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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颅,用尽全身力气扇动着翅膀,我就像一支无比飞快的箭羽,刹那间穿越蔚蓝的缝隙。之后,就是一望无际的蔚蓝天空,我自由的翱翔,爱是惟一的指引。
第十六章 改良黑社会(1)
在乌托邦里,狗狗自由,狗狗平等,狗狗有家园,狗狗有骨头吃,狗狗有幸福生活,狗狗比宠物还要宠物!
湿润的舌头宛如一条欲望的蛇,贪婪的游走在茜茜身上,此刻的性爱已然全无第一次的拘泥笨拙。第一次性爱是在与茜茜第二次约会中发生的,我那玩意还没进入她的体内就一泻千里。茜茜安慰我说,我的宝贝,第一次都是这样。在她的温柔呵护下,我的身体不知不觉又起了第二次变化,在她的引导下,我终于进入她的身体,肉体在癫狂的颤抖。虽然在她身体里停留的时间很短(进去就泄了,但总比第一次强多了),我毕竟走完了漫长的处子之身,从生理上一步跃入成年时代。我有流泪的冲动。
茜茜抚摩着我顺滑的脊梁说,我拥有了你的第一次,而我却不是你的第一次,你心里会介意吗?
我说,你想哪里去了,你以为我是传统礼教的卫道士吗?
说是如此,但我的心里总像有一只屎苍在嗡嗡飞,我愈是刻意忽略它的存在,它就愈嗡嗡飞的起劲,但我又拍不死它。我试过一次,屏气凝神一巴掌下去,像是命中目标拍的稀巴烂,可手掌翻开一看,屎苍变成了两只,双双朝我吐口水做鬼脸,嗡嗡飞的更欢快了。我终于明白,心中的屎苍是拍不死的,每拍一次,它就以二次方的速度增长,等我还没拍到十次了,它们就繁衍了成千上万。试想一下,心里面有成千上万只屎苍嗡嗡飞是什么感觉?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让屎苍嗡嗡飞去吧,它们飞累了自然会歇息的。
所以,今天和茜茜做爱时,心里面有两只屎苍始终不停的在嗡嗡飞。从肉体的角度看,“他”才管不了这么多。“他”今天的表现让我啧啧惊叹,在茜茜的循循善诱下进步神速。时间从第一次的5秒提升到现在的45分钟(面前正好有支闹钟),次数则连续刷下新高(现在已是第七次了)。最让我有天才感觉的是技术上的突飞猛进,什么常规体位、传教体位、坐莲体位、后跪式体位……均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瞧,第七次刚从她的身体里出来,又发生了第八次变化。我决定这次还采用后跪式体位,这种体位让我有驾驭和征服的快感。茜茜又掏出一支避孕套为我戴上,重复着说,危险期,安全第一。我怏怏不乐的夺过避孕套说,我自己来!之所以我讨厌戴避孕套做爱主要有两点原因:一、戴着避孕套做爱就像穿着袜子洗脚,你说爽不爽!二、我想要个孩子,不管我和茜茜生下的后代长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嫌弃的,因为孩子是爱的结晶,是可见的爱。当然,就孩子的未来等一系列现实问题我不是没想过,我相信自己有足够能力改变世俗强加于孩子身上的不公,让孩子有个幸福的生活。于是,趁着茜茜不注意,我在避孕套上戳了个小洞,窃窃偷笑。
做了十二次后,我和茜茜都精疲力竭,身体像被快乐抽空,虚弱的仰躺在床上,粗粗的喘气。我无意中瞥了一眼窗外,天色已泛起微微的鱼肚白,心想时间过的真快啊,一夜春宵就这样疾速而过了。
我说,我该走了,不然被你主人发现铁定是棒打鸳鸯!
她说,再陪我5分钟,就5分钟?
我说6分钟。茜茜欢喜张扬的笑。
她说,你最近有什么打算?
我说,再创演艺辉煌,赚取更多的荣耀。
她说,还有了?
我说,还有什么啊?
她说,你的丐帮啊!你不是曾信誓旦旦的说过,要建立一个新江湖、新秩序的吗?
我说,那不过是一个唬狗的口号。再则说了,我再怎么建立一个新江湖、新秩序,说到底,还不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黑社会,打打架、壮壮威风还可以,扬名立万还是要靠走正道。
她说,那好,我问你心中有没有理想?想不想实现?
我说,当然想了,我不是一直在努力吗。
她说,你若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就必须成为一个政治家。
我说,这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她说,因为政治意味着权力,权力则意味着自由。你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制定规则,因为你有制定规则的权力,而所有的狗都必须遵守,在你规划的框架内生活,于是你创造出了真正意义上的梦想生活——随心所欲的生活。
我说,但成为一个政治家很难。
她说,成为一个政治家并不难,只须具备三个条件即可:一、金钱;二、理念;三、愚昧的狗众。而这三个条件你都有。
我说,我都有?
她说,首先是金钱,金钱分有形的和无形的,无形的金钱比有形的金钱更为重要,而你现在的演艺事业正好为你赚取了这一切。所以演艺事业并非是扬名立万的正道,它只是为你提供源源不断的有形的与无形的资源而已。其次是理念,所谓理念无非是为自己的私欲编织合理的藉口,这种能力你已有所表现,否则你也成为不了丐帮的精神领袖,驰骋黑道。最后是愚昧的狗众,他们就是这个城市里数以几十万计的流浪狗。他们贫穷,他们受到不公,他们迷茫,他们心怀梦想,他们急于解脱,但他们既无金钱又无领袖的天赋,所以,他们渴望一个雄才伟略的英雄,引领着他们寻找着康庄大道。正因此,他们成就了政治家施展才能的肥沃土壤。
第十六章 改良黑社会(2)
我狐疑的问,我行吗?有这样演而优从政的先例吗?
她说,古往今来,这种例子数不胜数,就说前几年的美国加州大选,动作巨星斯瓦辛格不就成功当选上州长吗。倘若州长你看不上眼,总统好了吧,美国第四十任总统里根也曾是好莱坞明星,且是三流的呢。你现在既不是竞选美国总统,也不是加州州长,而是统一一个城市里松散的黑社会组织,难道你连这点信心都没有?你行的,你是最优秀的,我相信你!
我茅塞顿开,抱住茜茜又亲又啃的说,你真是我的贤内助!倘若没有你,我的生命简直不可想像!
我掏出水晶骨头说,这才是梦想与现实完美结合的生活,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幸福生活,这才是我一直渴望与追求的生活!
她说,只要你有愿望,可以拥有任何一种生活。
周末晚上,我佯作肚子疼没有和女主人去参加一个Party。她问我能不能照顾自己,我猛点头。她说明天早晨才能回来,我狂摇尾巴示意她放心去吧。
女主人没走多久,大黄等就来了。现在知晓我企图了吧,为了今夜的宴请我可没少动脑筋。今夜除了邀请大黄外,我还邀请了其他三只狗。一个是风儿,就是我在高架入口处遇到的追随者,他不仅名字和我以前相同(多少有些美好的怀旧),而且够执着,有抱负,是个可造之才。一个是馒头,就是帝王谋害我当夜向丐帮及时传递情报的小柴狗,也是唯一不屈淫威支持我的狗,虽然他被帝王当场打的口喷鲜血,但在精心养护下总算捡回小命。邀请他们两个无名小卒的目的是为了扶植中坚骨干,这对他们俩来说可谓是天上掉馅饼。最后一个当然就是茜茜了,我的爱人,我的军师,我的指夜明灯。
大黄等一进屋子就被豪华陈设晃的眩晕不已。大黄说,这别墅忒华丽了,就像传说中的宫殿。冬冬,你可是过的皇帝的日子啊!我连忙朝他蹙眉说,什么冬冬啊,我是你小弟!大黄说,对对对,小弟!风儿和馒头小心翼翼的跟在大黄后头,獐头鼠脑的连路都不敢走,生怕把雪白的纯毛地毯给踩脏了,猥琐的样子活像刘姥姥初进大观园。茜茜热情的招呼他们坐下,俨然女主人的派头。他们还是拘泥不安,迟迟不动脚步。茜茜见状,佯作大悟道,对啦,忘了给你们换鞋子!茜茜从鞋柜里拿出我的旧鞋套给他们一一换上,他们才敢在雪白的纯毛地毯上迈开步子。
大黄感慨的说,我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穿鞋子!
我听着,心里不是个滋味。
大家围着餐桌坐下。餐桌是水磨大理石的,椅子是真皮红木的,桌面上铺着绣有牡丹花的大红台布,台布正中央放着一盏景德镇官窑瓷花瓶,花瓶里插满了争奇斗艳的鲜花。每个座位面前铺着一块黛蓝色的丝绸餐布,丝绸餐布上整齐摆放着一套精致的银制餐具。餐桌的正上方是一簇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着勾魂夺魄的熠熠光辉。茜茜麻利的从厨房端出精心准备的菜肴,其实菜肴并非精心准备,都是在附近熟食店买的大骨头、酱肘子、鸭脖子、红烧猪蹄、糟凤爪、白斩鸡、熏香肠……全是些粗俗不堪的大荤。我原本准备的是鱼翅、刺生三文鱼、清炒西兰花、玫瑰花瓣汤之类的淡雅美食。茜茜却说他们的眼光哪懂吃这些,吃鱼翅像喝粉丝似的,到头来心里准骂你小气,尽是些臭鱼烂叶子破花瓣。茜茜说的有道理,这每上一道菜,大家都眼突突的直流口水。最后,茜茜搬了一箱二锅头进来(我原本准备的是正宗法国干邑葡萄酒),一狗面前放了一瓶,然后郑重宣布,晚宴开始!
茜茜这一声“晚宴开始”,像是吹响了战斗的号角,只见大黄他们个个如猛虎下山,朝面前美食大举进攻,好一片烽烟四起的壮观景像。我瞠目结舌,茜茜则捂嘴偷笑。
约5分钟后,大黄等才打着酒气饱嗝稍是停顿下来。
你们俩怎么不吃啊!大黄见我和茜茜没有动嘴。
我木讷了一下说,来,吃吃吃,喝喝喝……
我象征性的吃了两口,喝了两口(这二锅头贼冲头),尽量让他们吃好喝好,正经话一句没说,尽是些虚伪客套的敬酒辞。因为茜茜说,狗吃饱喝足的时候智商最低,接纳事物的能力却是最强,所以等大家吃喝不下去的时候再谈正经事。
三圈美食下肚后,大家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