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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不用了,姐,我设下的是‘水天一色’和‘无际天幕’,只要这雨不停,任何人也进不来。”
雪盈愣了愣,接着笑斥道:“原来你早就起着这种心思了,竟然设下了这两种上古阵势,别说破了,一般人连听都没听过。”
“别说这个了,”我微笑着向她招了招手,“来吧,雪盈小乖乖,过来给为夫脱衣服。”
雪盈的娇躯突然猛的震了一震,一颗大滴的泪珠落到了地上,“你终于这么叫我了……”
我吓了一跳,赶忙凑上去,拉着她的手,小心翼翼地道:“姐,怎么了?你别吓我……”
“为什么你一直叫我姐姐呢?不像别的姐妹那样,叫什么心肝,宝贝,我是个女人,我需要得到夫君的怜惜、疼爱。可是你叫我姐姐的时候,就让我感觉不到那种被宠爱的感觉,而是应该去宠爱你。夫君,你难道不知道一个女人是如何在乎被心上人肆意怜爱的感觉吗?当听着你这样叫其他姐妹的时候,我就不由自主地感到孤单……夫君,虽然雪盈知道你爱我,但雪盈喜欢做你怀里的小女人,满足雪盈这个心愿,好吗?”
“是我疏忽了……”我长叹一声,将雪盈揽进怀里,柔声道:“雪盈乖乖,我这样叫你好不好?你喜欢吗?”
雪盈将脸埋在我怀里,呢声道:“雪盈喜欢,雪盈永远是夫君的乖乖,是夫君的心肝宝贝儿!”
我抱着她柔软的身子,闭着眼睛体会着与平日不同的感觉。女人是要用来爱的,而雪盈喜欢的正是这种那她当作心肝宝贝儿那样爱,我以前真的是疏忽了。
”那么现在就让夫君的雪盈乖乖来给夫君宽衣吧!”月儿凑了过来,用她那甜得腻人的嗓音道:“怎么样,雪盈乖乖?”
“讨厌!”雪盈从我的怀里钻出来,一把向月儿的胸部抓去,“那只允许夫君叫的,你必须叫姐姐!让我来看看你这一对儿夫君所钟爱的宝贝儿到底怎么样?”
月儿笑闹着,一把抓下了雪盈刚披上的衣服。瞬间,我面前又多了一具美丽绝伦的胴体。我笑着揽过纤纤的玉体,观赏着这动人的一幕。
两具美丽的胴体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让我眼花缭乱。但更多的是气血沸腾。
月儿和雪盈相互向对方的酥胸雪臀进攻,但月儿由于胸部近期发育比较迅速,在雪盈的攻击之下,月儿左躲右闪,却手忙脚乱,被雪盈连着摸了十多把。无奈之下,月儿凌空一个倒翻,玉体在空中做了三百六十度翻转,跃落到我身后,嗔道:“不给你摸了啦,人家这里也是留给夫君的,就和雪盈姐一样。”
刚刚月儿那一个凌空倒翻,美丽之极,却也诱人之极,看得我情不自禁有了反应,怀中的纤纤皱了一下可爱的小眉毛,轻呼道:“夫君,你顶到人家啦!”
月儿笑嘻嘻地凑上来,“夫君一定是忍不住了,怎么样,就让月儿来给夫君宽衣吧,不过说好喽,我可是要拔头筹的哦!”
雪盈微垂着头,双手互握在身前,美丽的身体有节奏地轻摆着,“人家……人家想给夫君宽衣……”
这是雪盈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这般娇态,可爱,动人,倍惹怜爱,看得我心颤颤的,是那种惊喜的颤颤。
月儿夸张地掩住了小口,“天……雪盈姐发起嗲来真是厉害!月儿甘拜下风,这个给夫君宽衣的任务就让给你吧!”
雪盈微笑着走过来,微垂着头,用纤纤小手缓缓解开了我的衣带。我配合着她的动作,将上衣脱去。雪盈在我赤裸的胸膛上吻了一下,接着半蹲下身子,去解我的腰带。刚解了几下,雪盈的手停住了。我低下头,只见雪盈的双颊红得似火一般,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内衣凸起的部位。
月儿偷笑起来,“姐姐,你倒是脱呀,可不要让夫君等急了哦!”
雪盈狠狠“瞪”了她一眼,双手用力一拉,我感到下身一凉,那东西再无束缚,破开枷锁,傲然挺立。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接着凝神运气,耳中传来雪盈的轻呼声,“呀,它又大了。”
月儿嘻嘻笑道:“这便是柳无双那套双修功法的妙处了,姐姐你还没有试过吧!要不要月儿先来,以免你不适应。”
雪盈向我偎了过来,娇声道:“夫君你看,月儿妹妹她总欺负人家,你要帮人家呀!”
我被她的娇音弄得一阵迷糊,月儿说得不错,雪盈发起嗲来真的是非同一般人可比。我再也忍受不住,一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向一边纤纤用稻草和衣服铺好的草榻上走去。自然,又是一番浓浓的春意,化作动人的云雨……
第七十五章 是恨?是怜?(上)
黄昏的山路上,一个少女在摇摇晃晃地行走着,她便是周芷若。残阳如血,照在她孤独的瘦弱的身影上,颇有一种凄凉的意味。
短短几天中,她瘦下去了好多。眼窝深深陷了下去,往日充满柔情的大眼睛也显得空洞洞的。她满脸通红,浑身上下酒气冲天,一边走一边喃喃地呓语着,身体随着走动在不住地摇晃着。
“唉,又喝了这么多!”山路边的一颗大树上,我靠着树干坐着,口中衔着一片树叶,望着树下的身影,心中暗叹着。
这已经是第七天了。七天前,我们无意中在客栈附近的一家小酒店内发现了周芷若的身影。她每天下午必到这里喝酒,到了天快黑的时候才醉醺醺地离开。我问过酒店的老板,才知道她在之前已经连续来了三天了。对于她变成这样我很意外,本以为她会变得更加阴狠、无情,更加痛恨我们,但她却自暴自弃,沦落到如此狼狈境地,真是令我意想不到。
雪盈的一句话引起了我的思索。“她还不满二十岁啊!”是啊,她还不满二十岁,抛开了她彼此之间的恩怨不想,她这些年过得也相当的不易啊!她自幼便失去双亲,却投入了峨眉门下,成了灭绝的弟子。灭绝为人古怪孤僻,周芷若为了博取她的欢心,赢得她的赏识,一定令这个孤女付出了不少努力。从书中我就知道,灭绝是一种畸形的心态,从她的上灭下绝的号便可想象一下她的心理特征了。像恋儿那般的纯真善良,都被她逼至那般境地,周芷若能成为她最心爱的女弟子,所付出的必然是巨大的,而心理上无形的伤害和扭曲也更加严重,包袱也越背越重。
而后,万安寺中,灭绝逼周芷若发下那般恶毒的誓言,在如我般的现代人眼中,亦觉得有些难以接受,何况是古代人,更何况是如许温柔善良的周芷若?
从那以后,灭绝恶毒的诅咒在周芷若的心中生了根,不时地摧残着她那柔弱的心灵,就这样,这个可怜的女孩子一步步迈向了深渊……
月儿望着周芷若孤零零的身影,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胳膊,幽幽道:“夫君,她好可怜。”
我望向月儿,她定定地望着周芷若逐渐远去的身影,小脸上流露出凄然和不忍的神色。
我心中一动,“是啊,她才是月儿这般的年龄,心中却承受了那小山般的重负……再遇上这次的打击……月儿说的不错,她真的很可怜。”
“月儿,假如我突然之间不再理你,也不再相信你,你会怎么样?”
月儿怔怔地望着我,忽然流下眼泪来。我吓了一跳,连忙把她揽进怀里,柔声安慰道:“月儿,是夫君不好,夫君不再说这种话了!”
“月儿只要一想到那种情况,就伤心得要死,虽然知道那不是真的,但还是忍不住想哭……”月儿泪光莹然地道:“夫君,月儿不敢想这种事情,没有夫君的日子,月儿会连呼吸都忘记的……”
我仰天长叹,“这就是月儿啊!”我暗暗立下了誓言,“爱她!永远!”
从那天起,我开始在暗中保护周芷若,毕竟,她一个女孩子家,又受了那么大的打击,搞不好会出什么事。众女对我的做法很是理解支持,毕竟,女孩子家,心肠软,而且,周芷若真的很可怜。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我连忙收回思绪,抬头一望。不远处走来两个獐头鼠目的汉子,一个手中拿着一把匕首,另一个拎着一个大布口袋。两个人痴痴盯着周芷若的背影,鼠目中闪着淫邪的光芒。
树上的我叹了口气,“又来了两个不开眼的东西!”七天里这已经是第三批了,前两批色胆包天的东西都被我不知不觉地解决了,周芷若毫不知情,看来这次也要如法炮制了。
在两个人走到树下的时候,我手指轻弹,两片树叶打着旋儿飞落下去,“吻”上了两人膝下“伏兔”穴。两人只觉双膝一麻,“扑嗵”两声,跪倒在地。前方的周芷若喃喃呓语着,转过山角去了。
跪倒的两人拼命挣扎着,但他们两人的膝盖却是死活不给他们移动,像钉在地上一般。
其中一个汉子慌了,低声道:“彪子,我说那女子是山神,你非不信,看看,遭报应了吧?”
另一个叫“彪子”的汉子有些迷惑地道:“大帆哥,可是山神怎么会喝我们人间的高粱酒啊?”
那个叫“大帆”的汉子又道:“王母娘娘还曾下凡呢,山神去喝个酒有什么希奇?你非动歪念头,你想想,不是山神,哪有那么漂亮?”
彪子想了想,道:“可是昨天,我还见一个比这个更漂亮的呢!”
大帆眼睛一下子睁大了,急促地道:“在哪里?什么时候?有多漂亮?”
“就是昨天午时啊!”彪子道:“昨天我和阿丘在喝茶的时候,看见茶楼下的布衣店里,有个天仙一样的美女来买衣服。我和阿丘当时看得眼睛都直了。”
“然后呢?”大帆问。
彪子神气地看了大帆一眼,口沫横飞,“然后?然后我们就冲下楼去了,结果在跑到那家布衣店门口的时候,阿丘突然一伸腿,把我绊了个大马趴,摔得我昏天黑地的。”
“他那是不想让你妨碍他!”大帆哼了一声,“这个阿丘真不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