,心中总有一些不适,写到杨雪肖时,心里特别痛苦。而离开特种部队,虽然理由没有出息,是为了一个女人,但是,一怒都可以为红颜,何况一个小兵呢。
2011年的某一天,我听到她结婚的消息,突然之间没有什么心痛的感觉,因为在那一天心已经死去了。
(敬请观注《全合金兵种之信仰》,些篇小说年底开始上传。而且故事内容也有以前的风格大不相同。以大量的事实为基础,用纪实的手法描写那些普通人永远不可能知道的另一种国家战略和特种作战。
有一种人,人们称之为雇佣兵,但是他们真正效命的不是金钱,而是离自已遥远的祖国。他们无畏恐惧,无所谓名声,在他们心中信仰的是自已的国家,自已的民族。哪怕,人们永远不可能会知道他们的内心,他们的名字。他们的档案永远不会被公布,国家机密档案为特密5S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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