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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当哥哥。
「你说是不是呀,古恩达?」
沃尔夫再次用力切着鸡肉,好象食用的顺序有一定的规律一样。前女王可爱地把头倾向一边。
「可是沃尔夫,你应该不会不知道,违抗真王命令的人会招致怎样的后果吧?」
似乎只要不遵循这位如天神般伟大人物的命令,就会招来可怕的后果。那么,如果我拒绝成为魔王的话
,可怕的后果是会降临在这个国家或人民身上呢,还是我这个菜鸟的身上呢?
「当然陛下自己也不能幸免喔!」
「什么?!」
仿佛看透了我的心事,肯拉德如此对我说。
「什么跟什么嘛——我压根儿没想过、也没拜托过大家让我当魔王的呀!你们这样根本就是威胁嘛!」
「——果然如此。」
心想按照食用顺序他下一个动作一定是用汤匙舀马铃薯,而一直斜眼偷偷瞄着沃尔夫的我,因为古恩达
的一句话而让我不由得将目标转向他。因为他那简短的一句话里充满了对我的鄙视。
「打从一开始,你就不想成为魔王吧!」
古恩达手里拿着用来盛红酒也未免太坚固的玻璃杯,看也不看我一眼地继续说。他那双冻结般的蓝眼睛
根本没把我这个胆小的日本人放在眼里。
「管你是双黑还是拥有黑暗的人,那些问题根本就无所谓。重点是这家伙根本不想成为魔王嘛!打从一
开始你就没有那种心理准备。是不是这样,异世界来的客人?」
「恩……的确是……」
我不由得地想如此回答时,就被肯拉德的话给打断了。
「陛下来到这个国家才两天,对这一切也都还不清楚。你们这些无礼的猜测,是不是太傲慢了点?冯波
尔特鲁卿?」
「但是这是无法回避的事实。你应该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一个无心负起魔王责任的一国之君,会造成人
民多大的牺牲。陛下,如果您如我所说,并没有做好要成为魔王的心理准备的话,请您马上回去原来的
世界吧!」
有着和魔王地位相称面孔的男子,首次对我发出冷漠的微笑。
「我代表左右的魔族请求您。趁着人民对您的期望还不高,赶快消失在我们面前吧!」
「我也是身不……」
如果可以回去的话我早就回去了,虽然很想这样回答他,但是体内一股无以名状的力量堵住了我的喉咙
。不知那股力量是不服气呢,还是自尊心在作祟,还是爱逞强?
我振作一下精神,将注意力转回我的红色牛肉上,台面上大家还是持续批判着新魔王。
「虽然大家都不知道这个家伙是不是真的拥有魔王的灵魂,但是我也不想特地去确认。因为他究竟是马
上就要回去的客人,所以赶快寻找代理魔王的人选才是首要之务吧!」
「他确实就是魔王,古恩达,他是真的魔王。」
「为何你如此确定?」
虽然眼睛盯着的是这块生牛肉,但是却似乎看到了肯拉德在微笑。呃……感觉是看到了啦,就好象之前
明明只看见他的背影和后脑勺,却觉得也清楚地看见了他的笑容一样。
「我不可能认错有利。」
听到肯拉德从容不迫地说出这句话,沃尔夫开始歇斯底里地接着说:
「那你有何证据呀?!我才不会因为一个什么语言可以相通的理由就被你给唬弄过去!头发的颜色说不
定是染的,眼睛说不定也是……戴上有色的玻璃片罢了,要鱼目混珠方法多的是,不是吗?」
「非常不巧的是,我无法提出能够让你信服的证据。」
「那你就不能下定论!就算这家伙真的拥有魔王的灵魂,但他毕竟只不过是个出生在人类世界里的卑劣
小卒罢了。怎么能将治国的众人交付给这种人?这样只会让伟大的魔族历史留下污点!」
「沃尔夫,身份是否卑劣不是用出身来判定的。而是在人生的过程中,依照自己的所作所为来判定的。
如果你还是如此坚持,那就让我来告诉你。陛下的灵魂是被寄放在另外一个世界的魔王陛下身上,然后
再从魔王的部下当中选出合适的人选来让有利出生。那个人就是陛下的父亲,虽然说他并不是这个世界
的人,但他的身上流着魔族的血却是不争的事实。」
「什,什么?!难道,爸爸也是恶魔?!」
不是恶魔,是魔族。虽然在日本经济陷入空前的不景气时,也有人称呼银行员为魔鬼或是恶魔,但是爸
爸怎么可能是真正的魔族呢?今后身为儿子的我该如何面对他才好?
「以后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爸爸呢——他竟然是魔族?」
「这有什么关系?站在您父亲的立场来看,他的亲生儿子可是魔王呢!」
次男以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说着。这样说倒也没错,不过这样不是更糟吗?
「可是为什么肯拉德连我爸爸的事情都知道呢……」
「就算你父亲是魔族又如何!你母亲终究还是人类呀!」
看样子攻击还是没有停止的趋势。沃尔夫咕噜咕噜地喝下一大杯酒,向我投以因太漂亮而更显得险恶的
眼神。
「因为你的身体里流的有一半不是魔族的血,也就难怪你会跟肯拉德这么谈得来,因为两个人都是同病
相怜的人!身体的另一半都是肮脏的人类血肉,你身上流着的也不知道是哪个来历不明又放荡的女人的
血吧?要让这种人来当我们的……」
5
现在的我真的很想哭。
真是无法置信,为什麽自己会碰上这种事情呢?甩一个巴掌就是求婚,捡起刀子就得决斗!?就我的常
识,求婚呢就是送红玫瑰,决斗呢就是丢手套。就只是因为不了解这个国家的习惯,就让我走上攸关生
死的不归路。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王城里的床宽敞到不管怎麽翻滚也不会掉下去,宽敞到令人感到寂寞。我活了十五岁才第一次了解,
为什麽小女生都会抱着玩偶一起睡觉。
「我该怎麽办才好呢?该怎麽解决才好呢!?」
我平心静气地开始回想之前所遇到的瓶颈。比目前的情况更混乱的事情,搜索中……共搜寻到0项。
「哪有可能碰过这种那麽棘手的事!一般人应该也不会碰到有人要跟他决斗什麽的吧!」
冷静,冷静,冷静,我要冷静。在被敌人打败之前就先自乱阵脚,这怎麽行呢?
刚刚云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告诉过我。打死敌人后才分出胜负的规定早在几百年前就已经废除了,现
今的决斗都只是为了维持个人的尊严而已,因此很少会有人因此丧命的。
没错,已经不多见了。
但还是有例外吧!
我下意识地用两腿夹住枕头,大声地埋怨了一句「该怎麽办才好」。此时仿佛有人回应我的问题似的,
敲了敲厚实的房门。
「陛下。」
「什麽事?」
肯拉德拿着一堆东西走了进来。
「太好了,陛下还没有睡。您的脚夹着什麽东西吗?」
「咦?喔喔这个呀,夹着好像可以让自己冷静一点,现在刚好有点睡不太着。」
「这样呀。我也是这麽想,所以就拿了这些东西过来。来吧,陛下,我们来练习练习。」
「练习?」
从肯拉德手上接过来的东西是类似皮革制的盆子和棒子,握住里面的把手,盆子就变成了盾牌,退去上
头的外鞘,棒子就变成了训练用的剑。
「请用您最灵活的那一只手握剑。就是这样,这是把单手剑,所以左手可以拿着较轻的盾牌。试着挥动
看看,怎麽样?如果太重不太好的话可以跟我说。我已经特别为您挑选了女生用的短剑了。」
用单手试着挥动了一下,的确有点重。那是一把不是很锐利、样式又简单的银色武器,剑把握起来的触
感并不会让人觉得陌生。
「剑把握起来有点像球棒耶,这把剑。但是以重量上来说的话,与其说是铝棒,应该比较像是职棒用的
木棒。」
「是这样吗,我倒是没有注意到,说不定真的有点像球棒喔!」
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打棒球了,所以也好久一段时间没有接触到球、球棒、面罩和手套了。
「这种握着球棒的感觉真是令人怀念,已经快一年没碰棒球了呢。」
「当初为什麽要放弃呢?」
「嗯?」
「棒球。」
肯拉德双手抱胸地问道,脸上还带着耐人寻味的笑容。我将剑放在膝上,就这样往后一倒,仰躺在床上
。
令人怀念的记忆,如今回想起来已经没有一丝愤怒,不过那还是一段令人有点心痛的回忆。
「……那时的我也跟刚才一样,一抓狂就揍了教练,马上被迫退出球队。」
「您说的是离开球队的原因吧?我现在问的并不是离开球队,而是您放弃棒球的理由。」
「我放弃棒球的理由……对喔,我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为什麽。」
「那就代表您还没有放弃吧?」
「嗯?」
「我的意思是,您还没有放弃棒球吧!」
肯拉德就好像圣诞老公公还是魔术师一样,从手里拿出一个看来用了很久的圆形物体,泛黄的皮革上面
,有着快要被磨断的红色缝线。
「是棒球!哇,真是个大发现!原来这个国家的硬球和日本的长得一模一样!」
「要不要去玩一下?看看丢起来的感觉是不是也一模一样?」
从围绕在四周的建筑物床上投射出来的柔和光线照耀着中庭。夜空中挂着一轮明月,熊熊燃烧的火柱,
在地上排成了一道黄色的半圆形。
观众只有站在各岗哨的卫兵而已。
「感觉好像夜间赛呢。」
「夜间赛?喔,就是Night Game吧?」
「这个国家也有Night Game这个名词?哪里有举行夜间棒球赛吗?」
「这里没有夜间棒球,与其这麽说,应该说这个国家玩棒球的人非常少……只有我跟那些孩子们才有兴
趣玩棒球……」
从肯拉德手上接过来的东西,正是他个人珍藏的棒球手套。果然是野手手套,而不是捕手手套。算了,
就将就着用吧,嘴里一边这样嘀咕着,一边戴上手套,将食指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