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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能算答案吧,伊莎贝尔小姐。”克里含笑讥道。伊莎贝尔如同突然换了一个人一般,霸气凛然,注视着克里道:“有些事情,你没有经历过你永远也没有办法知道其中有多么让人难以决断和选择,看着别人做一件事容易,而换做自己可能连十分之一也没有办法完成。”
克里感受到伊莎贝尔身上转来的霸气,看着伊莎贝尔刚刚魔女般娇艳的气质转化为神女般不可侵犯的气势,不由呆了。
爱丽丝醒了,伸了伸小懒腰,迷迷糊糊看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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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莎,这三年你去什么地方了?”菲菲娇嗔道,言语之间去有只极不自然的神色,但妮莎焦急中没有注意这些。
“菲菲,我家发生了什么事?”妮莎没有回答菲菲的问题,直接问道。菲菲是妮莎是以前同游的女伴,比妮莎小五岁,可以说是妮莎在丹友谊最深厚的朋友。
“我来告诉你吧,史小姐,您的父亲背叛尊贵的大帝,前几天刚刚被大帝捉了起来,没想到您回来的还巧,哈哈……”伴着话语,从门外涌进一群人,说话的正是以前妮莎尊为伯父,菲菲的父亲,雅格帝国的财政大臣龙基。花。
菲菲机灵的趁妮莎发呆的时间溜回了父亲身边,笑着对妮莎说道:“妮莎,你还是投降好……”话没说完,妮莎双眼已经红了,短剑出鞘,魔力已是超过常规的聚集,颤声道:“我父亲还活着吗?”布托大帝是连自己的亲兄弟都可杀,对妮莎的父亲难保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龙基看着妮莎的短剑,笑道:“史侄女弃魔从武了吗?真是浪费了伯父先前加的魔法防护了。”笑罢,一挥手,沉声道:“拿下!”
在龙基来说,六名一等护卫近距离攻击一名手持短剑的魔法师,而且这名魔法师还是位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还不手到擒来,结果大大出乎他的意料,而如果他先行稳住妮莎后向布托大帝报告再做行动,也不会引来震动整个大陆的风暴。
命运的齿轮,通常都是小人物来推动的,不是吗?
第二十章 车马行人
战斗时多人合击一人时所体现的威力决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可以想像一下四五把兵器在几乎相同的时间内砍向一个人时的情景,所以战场上无论武艺多高强的高手一但落单最多只是多斩杀几人而己,此时,妮莎面对的就是这样的情况。
在龙基挥手的那一刻,六名久经合作的护卫两名留下保护主人和小姐,余下的四名两名高高跃起向狂怒中的妮莎抓去,两名由两侧分散妮莎的注意力,四人兵刃都没有出手,立意是要活捉妮莎。
妮莎心中毫不在意向她扑来的四名护卫,心中连连闪过父亲在她心中留下的点点滴滴,以前对于父亲的关爱行为并不放在心上,现在明白可能永远失去了,才知道这些对于妮莎自己有多珍贵,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没有亲人重要。
人不动我,我不伤敌,这是妮莎的武学概念,如果说克里的武艺来自于对自然的体会,单纯的对速度和力量的追求,那么妮莎的武艺来自于本身对生命的热爱,对本身性格的极致化。
妮莎用充满哀伤的心看着敌人的一举一动,四个人的合击把妮莎处于被控状态,正常人的做法是后退然后再图反击,而妮莎的师傅刚好不是个正常人。妮莎只是一眼就看出两侧扑上的人先击中自己,而右面的人要比左面的人快一点点,这一点点对妮莎就足够了。
当右面的护卫满怀喜悦的把左手搭到一动也不动的妮莎右腕上时,妮莎右手一松,短剑落入左手中,左手轻轻一送,短剑齐根没入对手的大腿,接着身子前扑,硬生生的把那名护卫的大腿裂开一个一尺长的大口子,顿时房内鲜血四溅。
妮莎头也不回,一招后扫腿,把左面转过来的护卫踢的向窗户飞去,然后全力弹起,扑向正带着一脸惊恐看着妮莎的龙基。此时,高高跃起的两名护卫才刚刚落在妮莎身后立定脚跟。
龙基看到妮莎面无表情的握着还染满血的短剑向自己扑来,不由大叫一声向后退了一步,到了房门口,本来守护龙基的护卫马上踏前一步护住主人,而保护菲菲的那名护卫出于本能也舍下自己的小姐向主人伸出援助之手。妮莎要的就是这个。
后面的两名护卫齐声大叫:“小心小姐!”并再次跃起向妮莎扑来,被妮莎扫飞的那名护卫此时正撞碰窗户发出一声大响加一声惨叫,另一名流血过多,晕过去了。
正向主人伸手援助之手的那名护卫顿时醒悟,连忙奋起最后的余力,向妮莎和菲菲之间挡去,可惜他的忠勇护主的行为白做了。妮莎趁四人又气又急的那一刻,轻灵的闪身,由窗户一跃而出。
妮莎绝对明白,凭自己现在的能力如不付出沉重的代价决对无法击杀受保护的龙基,靠着一点点战术为自己创造出了逃生的机会,不逃才是笨蛋。
妮莎在跃起的一瞬间还在佩服自己的聪明,嘴角露出一点点微笑,不过这一点点微笑马上就被悲哀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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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儿有这么好的米酒……”克里感叹道。
“这酒好在哪儿?”伊莎贝尔一边打掉爱丽丝伸过来的小手,一边问道。
三人休息过后急急赶路,但行不了多久后伊莎贝尔认为白天灰尘太大,不如夜里赶路,克里反对,伊莎贝尔用出杀手锏,要三个人投票决定,结果以两票同意,一票反对后来到路边的一个茶棚里休息,伊莎贝尔身边多金,马上点了酒菜茶水等待天黑。
爱丽丝纯真耀人,伊莎贝尔美貌如花,自然被茶棚里的人和路上的行人所注目,不过三人一个认为反正不是看我,一个还不懂事,一个早已习惯别人如此注视,所以表现的毫不在意。
克里一饮而尽,笑道:“以前从羊皮……从书上看到米酒要软而绵,喝起来舌底淡甜而唇上微咸,入腹后辣气逼人,而后酸气升起,让人仿佛一哭才痛快,称一杯而知百味,仍天下众酒之祖,今日一尝,果然是好酒……”
伊莎贝尔尝了一尝,黄色酒液微一入口马上在舌上打转,然后慢慢咽下,闭目片刻,才呼出一口气道:“好苦……我想是四种味道相交才能知道这杯酒的真意吧。”
克里一把握住爱丽丝去抓酒壶的小手,笑道:“是啊……不过别人可不这么想,巴不得你多喝几杯,呵呵……”
伊莎贝尔环目四看,只见酒棚中七八个食客看到刚刚伊莎贝尔丁香暗吐品酒的一幕,已被美色所醉,仿若喝酒的是他们一般。
伊莎贝尔暗笑,转头对克里说道:“没想到你懂得品酒,克里。”克里摇道道:“不,我只是喜欢喝酒,而且……酒才喝了几次而已。”
爱丽丝不高兴了,两人把酒说的如此之好却小气的不肯给自己尝上一下,不由开始向两人比划不公平,要求大家一视同仁。
伊莎贝尔和克里相视一笑,一眼过后,克里心中升起极其异样的感觉,好像有一种家的感觉。
伊莎贝尔逗爱丽丝道:“你知道什么是公平吗?爱丽丝?”爱丽丝歪头想了片刻,向酒壶一指,示意有酒喝就是公平。
伊莎贝尔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对爱丽丝叹道:“爱丽丝,这个世界没有公平这种东西,你看路上……”言罢玉指微动,爱丽丝顺着伊莎贝尔所指看向大路,只见过往行人,不见有何特异的东西,不由向伊莎贝尔摇头示意不知。
伊莎贝尔道:“爱丽丝你看,路上的行人有的坐车,有的骑马,有的步行,这是什么原因?”克里和爱丽丝都不知道伊莎贝尔所指的是什么,不由齐齐注视伊莎贝尔,看到此种情景,伊莎贝尔微微得意。
“这个世界就好像这条路一样,有些人一上路就可以坐车,有的人一上路就可以骑马,而余下的人只能靠自己走路了,大家起步都不一样,何来公平一说?”伊莎贝尔言罢,望向克里。
克里忍不住说道:“那后天的努力算什么,伊莎贝尔小姐。”
伊莎贝尔苦笑道:“后天的努力就是步行的人可以凭借力量抢夺车马,有车马的可以加速冲向终点,这就是我们常说的命运。克里,如果让你选,你是想坐车,骑马还是步行?”克里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爱丽丝一对大眼现出一片茫然,不明白路上的车车马马关她能不能尝一下米酒什么事情,对于伊莎贝尔姐姐和克里叔叔讨论的这些,她是一点也不明白的。
伊莎贝尔抚摸着爱丽丝柔顺的长发,对克里说道:“克里,有时我想做为朋友提醒你,你也许对于坐车,骑马或是步行是无所谓的,但你可曾为你的亲人,朋友着想,他们是不是也想走路?你有能力拥有一辆车,那为什么不去努力一下让你和你的亲人朋友得到更好的待遇,过的更加舒服?”
克里无语,爱丽丝在喝茶。
伊莎贝尔接着说道:“如果这条路的终点对大家是一致的,那们我们为什么不第一个到达然后坐下来欣赏风景?克里先生,你真的不能这样浪费生命了,你来回答我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力量是什么?“
克里搬出怪人师傅所传授的答案答道:“自然的力量……”话音未落,伊莎贝尔毫不客气的打断他道:“错了,我们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力量是金钱和权利!你曾告诉过我,你活着是为了不要错过,不断的去经历去体验,那么,如果今天你没有钱,你能不能体验到这米酒美好的感觉?”
克里想了片刻,说道:“不能……但是……”伊莎贝尔仔细看了看克里,笑道:“没什么但是……有了钱才能让自己的亲人朋友过上更好的生活,有了权利才能保护自己的亲人朋友不受伤害……你好好想想吧,克里先生,你现在还认为你所追求的值得你付出吗?”
克里眼光移向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