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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节握得发白的手指、死命的抓住床单,用尽体内一切力气抑压逃走的欲望。绷紧的身体不断颤抖,或许是因为光裸的身体一直暴露在冷空气之中、也或者在害怕即将面临的羞辱。
男子把头埋在雪白的枕头,秀丽得如刚修整过的眉,纠缠在一起。双眼用力的紧闭着,仿似这样做,就不用面对接下来的戏。四肢趴在床上,只有臀部跷得老高,男人的手和嘴,快要在他身体上游走,而他则要像狗一样迎合……光是想象就觉得恶心。
除了床之外,房间还放置了各式各样的道具,可以想象得到,用在Xing爱上的各种施虐物品。床也是特制的,边缘满满的铐,手的、脚的,方便不同的体位,锁紧了挣扎也无用。
灯火通明的房间,没有什么遮掩的。那个男人的兴趣,他喜欢一开始就看清楚玩物的所有地方,享受他们在光芒之中感受到羞耻的快感。
那个男人正推门而入,50多岁的身体而言,他是保养得很好,肌肉就是肌肉,没什么多余的脂肪。脸上的笑容却让人冷澈入骨,病态又疯狂的笑容,就像那种小孩子拿到玩具后把它支解后露出的满足笑容。
慢慢走近床上的新玩具,高高在上地欣赏那害怕又迫于无奈的屈服,在精神上已侮辱玩弄了对方一遍。成熟修长的手指,安放在雪白娇小的臀部,像放在椅子把手上般自然,甚至还没有移动,却令床上的紧张得透不过气。
双手都紧贴在雪嫩的臀,感受对方慢慢渗出来的冰冷汗水,艳红的小||||穴收缩开始加快,男人很高兴。这是他惯用的技俩,把玩物压迫得走头无路。玩弄,让你一直拉紧神经,不知道魔鬼会在何时侵入,只能绝望地等待。
床上的玩物,虚弱地喘息着,只是单纯的注视,却仿佛在精神上被贯穿、再贯穿。他不知道这种精神的虐待比较痛苦,或是肉体将会面临的痛苦比较会让他崩塌。反正他已经无退路了。
终于男人像厌倦了似的,双手用力张开紧合的臀,完整美丽的内部表露无遗。没有任何前戏的,拉低了裤子就直接进入,他喜欢清爽的处子之身,以血液滋润干涸的禁地。他深信不论男或是女,只有鲜血可以成为烙印,永远记得屈辱是由谁加于身上。
两个男人一直交合。床一摇晃,铁铐互相撞击,冰冷的声音贯彻脑海,每一声都代表自尊碎裂的声音。
由他被那个男人买回去后,就注定了他是游戏中被玩弄的一方,连输赢也说不上。
静静地躺着,他的主人已经离开良久,而奴隶现在方敢打量四周,深怕有什么不敬。这间小套房以后就是他的个人小天地,客厅、浴室、厨房。唯一的房间,就是现在身处的,充满情欲的房间。
到底这算是善良或是残忍,给予你完全的自由,可以随意活动、外出、甚至招呼朋友回家,但每晚却不得安宁,闭上眼就记起被虐待的细节,黑暗中尤其能刺激每根神经。男人的手滑过身体、被道具不停贯穿、摆出难堪的姿势……
躺着的身体移动一下,寻找更舒服的睡姿,虽然他知道这只是白费心机,由内到外的痛苦不会因此而减轻。由一开始的交合,痛苦就没停止,他感受到鲜血汨汨流出时,还以为最差的不过如此:趴着被男人从后面瞬间进入,未被触碰过的肌肉硬生生地撕裂,可怕又灼热的庞然大物深入直抵内脏。
未经人事的他,真的以为前菜就是尾声,在男人抽离身体后,还自我安慰『总算完结了』。但他却看到他的主人,拿着像跃上岸的鱼般活蹦乱跳的震动器,带着笑容步步迫近,把无力卷曲着的双腿,左右大开地锁在床的双侧。他呆看着这一切进行,没有反抗也不敢表示什么,在他反应过来之前,震动器早已像电钻般在他的体内搅动,颗粒状的突起不断磨擦内壁。
牙齿紧咬着下唇接受这非同小可的冲突,差点吼出的尖叫转化成闷哼。为了控制呻吟声,闭着双眼紧绷着身体,后||||穴因为紧张不断收缩,更明显地感受到那凹凸不平的异物在体内转动。痛苦得指甲深陷进掌心,丝丝血痕为狼藉的床单锦上添花,却还是不哼一声。
主人对他抑压痛苦并不欣赏,恶意地把震动器推得更深作为惩罚。但他还是忍住想呕吐的欲望,脸上毫无感情波动,除了额汗渗出、滴落的汗,暗示着他承受的折磨。男人冷冷的看着自己的新玩具,终于觉得没趣似地放弃,一声不响地离开了房间。
被留下的他,还不了解今天的戏已经结束,任由震动器留在体内。良久才发现房间早已死寂,主人是离去了,才虚弱地坐起身,拔掉体内的异物。忘了关掉就拔出的震动器,还是不断颤抖,他苦笑地想到,它跟我都是身不由己。
慢慢解开脚上的铐,告诉自己要下床清理身体。没勇气细看鲜血淋漓的伤口,他只知道最好在血液干涸、后||||穴的麻木感消失前,就冲掉男人宣泄在自己体内的东西。勉强下了床,双脚却酸软得站不起来,只好步步爬向浴室。运用四肢在地上爬行,让他深感自己跟狗一样,像一开始也是匐伏在床上,等待男人宠幸。
他还算是人吗?成为了男人的玩物,好听点叫做包养,诚实点可以直接叫奴隶,反正哪种都会引来别人的鄙视。哈,那又如何?自尊一斤值多少。钱,他需要钱,管他什么过程什么方法,反正到最后他能够得到他要的。
这是他唯一的价值,对他妈的家庭的唯一贡献。
家,陌生的语汇。怎样才算一个『家』?如果是指居住的地方……那这间小套房,也算是他的家了。可是他没有家人,很久以前还是有的,不知不觉间却不见了。
并不是说,他们死了或是什么的。
他的家……暂且把那称之为家,除了父母外,还有一兄一妹。哥哥很优秀,妹妹受宠爱,而他像大部份排行中间的,是多出来的那一个,不起眼也不被重视,顶多拿来做被比较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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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幸,他不但称不上出色,甚至还有些愚昧。就像他永远想不通为什么母亲要在优秀的哥哥诞生后,还需要碍手碍脚的自己;既然他已经是多余的,比他更迟来的妹妹却受万人爱护。
『你哥他了不起,考进了研究所。你妹也要升中学了……』老母亲难得拉着他,说上两句『你知道咱们环境不好……』
家中没有他的位置,别浪费米粮。但是养你这么久了,总要有点贡献吧?
他听罢,点点头,明白母亲的意思。默默离开房间,看到阿哥迎面而来,看到他,避他仿如蛇蝎。
留不下……留不下。
夜半三更跑到街上,他没甚么擅长的,只就有脸蛋漂亮。老母亲也是这个意思吧,迟钝如他还能找什么工作,唯一的武器就是身体。
雨和汗湿透了衣服,没命的跑,终来到一间酒吧。很久以前他就有留意了,出入的都是男人,总是看上去光鲜的,带着漂亮或可爱的男人离去。简单直接,这儿是买男人的地方,他要进去做男妓。
湿漉漉的他推门而至,空气突然一阵静默,侍应和客人无不惊骇,目瞪口呆看着这格格不入的入侵者。褴褛的他处于高级俱乐部,就如混在天鹅群中的丑小鸭。侍应有礼地围上来,双手却相反的抓起他手臂。挣扎、反抗、他高声大叫『我要工作!不要赶我走……』
『吵什么。』男人一出现,气势就震压全场。原本拉扯的全都一字站好,他跌坐在地上,看着帝王步近,方发现什么是恐惧。伤心与屈辱涌上,化成泪水滑下了脸颊,他这步棋走对了,男人看来他就像艺术品般单纯无害。
『我就是老板、莫尉宗。』扬起手上的雪茄,一缕轻烟飘过又消失无痕『想在这工作?你是处男吗?』
『是的。我是。』伏在地上仰望着男人,他如此高大而自己多么卑微。
『我买了。做我专属的。』男人以烟蒂指着他,命令式地答允他的要求『你叫什么?』
『奴隶。』
在众人面前,把上衣脱去,露出洁白无暇的肌肤。他跪着爬到男人的脚边,神圣地拉过他的手,以烟蒂在左方突起烙下印记,强忍住火辣的痛,直视着主人的眼睛起誓『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奴隶。』
他就这样以每月十万元的价钱,把自己卖了。称不上是牺牲,他只有这种利用价值。
奴隶……他当然不叫这个。原本的名字是什么?好象是大伟、或是阿强,就是再普通不过的名字,随处可见、不突出却深刻。深刻得,别人往往只记着了名字,却忘记了人。
反正以后再也不需要了,什么鬼名字,只要记着自己的身分。
放弃了一切,感受、自尊、爱……及、他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他也不明白,活着到底是为什么。直至他把第一个十万拿回家,看到老母亲眼中闪过泪,第一次抓着他双手。
「工作会不会累呵?」
「一个人在外面住,多不方便,有空多回来,我给你煲些汤水。」
「辛苦你了……妈也不想、要你去工作……别怪妈,我们都不想的。」
他哭了,抱着老妇。不要紧……一切都不要紧!卑贱的都留给我吧,只要你们幸福就好。
骨瘦如柴的手颤抖地抓着他,含泪。他一瞬间还以为老妇就要跪下,亲吻他的右手。关怀备至的声音,献给救了他们全家的神。损失了一个,余下的都得到救赎。
「妈……我不累……不打紧的……我还可以撑下去。」我的工作只是躺着,不累的。只是活着好累、好累……
自开苞后,莫先生又来过几次。每次都是直接抓起他的双腿,或绕在腰间或放在肩上,直入最深处柔软脆弱的,恣意疯狂摆动、又静止待在里面不动。根本没必要理会身下的人是睡是醒是喜是痛,即使高潮或是昏迷,都不响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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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娃娃……Xing爱专用的洋娃娃。除了这个名字,他想不出其它更好的用词。
日子就这么过去吧,一直被男人干直至支离破碎,到时候钱也赚够,家人的生活不用愁了。
老母亲夹了块肉在妹的碗里,妹正在为父亲倒汤儿,哥默默吃饭、脑袋在考虑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