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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晴云,白默穷其一生,也决不忘记的人!
“白默,”封晴云漂亮狭长的眼睛带着笑意,有点促狭的张开双臂,“我没有迟到,作为奖励,我期待着你热情的拥抱。”
他像一只开了屏,等待交配的孔雀,浑身华丽性感的气息让人窒息。
白默此刻却想狠狠的抽他。这人发情也不顾及时间地点场合,后面的追兵马上就到。
“快走!”白默匆匆的拉过他,却发现,主使人没有动,自己也不直到怎么逃。
封晴云低头注视着两人连接的手,单纯幸福的笑,但触及白默警告的目光,又有点委屈的赶紧走。东穿西穿,来到了别墅的最边缘。
失去了能源的监视器并不能构成威胁。
封晴云握紧他的手,两个人都是好身手。别墅的围墙上他早装上了软梯,而守卫都被他带来的手下引开。
封晴云在白默脸上亲亲,在下面帮他扶住软梯,“上去吧,外面有接应的。”
白默点头,利落的爬到墙头,即将翻过围墙,却立刻僵住。封晴云在他下面,也冷凝了眉心。
轩亦从阴暗的树丛缓缓走出,脸色和夜色一样深沉。他的枪口瞄准了封晴云,但在即将扣下扳机的时候转向白默。
“白默,我说过,得不到你,就绝对毁了你!”
子弹发出尖利的呼号,朝挂在绳梯上动弹不得的白默袭去。
封晴云在道上这么多年,千算万算也不会算到自己真心爱上了一个男人,他更没有想到,轩亦也是真心爱他,爱到想亲手杀了他。
封晴云一把扑上去,抱着几乎翻过围墙的白默一滚,二人成功跌落到另一面的同时,子弹贯穿了他的肩头,带起几乎一尺多高的血柱,两人急速的落地,封晴云还忍着剧痛,把白默搂在怀里,丝毫不让他受伤。
外面接应的悍马车门迅速打开,秦风和封澜从车里面跑出来。
白默爬起来,身下的封晴云半个身子被鲜血染红,意识都有些飘忽。他攥住封晴云胳膊,声音都嘶哑颤抖,“你个笨蛋!干嘛帮我挡子弹?!你要不要命了!”
封晴云唇都白了,还忍痛给他一个笑容,“白默,宁愿我死,也不让你痛。”
“你们两个肯定命数相克。每次不是这个伤就是那个伤。”封澜抹抹汗,把镊子夹着的带血的棉花扔到一边,“子弹没留在体内,幸运的是只贯穿了肌肉。凭晴云的恢复能力,一个月肯定没问题。”
白默坐在旁边,脸色几乎和还在昏迷中的封晴云一样的苍白了。让封澜几乎有错觉是哪个比较严重些。他失神的握着封晴云的手,把微凉的掌心贴在脸上,浅香槟色的眸子几乎看不出情绪。
封澜轻轻的叹口气。体贴的帮他们带上门。这两个人,或许该好好面对彼此了。
封晴云脸色灰白。血柱飚出来的那一瞬间,白默以为他死了。
在机场,同样也是这样。
他虚弱的声音几乎还留在耳边。
“白默,宁愿我死,也不让你痛。”
这样一个用生命保护我的人,也许可以相信吧……
爱么……
第34章
白默守在封晴云病榻前,不眠不休,封澜让他去休息,他也不肯。
他只是安静的握住苍白修长的手,浅色的眼睛中带着让人沉溺其中惊心动魄的美,默默的看着,嘴角抿成倔强的弧线,安静得像下一刻就要消失的幽灵。
带着一种逼入绝境的,让人捉摸不定的美。
封晴云睫毛颤动一下,修长的眼睛缓缓睁开。他的嘴唇如同脱水的花瓣,虽然带着美丽生动的颜色,却失去了生命力。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封澜呢!”封晴云沙哑的嗓音从喉咙迸发。
白默惊恐的站起,带翻了椅子。y
封澜仓皇的跑入,封晴云还在说,“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封澜,是谁在机场袭击我?”
白默回头,秀丽的眉眼微微抽动,他咬了一下嘴唇,强迫自己镇静,可嗓音中还是带着不可名状的惊恐。“他怎么了?”
封澜也呆在门口,半天才缓缓回答,“他大概失忆了。而且,很有可能记忆只持续到在机场遇袭,并且,忘记了你。”
白默感觉自己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封澜,你出去,我和他谈谈。”
封澜点下头,退出去,迟疑了一下,给他们两个带上门。
白默回身,面对封晴云,缓缓的说,“我们需要好好谈谈,这是个很长的故事。”
封晴云吊着眼睛看着他,颇有兴趣。
白默只感觉头皮发紧,心里隐隐的痛,似乎什么地方空了。
“我……”
他嘴唇轻启,居然不知道说什么。
该说什么呢,如此复杂交错的关系。
封晴云优雅的偏着头,做出一副聆听的样子,见他说不下去,才温柔的开口,“可以过来说吗?我伤重刚醒,还有些耳鸣,听不大清楚。”
白默乖乖的上前,还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样解释如此混乱复杂的关系。
封晴云嘴边带着春风般俊逸的笑容,忽然伸手,飞快的抱住他,压在自己怀里。
两颗心脏,只隔着皮肤的距离,步履一致的跳动着。
封晴云沙哑的声音响起,“白默白默白默,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我见到你了……”
他抬起还不知所措的白默的下巴,照着那肖想已久的唇,吻下去。
白默先是不知所措,然后仿佛明了,微微开口,激烈的回应,大滴大滴的泪珠从浅色的眸子中滚落。同时沾湿了两个人的肌肤。
封晴云的舌尖从他唇齿间退出,温柔的吻上湿润的皮肤,小心翼翼的舔去白默的泪水。
白默却一用力,撑开他,封晴云发出一声痛呼,显然是触动了伤口。
白默皱眉,虽然有不忍的神色,依然冷着脸,“你骗我!”
封晴云优雅的微笑,风度翩翩。“白默,只是个小玩笑。”
白默挑眉,怒气冲天。
“如果,”封晴云忽然笑得促狭,“你并不担心我,或者,你不喜欢我,为什么会露出世界末日一样的神色?”
白默觉得自己的气势一下子就塌陷了。
他只是一个适合水榭画室的贤人,怎比得上谈判桌上伶牙俐齿的封晴云?
封晴云微微笑了笑,忽然觉得人生最感动的时刻也不过如此。他笑得愈发灿烂,完全不顾刚才的激动让手上的吊针针头脱落,汩汩的血流滴下手背。
“那么,回答我的问题。”封晴云执过白默的手,完美无暇的唇在他手背细细摩挲,带起情色的热度,“让我们试试,重新开始。”
从那天开始,封晴云吃饭,白默喂他。他们转椅到封晴云在郊区的秘密别墅,过得也平静安宁。
封晴云穿衣,白默帮他。
封晴云睡觉,白默……和他同床共枕,但仅仅是单纯的睡眠。以封晴云的身体,无论他想做什么,都是有心无力。
入夜,月明星稀。
白默仅穿了一件浴衣站在落地的玻璃窗前,浅香槟色的眼睛在灯光下看着渗出美丽的金色。他看着外面院子里的夜景,垂着紫藤花的架子,还有架子下的长廊,秋千,以及一池子盛开的睡莲。
“在想什么?”背后的人温柔的搂住他,长发的发梢抚过白默的侧脸。封晴云低下头,柔弱的嘴唇轻轻舔着白默小巧的耳垂。他的头发披散着,狭长的眸子微微带着笑意,慵懒而且充满力量,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
“I know,I cannot choose the best。The best chooses me。”白默侧过头,任由他吻,微笑着回答。
封晴云的笑意更浓,松开了小巧的耳垂,低沉华丽的声音响起,“不是我选择了最好的,是最好的选择了我?白默,你才是最好的。”
他把手指插进白默银色柔软的发丝中,四目相对,“白默,让我来爱你。”
白默漂亮的眼睛渐渐露出痛苦的神色,“封晴云,我并不是最好的,你能找到很多比我年轻,比我漂亮,而且,他们惹的麻烦要比我少。”
封晴云敛去笑意,神色严肃。他轻轻握着白默的手,带着他,一起在床边坐下。
“我要爱的,是这世界上唯一的白默。”他执起白默的手,放在唇边温柔一吻。瞥见手腕的皇冠手镯,脸色微微黯淡,“我要的白默,喜欢看书喜欢画画的,他可以随时的旅行流浪,而不是笼子里的金丝雀。”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羁绊。爱情,是这世上最奇妙的束缚,无关血缘,却早已冥冥中注定。
追求自己的爱,有些人强硬的夺取,有些人放手的接近。
而白默,这个淡雅幽静如莲的男子,他就像指间的沙,你握得越紧,他逃得越快。
即使奉上国王的皇冠,如同手铐一般待在他的腕上,这个渴望自由的男人也只会把它当做镣铐,不屑一顾。
“让我来做你唯一的白默。”白默浅香槟色的眸子缓缓加深,金色的光芒如游丝一般流动,他扬起双臂,勾住封晴云的颈子,把温柔的吻印在他唇上。这个原本阴险如蛇的男子为了自己,肯收起重于性命的毒牙利爪,仅仅为了自己。
“封晴云,来爱我!”
唇齿缠绵,湿热而柔软的舌尖互相勾扯纠缠,深入骨髓的吻之间,二人已经衣衫落尽。
封晴云带着灼热情欲的吻落在白默苍白的肌肤上,点燃一簇簇火焰。白默难耐的喘息,扭动。
“白默,会痛……”封晴云游鱼一般的手指在他身体上游走,白默抬起湿漉漉的眼睛,长长的浅色睫毛在眼睛下投下一片阴影,看起来无比的脆弱也无比的魅惑,让人想抚慰。
“来抱我,来让我痛!”他伸手抱住封晴云,轻轻的说。
感觉他细致的插入,即使如此,后面撕裂的疼痛也让白默扬起了头,他慢慢的开始律动,白默轻轻呻吟着,快感如潮水般涌来,那个掌握了自己的痛和快乐的人抱住自己,腰像是要被折断一般,在疼痛和快感交替中,温柔的吻侵入了白默的口腔。
上面是缠绵的吻,下面是有力的律动,白默伸出手,紧紧的抱住他,他发出叹息一般的呻吟,决定再也不放开这个温暖的怀抱。
封晴云,你终于成为我附骨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