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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决定。”
“怕是你杀了奸细之前,这满屋子的芳心,全部都要散了,碎了。”
“也好。”
“好?”
“找一个宫殿,高高的墙,明黄的瓦,守卫森严,重岗叠哨,将你们全部都放在里面,令再没有人可以伤到害到你们,也许才能令我安心。”
“只怕到时候,再没有人是因为爱你而在那墙里面空守。”
“我本不想要天下人都爱我。”
“……东方,我原以为你知道你要什么。可是现在我却开始怀疑。”
“……你若是也寂寞,可以下去和她们一齐。”
杨诗诗与温情欢好正酣,却听得楼上一个清脆的耳光声。
然后雪千寻气急败坏地从楼上下来,冲出了门外。
雪千寻,东方不败第三妾。擅剑法,轻功,暗杀术。
长腿,红唇,艳衣,烟眸。
五年前奉敌之命刺杀东方不败,未成,却被东方收服。
爱恨强夺,死生无悔。
东方不败看着镜中自己面上的指痕。
棱角分明的脸。细长的眼睛。微黑的肤色。宽的肩。薄的唇。
下巴中间有一道浅浅的沟。
眉毛上有一块小小的疤。
不止杨诗诗。
他已经四十三天,不曾与任何一个女人欢好。
这个身体,却并未因为不近女色而苍白软弱。
女人,原本不应该牵扯进来这个游戏的。
她们玩不起——
或者,是他玩不起?
再加上早年纳的,病故之后以妻之礼下葬的沈氏;从青楼中赎身而出的聂氏姐妹花;以及服部千军所赠的长谷川华。
东方不败,曾是风流纳妾之人。
童百熊
“童大哥。”东方不败笑意盈盈地敬酒。“多谢你特意送来。”
“大家好兄弟,教主赏的,岂能不有福同享呢?”哈哈大笑起来。
是个老男人。
比任我行还老。
东方不败看着他。
忽然在想,自己老了以后会是什么样子的?
发会白?皮会皱?
屁股上的肉,会松松的下垂?
撒尿的时候,要吃力地用手去扶?
吃一顿饭,要上几次茅房?
身上会散出老人味?
“东方兄弟,你看着我作什么?”
东方手一抖,半杯酒洒在了身上。
“啊呀,可有烫到?”关心地来看,看见东方咬着下唇,神色古怪。“定是烫到了。烫着哪了?给我瞧瞧。”
东方不败便坦然翻开衣襟,给他瞧。
啊了一声。
衣襟下面,一条赤色的男根,微微地昂着头。
“烫着这地方可挺麻烦的啊。”老童尴尬了一个瞬间,便若无其事地笑了几声。
“没事。童大哥,”东方低头用手轻轻擦拭洒到下体上的热酒。“前阵子送你的几个歌姬,听说有一个怀上了?您老还真是老当益壮啊……”
“咳,我老不在黑木崖,谁知道是不是我的种?”装腔作势地埋怨,脸上却一副骄傲神色。
“听说还有一个服侍得不好,被您老几十鞭子活活打死了。”东方抬起头来看着这个老人。
“这个这个……”
“那个是叫秋晴吧……长得跟诗诗很似。”东方不败再为自己倒了一杯。
“哪有诗诗姑娘美貌?……她确是脾气太倔了。”老脸一红。他曾经试图调戏过东方家里的这位美人,之后东方不败口上没说什么,却连折手下三名得力干将以示警告。在几乎翻脸之时,却又送上一众歌姬平抚安慰。
“再倔也是一条人命啊……”东方不败悠悠道。
拍案而起。
“东方不败,你现在位阶在我之上,怎么的,今日是为个娘们来找老哥哥我的麻烦了?”
东方不败饮尽杯中之酒,耳朵附近,微微地红了出来,眼中神色,似会流动。
转瞬之间。
他已从卧,到坐,到发力,到跃起,到站直,到欺近,到翻腕,到出掌,到迫着的闪避,直逼出七步。
“童大哥,你老了。”东方不败将压在了墙壁之上。朱色的墙灰,映着皱巴巴的白发老人的凄惶惊讶,令人无端有沧桑暗起。
“你究竟想做什么?”咬牙切齿,“我引荐你入的神教,我教你的第一套剑法,我在太行救得你性命,我在教主面前维护你,为你说话——”
“我正是想报答你。”
东方笑得蹊跷。
“童大哥喜欢诗诗,我知道。”他凑得很近说话。气息吐在满是皱纹的面上。
“只是,以童大哥现今的身子,就算我将诗诗送了你,你又能不能吃得消呢?鞭杀秋晴,不是因为她倔,而是因为你——不行了吧?”
怒吼一声。
这实在是最恶毒,最凶狠的骂人之话。
“老子不行?老子的卵泡比你妈的奶子还大!”他情急之下,脏话齐出。
东方抬头大笑。
——就是此刻了。
瞅准了东方视线离开的一刹那。
身经百战,混到六十多岁,混了一个出人头地。
没人是吃屎混出来的!
哪个江湖人不曾地里趟,水里熬,伤痛时候满房子乱滚出行的时候一身跳蚤的过来?
忍不下来的,忍下来而没得进步的,进步了却赶不上旁人的,赶上了大多数人却堪堪遇见了比自己扎手的,都早进了棺材养老。
“小子,爷爷面前你还太嫩!”
在东方分神的一刹那,已经脱出他的掌指,反手一招惊龙入水扭住了东方的膊头与后颈,反将他压在了墙上。
朱色的墙灰,映着还黑亮黑亮的头发,令忽然有了……
有了……
性欲?
“老子年轻时候,比你还嚣张,比你还风流。一晚上上的妞,比你全家还多。”他狠狠揿住东方的头,使他的脸贴在墙上,沾了那粉色的灰。
“上我。”
“你说什么?”
“有种你上我啊。”东方的声音透着墙灰的味道。“你成日嘴里不干不净,难道不是什么时候都想着那事吗?一齐撒尿的时候你总是趁人不注意就伸头伸脑窥视旁人的雀儿,难道不是对谁都有意思吗?去年你和上官云交恼,四处宣扬他的鸡巴小得象颗黄豆,难道不是因为你对男人的鸡巴有意思吗?敢说不敢做了几十年,童老哥你难道不憋得慌?”
一个大耳刮子挥了过去。
“老子瞎了眼了,当年怎么会给你这种狗娘养的一口饭吃?真是……真是满嘴嚼蛆……”
东方不败大笑了出来。
他赢了第二次。
有人在骂他满嘴嚼蛆的同时,顶入了他的身体。
一次次将他向墙上撞。被酒烫热了的阳具顶得生疼生疼,却摩擦出了异样的快感。
粗暴的抽插却不疼。
也没有快感。
“诗诗,你是第一次?疼不疼?”
“有些人天生就是不疼的……”诗诗回头看着床单。“竟然没有落红……你为何会知道我是第一次?”
“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了。武林女子,没有落红也是正常,然而眉头心尖那一点生涩一点决绝奉献,是伪装不出的。”
“东方……你用力点,不必那么温柔……我爱你……就算死在你的身下,我也甘心不悔……”
上官云
童百熊几乎要将老命也送给了东方不败。
“东方兄弟,”他从东方臀上抬起,汗水纵横地歇着,“我不成了……真是不成了……你说我不行也好,行也好,老哥哥都要往死里歇着去了……”
“一夜两次,已经是多少年轻人都比不上的了。”东方笑着翻转过来,两瓣臀肌巧巧用力,仍把童百熊的老家伙纳在其中,不肯归还。
“你这张嘴真刁……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吃饱……”
“无妨,我约了人来。”
“……什么?”童百熊惊得猛然软了下去。
“他也该到了。”
杨莲亭听见里间声响,犹豫着叩门。“东方?是你么?”
“进来。”
吱地一声——杨莲亭彻底愣住了。
月光照进来,东方不败的背脊上还留着童百熊上一次射精的痕迹,半干未干。
杨莲亭转身要走。
东方不败懒得不开口,童百熊却已经会过意来。
“杨兄弟,赶紧来接手……无妨无妨,大家都是自己人……”
有酒一起喝,有财大家发,有东方不败,自然是一起分享了。
是谓兄弟义气。
杨莲亭莫名其妙地被留了下来。
他裤中之物已经蠢蠢欲动。
他想要操死这个男人。
然后再问问他可有心否?若没有便算了,若有的话,赶紧拿出来炒成小菜补补气血。
杨莲亭狠狠一脚踢在了东方不败胯间。
“翻过去,象狗一样趴好。”
东方看他一眼,笑笑,果然柔顺地跪好,双手支持着地面。
杨莲亭像只豹子一样直接冲了进去,近乎疯狂地捅着,一面耸动,还一面大力拍打着东方的屁股。
童百熊看得眼珠子也要弹了出来,几乎就要流下口水。
“童老,你,你去操他的嘴!他是个贱人,贱得不能再贱的男人,他的嘴却很好,尽管让他服侍就好!”
童百熊不知如何是好,东方不败却爽快地伸手,抓着他的鸟儿把他牵了过来,埋头舔吮。
“啊哟,老子……又要不行了……”童百熊没几时就大呼小叫起来。
杨莲亭胸口憋闷之气无处可出,抽出阳具,绕到前面,一把拉开童百熊,给了东方不败两个耳光。
“童老,来,这里来。”
趁着童百熊还能坚挺,杨莲亭扯着他到了后面。
“我们一起来,一起进去,看看这狗娘养的贱人到底有多贱,到底有多能吃!”
东方不败冷哼了一声。
“杨莲亭。”被两个人同时插入的一刹那,东方不败清醒无比地说了一句话。“你爱上我了?”
一句话令难熬的时光过去。
杨莲亭射了。
再也不能坚持。
而童百熊没可能坚持到杨莲亭举起下一次。
“你们……”童百熊很茫然地继续享受着东方的后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