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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出长生不老的灵药——”
似乎还会继续念下去。壮汉佣兵和美貌的前圣骑士对看一眼。
“就是说,王室的例行麻烦有的没的,来个大决算是吗?”
“正证明了国一大,出的问题也多。”
“那些事叫臣子们去办不就得了。”
“荡寇战争也是相当消耗兵力的。与其派有家累的家臣去,还是利用佣兵更没顾虑。”
“嘁,我要是死了,也有五个十个女人会为我哭呢。”
“因为拿不到欠的酒钱?”
“……你这混蛋。”
多马对朋友的玩笑咬牙切齿,忽然一下变成纳闷的表情。
青年本想问出了什么事的,在此之前身边传来一个声音。
“你,叫什么?”
转头寻找这句突如其来的话的来源,看到了刚才视线相接的黑发少年。
卷曲的黑发在脑后扎成一束,比青年矮了一个半头,却背着一把和身高不相称的大剑。那硬质的声音重复着:“你,名字叫什么?”
“没人教过你在问他人的名字前先报上名来的礼仪吗,少年?”
“乌兰波克。”
“我是亚肯杰尔,你找我有事吗?”
“你是女的吗?”
面对认真地问出如此以外问题的对方,青年连气都忘了生,一时哑然。
背后的多马爆笑出来。“小子,你是想说这个小哥像女人一样漂亮吧?不过,要搭讪的话,你那小个和低龄都不够看啦。别看他这么纤细,又是个女人一样的美人,这家伙可强得很,不像我一样壮的话可是很难把他压倒在地的哦。”
“多马!”最讨厌这种话,即使是开玩笑也不行的青年现出恐怖的眼神。
“到现在我不知见过多少被称为美女的女人了,但还是觉得亚肯杰尔更美,所以还是说比女人还漂亮才对。”
在给了笑得昏天黑地的朋友侧腹一记大力肘击后,前圣骑士神情不悦地俯视着少年:“虽然一点也不高兴,但我还是解释为赞美的话向你道谢。”
“圣王血统的继承者吧。”这不是询问,而是肯定。青年也很干脆地承认了。
“啊,我是被藤京户所灭的加奈川王的庶子,据说是排行第十八的儿子。但是我告诉你,有圣王血统的人并不希奇,多马也是,这里的人应该也有很多是。”
“是啊。我是祖父和外祖母都有若山王家的血统。现在是单纯了些,可是以前曾有过四十七个王国么,哪个王家又都是一见到美人就出手的好女色的混蛋。而且一旦当王,有能拿来作为政策婚姻道具的二、三十个孩子也是必要的。”默默地听着多马说明的少年皱着眉头,第一次有了能被称做是表情的表情。
“圣王家也堕落了哪。”
“没办法,子孙里恐怕连一个有脸面对把世界一分为二的伟大祖先的都没有。”和一脸正经地点头、却有一半在开玩笑的壮汉不同,前圣骑士青年轻蹙着眉凝视少年。
圣王末裔们的堕落并不是最近的事,不管是去哪个国家的城市,孩子们游戏时都唱着描述王族种种丑事的儿歌。
佣兵为了确保自身的安全,必须对各王国的事情都有一定的认知。
本来对一个成为佣兵没多久的孩子的话可以不在意的,但亚肯杰尔却从刚才少年简短的话语里听出了强烈的愤怒与感叹,开始对这个似乎有缘的少年抱有不像他会有的兴趣来。
不过,在他开口之前,壮汉朋友制止了他。“嘘,开始点名了,之后再问太麻烦,先好好听着。”
穿着浆过的白围裙的女仆们,将一个个发亮的东西递给列队的战士们。
“一杯饮料一铜板。如果想要其他的酒水和小菜请另外单点,帐单在您回去时再结。”看着刻有宫木王家纹章的金属牌,多马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这算什么啊……三大王家的王宫变成大众酒场,还向佣兵赚酒钱,简直小气得让人生不起气来了。圣王陛下如果地下有知,在常世之国也会伏地大哭吧。”
一个侍女刚好经过身边,听到了多马无力的抱怨,撅着嘴订正:“呀,好过分哟,我们这里可是专门为这些在城堡工作的人准备饮食的家臣餐厅,比街上还便宜呢。价廉物美量多又美味,深受参观城内的客人们的好评哦。”
“城内参观——?”
“是的,平时是下午三点和五点两次,假日或祭日再加早上十点一次。加上导游解说只要十维因,很便宜吧。方便的话佣兵先生也来参观一次吧,可以成为您的谈资呢。”开朗的女孩见缝插针地做完宣传,两手拿着大啤酒杯离开了。
剩下壮汉在口中碎碎念:“王公贵族的穷奢极侈……上流阶级的优雅生活……”
“看来你的梦想似乎是破灭了,有些野心是无所谓,但也请记住维持富裕也是很有难度的……无论怎样,如果能不在这里挡路我会很高兴,后面有人在抗议了。”刚好和多马分在一组的亚肯杰尔委婉地告戒道。
邻室是和最初被命令等候的房间一样的大的地方,桌椅摆得密密麻麻的。
一大堆人挤在一起狼吞虎咽谈天说地的,因为周围的喧闹,音量也越提越高。这样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相互怒吼的样子实在不是什么赏心悦目的光景。
但是侍女们却像完全不在意似的。笑脸迎人地来回穿梭着。
本就招架不住年轻女孩笑嘻嘻的样子,又在精明的她们的怂恿下,男人们最终还是点了一堆原本不需要的东西。
“怎么说,好像被人占了便宜一样……”
“多马,那边,五十三号。”
摆着五十三号牌子的桌子已经有三个人先坐在那里了。
一个是把分成两股的栗色头发松松地绑成辫子、大概十五岁左右的少女,长相瘦小而不起眼,只有皮肤很白,但却更清晰地突出了雀斑的存在。
另一人是披着土黄色斗篷的中年僧侣,个子虽矮,却有着不像僧侣的健壮体格,像拳斗士一样鼻子塌陷,额部的发线已经在后退的金发在后头一半处整齐地剪平。
剩下的一个看起来很伶俐、像是官员的年轻男人。一卷羊皮纸轴放在他手边,他好像很不耐烦似的,时常用指尖敲着桌面。
“那个混蛋,一副不过是佣兵还要我等,气死人了的样子。”
“你别沉不住气,反正打交道也只有这会而已。你也不想失去难得的工作机会吧。”前圣骑士美青年轻叩着涌起杀气的壮汉宽广的背,但这份忍让被那个官员神经质的高声一吵也完全消失了。
“‘迅雷’多马、‘闪光’亚肯杰尔吧,既然让人久等,就不要在那边说闲话,快点坐到我面前来!”
“要是那么不爽等我们,就去跟把我们分到最后一组的上司报告。”
“在我看来,你们刚才的态度大有问题。最后一个人‘血红’乌兰波克又在哪里?”
完全被壮汉遮住的少年无言地站出来。这个连大剑的鞘都是一片漆黑的少年,为什么会有与印象不合的别名‘血红’呢?多马感到不可思议。
疫病的别名几乎都是在本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决定的,如果被见面的同业者叫出了别名的话,就可说是合格的佣兵了,若是连雇主也知道,那就更可确定自己是一流的佣兵。
自诩情报通的多马却没听过这少年的名字。既然是武术大会的受奖者,又被指名为和自己同一队伍,肯定至少有着不会牵累别人的本领。
黑发以南方的人居多,但那像几乎没晒过太阳的白皙皮肤又是北方人的特点。在这种年纪就剑法高超,一定是从小就受到剑术训练,但从他呢没有礼貌冒冒失失的说话方式来看,又不像是有着重视品格的骑士血统。也许是离王都较远的地方毫族出身吧。朴实刚健、重视实力的他们是有可能在少年时代就成为优秀的战士,并为了修行而当佣兵的可能的。
琢磨着少年这般那般事情的他完全无视了年轻官员的无礼的开场白。考虑到朋友的性格极端讨厌被差人看不起、特地坐在多马和官员之间的亚肯杰尔,对壮汉的没反应稍微感到了安心。然而,在他没想到的方向却发生了激烈的反抗。
六人围坐的圆桌上与官员对面而坐的少年,无声地把椅子拉开,下个瞬间就跳到了桌上。
“叫鲁万卡来。”单脚踩在官员胸上的少年面无表情地俯视着,说道。
官员坐的椅子整个向后仰去,只有两只后脚撑在地上,他用膝盖抵住桌下,一付马上就要摔倒的可笑样子。面对这个因突如其来的举动而哑口无言的人,少年又一次重复了同一个人名。“叫鲁万卡到这儿来。要是你再跟我玩这种把戏,我就敲掉你的拖再回去。”
“你、你一个小小的佣兵,竟敢直呼宰相大人的名字!”
以这一队人的桌子为中心,喧嚣像退潮一样马上安静下来。
少年是说真的,他连眉毛都不动地将手伸向别在右手边的剑柄。从他把大剑背在右边时,亚肯杰尔就注意到少年是左撇子。虽然心里知道必须阻止他,但要做无谓杀生的少年那静谧的表情却令他不知为何地看到出神了。
原以为前圣骑士的友人会加入调停的多马看到青年发呆的样子,赶忙要站起身。在壮汉之前,一声老年人的响亮呼叫制止了少年的行动。
“乌兰波克大人!”白色大胡子铺在胸前的老人,快步通过狭窄的通道。
“请问这个人对您做了什么失礼的事吗?”辫子少女代替少年回答。
“倒也不是做了什么事,他不过是说,将这样的大工作交给佣兵,身为宫木家的家臣是非常不愿意的,只不过是佣兵而已云云。居然有人会用这种了不起的态度委托别人做施恩般的重大工作?我真不敢相信呢。”
“非常抱歉。我之前吩咐过他们对各位绝不可失礼,但这些下面的人没有执行——请各位千里迢迢地过来,却如此失礼,实在是非常地抱歉。”
老人最后的话是说给叫仍踩着官员胸口的少年听的。
乌兰波克默默地接受致歉,跳下桌子。
“宰相大人……”
“蠢物!竟然对消灭那个生物的这位大人如此无礼!”
“把斯芬克斯……!”听到年轻官员这句话的四周的佣兵们一齐发出惊愕的声音,乱哄哄地叫成一片。
“是传说的幻兽猎人!真厉害,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
“斯芬克斯在幻兽中不也是数得上的大角色吗,真的被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