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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先回去了。”
“在处分还没下来之前,你就先在家休息几天吧。”
“我知道了。”对这种结果,营野莹子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等她出去后,其中一个警视长对警监说:“沐田先生,为什么不撤掉她的职务,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恶了。”
警监摇了摇头,“现在还不能这样做。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存在,如果我们把她撤职的话,外面的人会以为我们是在报复她,从而认定警方高层也跟这件事有所牵连。这是总监先生特意交待过要小心处理的。”
“我明白了,沐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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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不管在什么时间,只要打开电视机,就可以看到铺天盖地关于活体实验的追踪报道。其收视率首次高过成人节目,所以越来越多的电视台即使是拾人牙慧也好,都争相报道着。
虽然那个地下室只是暂时存放实验用的设备仪器的临时场所,但那些习惯于断章取义的记者们完完全全把它当成了进行活体试验的实验室。因为除了那些数之不尽的设备仪器外,警察还在地下室里救出不少被关着的偷渡客。他们全都面黄肌瘦,衣衫残旧,越发令人同情。
至于那个一向被众多市民爱载的“爱国官员”,现任东京都事池山慎太郎,在被公安带走后就一直不知所踪。
比起在这里发生的事,那盘被指是东京都事池山慎太郎亲口述说的录音带,里面所列举的牵涉官员名单,更令整个日本政坛大为震动。
一时间,各路政党纷纷站出来指责斥骂,毕竟这种打落水狗的机会并不是时时会有的。
尽管有议员大声高呼这盘磁带是仿造,但是在强烈的与论声势面前,这种声音越发的无力。因为经过专家鉴定,磁带里面的确是池山慎太郎的声音。只是那个不断问他问题的男人,却没人知道究竟是什么人。
在这种强烈的反对声浪下,为平息民怨,凡是被牵涉的官员全都被革职查办。而其中涉及的不同政党以及官员人数之多,在日本政史及至世界政史上前所未见。
随便翻开报纸或打开电视,都可以看到政党之间的谩骂斗争。这时候的日本朝野上下,只能用一个乱字来形容。
但不管那些议员们如何闹,一般的民众还是得像平常一样上班下班。只不过在闲余的时候多了个谈资或者诅骂的对象而已。
“想不到竟然会有这样的事。”看着电视上面已经连续放了几天的追踪报道,躺在雷隐身上的直子叹了口气。
“不要再看这种节目了,看得越多心情只会越差。”雷隐拿起遥控器换了个频道。
“嗯。”直子把头转回来贴在他胸口上,聆听着他的心跳声。
“对不起,这几天有点事要做所以没能过来看你。”雷隐抚摸着她像上等丝绸一样的秀发。
“不要说了,我知道的。”直子稍稍把身子撑起来温柔地看着他。
从下往上看着她秀发垂下来的绝美容颜以及那像水一样的温柔眼波,雷隐忽然有种领悟,今世之所以会转生到日本,也许就是为了跟眼前这个玉人相遇。
“直子,你相信命运吗?”雷隐轻轻地伸出右手抚摸她的脸颊。
“以前不信,但自从认识你之后就开始相信了。”
“理由呢?”
直子的声音也像水一样温柔,“我觉得我是为了等你才降生到这个世上来的。”
雷隐的瞳孔瞬间放到最大,他慢慢坐起来,然后把她的头轻轻拉过来。最后,两人的额头终于贴在了一起。
“知道吗?我也是这么想的。”说完,他向她娇艳的红唇吻了下去。
美丽的女人温柔而又热情地回应着爱人的索取。一丝泪水从她眼角渗了出来,然后顺着晶莹剔透的肌肤慢慢流了下来。
两人的体温随着热吻的继续不断地攀升。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雷隐的手伸入了直子的衣服跟短裙里面游移活动着。在强烈的刺激下,躺在他身下的成熟美女全身变得像火一样烫,裸露出来的肌肤也泛起粉红色的光泽。一阵阵令人发狂的呻吟声不断地从她的鼻息中透出来并在整个大厅回荡着。
一切都在十分自然地发生着。但是当雷隐刚刚把玉人的钮扣全部打开时,一阵超煞风景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雷隐想装做听不到,但是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一样的直子却忍不住轻声笑出来。
“去接吧,也许是有重要的事找你。”直子微喘着气说。
雷隐叹气,低下头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后,这才从桌子上拿起手机。
先看了一下上面显示的电话号码,“喂,是前田吗,有什么事?”
“你打电话给我就是想叫我出来吃饭吗?”
“拜托,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见的。”
“算了,我等一下去找你吧。”
挂线以后,雷隐对红潮未退的直子说:“前田就在附近的餐厅里,他想叫我一起过去吃饭,你去不去?”
“也许他找你有事要谈,我还是不去了。”
“那家伙只是刚好在附近而已,没有什么事。你肚子应该也饿了,一起去吧。”
“嗯。”直子甜笑起来,这么久没见,她也不想跟他分开哪怕是一个小时的时间。
来到约定的餐厅,雷隐看到除了阻碍他“办事”的前田以外,还有一个女人跟他坐在一起。那个女人雷隐也十分熟悉,正是营野莹子。
如果早知道她也在这里,雷隐一定不会来。虽然那天晚上他用黑布蒙住了脸,而且还特意改变了说话的声音,但一个人的身材是很容易辨认的,更何况只相隔了几天而已。现在只希望她看不出什么才好。
“正志,这里。”前田看到雷隐,马上站起来向他挥了挥手。
坐下来后,直子马上向爱人的后父以及旁边的营野莹子问好。
前田想不到直子会一起来,有点意外地回着礼。
雷隐看了一下营野莹子才说:“想不到连营野警视也来了,你们有公务要处理吗?”他之所以先开口,是想让女警视听清楚自己现在说话的声音,而不会作其它的联想。
“不是,我刚好经过这里,正巧遇到刚从警察总部出来的营野参事,于是就相约吃顿饭而已。”前田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点了菜没有?”雷隐还真有点饿了。
“还没有,你先点吧。”
“那我不客气了。直子,你看一下想吃什么。”雷隐右手撑着腮左手把餐牌打开放到她前面。
“你让前田先生点吧。我没所谓的。”直子涨红着脸说。看到雷隐在他后父面前对自己这么体贴,直子心里既甜蜜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看到她这样,雷隐微笑起来,“你这么紧张,以后前田还怎么敢请你吃饭。要个套餐好吗?懒得去想了。”
“嗯。”直子红着脸点了点头。
虽然前田龙太郎在知道直子曾经做过正志的老师后,一直认为两人的年纪相差六年始终会是个障碍,但现在看着他们相处的情景,开始觉得也许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也许是正志这个家伙一直都过于成熟了吧。相比之下,脸皮十分薄的直子老师反而显得比他要小。
午餐在轻松的气氛下继续着。但是营野莹子一直都没怎么说话,有时前田问到,也只是礼貌性地回答。
有点想了解她的近况,雷隐若无其事地说:“营野警视破了这么大的案子,不知警方高层有没有什么奖励呢?例如升职加薪之类的。”
听到他的话,女警视顿时脸色一沉。而在旁边的前田龙太郎则拼命向他打眼色,意思是叫他不要再问下去。
出乎意料地,营野莹子并没有沉默下去,而是主动开了口。
“也许上面会奖个大假给我吧。”她冷笑着说。
原来只是雪藏起来而已,雷隐放下心来。虽然这个女人脾气不怎么好,但自己毕竟曾经利用她出面揭发这件事,如果她真被撤职的话,还真有点于心不忍。
没有再问下去,雷隐继续向前田问留美子跟留美的情况。为了调查那件事,他已经快两个星期没回去了,多少有点挂心。
这时,营野莹子突然问了一句:“前田先生,你的继子会剑道吗?”
听到她的问题,雷隐心里顿时警钟大作,马上回答道:“不会,营野警视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有点像一个人而已。”女警视抬头看着他的眼睛。
“是吗?人有相似是很正常的事。”雷隐举起杯子喝了一口,顺势避开她的注视。
“正志,我听留美子说,你不是经常在家里指导留美剑道吗?”前田龙太郎有点奇怪地问。
他奶奶的,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雷隐在心里大骂起来。
“其实也不算是指导,只是留美认为旁观者看得比较清楚,所以叫我在旁边看着而已。对了,留美现在有参加补习班吗?我记得她说过准备参加的。”
“呃,我也不是很清楚,不好意思。”因为工作关系而经常不在家这一点,前田龙太郎始终有种愧疚感。
雷隐没再问下去,只是随便问了其它东西。
虽然在跟前田说着话,但他有种如芒在刺的感觉,因为他感应到营野莹子一直在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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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以后,营野莹子有点疲倦地躺在床上。
并不是肉体上的疲倦,而是从心里面透出来的无力感。
总算是结束了。八年来的等待,现在应该算是有个了结了。
就像她拒绝去想的那样,父亲果然已经去世了。然后是以那种算不上光彩的方式结束了生命。
但无论如何,父亲在最后关头总算是唤回了人类的良知。
有关父亲的事,除了那个人以外,她并没有告诉任何人。想了一下,她决定把父亲的死讯告诉母亲,她是有权知道这件事的。
走到母亲的房间,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