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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的。好个小丫头,果然聪明!”
我道:“落入陷阱,外面岂能不知?你快叫人来打开翻板。”赵敏道:“我的手下人都派出去啦,你刚才见到水阁中另有旁人没有?明天这时候,他们便回来了。你不用心急,好好休息一会,刚才吃过喝过,也不会就饿了。”
“我多待一会儿不要紧,可是外公他们还有救么?好吧,我要速战速决了!”五指一紧,使上了二成力,喝道:“你不立即放我出去,我先杀了你再说。”
赵敏笑道:“你杀了我,那你就永远别想出这钢牢了。喂,男女授受不亲,你握着我手干么?”
我笑道:“男女授受不亲,夫妻间可没那么多事了罢!你要不放我出去,我可要拿你当老婆了!”
赵敏却也不怕,微笑道:“我不怕,你只不过在吓我罢了,你是名门正派弟子,岂可做这种事,你的目的还是想让我放你出去而已!”
我握住她的手揉了揉,道:“正人君子是我哥,可不是我,你要不答应放我出去,我可真要拿你当老婆了!”
“你来呀!来呀!”赵敏示威似的,挺胸向我走来。
我抓着她的双手用力一带,赵敏重心顿失,扑进了我的怀里,我微微低头,猛地吻上了她的樱唇。
赵敏哪想到我当真便吻了她,顿时不知所措,身子也僵在那里。待得反应过来,她的樱唇也不知被我占去了多久的便宜。
赵敏又急又恼,右掌“啪”地一下,打了我一记耳光,然后双手在我胸口一撑,猛地脱开了我的怀抱。
我揉着发麻的左颊,笑道:“一巴掌换得了你的初吻,值得了。”
赵敏气得身子发抖,躲在一角大骂:“坏蛋!淫贼!下流!色狼!小人……”
我双手抱胸,笑眯眯地听着,也不着恼,只是欣赏着她动人的风姿,渐渐地,赵敏骂的没有意思了,声音渐渐小了下来,情绪也不那么激动了。
这时,我疾冲向前,又将她抱在怀里,双臂一紧,再度吻上了她的樱唇……
“啪”又是一记耳光,紧接着又是一阵动听的痛骂声。
待她骂累了,我又冲了上去,以一记耳光换来一个深吻。
再吻,再打,再骂。
再吻。
……
在我第五次吻上赵敏的樱唇时,她没有再反抗,也没有打骂,只是平静地任我吻她的樱唇。我没有敢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生怕她给我咬下来,只是在她丰若鲜果的唇瓣上流连,直到自己快喘不过气来,我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樱唇。
赵敏默默地望了我一阵子,然后在墙壁上摸到一个圆圈,忽长忽短忽快忽慢地敲了七八下,敲击之声甫停,豁喇一声,一道阳光从头顶照射下来,那翻板登时开了。
我望了赵敏一眼,道:“多谢了。”赵敏将头转了过去,向着墙壁,肩头微微耸动,似在哭泣。
我怜惜之情大起,走过去,环住她的腰际。赵敏出奇地没有挣脱。我凑到她耳边,柔声道:“老婆,我先走了,不过你这个人,我要定了!”说罢,在她的腮边一吻,身子冲天而起,凌空而去。半空中远远传来一句话,“我的话,你不要忘了!”
待回到众人歇息之处,来袭的元兵已被打退。哥哥告诉我召集元兵撤退的是神箭八雄中人,此时他才确信所发生的事和朝廷有关,而赵敏,或许便是他们中的一员。
我知道现在还不方便泄露赵敏的身份,便笑着任他去猜测,同时帮他给中毒诸人解去了所中剧毒。
周颠大声叫骂,道:“走!咱们一把火把那绿柳山庄烧了!”
我笑道:“不必了,你看!”只见来路上火光冲天,红焰闪动,正是绿柳山庄起火。
杨逍叹道:“这赵姑娘事事料敌机先,早就算到咱们毒解之后,定会前去烧庄,她便先行放火将庄子烧了。此人年纪虽轻,又是个女流之辈,却实是劲敌。”
周颠拍腿叫道:“她烧了庄子便怎地?咱们还是赶去,追杀她个落花流水。”杨逍道:“她既连庄子都烧了,自是事事有备,料想未必能追赶得上。”周颠道:“杨兄,你的武功也还罢了,讲到计谋,总算比周颠稍胜半筹。”杨逍笑道:“岂敢,岂敢!周兄神机妙算,小弟如何能及?”哥哥笑道:“两位不必太谦。咱们这次没受多大损伤,只十三四位弟兄受了箭伤,也算是天幸,这就赶路罢。”
路上,哥哥问我:“弟,你说咱们还上不上少林?”
“上!为什么不上?虽然六叔有了黑玉断续膏,他受袭的事也很可能是金刚门做的,但少林并非没有嫌疑。何况,假如此次事件和朝廷脱不了干系的话,空智大师他们一行也很可能被俘,我们去少林寺看上一看,便知究竟。”
“好!大家准备,目标少林寺!”
群雄大声回应,马蹄声响,一行人浩浩荡荡向前行去。
第二十九章 少林惊变
不一日来到河南境内。其时天下大乱,四方群雄并起,蒙古官兵的盘查更加严紧。明教大队人马,成群结队的行走不便,分批到嵩山脚下会齐,这才同上少室山。由巨木旗掌旗使闻苍松持了名帖,投向少林寺去。
哥哥传了号令,各首领先行入寺,五行旗和天鹰旗下各路教众,分批络绎而来,在寺外四下守候,若听得自己三声清啸,便即攻入接应。诸教众接令,分头而去。
周颠活动着手脚,道:“这一次周颠可要好好活动一番,这么久没架可打,可把俺给憋死了!”
“不是吧?”彭莹玉笑道:“手上的架你没怎么打,可嘴上的瘾你可确实过了不少,教中上上下下谁没听说过你周颠‘周大才子’的名字啊!还说给憋死了?”
“你话里怕是省了两个字吧?”周颠道:“应该是‘周大狗屁才子’吧?”
彭莹玉笑道:“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周颠道:“不管怎么说,狗屁才子总比你不懂装懂的死贼秃强吧!”
周颠这么一说登时遇到了两个人的抵触,彭莹玉道:“你说说,我什么时候不懂装懂了?”
说不得也道:“周颠,你骂他也就是了,干吗把我也扯上?”
周颠一愣,“没有说你啊!”
说不得道:“你那句贼秃什么意思?”
周颠望了望说不得的光头,登时明白过来,嘿嘿笑道:“呵呵,俺忘了,你也是个光头哩!”
彭莹玉道:“你还没回答我呢,我什么时候不懂装懂了?”
“就前几天哪!”周颠道:“你在那里还推测判断什么武林门派有能力对六大派下手呢,副教主早就猜出那些人和朝廷有关了。我看哪,副教主才真是有本事呢,他的心机智慧,怕是杨逍也比不上吧,你说呢,杨逍?”
杨逍道:“周颠,你总算说对了一回。”
周颠微怒道:“什么意思?难道我老周平时都是放屁不成?”
铁冠道人道:“周颠,你平时说的话是不是放屁我不知道,不过前几天那柄’奇鲮香木’的剑可是你拔出来的,害得大家都中毒。”
“这个……算我老周对不起大家就是。”周颠垂头丧气地道。
我解围道:“算了,即使周颠当日不拔出那剑,赵敏肯定有别的方法让我们中毒的。周颠今天好好表现,不就算是对大家的回报了吗?”
“还是副教主说的有理!”周颠喜道:“俺周颠一定出力。”
过不多时,寺中一名老年的知客僧随同闻苍松迎下山来,说道:“本寺方丈和诸长老闭关静修,恕不见客。”群豪一听,尽皆变色。周颠怒道:“这位是明教教主,亲自来少林寺拜山,老和尚们居然不见,未免忒也托大。”
那知客僧低首垂眉,满脸愁苦之色,说道:“不见!”周颠大怒,伸手去抓他胸口衣服,说不得举手挡开,说道:“周兄不可莽撞。”彭莹玉道:“方丈既是坐关,那么我们见见空智、空性两位神僧,也是一样。”哪知客僧双手合十,冷冰冰的道:“不见。”彭莹玉道:“那么达摩堂首座呢?罗汉堂首座呢?”那知客僧仍是爱理不理的道:“不见!”
我排众而出,道:“这位大师,请问,你当和尚几天了?”
那僧人一愣,“施主此言何意?”
我笑道:“大师的头是刚剃的,没有戒疤,而且还剃伤了,头皮还在流血,所以,你不是和尚!”
那僧人一惊,伸手一摸,果然摸到了几缕血丝。他面色大变,扭头便跑。
韦一笑身形一晃,已拦在他身前,说道:“大师慢走,不说清楚哪能走呢?”那知客僧道:“有什么好解释的,小僧现在出家不行吗?”
“那你的戒疤呢?”
“还没来得及点。”
我跨前一步,“那好,我们就见给你剃度的大师,你前边带路吧!”
那僧人望了我一眼,低声道:“小僧带路。”说罢当先转身前行。
不到一盏茶时分,已到了寺前的石亭。只见那石亭有两根柱子断折了,亭中的石桌也掀倒在地。说不得笑道:“少林和尚好勇斗狠,这两根柱子是新断的,多半前几天刚跟人打过了一场大架,还来不及修理。”
那僧人道:“诸位稍待,在下去通报!”说罢,转头奔去。
“在下?!”我略微一愣,大声道:“拿下他!”
韦一笑身影一闪,几个起落便到了那个僧人背后,一把抓去。
那僧人回身反击,奈何功力太低,五招之内,已被韦一笑点倒在地。
韦一笑抓住他腰际,拎了回来。我道:“这个家伙自称在下,而不是贫僧,再加上刚才的武功根本不是少林武功,少林怎会让这样的人来当知客,此人大有疑点。而且这里的石柱折断,也绝非巧合。少林很有可能出事了。”
哥哥道:“进寺去!”当下杨逍、韦一笑在左,殷天正、殷野王在右,铁冠道人、彭莹玉、周颠、说不得四散人在后,拥着我兄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