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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她拿着一双宝剑跑了过来,“弟,这是家父家母早年所用的佩剑,一雄一雌,雄剑名龙吟,雌剑名凤鸣,都是上古神器,锋利异常。自父母谢世后,姐姐一直没有使用过,你要下山,宝剑防身必不可少,你把这龙吟拿去吧!”
“姐,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怕……”
“怕什么嘛!”雪盈道:“这双宝剑本来便是父母留给我的嫁妆,你现在已经是人家的夫君了,还有什么不能拿的?”
“说得也是!”我一笑,接过龙吟宝剑,轻拔出鞘,“铮”的一声悦耳的响声传来,雪盈手中的凤鸣也跟着凤语般响了一声,我忍不住赞道:“好一双雌雄剑!”
我仔细打量着眼前的龙吟:剑身银亮如雪,中间有一条淡黄色的细线直通剑柄,挥了挥,寒气逼人。好一把龙吟!雪盈又拔出凤鸣,给我看了看,凤鸣比龙吟短上一些。龙吟长三尺三,凤鸣只有三尺;龙吟剑身上的线是淡黄色,凤鸣则是淡绿色,一样是寒气逼人,锋利异常。
我郑重地把龙吟背在背后,双目凝视着雪盈的双眸,柔声道:“姐,我走了。”
雪盈眼中闪动着水一样的光纹,道:“弟,走之前,吻我一下吧!”
我深深地把雪盈抱在怀里,给了她一个荡气回肠的深吻。
“山水难阻相思意,云天长系比翼心。姐,记住这句话,我走了,珍重!”
我转身大步而去,没有回头,我也不敢回头,我怕在雪盈深情如海般的目光中鼓不起离去的勇气。
下了山,我直奔西域,我知道,自己的时间不是很充裕,所以,我只有加紧赶路。这已经是我第二次从中原赶赴西域了,上一次是在五年前,千辛万苦地去学九阳真经,这一次身负两大神功,为的是一战成名,扬威天下。西域,我来了!天下,我来了!
又是这么一个夜晚,月儿静悄悄地照着,星儿温柔地闪着,风儿轻轻地吹着,月光下,我的身影在飘忽地闪烁着。
九阳九阴两种神功在体内流转着,四周的景物飞速流逝,我心中情不自禁地产生了一种自豪感:如此功力,天下间还有什么人是我的对手?!还有什么事情难得倒我无忧?!神功在身,天下之大,哪里不可去得?!想到这里,我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微笑。
九阴真经果然博大精深,它和九阳真经不同。九阳真经只记载了内功,九阴真经却包含了内力、拳掌、刀剑、轻功、暗器,甚至还有一些秘术,譬如摄魂大法等等。关于轻功,这里就记载了四种旷世身法:可以用于偷袭迷惑敌人的魅影身法,短距离内奔驰躲闪的浮光掠影身法,男子长途奔行的云龙身法,女子长途奔驰躲闪的弱柳漂萍身法,样样独辟蹊径,高明异常。学了之后我都有一种与韦一笑比比轻功的念头,只是不知他的天赋厉害,还是我的奇功神妙?
正在奔行的我忽然听到一阵谈话声,其中一个女声听起来是那般熟悉,我心里一跳,难道是她?
月光下,三个人影正一边交谈一边走来。一个五旬老者,一个青年和一个身披貂裘的年轻女子。那男子搀扶着老者,缓缓而行,那少女手拄着一枝削去了多余枝叶的树枝,蹒跚而行,看她那样子,似乎是右足受了伤。
行了一阵,老者道:“璧儿,为师累了,先休息一下吧。”那青年应道:“是!”扶着老者在一株大树下坐下。少女晃了晃,跌坐在一边,掏出手帕,擦去了脸上的汗水。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发出皎洁的光芒。我在一边暗暗叹气:“青婴比以前清减多了。”
那老者叹了口气,“没想到我武烈纵横江湖半生,竟败在一个小丫头手里,而且连一招也没接下。”
那青年道:“师父,这不怪您,连昆仑的何氏夫妇都败了,丁敏君和师妹竟然被她的护体真气震断了腕骨和趾骨,可想而知,她的功力有多骇人了。”
武烈道:“这正是我不明白的地方,以她的功力,杀真儿那个丫头易如反掌,为什么还容得她脱身呢?”
听到朱九真没有死在蛛儿(即殷离)手里,我心中不由得一喜,看来因为我的介入朱九真和武青婴的命运都有了一定的改变,虽不知最终会如何,但很明显已经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了。
武烈和卫璧在一边讨论,武青婴就那样静静望着天空,显然心不在此。她的脸上一片苍白,毫无一丝血色,让我怜爱之心大起。我取出两年未用的面巾,蒙在脸上,疾掠而出,在武青婴发出“啊”的一声话语时我已经制住了她。将她抱在怀里,我随手向疾冲过来的卫璧拍了一掌,然后身影闪了几闪,倏而不见。
我抱着武青婴在山野间疾速飞奔着,终于,找到了一个小山洞。我把她扔在洞口,然后进去打扫了一下,找来些干草铺在地上,然后又升了堆火,这才抱着武青婴进了山洞。
我脱下她的鞋子,将她折断的趾骨接好,然后又敷了些消肿止痛的药在上边,然后解开了她的穴道。
武青婴愣愣看着我,许久,她发出了梦呓般的一声叹息,“你终于又回来了!”
我望着她笑笑,“对,我回来了!”
武青婴突然颤巍巍站了起来,紧走两步,猛地扑入我的怀里,放声大哭!
我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乖乖,这武大小姐今天是怎么回事?这一哭让我本来燃烧正旺的欲火突然间熄灭了下去,心里边亦不由得有了一种怜爱的感觉。
我轻拥着她的娇躯,右手抚摸着她的长发,用温柔的动作舒缓她心头的压力和委屈。
好不容易,她的哭声小了下来,我拍拍她的背,柔声道:“乖,告诉我,怎么回事?”
“带我走好不好?天涯海角哪里都行!我会改做你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女人,只求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武青婴眼里闪着急切的光芒,抓着我的手臂不住地摇晃着。
“这是……”我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她该不会是由欲生爱,爱上我了吧?”
“为什么要我带你走?你不是有父母,还有那个卫璧?”
武青婴抽泣着,道:“你知不知道?这两年来,我和真姐一直在寻找你的踪迹,整个西域都快翻遍了,却一直没有你的消息,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么痛苦吗?”
我冷笑道:“找我?打算杀了我,报辱身之仇吗?”
“不是的!”武青婴大声道:“一开始,我和真姐打算杀了你,但是后来,我们发现我们已经没办法恨你了。因为你是那么温柔,那么关心我们,还带给我们那么欢乐的享受,这些都是我们在以前的生活中所体会不到的。那时候,我们很迷惘,不知道该怎么办?当你突然消失后,我们突然发现,原来你在我们的心里的位置是无人可以替代的!于是我们开始发疯般地寻找你,可是你却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我们费尽了精神,运用了各种方法,却始终没有收获……现在,天可怜见,终于让我再次见到了你……”武青婴又把头埋入我的胸口,哽咽着。
我傻傻地坐在那里,任由武青婴的泪水润湿了我胸口的衣衫,脑中是一连串的诧异和不解,“一个人因欲生爱还可以理解,那么两个人呢?难不成现代男士的温柔和对女性的尊重对古代的女性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又或者是幻真的强化让我有了超越其他男人的魅力?再或者……唉!早知道就在来之前好好研究一下心理学了。有了,摄魂大法!”
我抬起武青婴的下巴,虎目涌现着奇异的光彩,直视着她的双眸,不一会儿,武青婴便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状态。
“青婴,青婴……”我用奇怪的语调呼唤着她的名字,“嗯。”武青婴抬起头,双眼迷茫地看着我。“你爱我吗?”我问 “爱!”武青婴低低地回答。
“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
“朱九真也和你一样吗?”
“是。”
“你们为什么爱我?”我问。
“你温柔,英俊,武功高,关心我们,理解我们的想法,还有,那方面厉害,每次都让我欲仙欲死。”
“还有吗?”
“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让人不自觉地亲近你。”
我点了点头,又问道:“我走了之后,你还有做过那件事吗?”
“有,有时候是自己,有时候和真姐,不过都没有和你做过那件事快乐。”
“和别的男人又过吗?譬如卫璧?”
“没有,现在我和真姐都已经不怎么理会他了……”
我长长舒了口气,柔声道:“睡吧,睡醒了之后就什么事都没了。”
武青婴伏在我胸口,沉沉睡去。我轻吻了一下她的樱唇,把她轻放在干草堆上,走到山洞口,搬了几块儿石头摆了个简单的奇门阵势然后坐回武青婴身边,开始入定起来。
天亮了,我从入定中醒来。却发现武青婴望着我怔怔发愣。我略微一笑,“怎么了,宝贝儿?”
“这,这便是你的真面目吗?”她晃了晃手中的面巾道我望了望她手中的面巾,正是我用来蒙脸的那一块儿。昨晚自己见她之时匆忙之际只蒙了面巾,没有给自己易过容,这下倒好,给她看光了。要在以前或许会影响到我日后的目标,不过现在她已经爱上我了,这件事对全局已经不重要了。
我笑笑,“终于被你发现了。”说着把她抱进怀里,狠狠吻了一口。
武青婴不依地擂着我的胸口道:“原来你以前给人家看的不是真正的面目,那名字自然也是假的喽!现在告诉人家,你的真正身份吧!”
“武当门下,张无忧。”
“那,那个张无忌是……”武青婴的脸色立时变了。
“我的哥哥。”
“难怪你当初要强奸我们。”武青婴低着头,幽幽道:“原来是为哥哥报仇来的。”
我拍拍她的肩,道:“放心,我哥哥并没有死,记不记得昨天和那个村姑在一起的那个满脸胡子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