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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后庭花更是妙趣横生,紧、热、滑、活四美兼具。”
李沧羽眼眸半闭,滴得出水来的冶荡,嘴里还咿咿呜呜的呻吟浪叫,沈墨钩抽送间花样百出,深浅轻重,忽紧忽慢,翻搅研磨,似沉迷其中,眼神却是冷静清明,丝毫没沾染半分□。
沈墨钩每一次进出,李沧羽都兴奋的战栗颤抖,已身心迷醉的全然投入这场□。饱满的臀上亮晶晶的满是汗水,臀缝展开,艳红的后穴不住收缩绽放,不多时李沧羽银牙紧咬,全身颤抖,一阵强烈之极的□从后庭传来,再控制不住,紧绷着脚趾,哆嗦着射在沈墨钩腹上,沈墨钩轻轻托住他无力后仰的身子,手指沾了一点他射出的体液,见只是透明清亮,殊不正常,不禁轻叹道:“沧羽啊……你此生绝不可能有子嗣了,当真不后悔吗?”
李沧羽下巴搁在沈墨钩玉石般的肩头上,半眯的眸子里寒光乍现:“不后悔。宫主……沧羽立志要当雁荡掌门,要威震江湖,要人人敬畏……要曾经看不起我的人都后悔自己出生在这世上!”
沈墨钩微笑着翻身把李沧羽压在身下:“你这般志气,倒十分像当年的我……好得很。”
春色坞嵌在怀龙山中,繁花似锦,绿草茵茵,一个天然生成的大圆石台正是三日后武林大会比试的所在。
山月坪与春色坞一水相隔,坪上云来客栈近日果真客似云来,楼上客房全住满了,楼下饭堂也是满满登登。
老板娘查金花一张白白胖胖的扁脸笑得五谷丰登六畜兴旺,连带着给了老公杜牌九好几天好脸色,杜牌九一天一壶小酒滋润着,醉的时候多醒的时候少,巴不得怀龙山上天天武林大会,回头自家再开个棺材铺,就越发赚得多了。
此时正值午时,查金花端坐柜案后,一身金灿灿的纱衣,满头黄烘烘的首饰,嘟着鲜红淋淋的嘴,露着雪白坦坦的胸,大声呵斥着堂倌小二流水价的送上酒菜。
大厅里倒不喧哗,大家都在听一个黄须老儿说话。
这黄须老儿瘦小干枯,眼睛却极是灵活,正是鸭形门的海二爷。
鸭形门偏居南海,是武林中排不上号的小门派而已,但海二爷却是个奇人,水下功夫了得不说,嘴上功夫更是天下罕见。
各门各派的人物故事、隐私秘辛烂熟于胸,更有一个毛病便是憋不住话,有了独家消息必定要说与人听,且是肆无忌惮的胆大,少林方丈、峨眉神尼、雷家唐门、白鹿赤尊,谁的消息都敢说,居然能安然无恙活到一把年纪,也算是啤跖趣话了。
这时候海二爷呼噜噜的抽着水烟,一桌的菜肴凉了也在所不惜,在众人的目光中,口沫横飞滔滔不绝,端的是登临绝顶一览天下小的绝妙□。
“这次武林大会非比寻常,往日只是新秀小辈试演武功,今次数月前少林被神秘人物突袭,七情大师重伤未愈,盟主这位子,想必是要让出来啦。”
看众人都停下筷子凝望自己,越发来劲:“多少年来,盟主之位一直是少林牢牢占着,这次少林悬了,只不知这宝座会花落谁家……”
一个妙龄女子插嘴问道:“哪有门派能与少林相提并论呢?我看多半还是少林弟子占了鳌头。”
海二爷见有人插话,大是不满,却见这女子端庄美貌,一口气消了大半,细细打量一番,见她背后露出一截刀柄,上面刻着一个小小的八卦,当即笑道:“这位八卦门的女侠武功一定是好的,但见识恐怕就不如老头子了。”
咳嗽一声,道:“这十年武林颇出了不少人才,四大世家中,唐家人才辈出,唐一星唐一垂暗器功夫不下唐老爷子,那三少爷唐一野,上个月只用十招,便击败了那不可一世的不归快刀,端的是少年英杰。花家花满衣、上官家的上官云起、司马家的司马少冲,均不逊父辈一代。”
花满衣与上官云起正默默坐在东边一桌,听闻这老儿提到自家姓名,都有几分得意,举起酒杯喝一口酒,勉强压抑住喜色,摆出一副宠辱不惊的淡定神气。
心里却想:“云起这麻脸算个屁!”
“花满衣这傲慢小子算个屁!”
“七大剑派呢,栖稀跷千峰、雁荡齐涛都还算不错,峨眉小七剑更是厉害。”
“雁荡不是有个李沧羽,曾在白鹿山学艺,怎么还不及他的同门师兄齐涛?”却是五台派的大弟子童延英出言相询。
海二爷认得童延英,知他一手五郎八卦棍刚猛绝伦,人更是直率,当即捻须笑道:“贤侄有所不知,这李沧羽手底下的剑法虽甚是狠辣,内力却稀松平常,白鹿山主也不是神仙,见调教不出,便将他逐下了山。”
那八卦门的女子突然开口问道:“听说那李沧羽容貌胜过女子,此事当真吗?”
海二爷贼笑一声:“的确是……嘿嘿,小老儿倒有一事不太明白了。”
说罢抽烟沉吟,只等有人问“不知海二爷还有何事不明?”,不想等了半天,众人只睁着眼睛看他静静等待下文。
海二爷心痒难瘙,暗骂这群人不解风情,吭吭的咳了一声,道:“传说那白鹿山主虽武功绝世,却喜好男色,以李沧羽容貌之美,为何还被逐下山呢?着实令人左思右想,不得其解啊!”
此言一出,惊倒四座,众人鸦雀无声,都觉得这老儿端的是污言秽语。
花满衣怒极,拍案而起:“你这老混蛋胡说八道!”
海二爷似乎也习惯了被人这般痛骂,也不生气,见这少年锦衣华服,剑眉凤目,腰间系着秋鱼双刀,当下笑着拱手:“可是辰州花家的少爷?”
伸手不打笑脸人,花满衣只道:“你管我是谁,我只告诉你,昔日江南第一美人秦晚笑便在白鹿山上陪着我师父!”
海二爷不言只笑,上官云起道:“你要说便说,却笑得这样贼眉鼠眼。”
海二爷吊足了胃口,方缓缓道:“你们知道什么?二十年前聂十三突然弃山游历,回山后立下重誓再不下山,你们可知都是为了谁?”
见众人都不敢插话,自顾压低了声音道:“不是为了什么第一美人,而是为一个男子,那男子还是他的兄长,据说秀色无双,此人便葬在瓶子峰顶,所以才有了那年四大掌门横死瓶子峰,解剑亭各派高手铩羽而归的故事……”
喝了一口茶,正待继续说下去,眼前突然一花,随后嘴唇牙齿剧痛,忍不住“唉哟”一声,定睛一看,见一块碎鸡骨头落在眼前桌上,知是着了暗算,忙抬头四顾,见众人都神色如常,显然不是他们所为,只有西窗下一人冷笑出声,却是背对而坐,白衣孤高,桌上并无鸡肉,想来也不是他。
正惊疑不定,见一叫花子正侧躺在门口晒太阳啃烧鸡,接触到他的目光,伸了个懒腰,笑嘻嘻的说道:“叫花儿偷来的鸡,滋味怎么样啊?”
正是苏小缺。
上官云起重重哼了一声,苏小缺看见他们,见了亲人似的,异常亲热的招呼:“上官少爷、花少爷好啊!”
他已恢复了丐帮弟子的打扮,半长不短的头发随意结起,一身粗布衣衫,打了红不红黄不黄的几个补丁,衣袖高高卷起,露着纤长白净的胳膊,手上抓着半只烧鸡,头发指甲甚是清洁,脸上却抹着几道黑灰。
海二爷聪明,见这叫花跟上官云起、花满衣熟悉,一下便猜出了他的身份,不敢怠慢,抱拳道:“原来是丐帮的苏少帮主……小老儿有礼。”
苏小缺斜着眼看他,骂道:“有个屁的礼!你那嘴跟马桶啦尿壶啦可没什么分别,要不是看你头顶也秃了,胡子也黄了,我今天非得让你满地找牙不可,滚吧!”
海二爷见不是道理,动手也万万讨不着好处,只得把满肚子的诸如塞外南荒、魔教邪派的人物掌故都吞了回去,低着头回客房。
苏小缺一手拿着个破碗,一手握着根竹棒,雄赳赳气昂昂的迈步入店。
查金花层层叠叠的眼皮一翻,气贯长虹:“臭叫花,把你的脏脚缩回去!”
丐帮的规矩自是不能以武欺压常人,苏小缺只得退回去,笑道:“多年不见,两位师兄也不请小弟吃一顿?”
花满衣正迟疑着,只听一个冷淡略沉的声音道:“我请。”
却是西窗下的白衣人,只见他侧过脸来,苏小缺一见登时大喜:“你来了?”忙忙的走过去,还不忘冲查金花做了个鬼脸。
花满衣惊道:“谢天璧!”
近年魔教声势浩大手段厉害,中原武林又惧又恨,不想赤尊峰少主竟孤身在这不起眼的客栈内,登时满堂大哗。
上官云起与花满衣已四年未见谢天璧,自觉武功进展极大,互看一眼,刀剑已出鞘,便待联手制敌。
谢天璧一眼瞥见,一扬手,两根筷子直飞而上,拔刀出鞘,刀光一闪,映得满室光华璀璨,眨眼间两根竹筷已被竖着削成整整齐齐的数百十根,每根细若发丝,更是一般粗细,竟比精雕细刻的还均匀些。
谢天璧还刀入鞘,淡淡道:“两位师兄急什么?咱们在山上也没少打架,三天后若还有切磋的机会,到时再领教罢。”
见他这份刀□力,花满衣脸色惨白,一言不发,大步离去。
上官云起怔了怔,知远非敌手,却道:“苏小缺,你勾结魔教妖人,就不怕有损丐帮清誉?”
说罢撂下一锭银子出门。
苏小缺苦笑:“关我什么事?柿子挑软的捏吗?看着打不过你就来骂我。”
谢天璧招手令堂倌儿加几个菜,看着苏小缺,道:“脸太脏!”
苏小缺大言不惭道:“我生得太俊,不抹脏些不像花子。”
谢天璧凝视半晌,微笑道:“抹脏了还是不像。”
苏小缺一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凑近了笑道:“我们开武林大会,你这小魔头跑来做什么?”
谢天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