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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出口我立刻就后悔了。Samon发起疯来会让我想死都死不了。他脸颊抽搐了一下,迅速升起鄙薄的怒色,有力的可怕的手向我袭来。
我下意识的闭上眼,脸也偏了过去准备承受那会让我口血飞溅的一击。
头顶一片火辣辣的痛!我惊慌失措的想撑住向一边倾倒的身体,手指滑过镜子、漱洗台、瓷砖,最后人摔在地上。
“啊!”我惊叫起来,Samon骑在我身上,拼命往下拉裤子的动作激起了我难以磨灭的恐惧。我不要这样!求你不要!我拼命向门口爬去,不顾一切的要逃开。手指在地上无助的打滑,骑在身上的男人让我挪动不了分毫。
“啊!……救命!……求你,不要……”
按在两股上的手像要把我撕成两片,将缝隙不断的拉大,让它濒临破裂,入口处也要裂开来一样,但却不是最痛的。立刻有东西钻了进去,有尖锐的棱角,在直肠里横冲直撞想要找到另一个出口。好象刀子一样到处乱捅!我张大了嘴惨叫,似乎听到了好几个声音一起合唱……
趴在肮脏的课桌上,屁股对着一个人大大的打开,对那个人来说什么都不存在了,只剩下疼痛。因为没有润滑剂,第一次被性器强行插入的肛门皮开肉绽,流了很多血。他觉得那股疼痛是发自脑髓的,简直要让全身都跟着崩裂,所以他无声的尖叫,眼泪流了满脸。强Jian犯满意的笑了,说,第一次都会比较痛。
坐在餐桌上的男人哭着要下来,可是一双手牢牢固定住了他扭动的腰。他要发疯了,因为身体里又被硬塞进了一条欢乐棒,在此之前就曾接受过从戒指到小型木雕之类的道具的插入,已经见血了。可是事情没结束。一根用来喝饮料的细吸管插进了他的尿道,只要一碰就会产生非常痛苦、受虐狂般的快感,而后面,欢乐棒上的药物让充血的黏膜痛痒难忍,好象有无数的蚂蚁在里面啃咬。他泣不成声的一遍遍发誓、保证,换来得是延时的折磨。
KTV包间里的人一个个都找借口离开,包括那个自认是主人的人。他把“奴隶”交给一个肥头大耳的叫“洪老板”的男人。没等“奴隶”意识到什么已被扑倒在沙发上,“洪老板”肥嘟嘟的嘴到处乱亲,留下很多口水;肥短的手指几乎是撕开了那个脆弱的地方。“奴隶”的惨叫被阻绝在隔音性能良好的包间里,不会有第三个人听道。他一边叫着“Samon;Samon;救我!”,一边被硬生生的插入,直到昏过去才放弃获救的希望。
那个,那个,那个男人再次卑贱的倒在地上,身体被一次次贯穿,记忆变成一盘乱糟糟的燕麦粥,挤掉神智所占的每个角落。
“起来!时间到了!”
身上一凉,太阳||||穴因为声音的刺激突突的跳起来。睁开眼,柔柔的壁灯光也让人头痛难忍。
“去洗澡,九点钟走。快点!”
这个男人是谁?我问自己,一时不知道是在梦中还是现实。我精疲力尽,一点都不想听人发号施令。下半身好象都不是我的了,哪来的力气起床?
“我叫你起来。”
冰冷的声音好象一把刀子从我脊背上滑过,我一个激棱想起了他是谁。
Samon!我怎么会忘了他?!身体还清楚的记着他造成的疼痛。我心头窜过一阵寒意:那样的经历在梦中重现都是因为……我被霸王硬上弓,强Jian了……
想到这我急忙闭上眼睛,可是泪水已经流出来了。不是因为羞耻或是愤怒,我好害怕……真的害怕。被凶狠的男人压在身下,硬生生的撕裂私|处……作为一个男人我怕极了被同性这样对待。
我惊恐的样子引的Samon不悦,他见多了我在他面前哆嗦的像只狗。装什么可怜?!他会这样斥责我。
“快点,水放好了。”他不耐烦的催促。
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让我不再害怕可不可以?求你了……我颤抖的肩膀被两只手用力抓住,Samon毫不留情的一路把我拖到浴室,扔在浴缸旁边。
“求你……放过我,……Samon……”
“要我扔你进去?!快点!”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求你,放过我……我把钱还给你,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这样的日子我再也承受不住了!呆在这里我会发疯的!我凄切的看着他模糊的影子,泪如雨下,“我是公共厕所……我贱……可以了吗?你恨完我、打完……就饶了我好不好?我求你了……”
“……今天你过生日,这么低声下气干什么?不痛快就把写在纸上的话当着我的面骂么,今天我不会打你。”
他阴阳怪气的说。
“求你听我说……”
他佯为不闻,居高临下的俯视我,“我们去KTV唱歌。”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因为他的话打了个寒战,“保证是你想不到的精彩。”
“快点洗,我等你。”说完他走了。
我的……生日?今天是五月十九日?我都不记得了……从上大学以来我从没庆祝过生日,Samon却要给我庆祝生日?他想干什么?我惶然不知所措。
但是如果可以;我一辈子都不想再去那种地方。
惶惑了许久,我最终没能再打起向他哀求的勇气。叹了口气,我照他的话做了。
洗完澡后我换上了Samon 挑选的衣服。西装革履的他已是另一番气派。
“不错。和我想的一样……”他眯起了眼,看来对我这种不男不女的样子很欣赏。
强调腰线的咖啡色旅行衫让我看起来像个假人,栗色的头发已经披到了肩胛上。我的视线无意中从镜子上扫过,不禁一阵心惊肉跳。
那是我吗?憔悴、苍白,眉目间隐隐有种不祥的东西。我倒吸一口凉气,蓦的想起了一种说法:人在生日这天头顶的“火”最弱,很容易遭遇不测。
我并不是个迷信的人,可是今天的我看上去的确很诡异。我心神不宁的转头看向Samon,没等我开口他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了。
“走吧。”
他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拖出门外,用冰冷的眼神冻结我已到了嘴边的话语。
一路上我总是莫明的心悸,恐惧感越来越重。我站在包间门前时腰突然痛的厉害,不由自主的退缩了。Samon一把抓住我,在我面前打开门。
门无声开启的一瞬间我闭上了眼睛,感觉到一股热风将我包围,然后——好几张脸正对着我,盯着我。
我面无人色的把视线从那张永世难忘的胖脸上移开,慌乱的看着带着酷毒笑意的Samon,“你——!”恐惧夹杂着惊怒,我失语了。
Samon若无其事的向早已等候的人打招呼,手臂以一种可怕的蛮力不露于形的把我推到他们中间。
我像在暗流中打转的船,再被推到那人——洪老板,身边。
我僵坐在他旁边,眼睛直直的盯着“阴谋家”,心脏一阵绞痛。
洪老板的视线没有一刻离开过我,赤裸裸的满是淫欲,眼睛里似乎会生出手来撕掉我的衣服。
“小非病了吗?脸色这么难看。啧,手也这么凉。”
我生硬的抽回手,眼睛看着地。洪老板便把手放在我腰上,不安份的上下滑动。
“怎么没精打采的?是不是遇到麻烦了?说出来洪哥给你解决。”带着烟臭味的气直喷到我脸上,“现在大学生过的挺苦的,会缺钱花吧?”
他摸摸口袋,拿出一块银色的表,说,“今天是你生日对吧,试试这块欧米茄,看看合不合适。”
我厌恶的缩手,他不怕受挫的来抓我的手腕,“不要不好意思没么,一回生二回熟,上次也没来得及问你喜欢什么,洪哥这次一定补上……”
“Samon!!”
欧米茄表像炮弹一样飞出去,“咚”的一声砸在墙形上,然后掉到地上。
我愤怒的盯着洪老板的胖脸,手还举在空中。这一巴掌差点变成耳光挥到他脸上,洪老板脸青了。
巨响让包间里一片寂静。所有视线都是投向我的,全是疑惑、不解、惊奇和恼怒。洪老板脸上的肉不住的跳动,却竭力装出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我叫唤过名字的人威胁着向我瞪眼,要我坐回去。我咬咬嘴唇,说:“……我去一下洗手间。”匆匆逃了出去。
就是同一群人,明明知道会发生什么却装作毫不知情。
我一想到会被人用轻松的语调谈论我与姓洪的Zuo爱这种事就极度的厌恶。如果喜欢,你们为什么自己不去和他玩?!
我跑进洗手间,怕被人看见我在哭就用水把脸淋湿。再抬起头时镜子里已多了一个人。
像狗一样追踪而来的男人向我下命令,“回去!”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开始渐渐相信他要把我逼上绝路才肯罢手。这么做会让他快乐?
“……我要回Y大……你找别人好不好……”
沉默了一秒,他发出了冷哼,“……给你一点颜色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了?!做男妓的还挑三拣四,不想混了?!”
疮疤被狠狠的揭开,我顿时痛的脸都扭曲了。
“看得起你才叫你,不要不识好歹。”
正说着洗手间里突然响起了马桶排水的声音,一个男人钻了出来。
为什么我就没有发现洗手间里还有个外人呢?!他什么都听到了!我这样想着,下意识的把头扭了过去,但还是在镜子里看见了抛来的好奇、轻蔑的一瞥。
好不容易终于只剩下我和Samon单独谈话了。
“你是要我拖你回去?!”
“不要!……逼我Samon……我不想和他……”
“呵,卖屁股的也装清高,不需要我提醒你过去怎样吧?”
“……我不想做了……”
“悔改了?这可不象你,阮非。只要给钱你不是都会接吗?”
Samon叫我名字的语调让我全身一凉。
“!我不想这样下去了。……我把钱还给你,求你放过我行不行?我是个,是个男妓,打我都会脏了你的手,求你放过我……”
Samon沉默不语,全身都透着寒意。
“我会还钱的,……你放过我,我一辈子都会记得的!”
我用最卑微的语气向他哀求,明知道希望只有万分之一,我还是不死心。
“……如果不想最后一年被退学,就拿3万块来。怎么样,没钱还我是不是又想去做男妓挣钱?”
他冷冷的笑了,我则惊恐的眼睛睁