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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利,我一直都是为你着想,才想把你从魔族的手中拯救出来。为什么你要辜负我的好意,做出那种
事情呢?」
「我已经决定要奉陪到底了,在这个看似恶梦般的主题乐园里。但是,我想奉陪的对手并不是你,我的
球队并不需要你。」
因为他并不在我的构思里头,所以立刻被我刷了下来。
「喂喂,不会这么无情吧!」
阿达尔贝鲁特提着巨大的双手剑朝我走来。
「我一开始还担心会吓到你,特别提醒自己不要太冲动。早知如此,一开始就该拧断你的一只手来威胁
他们,直接把你绑走就好了。」
「右,右手是要丢球用的,请你不要折断我的右手。」
「右手也好,左手也好,不过现在最直截了当的是……」
看来我的选择一点也没错。
「就是直接消灭你这个魔王。」
「哇!」
我发出了连自己都觉得很没出息的哀叫声。当一只又大又长的剑在自己的面前挥舞着,任何没有剑术经
验的人一定都会受不了的吧!而且他的剑恐怕不是练习用的剑。不是恐怕,那的确是真正的剑。
「你,你不是打算把我从魔族的手中救出来吗!?现在也还不迟呀!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你可以不用
杀我,我们只要用走的,就可以逃离这个国家了呀。」
「你不是已经决定要站在魔族那一边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对我来说你就是个敌人。让魔族拥有一个
厉害的魔王,只会让事情越来越棘手而已!」
「可是你刚刚不是说,我只是个普通的人类,只是刚好头发和眼珠都是黑色的,所以才会被带来充当魔
王的吗?你明明就说我是从其它世界被召唤回来的受害人,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刀刃转向的声音,意外地响亮而沉重。
「真王哪会开这种玩笑?」
「那,那,那你就是骗我的啰!?我只是个普通人什么的,都是你随口说说的啰!?」
「当初我还以为我可以说服你的……」
阿达尔贝鲁特拿剑对着我,一步步朝我逼近。
「可惜的是,你的确是个货真价实的魔王……」
我的背碰到了干燥的树干,后面已经没有退路了。就算能闪过一、两剑,但是接下来还能闪过几次呢?
这次的情况和与沃尔夫拉姆对决的时候不同,武器的杀伤力和对手的功力和自己相较都有天壤之别。
一道由上往下挥的剑影落在我的额头上,我放弃挣扎的闭上了双眼。
只感觉到一阵宛如快速球划过空气的震动,也听到了枯枝折断般清脆的声响。一些断掉的碎片掉落在跌
坐于地上的我的手脚上。一个粗糙的球状物体辗转滚到我的膝盖旁,我试著慢慢睁开一只眼睛。
「骨……」
一直跟随着我的骨飞族,在阿达尔贝鲁特的一剑之下被「打坏」了。可能是脊椎骨直接受到致命的一击
吧,整个身体几乎支离破碎的散落一地。他的头盖骨掉在我的膝盖上面,淡咖啡色的翅膀则扔在抽搐著
。
它是为了要保护我吗?
「骨飞,为什么呢……」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骨飞族会做这种事,竟然会拚上性命保护主人。怯,砍到一个恶心的东西!」
「你说恶心的东西是什么意思!?」
心里满怀著对骨飞的歉意,我紧握着它的一部分(可能是它的腿骨)站了起来。当然,我不认为这根骨
头可以低档他的剑。只是,如果我乖乖闭著眼睛等死,那骨飞不就白白牺牲了吗?
「你这家伙哪可能了解骨飞!?」
其实连我自己也不太了解。
这时候阿达尔贝鲁特才露出他的本性,脸上浮现了坏蛋的笑容。
「竟然会同情连思考能力都没有的生物,原来这次的魔王是个亲民派的呀!」
「你闭嘴!我就是亲民派的,怎样?调降消费税还是我的政见重点咧!」
我拿起骨头……武器的同时,看到一群即使把消费税降到3%可能都还嫌不够的勇敢骑士正朝这里逼近。
那些人并不是白马王子,而是伟拉卿和冯比雷费鲁特卿的军队。
「运气真差,对方人数太多了,况且现在也没有马,就算把你当成人质,可能也不逃不掉。」阿达尔贝
鲁特如此说完后,在援军抵达之前就消失无踪。肯拉德命令几个部下追了过去,好像指示他们一定要查
清楚他去哪里。绝对不能太靠近他,就算有机会也不能出手攻击,不然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他们可能会被甩掉吧?
这时候我和肯拉德像外国明星般互相拥抱,不知道为什么,在一旁的沃尔夫拉姆朝着我抛出了一把沙子
。
「太好了有利,我还以为这次救不了你了呢!」
「我也觉得太好了,还尝到了电影里的男生紧紧拥抱在一起的感觉呢。」
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双方互相拍着对方的背部。这时肯拉德用著发震的声音说:
「对了,打中我背部的硬物是什么东西?」
「喔喔那个喔?是骨头。」
「骨头?原来如此。不过,陛下你拿著它做什么?」
「这个嘛,本来是想当棒子用的。」
他放开我的身体,皱起眉头说:
「难道说,你打算和阿达尔贝鲁特对决……」
「我可不想眼睁睁就这样被杀掉。」
「真是的,陛下,这可是和沃尔夫拉姆对决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喔!?他和沃尔夫拉姆的功力可是完全
不同层级的!」
「真对不起呀,我和他的层级就是不同啦!」
从栗毛马上下来的三男一脸气愤的踢著杂草。看样子封魔术的魔力被解除了,但是他的脸色实在称不上
好。
「你没事吧,沃尔夫拉姆?」
「哼!我不需要你的关心!」
「我才不担心你呢!
「他擅自将陛下带来此地,是自食恶果。」
就算他被二哥责备,却看不出一丝羞愧。我急忙说出是我拜托他带我过来的,然后赶快转移话题。
「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能那么快就赶过来呢?」
「以我来说速度已经很慢了。接近国界的村子正在交战中,而跟随在我部队后面的骨飞族得知自己的伙
伴陷入困境。我之前不是说过吗,骨飞族拥有独特的传达能力,就算相隔一段距离,也可以彼此感应。
所以村子我就交给了古恩达,而在赶来这儿的途中,遇到了沃尔夫拉姆他们……」
「对了!该怎么办呀?骨飞!」
我将散落在树底下的残骸收集起来,并轻轻的将头盖骨放到中间。
可怜的骨飞……为了我竟然连自己的命也……真的很对不起,想必你也是有妻小的吧?
说是这么说,但我还真不知道它的性别。还是为它做个简单的坟墓,好在它的忌日祭拜它吧。说起来有
点对不起它,我用它的大腿骨,开始在草堆间挖起洞来。
「啊啊,陛下请等等,不能埋了它。」
「你再说什么呀,不能让骨飞暴露荒野呀!」
「我会负责把它的尸骨收拾好的。如果你将它埋了,它不就没办法在飞了吗?」
「啊?」
「我的意思是说,骨飞族只要在重新组装过后,就可以和以前一样继续飞翔。」
「它、它不是死了吗?」
「骨飞族的生态,有很多地方是很奇妙的。」
「真的吗?它真的可以像塑胶模型一样拆装拼凑吗?那你们可别在不正确的地方装上不正确的骨头,让
它变成新的生物呦……」
「别担心,有专门负责组装他们的技术人员。」
「原来还有职业模型师呀!它能再度活过来的话就太好了。」
总算通过森林回到村子后,正在对那些来不及逃走的敌兵做出处分的肯拉德警告我务必注意自身安全:
「虽然这附近已经平息战乱了,但是还有残党仍然在抵抗。听好了,请您不要到我视线以外的地方,因
为已经有不少人不小心被乱箭射死了。」
「乱、乱箭?」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之前被乱箭射中的老人不知怎么样了。我尽量待在肯拉德视线内,走向伤患集中
的地方。
为了避开散落的火花而架起来的布,让人想起运动会救护站的帐篷。不过,帐篷底下的气氛并不悠闲,
二十几个伤患就直接躺在草地上。就在我茫然若失的那段时间,还有伤患陆续被抬进来。
这里不分魔族、人类、村民,每个人都在痛苦的呻吟、哭号著。
一个一身浅蓝色肌肤的女子,正忙东忙西的来回走动著。拥有治愈之手的种族,云特是这样称呼她们的
。这么说来,她是个医护兵吧!看来这个国家似乎不分男女,都必须赴前线作战。光就这一点来说,可
以说是蛮进步的。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女子将脸往上仰,抬起头来看著我。外边感觉和沃尔夫拉姆年纪差不多,但她年纪一定比我还大吧!
「不用了陛下!没什么大事,这里我一个人来就行了。」
「但是不断有人被抬进来耶!」
「这个……这个,我感到非常的抱歉,让陛下看到这么难看的场面。请陛下您先回去指挥士兵们吧!」
我摇了摇头,并走进她的工作区域。
「我一点也不觉得难看……大家都因为受伤而痛苦,再说我也不是那种可以指挥部队的人。」
一个新的伤患被抬进来后,医护兵好像改变了心意。她递给我一个看似急救箱的箱子,指了指入口附近
的男子。
「对不起,可不可以先麻烦您一下,那边的是轻伤的患者,请用这个药液帮他们消毒,而且一定要套著
手套,布和剪刀都在这里。陛下,请问一下,您有治疗过伤兵的经验吗……」
「虽然没有,但是我应该不至于昏倒吧!」
毕竟我也看过挨了触身球、滑垒受伤、被钉鞋刺伤的CASE。女医护兵这才一脸安心的离开这里,前去治
疗重伤患者了。我在一个大腿被砍伤的男人身上大胆的涂抹消毒液,钉鞋割伤和这个比起来简直是小巫
见大巫,从伤口都可以看到里头粉色的肉了。
「你运气真差,刚好被砍到没穿铠甲的地方。不过你放心吧,这个伤还满浅的,因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